也许是因为政策的放松,也许是疫情的发展已经到了这一步,在我居家的这几天,几乎每一天都有一位同事确诊,不能消灭它,那就坦然与病毒共存吧。作为高等动物的我们,有许多更需要操心的事情。 比如,年度计划的拆分要严格遵守规定的比例,偏离比例不能超0.5%。为了小数点后三位的数字来回倒腾,我已经枯坐一天了。比如,周例会还是要开的,各项预测要精确到每一天、每个人、每个项目,预测不准是要被质问的,搞不好得自费去述职。 如此下来,我忽然觉得新冠病毒还是很可爱的。至少给了我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窝在家里,虽然还是一样为了五斗米折腰,但至少有家人在身旁,折腰之余,理直气壮地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足以填补内心深处的缺憾。不过三百年前,清代大才子袁枚跟我的想法略微不一样。人家觉得自己在官场实在混不下去。写个公文吧,自己的名字一定要小一号字体,他老是忘记。见到上级吧,要小跑上去,还不能发出声响,他的动作总是不到位。于是,33岁的他,毅然决然地辞职了! 一转身,他花了三百两银子,把曹雪芹祖父家的宅子买下来,修整一番,取名“随园”,可吃饭住宿游玩,每年可吸引十万游客,门槛都被踩烂了,一年要维修两回。 唉,至少现在的我,还无法做到他这般随性潇洒。只好借他今天的一首诗作,学一学简单自然的心境吧,也算是洗掉一点心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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