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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前夫上门行凶,她为保护亲人持刀生死相搏!1997年河南情杀案

 人之意 2022-12-07 发布于陕西

1997年12月28日,河南鹤壁某拘留所。

她脚步怯怯,小心翼翼地走来,显得那样拘谨,那样紧张,那样神情麻木。她很规矩地站在刑警面前,两脚并拢,俯首低头,双手不停地摆弄着左衣角。是女管教那会意明确的眼神朝她轻轻一瞥,她才缓过神来,轻轻坐到椅子上,左腮边的肌肉还在隐隐抽动,整个身子似乎有些微微颤抖,失去光泽的瞳孔里充满了惶恐、胆怯和忧伤。

她还不满30岁,正是女性最成熟,最有魅力的年华。她有一副天生的漂亮容貌,乍一看去,准也不相信她是已有两个孩子的母亲。在她尚属年轻的脸颊上,看不出表情有多大变化,但可以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的痛苦和忧虑。

她叫曾荣华,是鹤壁市大河涧乡窑洞村人,父亲曾是本村小学的民办教师,在她8岁那年,也就是她上学的第二年,她的父亲得了肺病,先后到过镇、县医院治疗,花去医疗费近万元。最终还是医治无效,一命呜呼,抛下母亲、弟弟和她一家3口人。母亲带着她姐弟俩,种着那块责任田,生活日趋艰难。使他们娘仨更难忍受的是债主隔三差五找上门来讨债。于是,她辍学了,破房变卖还债了,母亲带着她和弟弟改嫁到邻村去了。

继父姓舒,早几年死了老婆,带着两个儿子生活。继父家经济本来就不宽裕,突然增加3张吃饭的嘴,日子的艰难程度就可想而知了,继父是个性格暴戾、怪僻的蛮汉,稍有不如意就要打人,特别是她母亲经常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还说要不是他养活他们娘崽3条命,他们早就饿死了,每每告诫他们要牢牢记住他的好处,日后要报答他。

曾荣华随母亲改嫁来到继父家,虽说吃的是薯丝稀饭,咸菜辣椒,却并没有妨碍她像泡泡糖似地发育起来。她长到16岁时,宛如阳春三月绽开的粉嫩桃花,出落成个水灵灵的大姑娘。原来那瘦条的身子把平日穿的衣裳绷得紧紧的,勾勒出了那丰满而撩人的曲线,惹得四乡八里的后生小伙像蜜蜂采蜜似的围着她转,火辣辣的目光在她高耸的胸前,在她红润的脸上瞄来扫去,使她羞得不敢抬头。

虽说解放几十年了,但在那僻壤的山区,“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仍然像绳索束缚着爱情的自由之神,主宰着众多少男少女的婚姻大事。不可抗拒的命运,终于落到了年仅16岁的曾荣华身上。

那段时间,母亲和继父总是用那不可思议的目光望望她,又望望比她大了好几岁的继父的大儿子舒平贵,时而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显得那样神秘兮兮。

一天,全家人都上地去了,只有她和母亲在家,母亲把她拉在跟前,叹了口气,对她说:“华华,你平贵哥哥也不小了,家里这么穷,哪里还娶得起媳妇呢?你也到了该找主的年龄了,就跟平贵哥哥一起过吧!”说完,眼圈红了起来。

什么?跟平贵哥一起过?她长到这么大,还从没想到过找人的事,这太突然了!她随娘改嫁来到舒家,这么多年来,她觉得平贵哥虽然不坏,却给她的印象是木讷、呆笨、倔犟。她带着哭腔,连声说:“娘,我还这么小,怎么跟我提这个事啊!”

“听话,莫惹你爹生气,你亲爹死得早,要不是你爹、你哥,我们娘仨不饿死才怪呢!”母亲扯扯她的衣角,拉拉她的衣领,用强硬的口气说:“你弟弟还在读书,将来想考大学,还得靠你爹、你哥挣钱哩,听娘的,这个事就这么定了。”

曾荣华为了不使母亲伤心,也为了使弟弟能继续上学,只得含着泪,点点头,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里,扑倒在床上哭了,哭得很伤心。

1988年中秋节,继父摆上几桌,为她和平贵哥圆房。前来恭贺的亲朋好友,左邻右舍,都说他们这个家就像今天的月亮一样,真正的大团圆了。

洞房花烛夜,一轮圆月透过窗帘,照在火红火红的红烛上,把曾荣华娇羞的脸蛋照得妩媚无比,她抚摸着热辣辣的双颊,一种莫名其妙的骚动在胸间剧烈地涌动。这就是结婚。这一年,她还不满17岁,当然,也就没有扯到什么结婚证。

村里人都说舒家艳福不浅,父亲娶了个温顺、贤淑的妻子,还带来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使得儿子娶了个便宜媳妇。以后的日子还算平静,3年后,这个偏僻山村的普通家庭里还添了个活活泼泼的女孩。然而,对于一个有着丰富情感却丝毫感觉不到爱情甜蜜的女人来说,这种平静是暂时的,也是极不稳固的,一遇波澜,这种平静便被打破。

舒平贵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还有一身似乎永远也使不完的蛮力气。跟父亲一样,喜欢喝酒,喝酒后便无缘无故打人,有时继父打母亲,舒平贵打她,母女俩都含着泪忍耐着。因为弟弟顺利地考上了省城一所名牌大学,正是需要他们父子给钱的时候。

两年后,这个家庭发生了一些变化。弟弟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在本市一重点中学教书,母亲有时到弟弟那里去住。舒氏父子在农闲时,大部分时间是跟着村里一帮人到乡建筑队做事,一去便是几个月不回家。

1993年一个夏日的黄昏,舒平贵在深圳打工的一本房哥哥舒良贵回家,路过她家门前时,见到她就顺便到她家里坐坐。

舒良贵中等的个子,白白净净的圆脸上挂着微笑,上穿蓝格短袖衬衫,下着浅灰色萝卜裤,手提密码箱,显得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良贵哥,您喝茶!”她倒了一碗凉开水,低着头,恭恭敬敬地捧到舒良贵手上,“这次又发大财了吧?”

舒良贵就住在斜对面的山坡边,早几年和老婆带着女儿到深圳打工。在经济拮据,生活艰难的时候,老婆抛下刚满两岁的女儿,跟着个香港老板跑了。后来,他卧薪尝胆,奋发自励,几年后终于发迹。他正是凭着一副老天爷恩赐的俊面庞、一个充满智慧的脑袋和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不知倾倒过多少女人。然而,他是个稳重人,认为外面的女人心太花,不如家乡山村女子本分,老实,靠得住。

“荣华嫂子,给你添麻烦了。”

他堂堂的仪表,亲切的语言,顿使曾荣华产生了好感。她对他莞尔一笑,说:“良贵哥,走了这么远的路,累了吧,我这就去给你炒碗饭吃,好吗?”

“那就太过意不去了,真不好意思。”

不一会,饭已炒好,还煎了两个荷包蛋。他边吃饭就边与她聊开了。“荣华嫂啊,还是平贵兄弟有福,娶了你这么个贤惠的俊女子,是我们这山沟沟里的金凤凰啊!唉!可惜,我就没那个福。”

曾荣华听得心里舒服极了,美滋滋的。“瞧你说的!”她故作娇嗔,继而亲切地说:“只要有了钱,外面的俊女子多的是。”

不知不觉已到掌灯时分,舒良贵起身告辞:她朝他甜甜一笑,说:“良贵哥,这次回家要多住些日子吗?有空就来坐啦!”

她的热情、大方使他神魂颠倒,连声不迭地说:“一定,一定!只要你不嫌弃,一定经常来看你。”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曾荣华心里就像打翻了的五味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仅英俊潇洒,而且温存殷切,很得自己的欢心。

从那以后,舒良贵每天都来她家聊天,有时还顺便给她带来一支口红,一瓶香水,或一盒化妆品,她感到既新鲜,又高贵。

一次,她女儿病了。丈夫和公爹已有几个月没有回家,无钱给女儿看病,急得不知所措。舒良贵知道后毫不犹豫地拿出200元钱,还帮她背女儿到镇上去看医生。为了感谢他,她顺便在镇上买了两斤肉,提了瓶白酒,还买了些菜,回家就赶忙下厨房,手脚麻利地做了几道菜。她很感激地说:“良贵哥,真难为你了,菜不好,你就喝杯酒吧!”

“好!好!左邻右舍谁不夸嫂子心灵手巧,贤惠能干呢?”舒良贵喝口酒,挟一筷子菜,边嚼边说。

她跟着娘来到舒家。和丈夫虽然是一同长大的,可丈夫从未这么夸过自己,连顺心的话也没有听到过一句。曾荣华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

舒良贵似乎看出了点什么,挟起块肉放进她碗里,不无怜悯地说:“平贵兄弟不在家,你一个女人既要忙里,又要忙外,可要注意,切莫累坏了身子啊!”

一股暖流从她心底升起,刹时涌遍了全身。良贵哥到底是在外面跑的人,外表中看,脑子机灵,又善解人意,知冷知热。

一轮圆月悬挂在蔚蓝色的夜空,大地披着一层银灰色的月辉,繁星忽闪着微笑的眼睛。舒良贵坐在禾场坪里的竹床上,默默地抽着烟,目光呆呆地望着她在脚盆边上洗衣服。当她抬起头,见到他那对火一般的目光,倒吸了口凉气,忽而又镇静下来,满含温柔地说:“良贵哥,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搓一把,好吗?”

他仍然一动不动,痴痴地端详着她。她穿着一件短袖白花蓝衬衫,一绺乌黑发亮的刘海从额前披下,鹅蛋形的脸庞,在橘红色电灯的映照下,显得更加俏丽。刚过22岁的少妇不仅风韵依然,而且显得更加成熟、迷人。

“良贵哥,把衣服脱下来,我跟你搓一把,好吗?”

他才猛然醒悟过来,“好!好!太好了!”他抬手准备解最后一粒扣子的时候,她正好转过身来接衣服,他无意中碰到了她的前胸,顿时,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像电流传遍全身。他不禁有些失态,语无伦次道:“碰痛了么,我……我不是有意的。”

曾荣华两颊绯红,眯缝着双眼,飞快去瞟了他一眼,觉得他不仅热情大方,还可亲可爱。她极力克制住内心的平静,关切地问道:“良贵哥,你也该找个女人过日子了,总不能就这么过一辈子吧!”

“唉,谁能看得上我呢?”舒良贵的话里透着一丝凄凉的悲哀:随即,他转过话题关切地问道:“我那老实、本分且又倔犟得出了名的平贵弟对你还好吗?”

她长叹一声,红润的眼圈里滴下晶莹透亮的泪水,说:“别提了,我的命真苦啊?”

她清洗完衣服,晾在屋檐边竹竿上。

这时,舒良贵心中似有万马奔腾,一股猛烈的原始冲动在身体里狼奔豕突。他起身站在她的身后,待她一脚踏进屋内,他再也控制不住了,猛地搂住曾荣华,嘴里喃喃地说:“荣华,我喜欢你,我……我会待你好的,你……你跟我一起过吧,荣华……!”他摘下那颗灿灿闪亮的蓝宝石戒指,小心翼翼地戴在了她手上,又顺势抱起她往里屋走去。

“别……别这样,人家看见了多不好啊!良贵哥,我……我好怕的!”曾荣华呼吸急促起来,两脚乱蹬,两手乱抓,却又无力推开她。瞬间,她脑海里闪过了丈夫的影子,但很快就被舒良贵那雨点般的热吻驱走了,被那昂贵的蓝宝石戒指代替了……

以后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她与他如胶似漆,每晚相拥一起,都要在他的怀抱里度过。

又是一个月色溶溶的夜晚,与往常一样,舒良贵又如约踏进了她的家门:“荣华,你就跟我一起走吧!我那边办了个汽车修理厂,还开了家汽车配件门市部,正缺一个收钱管账的帮手呢!”

曾荣华平素和他在一起感到很开心,真要跟他一起走,又有些犹豫了。她躺倒在他的怀抱里,不无忧虑地说:“那……那行吗?”

“哎,你们女人啊,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有什么不行的呢?这是什么年代了,还这么个死脑筋,在那边这样的事多着哩。”他塞给她一叠票子,要她暂且安顿一下女儿。

她将3岁的女儿送给长住弟弟那里的母亲。母亲隐隐约约看出了女儿与舒良贵之间的隐情,只是睁只眼,闭只眼,总觉得女儿的这桩婚事是她与后夫一手操办的,亲手将一枝鲜花插在牛粪上,有负于女儿,经常愧对女儿,每每想起女儿的这桩婚姻,心里就痛,止不住暗暗流泪。女儿要跟舒良贵走,母亲没有阻拦女儿一母亲不仅没有要女儿的那叠票子,还暗暗塞给女儿几百元钱,嘱咐女儿只要在外面过得好,以后就别回村里了。

1993年10月,她走了,离开了那个小村,与舒良贵双双乘上了南下的列车。

不久,舒平贵回家不见了妻子,便到处打听,仍然没有半点音讯。又找到曾母,曾母呼天抢地,寻死觅活,找舒平贵要人,还说你不找回我女儿,我就死在你面前。舒平贵无奈,只得忍气吞声,种着那块责任田,农闲时就到乡建筑队打工。

转眼间,3年时间很快过去了,舒平贵始终没有放弃打听曾荣华的下落。一天,他父亲听邻村在广州打工的熟人说,曾看见曾荣华在广州市郊一公路边的汽车配件门市部招揽生意。他当晚就去问个详细。第二天,舒平贵父子俩按照那熟人提供的地址,乘车南下,很快就找到了曾荣华,一切都明白了:曾荣华随舒良贵南下后,又生了个儿子,快1岁了。

舒平贵父子劝她随他们一起回家。她南下这几年来,见识多了,道理也懂得多了,不回河南的理由更加充分,她过去与舒平贵结婚,完全是父母的包办,且没达到法定的结婚年龄,又没有打结婚证,她说那样的婚姻是无效的。随舒良贵来广州后,他们领了结婚证,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婚姻,她还向他父子俩出示了盖有当地政府红戳戳的大红喜字《结婚证书》,还说他们父子俩若再这么纠缠下去,她就要向派出所报案。

舒平贵接不回老婆,气得一连几天卧床不起。他在乡政府公干的一远房叔叔知道后,给他出主意,何不到公安部门去告她的重婚罪呢?一句话提醒了舒平贵父子,父亲先是带着儿子到派出所,然后是到县公安局、县检察院告她。这一招还真灵,曾荣华、舒良贵很快就被县检察院传唤回了河南。

法庭要判她重婚罪,她不服,以与舒平贵没有办理正式婚姻登记,与舒平贵只是同居关系,不是婚姻关系为由,提出上诉。法庭最后认定:曾荣华与自诉人舒平贵系继兄妹关系,经母亲和继父说合在未进行婚姻登记的情况下,同自诉人舒平贵以夫妻关系公开同居生活,形成了事实婚姻,且感情一般,生有一女。曾荣华与本村舒良贵勾搭成奸,还合谋窜至广州公开以夫妻关系同居生活,并生有一子。曾荣华有配偶而又与他人以夫妻关系公开同居;舒良贵明知其有配偶而又与其以夫妻关系公开同居,其行为已触犯刑律,构成重婚罪,为维护社会秩序,确保婚姻、家庭不遭妨害,惩罚犯罪,依照……之规定,依法判处曾荣华有期徒刑1年1个月,判处舒良贵有期徒刑1年。

1997年10月曾荣华和舒良贵双双出狱。随后曾荣华通过诉讼和舒平贵离了婚,和舒良贵终于成了真正的夫妻。就在夫妻俩准备离开鹤壁的前一天晚上,一场始料未及的灾祸即将降落……

1997年12月13日晚上,曾荣华和舒良贵从旅社来到曾荣华的弟弟家,准备临走之前看望下一下母亲。这一天弟弟刚巧不在家,出去和同事聚会去了,于是舒良贵带着儿子在客厅看电视,曾荣华和母亲在里屋说着悄悄话。

8点10分左右,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沉浸在电视剧中的舒良贵,他以为曾荣华的弟弟回来了,一边说回来了啊,一边打开了门。就在门半开的一刹那,一把菜刀砍了过来,舒良贵本能地伸出右手拦了一下,顿时,舒良贵的右手动脉被砍断。舒良贵忍住疼痛转过身护住孩子向里屋跑去,嘴里喊着荣华。与此同时,舒良贵的后背接连中了几刀,终于在里屋的门口倒了下去,一把明亮亮的菜刀插在他的后背……

这时,曾荣华听到喊声,打开房门走了出来。眼前的一幕把她惊呆了。丈夫倒在地上,浑身是血;儿子在他怀里不知道死活;舒平贵正举着一把椅子凶神恶煞般地走过来……一股热血涌上曾荣华的心头,她要保护丈夫、儿子和母亲,她拔出丈夫后背的菜刀,朝舒平贵砍去……

舒良贵死了,死在舒平贵的刀下;

舒平贵也死了,死在曾荣华的刀下;

曾荣华的儿子和母亲安然无恙。

而曾荣华被认定为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在拘留所度过15天后被无罪释放。

我国这几年,离婚率存在上升的趋势。有人把我国离婚率的上升趋势看成是坏事,这种认识值得商榷。因为这种观点会导致社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歧视离婚的当事人,并且使得有关部门出于维护婚姻家庭的传统观念的考虑;在办理离婚案件的时候,表现出消极、应付、拖延等,殊不知这种认识和态度使当事人增加和延长了痛苦,甚至抑制了许多人的积极性的迸发,以至于造成许多人自杀或者彼此互相杀害的悲剧。

因此,不论有多少原因,只要这些原因都不能消除缺少爱情产生的痛苦,就应该促成其离婚。所以,如果夫妻双方的感情已经破裂,并且又不存在破镜重圆的希望(不必等待双方的感情完全破裂,感情完全破裂的要求会导致人类起码的感情也遭到残酷的伤害)而离婚,对此可以直言不讳地说,不论对社会,对哪个家庭和夫妻双方,都应该是利大于弊的幸事。

随着全民族的思想文化的提高,人们自然会更审慎地处理夫妻不可能再存续的婚姻关系,不论怎样说,离婚的双方尽管在社会依托方面消除了一种束缚,实质上是双方之间相互感情发生了急剧变化。在他们人生征程上,心理灵魂发生重大变化,甚至终生难忘。有的是灵魂的解脱,心理变得平静,和谐;有的则套上了感情枷锁,变得忧心仲忡,心理压抑、灰暗。

总之,离婚的双方,一定要坚持离婚应有的道德:如要严肃慎重,切勿轻率;即使到了非离婚不可的地步,也应该尽量做到体谅对方,尊重对方;并且切实维护子女利益等等。离婚的双方,灵魂的殿堂要光明、辉煌,切不可灰暗!

(因可理解原因,文中人名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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