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海,土家族,重庆酉阳人。当代诗人,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重庆市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作品散见于《文艺报》、《诗探索》、作家网等多家报刊及网媒,收录于多个选本,公开发表作品三百余篇(首)。出版有诗文集《面对武陵山》等4部。红土地文学社顾问。 回望是一种品质(三首) 人生,需要缘份 天空营造温馨 此时,月亮最大 金光闪闪的诺言 被光圈 隔离,成为认知的虚假 宇宙睁圆眼睛 洞若观火 心中,日月如画 无论吐出 还是吞下 都是自然的大伽 心态
洪君植,60后,朝鲜族,黑龙江省东京城出生。哲学博士,居纽约。双语诗人、翻译家、出版人。出版诗集《世纪末的阴谋》《千年之约》《原原本本》《圆妙》《这五年》《最后的伊甸》《太阳之泪》《人在纽约》《诗集》《心灵史》《关东别曲》《君植的诗》等。曾获国内外诗歌奖若干,诗歌作品翻译成英语、德语、日语等。现任美国《HPW国际诗坛》杂志总编、美国纽约新世纪出版社社长。 洪君植是海外汉语最重要的诗人之一、北美深具影响力的出版人。 二月(组诗节选) (美国)洪君植 2月28日
杜敏:笔名落叶当空舞,四川南充人。现系南充市嘉陵一中高中语文教师,南充市作家协会会员,南充市散文学会会员,南充市青年诗词学会会员。在各级各类刊物发表诗歌散文小说数百首(篇),诗歌曾在全国性诗歌大赛中获奖,有多篇文章被收入多种选本。 生活万花筒(组诗) (四川)杜敏 请客 一个个有盐有味的日子总该被记忆 一张张熟悉而灿烂的笑脸更应被亲热 所有弥漫在你生活中的恩宠 抑或是一次猝不及防的小小的感动 选个节点,找个理由 于是一段段将永存于你心间的美丽过往 在觥筹交错中被雕刻得斑斓而多姿 赴宴 风平浪静的生活窒息得你总是想逃 即便它静如死水也得让它起些微澜 空气中飘来的那些花香和鸟语 电话里流淌的这般温情和爱意 你黯淡的心空瞬间被点亮起来 你沉醉的不只是这灯红酒绿的夜晚 迎接你的,更有明媚的阳光和静谧的清晨 饮酒 日子在氤氲而沉闷的空气中发酵 几颗疲惫而又无处安放的心又开始了新的酝酿 当一股股烈焰沿着满桌乱窜的时候 当一股股烈焰燃烧得彼此兴奋地尖叫的时候 你醉眼迷离的,不只是 眼前的生活的苟且,更有 诗意的明天和脚下的远方 品茗 剪一丝阳光 让时间打个盹吧 那袅袅升腾的水雾的倩影 婀娜婉转,一如你心爱的姑娘 轻呷一口,唇齿留下的不只是茶的清香 所有关于茶的故事和心情 瞬间,让你泪流满面 悦读 干渴的大地等待着一场春雨 荒芜的沙漠渴盼着一片绿洲 独坐,静思,香茗…… 让春阳爬上额头 让丝雨润泽心田 所有贫瘠的困顿的忧伤的…… 和风细雨中,一切都豁然开朗 健身 你那绷紧的神经该松弛一下了吧 你那淤于体内的积碳也该清理一下了吧 奔腾的血液 燃烧的脂肪 没有哪种美更胜于状极愉快的你 当一丝清风从你面颊拂过的时候 那是我在为你擦拭你那馨香四溢的汗水 观影 人声鼎沸一定不契合你的心境 再叫座的大片也不必趋之若鹜 挑个闲日择一良人 涕泗滂沱时切忌入戏太深 其实我们都是故事里的主角和配角 当你静观云卷云舒,笑看潮起潮落 鸿蒙世界,你就是最美的局外人 郊游 有雨的日子也要让你的心空阳光明媚 起风了记得我在郊外青青的草坪等你 我们不再汲汲于名利 也无须言说生活的乖违 那映照高山的湖泊,那幽僻洁净的小径 那绿树,那花香,那鸟语…… 都缀满了我们的生生恋恋 牌娱 一张张从你指尖滑过的牌 那是岁月映贴给你的标签 跳跃腾挪 跌宕起伏 风云际会中你搏杀的不仅仅是勇气和智慧 那俯仰之间的谈笑风生 彰显出你永远都是人生的赢家 健身 你那绷紧的神经也该松弛一下了吧 你那淤积的积碳也该清理一下了吧 奔腾的血液 燃烧的脂肪 没有哪种美更胜于状极愉快的你 当一丝清风从你面颊拂过的时候 那是我在为你擦拭你那馨香四溢的汗水 棋乐 最美的就是你那气定神闲的样子 闭目,凝神,妙思…… 鹰隼般的眼光瞬间杀气腾腾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你驰骋的岂是这楚河和汉界 你仰天长啸 好想再向苍天借上五百年
我是曹操 蟋蟀(外一首) (四川)冯书辉 细碎地叫 不惊扰四座 不争辩历史 在低处 只为吐纳自己的心声 再黑的夜 也包裹不住 但它却像原地迈步的人 人变小了 路也变短了 匿 一只鸟,把飞翔匿在翅膀里 一棵树,把根匿在泥土里 一块煤,把火焰匿在漆黑里 一片雪,把冷匿在骨头里 一缕风,把锋芒匿在平静里 一个人,把自己匿在人群里 所有的人都看见了他 却都不知道他 他像人群的影子 除了黑色 还是黑 冯书辉,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有作品散见于《星星》《扬子江诗刊》《诗潮》《诗歌月刊》《诗林》《诗选刊》《山花》《四川文学》《青年作家》等国内文学期刊,并入选多种选本。 (海南)原野牧夫 秋天我疼痛过的地方 你远远地望半山腰上一座茅屋 花木格窗上的灯光在转动 一串串 挂满乡愁的日子从花园那棵草尖坠落 所有坠落在空中的日子都在转动 日子在转动半颗露珠 你露珠一样的泪刚刚落下来 飘飞在我转动着乡村的眼睛里 多年以前你蹲在火塘边 就突然想起过我,在他乡飘泊 整个那一晚灯光都是潮湿的 我知道谁望见茅屋灯光心都会酸的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天天转动着 半山腰上 再望不到灯火。只望见秋天树上挂满浆果 残落在墙边,还有 那半个花木格窗。破碎的瓦砾 你弯腰捡起地上一枚旧硬币 吹一吹 旧硬币上凝结的尘土 就像是吹着一堵墙。一缕灯光 多年以后你我在遥远他乡的都市花园 再也触摸不到秋天乡村的疼痛 山泉(外一首) 爱情十字街口,你 驾摩托风驰而过 我徒步的斑马线,红灯正在充血 三十年,你功名归于尘土 才从微信窗口 发现一片岁月风干的泪渍 那是我在缘分 静空寺,烙下的一块 行将圆寂的戒疤 等在风雨中 黄昏(外一首)
转身 冬入山中 怦然心动 我从梦里走来
硬生生的拉了出来
我的世界,只可惜 她是不会说话哑巴 (作者系红土教育咨询部部长,红土地文学社会员) 父亲与草鞋
(作者系红土地文学社会员) 七律·冬月十五夜茶醉看月自勉 (作者系酉阳县党史研究室主任) 七律.杂感
(作者系红土地文学社理事,原酉阳县政府教育督学)
(重庆)红线女 1 这一条路很远,远到怎么也看不见尽头。 那一扇虚掩的门,有时紧闭,有时半开,总是掩映在芭蕉树的影子里。 其实,我在双桥没有门。 那些门都像黑夜,被一些看起来熟悉,实际上还是陌生的事物遮盖着。 巴岳山静默,辽阔的静默此起彼伏,隐蔽在夏天无尽的葱郁之中。 蓝天上有云,像鱼肚白,像小绵羊,像小飞鸽,像北去南回的大雁,在双桥的上空缠绵着,迂回着,有时冥思,有时苦想。 2 然而,黑夜总是漫无边际。它笼罩了一切可以通往你的路。即使我总在黑夜里去黑夜里归来。 黑夜留住一些凄惶和落寞,把一些爱捂在胸口,严守,对谁也不说;把一些痛捂在胸口,风来雨去,任谁问,都不说。 3 其实,只有爱是不够的。 谎言太多,爱怎么也穿不透,更无力承受。 就像我从来就不在双桥这个城市里。 我只是过客。 只是努力去爱过。 像曾经经历了千山万水想要去拥抱的一个人。 这个人,似乎成了记忆的一部分,满含着我与生活的热情和期待,而另一部分,似乎变成了本能和习惯,不得不爱。 或者,不得不痛。 4 那些美好的明亮的记忆总在过去,或者一直在消失,但又不仅仅是消失。 看起来有些古老的黄桷树,有些蜿蜒的小巷子,有些斑驳的白墙上,还残存的标语、裂缝、霉菌、青苔,斑斑点点,模糊,又不完全陌生。 就像在弄潮中已经触礁的巴岳庄,烂尾楼虽然不烂,青砖掩藏在绿树林里,像古城堡,像没有主角的童话,寂静,古朴,却并不安详。 翘起的房檐朝向天空,似乎想娓娓道来,却什么也说不出。 5 是的,不说。不能说。 失败,说一千次,还是失败。 谎言说一万遍,也是谎言。 巴岳庄和我一样,无数次对着自己说,对着漫天的黑夜说—— 爱。后悔。别离。 说黑暗不要,凝噎不要,无可比拟的痛不要,辗转反侧的无眠不要,死亡,更不要。 6 的确,纵使心里长满了黑洞,纵使黑洞即将成为此生的归途,我还是可以大声说不。不要。一直沉默不语的巴岳山作证,漫山遍野的小花作证。 红线女,本名何小燕,70年代生,重庆作协全委会委员,鲁迅文学院第十四届中青年作家高研班学员,中国作协会员。先后在《诗刊》《星星》《中国作家》《大家》《红岩》等刊物发表诗歌1000余首。出版诗集《频来入梦》《风中的眼睛》《手指上的月亮》《大千大足》《说吧,荷花》《我的岁月之书》《十二女子诗坊》(合著)。入选各种选本。获过多种奖项。龚滩印象 (贵州)向笔群 在国家公布的历史文化名镇中,风光秀美的龚滩古镇名列其中;在重庆市公布的20个历史名镇中,闻名遐迩的龚滩古镇位居首位。 乌江和阿蓬江在这里交汇,悬崖峭壁,急流险滩,勾画出乌江流域最为壮阔的图景,也造就了龚滩神奇的山水和风光;1700多年的历史,构建了龚滩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灿烂的土家文化,淳朴的民风,构成了龚滩令人向往的人文风情。 乌江、阿蓬江、黄葛树、险滩、蛮王峒、百里乌江画廊,是龚滩自然风景的标志;古老的石板街、吊脚楼、西秦会馆、董家祠堂等人文景观,彰显出龚滩古朴、典雅的近代文明;乌江号子、木叶情歌、摆手舞、古老的神话,展开了龚滩悠远的历史长卷。 这里曾经是渝、黔两地的物资集散地,是乌江盐道的中转站、乌江航运的枢纽,素有“钱龚滩”之美誉,一度成为乌江流域的经济文化中心。 悠悠千载,历史久远。三国时,蜀国在这里设汉复县,西晋在这里设置涪陵郡,唐朝在这里设洪杜县,龚滩是乌江流域最早设置郡县的古镇之一。“是唐街,是宋城,是爷爷奶奶的家。”国画大师吴冠中这样叙述龚滩古镇,他的名画《老街》便诞生于此。 龚滩以前叫龚湍,因为乌江湍急而得名。两岸的人家大多姓龚,而且是乌江流域的名门望族。在明万历元年(1573年),龚湍所依的凤凰山发生了一次大泥石流,巨大的石头阻断了乌江,形成一个闻名乌江的大险滩,这就是人们后来所称的龚滩。 人们一来到龚滩,会在河岸古老的土家建筑、绝壁纤道流连忘返;更会被神奇的蛮王峒、雄伟的马鞍城以及光光的石板街吸引。杨家桥、永安桥、半边仓、檐灯、桥重桥、绣花楼、李氏牌坊、锦楼、鸳鸯楼、鲤鱼跳龙门等景点,都会让人们久久驻足。 物换星移,由于乌江彭水电站的修建,这个千年古镇进行了整体搬迁,搬到了乌江下游、离原龚滩1.5公里的小银滩。原样复建,让即将消失的龚滩古镇涅槃重生。 同样的风景,不一样的韵味。昔日的涛声变得平静,高峡出平湖。原来的险滩已经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平静的一汪江水,百里乌江画廊倒映在碧绿的江水之中。 我们静静地站在龚滩老街上,聆听着历史远去的足音。古老的街道,闪烁的檐灯,石板路上打杵留下深深的烙印;老木屋上风雨和山洪留下的斑驳痕迹,还有世代凝聚家族人心的火铺……让人们感受着往昔的岁月,为先民顽强的生命力和坚忍不拔的意志而感动。 吃绿豆粉、品乌江鱼、尝龚滩香菌,游乌江画廊、祭祀蛮王峒、登马鞍山……如诗如画的自然人文风情,让人平心静气;清新的风,让人忘却人生的烦恼;粗犷的大山,给人以无尽的力量。 传统而古老的土家族民居吊脚楼,成为土家族文化的一种象征;《红杜鹃、白杜鹃》《桐子花开》《绝地逢生》等影视剧把龚滩风景带上了现代荧屏。 古老的龚滩,正在展现出她前所未有的魅力。 (作者系铜仁学院教授,评论家,诗人) 鸟瞰花田 一一电视专题片解说词 (重庆)熊科林 (作者系《酉阳报》副总编辑) 童年记忆 (北京)张少雨 (作者系红土地文学社会员) 烘笼啊,烘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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