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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被赶出家门后,我发誓,一定要拥有一个永不背叛的情人

 颜山水 2022-12-09 发布于陕西

前情回顾:

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揭开了他绅士的面具。

“你下午是不是动我手机了?”我恨恨地看着他。

“你这个女人,翻脸可真快。我只是在你带孩子去卫生间时,帮你保管了一会手机而已。”安宁皮笑肉不笑,转头看电视。

“那美宁拍照是怎么回事?”我继续追问。

安宁终于显露出他真实的一面,沉下脸,摊摊手,说:“我只有这么一妹妹,美宁眼高于顶,唯一喜欢的男人就是李优,可李优被你抢走了。抢走就抢走吧,你还要炫耀,让她难过。你既要夺人所爱,就别勾引我。秀枝小姐,难道你想要天底下的男人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我被气笑了。

01

“也就是说,你只是为了帮美宁出气?下午在汇金百货,根本不是偶遇?”我这才明白,即使不是遇到李琳,安宁也会想办法接近我,目的只是为了挑拨我和李优的关系。

差一点就成功了。

安宁倒也不遮掩,说:“你倒也没有李优说得那么蠢。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个原因就是,我没试过和单身妈妈约会。想知道同为男人,你到底有什么伎俩,能让李优不惜和师姐翻脸,也要和你在一起?”

“师姐?”

安宁从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上,拿出火机,手一摁,一簇小火苗映照在眼镜片上,反射出诡秘莫测的光芒:“哦,你还不知道吧,李琳是我师姐。我刚到德国留学时,她也在那边,一直对我很照顾。要不是师姐于我有恩,还答应要让李优娶美宁,你以为,就凭你,我妈会好心收留?我家不差租房钱。”

他吐出一口烟,团团白色的烟雾在我的我目光中升腾,变大变淡。

02

我的内心涌起一丝丝带着酸楚的冰凉,仿佛整个人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里,牢笼密不透风,沉闷压抑,我快透不过气来。

我以为只要离婚,我就可以摆脱过去的生活,摆脱路玺、李琳。

可兜了一大圈,我还是在他们的掌控之下,就像是宠物市场里卖的小仓鼠,不停在笼子里的跑轮上奔跑,直到最后一口气,也到不了它想去的地方。

士可杀不可辱!

我不是小仓鼠,绝不会任人摆布。

“是吗?那我太谢谢你们一家人了。”我咬牙切齿地说:“不过,我不是乞丐,不要你们的施舍和同情,我会马上走。”

说罢,我旋风般冲进屋里,从衣柜上取下落尘的行李箱,打开,那包东西还在。

我心里稍微安定下来,“稀里哗啦”把衣柜里的衣服一股脑塞进去,给小安泰穿好衣服。

他被我折腾醒后,也不哭,睁着乌黑的大眼睛,东张西望。

我在房间走来走去,收拾东西,泪水滚滚而下。

03

半个小时后,我擦干眼泪,一手拖着箱子,一手抱着孩子,看也没看瞠目结舌的安宁一眼,走出家门。

安宁的那句:“喂,大半夜,你真要走?……”后半句被“砰”的关门声截断了。

已经是夜里12点半,我走在黑黝黝的夜里,行李箱轮“骨碌碌”的滚动声,我的高跟敲打地面的“嘚嘚”声,几只野鸟“扑簌簌”飞向暗黑的天空。

小区门口的保安,正在门岗亭里打瞌睡,被我惊醒,走出来,问:“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抱着孩子出门?多不安全。需不需要帮忙?”

我婉言谢绝了,但也不敢走太远,就在小区门口打车。

空旷的街道上,一人一路灯,显得寂寥孤单。

虽然是初春,但昼夜温差很大,冷风吹过,心里的怒火平息,才觉出寒意瑟瑟。

这个点,过往的车辆很少,好不容易等到一辆空车,我的脚手快冻木了。

司机是个好心的大叔,帮我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提醒我系好安全带之后,问:“姑娘,你娘家在哪里?”

他没有问我要去哪,而是问我娘家在哪里,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

也许,司机大叔看我这样,一定以为我是在婆家受了气,一怒之下要回娘家的女人。

可我,哪里还有家呢?

04

“这样,麻烦你送我们去最近的酒店吧。”我轻声说。

后视镜里,司机投来怜悯的目光。

办理好入住手续,我这才想起给李优打电话,可一看时间,已经凌晨3点了,算了,就让他睡个安稳觉吧。

安泰被折腾了这么久,累得睡着了。

我从行李箱里取出睡衣,正要去洗澡,看见箱子里的黑色塑料袋,拿出来看了看,25万,银行卡,房产证,一样都没少,心里一动,有了买房子的想法。

站在花洒下,喷头里的热水轻柔地落在身上,驱走满身的寒意,我这才觉得觉得四肢活了过来。

洗完澡,钻进被窝,翻来覆去睡不着。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乱糟糟,塞满了我的脑子。

想到自己从小寄人篱下,唯一的居处又被养父卖掉。

后来嫁给路玺,才算有了家,但好景不长,离婚后,那所房子就不再属于我。

借住在瞿姨家时,我喜欢家庭的氛围,享受瞿姨的关心,本以为终于可以歇歇脚,但没想到,他们是李琳的人。

这世上,还有什么可以让我真正信任的呢?

05

李优的心意,我明白,但他毕竟是李琳的亲弟弟,他对我的爱情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一时的意乱情迷,但和李琳却是扯不断理还乱的骨肉亲情。

孰轻孰重,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这也是我今晚没有给他打电话的原因,在我心底,我对他,还是有几分保留的。

买个房子吧,男人不可靠,朋友不可靠,但房子一定可以让我不会再像今晚一样狼狈,如丧家之犬。

我不能一直这样随波逐流,居无定所地流浪,房子对别人而言,可能只是一种投资或者是财富的象征。

可对我而言,是我和儿子的家,是我们赖以抵御世间风雨的庇护所。

头好痛,先不想了,睡醒了再说。

叮铃铃的手机铃声,把我从浅眠中惊醒,撑起手肘,摸到手机,划开屏幕,李优的声音格外着急:“秀枝,你在哪儿?”

“怎么了?”迷迷糊糊间,我也忘了身在何处,只觉得酒店大冬天怎么还开冷气,冷到骨髓里。

睁开眼睛,摁亮台灯,我坐起身,看了看,才说:“我在全季酒店。”

06

“安宁说你离家出走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拍拍脑袋,只觉得头重若千斤,颓然躺下去,说:“明天见面再说吧,让我再睡一会儿。”

李优的声音忽远忽近,只听见他在那头不停地说什么,但我却一句也没听清。

我陷入无休无止的噩梦里。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照耀在房间里,房间的正中间铺着一块很大的白色羊绒毯,小安泰在上面爬来爬去,玩得不亦乐乎。

我坐在毯子边看书,一边环视着这间屋子,这是我和安泰的家。

正在这时,门被一群穷凶极恶的家伙踹开,门外赫然站着李琳、路玺安宁和几个我不认识的人。

李琳走过来,抱起孩子就走,孩子哇哇大哭,我伸手去抓,但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想喊,发不出声音,路玺他们只是漠然地看着,没有阻止这个疯子。

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07

隐约间,我听到周围的声音,但我看不见,我拼命想要睁开眼,坐起来,可是我连一只手指头都动不了。

我开始恐慌,不知所措,呼吸变得越发困难,越发急促,仿佛被什么东西掩住了口鼻,但我没有办法取走它。

我越来越慌张,我想醒来,可我不行,我做不到,动不了。

我要醒来,我要醒来……

正在这时,有个人跑进房间,我看不见他的脸,伏在我的身旁,喊:“秀枝,秀枝,你怎么了?”

有人在摇晃我,一束刺眼的光伸过来,我眯了一下眼,缓缓睁开,说:“孩子,孩子呢?”

李优的脸在我眼前放大,他抱着安泰,说:“你昨晚发高烧了,烧糊涂了。要不是孩子哭得厉害,我都进不了你的房间。”

我这才发现,我的额头上敷着冰毛巾。

原来,我梦魇了。

08

我看看手机,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10点了,有很多个未接电话,都是李优的。

“来,把这药喝了,再量个体温。”李优端来温水,我就着他手心里的药丸,喝了大半杯水。

睡衣已经湿透,汗津津地贴在我身上,特别不舒服。

我想去卫生间换套衣服,可刚一下床,一个趔趄,差点一个跟头栽到地上。

李优无奈地摇摇头说:“算了吧,你就躺在床上,我帮你换。”

“不要不要”,我拼命摇头。

“别晃了,再晃就晃成脑震荡了。你要真变傻了,我可怎么办。”李优宠溺地摸摸我的头:“乖,湿衣服不换掉,感冒不会好。来吧,我不看你。”

李优把干净衣服拿过来,塞在被窝里,说先暖和一会,免得穿上太凉。

我自己摸索着脱掉衣服,拿给他,他把干净睡裙整理好,给我套头上,往下扯了扯,我自己费了半天劲,终于穿好了。

扭头看李优,他的脸红得像关公一般,我觉得很好笑。

09

我从来不知道,生病原来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李优跟单位请了假,留下来照顾我们娘俩。

他给安泰洗澡,喂奶,陪他玩耍,哄他睡觉;还要照顾我这个病号,买饭跑腿,喂药喂饭,梳头洗脸,甚至我换下来的内衣裤,李优都帮我用肥皂洗得干干净净。

即使,我烧退了,他也不让我下床,说我太虚弱,要好好休息。

我提出抗议,说:“我只是生病了,又不是坐月子。我生小安泰时,你也没这么尽心过。”

李优无奈地说:“我也想照顾你呀,可那时候,你还是我前姐夫的女人呢。”

正说着,李优的电话响了,他本来还笑嘻嘻的脸变得苍白沉重,接电话的手都在发抖。

“怎么了?”我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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