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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缘文学•散文随笔】人在十一月||尚文(福建)

 水缘文学 2022-12-09 发布于山东

随笔散
人在十一月
文/黄典富(尚文)
踏入十一月,还是居家学习办公,一般上除了每天在地方政府安排特定区域核酸检测点,排队进行全民核酸检测外,一律禁止远游外出。因为本县的有两个疫情中风险区还没解封,保持防疫的防控形势不容放松。所以,基督教信仰崇拜场所还是双暂停,作为一名基督教的教职人员,我还是坚持用录音讲道发给弟兄姐妹们聆听,以此坚固我们面对非常困难时期的信仰理念。
时间匆匆,一晃就是立冬(十一月七日)。立冬,本来是'天水清相入,秋冬气始交’。立冬之后,天气应该一天凉一天,繁华尽藏,万物沉静。这是万物虽暂时蛰伏,却潜藏着无尽的希望。我曾在散文《十一月,向你问好!》,呼吁人要在立冬起,如何像冬眠的动物一样要闭蓄冬藏地保护好每个人自己的身体。但自己却在早饭过后,八点多,肚子隐隐疼痛起来。开始有些不在乎,后来感觉越来越疼。之后,就去附近的村级医疗站看医生。医生看了看说,“估计是你是十多年的老毛病'胆囊炎’又犯了。”我说,“应该是,这里这里有不舒服,我用手指示有疼痛的地方。”医生便开了西药饼六小包,嘱咐我每顿饭后吃一小包。之后,我到家吃中午饭,只勉强吃了小半碗的米饭,就按着医嘱吃一小包药,便躺着想慢慢午睡,身体应该会慢慢不疼了。但事情与我想的截然相反,疼痛却越来越疼,疼得我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来。家里又没有其它人在家,也不好麻烦邻居周围,只好向自己的姐姐求叫,“喂,姐,在吗?午饭吃了没有?”姐姐那方回应道,“弟,什么事?”姐姐有些诧异我的声音腔调,很是不解。我说,“姐,我肚子痛,估计是急性胆囊炎。你马上下来,用摩托车带我去六都医院看病。”说完话,我已疼得气喘吁吁。没几下,姐姐从隔壁村赶到。于是,姐带我带到六都医院接受正值班门诊李医生的诊治检查。此间人一阵头晕恶心,禁不住呕吐一番,吐完,这才稍微停了肚疼。经过一系列的扫健康码登记和急诊住院的出示医保卡和现金缴费办理,我们坐电梯来到了住院部6层外科021床。护士长给我量了量血压,发现我血压也不正常了,高低压都有偏高。就叫我服下高压小药饼。之后,我和姐姐都在医疗的协议单上签了大名。折腾一番,总算是真住院了。
于是我躺在病床上挂点滴,要绝对禁口不饮水和食物。等的就是第二天空腹抽血,尿液检查,和B超及CT等检查,确定为“胆囊结石伴急性胆囊炎……所引起的腹痛。”
在住院期间,我用电话通知妻子知道,但由于她在省城工作,正处于疫情的中风险区管控地带,回来还是要居家隔离,更不能来医院护理。何况医院原则上,只允许一位陪护家属进出,其余谢绝探访。因为疫情防控工作不能松懈,医院住院部更是重中之重。为此我就跟我妻子讲,“没有关系,不要回来。”她说,“那辛苦你姐姐了。”我说,“确实是辛苦姐姐了,姐姐每天上完班还要给我送饭等,我姐夫作的饭菜,每天都变换着花样口味,使我胃口大开。我非常感恩。
至于我儿子是在北城上班,靠近隔壁两省城的三省交界处,路途比较遥远,来回一趟,光车费要两百多元人民币。当然也为了不影响他年轻人的工作,我并没有告诉他得知。因为现在年轻人工作压力大,我这点小毛病舍不得让他知道操心。要是让他知道,他肯定归心似箭,风尘仆仆。
至于我大家庭的大哥哥大嫂子,二哥哥二嫂子,因为他们不居住在我一起的地方,虽然是在相隔不远的旧落厝里,但我和姐姐、姐夫没特意去告诉他们,他们是不知道的。我想他们都是70多到80岁的老人家,不要让他们为弟弟操心不安。当然,比我稍大些那位哥哥一家,他们都在省城工作,三哥刚好那几天与我有通话,我才告诉了他关于我的住院事情,他叫我要放宽心,要安心治疗好身体养好身体。同样,我那位年老的姑姑一家也是在省城,也是与我在通话视频中知道我的住院事情。之后她每天一次不间断地与我视频连线,与我一起同声祈祷上帝藉着主治医生和护士们对我的精心医治,使我早日恢复康健。我非常感动感恩。
同日一同进院住院的邻铺022床的老依伯姓杨的,是因双方骑摩托引发车祸,杨依伯是在转弯时没注意,被人相撞而跌倒在地,脊椎骨珠有一偏离断裂。杨依伯接受躺床治疗,每天与我一样皆是挂瓶、吃药,检查血压、心率等,不一样的是他每天,有位护士每天时不时拿手电筒照他双眼检查,估计是检查他轻微的脑震动有没有使他受到影响。经检查他除了脊椎骨珠有一粒有问题外,其它都没有大碍。杨依伯,是个见多识广且健谈的人,与我相处谈得来。于是我们每天都有说不尽的话语,笑声也不断。
日子过得很快,一晃十天。老依伯休养医治的身体舒服多了,他不愿接受动手术打骨膏治疗的方式。于是经医生同意他出院在家继续躺卧5、6个星期,靠自己来慢慢恢复身体康健。14日那天下午,老依伯却先我出院了。我与老依伯及他的家人老依母、女儿都有些相处交往上的感情。他们与我告别时,都嘱咐安心治疗养好身体。我对他们的关心充满感激,我对杨依伯的出院,忽觉得心里有些空淡淡的又似说不出的惆怅。人间多有真情在,尤其是彼此间都是弱势群体的时候就更加觉得明显,世界需要爱来互相帮助。
医院的住院部就像流水的营盘进进出出。不一样的只是不是流水的兵,而都是生病的患者。来到这里的都是弱势群体,因为人世间的什么钱财、名利都得要放下,抛在一边去。重要的是要治好和保好身体要紧。
半夜,022床要迎来位年轻的小伙子,还是学校读书的学生。据他父母讲,这孩子骑自行车骑得飞快,到路两旁有左右间隔前后不足五米外停着一左一右的红色小车和大巴货车。他只管骑得贼快,在左边的红色小车边刮蹭后,反弹向右冲去,竟然向有距离五米停着的大巴货车直撞,人和车溜进大车底下,碰痛了头和嘴唇,摔疼了双膝盖和手臂等,可谓全身伤痕累累。经检查这小伙子头骨有根裂痕出血,嘴唇也有破裂伤口。需要马上清洗消炎缝针。……那夜,由于受这些影响,我无论如何也睡不好觉。
十五日晨,我对前来查房的主治李医生说,“我感觉身体好多了,请求出院。”李医生说,“可以。那你明天早上再抽血检查一下肝功能是否正常,如果接近正常值和完全正常,身体腹部等没有炎症,那明天下午,就可出院了。下午,护士长嘱咐我晚上十点后,连开水都不可喝,因为明早要抽血检查,我乐意遵命。
挨到16日晨,7点之内,负责抽血的护士已为我用针筒在手腕上青筋抽取走了检查的血样。我就去洗漱完毕,这时医院的早餐稀饭的叫声来了,我就如往常一样每天早上买稀饭馒头配卤蛋萝卜杂菜丝来应付肚子。10点多,主治李医生和副主任医师黄医生一致同意我可以出院了。他们为我打印了出院记录单和出院医嘱事项。等挂完瓶,稍作休息,下午三点多,我通话给上班的姐姐说,'要出院了,我回家去。”姐姐对我说,那太好了。于是我缴好了结算好的医药费,自己骑着那前几天下午从家里骑来的放置停车处的电动车回家了。
当夜,我吃过晚饭,遵医嘱吃了带回药饼,就躺在床上休息了。
17日,我就注意起我手机里的各群朋友圈的信息。特别是私人微信里,有好多位的文学编辑老师向我催稿索稿,我很感谢有好几个平台对我的作品厚爱和支持。我很想一口气写着多篇文章满足各平台的需求。但考虑到身体健康要紧,向有的刊物说明了我的这几天的情况,他们非常理解,并为我是个诚信的人感到非常的知足高兴。
之后几天,我首先做好自己基督教方面的疫情期间工作的需要,即自己录音讲道的分享工作,并慢慢地写些诗歌和短篇小小说或散文之类的文章,投送給全国各大小平台刊登,在名篇金榜《当代新诗苑》征文中也曾获过二等奖的佳绩,真是可熹可贺。
十一月的日历即刻要翻过去了。突然在新闻上看到: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中国共产党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军事委员会,极其悲痛地向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通告:
我们敬爱的江泽民同志,患白血病合并多脏器功能衰竭,抢救无效,于2022年11月30日12时13分在上海逝世,享年96岁。
当我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我就陷入了无尽的哀思:江泽民同志,你一路走好,永垂不朽!你永远活在人民的心中。
(写于2022年12月6日星期二·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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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水缘文学(ID:sywxwk原创首发,作者: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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