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我不是我。 我的此时此地,我的彼时彼地。 交集起来的自察自问,时空已经在脑海里错乱。 最深刻的体会:“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 只是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被庄周梦蝶似的多次自问,这到底是在哪里? 白色的墙壁与先知场景,一次又一次的确认与否定。 顿悟:人活在须臾之间,生死亦在须臾之间。 我是哪个地方的我,前一个时候我,还是眼下的时候我,或者是将来的时候我。 此时此刻的真实,到底是真实的梦,还是梦的真实。 一个一个的故事,故事里的一个又一个。 场景再现,还有冬日的暖阳,以及那些的人与那份的情。 故事套着故事,一个又一个。 有的故事好长,长到了掉下去,就如同水的四散,再也拾起不来。 有的故事就那么电光一闪,风驰电掣般的反反复复在脑袋里像激光刻字一样,不肯收尾。 故事,断断续续,怎么都可以小说般虚构与虚幻,让人心期望远方的放牧。 故事戛然而止的危险性,潜在的隐藏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的故事里。 比如,一次放浪形骸的飞翔,一次极限蹦极的尝试,一次独自远行的问路,一次孤独他山的攀爬。 每次,故事的弥漫与灿烂,无不激发向往与期待,甚至让故事的故事,无穷无尽又周而复始地去沦陷每个生命。 生命的由此及彼,本是个通俗故事。 可行走在通俗的一地鸡毛的世界里,总会不自觉的去攀登哲学追问的生命限度。 左冲右突的宽度与天高地远的长度,还有九天的高度与海底的深度。 在故事的行走里,我把生死分成了哲学上的生死、道义上的生死、情义上的生死,以及灵肉上的生死。 前面的生死,是精神层面的。灵肉上的生死,是生理层面上的。 故事,掠过哲学、道义、情义的生死,并在我们灵肉修炼的进行时过程中,完成标签式的喷涂。 我思故我在;我禅故我在;我动故我在;我静故我在;我知故我在;我无故我在,形形色色,在生死之间,都会留下最终的自我影像——我在故我在。 以为还是可以称雄的过往年华,不减不逝,不老不衰,不降不去。 最终,会在真实的故事里碰壁,碰得让自己不认识自己。 记得自己与忘记自己,在人生修行上的大课题。 一切的一切故事,无不是个记得自己与忘记自己的途径。 这天,是冬月大雪。 公历12月7日,农历11月(冬月)14日。 我真的把自己忘记了一次。 平生头一次,彻底的把自己,把那些故事,忘得干干净净的一次! 这人啊,知在,知在。得自觉地在无所不在的故事中,精进地修行! 2022年12月8日星期四晚上9点 清乐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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