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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 《老电影迷》 电影《永不消逝的电波》中柳尼娜性格与命运剖析 电影《永不消逝的电波》是根据1957发表的同名电影文学剧本为脚本改变而拍摄的。二者之间的人物与情节设置等方面的差异并不大，这是一部褒扬战斗在敌后白区我党地下工作者的革命英雄主义题材文艺作品。 影片《永不消逝的电波》上映后，曾风靡一时，并被誉为红色经典。殊不知，当年这部影片是李克农同志顶着极大压力，建议八一电影制片厂拍摄的。1955年4月3日，我党在白区统战工作的重要领导者潘汉年因“内奸”问题被逮捕，他领导的“潘汉年系统”以及和他交往密切的人士都受到牵连。潘汉年入狱后，解放军副总参谋长、中共中央调查部部长李克农对潘汉年“内奸、叛徒”的罪名提出质疑，向中央报告中列举有关潘案的五条反证。 李克农建议八一厂拍摄根据李白烈士为主要原型的故事片《永不消逝的电波》。而李白烈士正是当年潘汉年领导下的情报工作者…… 《永不消逝的电波》是八一电影制片厂于1958年大跃进时期摄制完成的，该片外景地在上海实拍，而内景则在八一厂摄影棚内完成。据《八一电影制片厂大事记》记载：1958年10月13日，厂党委作出“全厂动员，为迎接十周年国庆，献出三十六颗电影卫星而奋战”的决议。女导演王苹没有受当时社会上狂热情绪的影响，而是放慢节奏，从容不迫地刻画人物。故事主要讲一个红色谍报人员李侠的故事，片中背景设置在抗战及解放战争时期。正面角色主要四人，除了孙道临的李侠，袁霞的何兰芬，黄婉芬饰演的地下情报交通员白丽君，三人的上级是邢吉田饰演的孙明仁。反方角色主要三人，陆丽珠饰演的日、汪伪和蒋三栖汉奸交际花女特务柳尼娜,王孝忠的日军宪兵司令部特高课课长中村，王心刚的重庆方面军统叛徒谍报人员姚苇。 作为一部表现地下工作者的惊险题材的电影，该片被赞誉为新中国谍战元素的启蒙与红色经典之作。影片也表现了部分地下党的谍报情节。如李侠与何兰芬假扮夫妇作为其社会身份的掩护；传递情报的等情节，如在蛋糕里夹电报底稿，在《红楼梦》里夹新华社消息，在火柴盒里藏电报密码等。李侠身份也随情节不断变换，时而老板，时而店主，时而工人。此外，镜头切换的运用也颇用心，多次使用故事中相似物品或现象的巧妙转换来表现时空与场景的变化。如，火苗从李侠手里点燃的传单切换到柳尼娜手里燃烧着的传单；敌人灌向李侠口中的辣椒水转换成中村向柳尼娜和姚苇手里杯子内倒的酒；搓衣板上的衣服上泡沫的变化来寓意时光的流逝等等。 不过影片总体故事叙述松散、节奏缓慢，无精彩悬念与高潮叠加，镜头中从房间A到房间B的转换里，总是从超视角的角度看到不折不扣的墙板，无时不刻的提醒观众这是在摄影棚内演戏等，都无法将其真正定义为惊险谍战片。作为惊险故事情节悬念与高潮的铺垫与同题材电影，如长影厂的《虎穴追踪》、珠影厂的《羊城暗哨》都有不少差距。其次，这部片子整体画面光线运用较暗且晦涩，无论是敌占区上海还是革命根据地延安。影片拍摄完成后，就有人反映延安这部分光线灰暗建议补拍这部分场景，导演王萍以延安窑洞内光线本来就暗为由予以解释并坚持不补拍。实事求是来讲，这部片子无论是延安窑洞内，还是号称东方巴黎大上海都应更好地运用光线将画面调整得更明亮些。 好歹帅哥孙道临与王心刚与一斜一正的两大美女陆丽珠和黄婉芬的加盟，以及王孝忠、邢吉田等几位演技派戏骨的精彩表演部分弥补了该片故事叙述与表现手法上不足与缺陷。 作为反一号女主出场被定位为日、汪双料汉奸高级妓女兼交际花的女特务柳尼娜，按该片中对于反派人物所安排出场次数与时间已算较多。这个日本陆军省特务机关与汪伪76号特工总部及后期国防部二厅的多重女谍，在剧中的出场背景身份的交代还是出自黄婉芬饰演的地下交通员白丽君之口“上海滩红的发紫的交际花，早在抗战前就是一个半公开的日本特务。” 其人物社会属性被定性为日、汪及国民党多重女谍与日本侵略者及反动派沆瀣一气，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而其作为汪伪76号特工总部女特务的身份，影片中好像并没有刻意交代，而且该片在有意无意弱化汪伪76号特工组织的存在，片中只是在何兰芬接李侠出狱时的监狱门口门牌号显示76号。 片中对女间谍柳尼娜形象的塑造令人印象深刻，柳尼娜被南京汪伪政府派到上海协助日军宪兵司令部特高课剿杀上海的地下党活动，可见柳尼娜在汪伪政权内的地位与能力。而日军驻沪宪兵司令部特高课课长中村亲自到火车站去接她，也说明了柳尼娜在日军谍报系统被重视程度，也印证了历史中柳尼娜这个人物原型即钮美波被日军陆军省参谋本部称为“谍报之花”重要性。从柳尼娜在片中首次出场的造型定妆的来看，一顶歪戴的西洋平顶宽沿女士礼帽下时髦的欧式小卷花电烫头发衬托着浓妆粉脸，一袭灰色高档紧身的洋装套裙、高跟皮鞋，高级手挎包、戴着从珠玉镶金耳环、多环组合纯金的镂花细圈手镯、宝石镶金戒指等全套昂贵的首饰。柳尼娜这个反一号人物的造型与衣著，从出场的一袭衣著华丽得体、洋味十足西洋裙的欧式贵妇打扮到色相诱降军统特务姚苇的身著一袭性感而超前的露着膀子及多半个雪白的胸脯的紧身吊带旗袍裙、掐腰紧身夏威夷睡衣加七分裤，美式上校夹克军服，每次出场的造型与衣著也是必换，很好地表现了地表现出她作为日、汪双重女谍及特别是高级妓女与交际花的阔绰、风骚、暴露的奢靡生活及其身份与背景的与众不同。 此外作为一部描写大上海滩的年代谍战电影，这部片子不要说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南京路，连上海滩标志性外滩海关大楼等哥特式万国建筑群的远景也没有。设想李侠初到上海滩，坐着老孙驾驶的轿车内，南京路上摩天大楼与霓虹灯和街面各色广告铺天盖地映入从未来过大城市的李侠眼里，那是何等的震撼，更可以被日后李侠克服困难熟悉大上海的风土人情成，不但成功融入上海滩的市井而不露声色，而且居然还在纠正一直生活在上海的假妻子女工何兰芬适应白领阶层的生活的一个铺垫。而中村去车站接柳尼娜的街景，我们也可以透过轿车的玻璃窗瞥见一二，昏暗狭窄破落的街道，不知是刻意安排的群众演员还是根本就是拍摄时某个随意的街道，总之灰暗破落的街道，寥寥无几的几个背景打酱油群众或走路、或骑着自行车或人力车而且还都是土布裤褂打扮，让人怀疑中村是到了某个小县城区去接村花柳尼娜去了。而作为上海滩红的发紫的著名高级妓女兼交际花柳尼娜也从未展现其风尘女性在大上海著名舞厅、饭店等交接场所花枝乱颤、招蜂引蝶，玩弄异性为股掌情节。不能说这也许是女性导演拍摄这类片子刻意回避的短板，确实与帅哥王心刚于1956年参演的另一部谍战故事片《寂静的山林》也有一段差距。 著名话剧表演艺术家陆丽珠倾心演绎的片中反一号的女性柳尼娜自身的性格与命运也是值得探讨与分析的。早期曾与孙道临一起出演话剧，时任集体事业单位北京实验话剧团演员的陆丽珠五官漂亮端庄，皮肤白皙、身材丰腴性感按现在叫法是属“微胖界”。她气质冷艳高傲，鸭蛋粉脸绝对是民国丰腴少妇型大美女。二次“触电”（首部电影在解放前拍摄，没有公映）陆丽珠饰演的柳尼娜的表演矜持而不做作，吐字发音清晰而又富于节奏感特，别是善于运用眼神来传递人物的内心世界从开场戏妖冶、冷艳、不可一世的美艳少妇的日、汪双重女谍到片尾处身材发福徐娘半老的大妈老肥婆小心翼翼伺候不知名的富甲老男人的结尾及其完美地诠释了这个风骚妖冶、出身低贱高级妓女交际花柳尼娜的阴险狡诈、自以为是，工于心计却又命运坎坷，被权势和男性所玩弄的可恨、可悲、可叹、可怜的坏女人的多半生。只电影《永不消逝的电波》一部戏中反一号女主角柳尼娜的形象的成功塑造，就让观众们至今对女反派柳尼娜和她的饰演者陆丽珠记忆犹新。 柳尼娜作为反一号女主在影片中首次出场情节是她坐在日军驻沪宪兵司令部特高课课长中村接她的轿车内，以日、汪特派员身份来沪协助中村调查泄密事件。此时，她所表现出是的一个老牌的职业高级女谍的高傲、自信与作为一个美艳丰腴女人的优雅、冷艳与矜持；在电梯轿厢内偶遇地下党情报交通员白丽君，对长相秀美、身材婀娜的旗袍年青女子，让同是女人却已三十二、三岁半老徐娘的她顿生醋意与嫉妒继而又转化其掌握他人生杀大权职业特工窥视癖，她假借补妆用手中的化妆镜偷窥观察。这两个情节的铺垫都恰到好处地显示了她作为日、汪双料高级女谍与职业娼妓柳尼娜的狡诈与多疑与嫉妒心理。面对日军宪兵司令部特高课课长中村一番无奈与的抱怨，“租界里有无数个没有登记的秘密电台，你知道那个是地下党的？这些日子我们抓了一批电台，可不是西洋人的，就是国民党的。”陆丽珠饰演的冷艳柳尼娜优雅地捏着烟嘴昂头吐出一串浓浓的烟雾，傲慢轻虐地“哼”一声表示对中村无能轻虐。从这些表现来看，柳尼娜都是一个背景来头不小特派员，其不把日军驻沪宪兵司令部特高课课长中村放在眼里。不过此后的一系列表现，又让观众对她这个老牌女谍能力有些大跌眼镜。例如，剧中，中村指着刚刚缴获的一部电台，让柳尼娜判断是哪方面的电台。柳尼娜低头端详了一下电台，就草率地确认：“是德国货,，国民党的军用电台”。而一旁的中村不无讥讽的反问道：“你能说这不是地下党的电台？”弄得柳尼娜尴尬地回答：“是国民党的！”另外，对待李侠身份的识别，柳尼娜也是与姚苇一同甄别认为李侠搞的是地下商业电台，这才同意姚拉李进入76号为其发报。而在机密情报泄露后，中村暴跳如雷。恼羞成怒的柳尼娜又一反常态，逼问姚苇李侠是如何获得密码、呼号、发报时间，地下党是如何知道的？王心刚饰演的姚苇自从被柳尼娜色诱变节，拜倒在柳的石榴裙下投降成为汉奸特务后，早已成为其面首与其同床共枕。姚又有何秘密不告知或理由不听从柳的指令哪？而李侠成功逃离，柳尼娜如母狼般恶狠狠给了姚两个大耳光，训斥其“窝囊废”时，柳尼娜给人的感觉就是作为一个老牌日、汪女谍也被李所蒙蔽和利用，出了事又将责任一股脑地推给了倒霉蛋姚苇。这两个情节都表现了柳尼娜这个老牌女谍的自以为是，心智和谋略判断失误与开场交代柳尼娜的背景身份的能力有些自相矛盾。 有关于柳尼娜的出身与职业。这个在开场白丽君与地下党负责人孙明仁回报情况时，通过白丽君的口中已有了简单扼要定性：“上海滩红的发紫的著名交际花，早在抗战前就是一个半公开的日本特务。” 柳尼娜虽然是上海滩红的发紫的高级妓女兼交际花，终归是低贱的风尘出身。在这个以男性为尊的社会，她如何漂亮与优秀也不过是男人花瓶，有人玩才值钱。早年家境丰盈，后因变故父亲自杀，母亲抛弃她随有钱人私奔的现实，让学生时代的柳尼娜感受到钱与权的魔力。无依无靠的她，只能靠自己肉体换取所需与出人头地。于是她用肉体赢得了豪门富甲男人们对她的一掷千金，而金钱换来的奢靡生活麻醉了她虚荣与空虚的灵魂；用男人对她肉体的贪婪占有而控制男人，即是她对男性世界的报复也是对她自卑的身世的自我麻痹，而女谍的职业特性让她对掌控他人变得更加偏执。对姚苇这个被柳尼娜以色相肉体色诱的军统谍报人员，很好地诠释了风尘出身的她如何用自己的肉弹攻破异性，继而又如何掌控异性。从柳尼娜看似温柔体贴言语，与衣著异常暴露，口中的香烟的烟雾浓浓肆无忌惮地吐向对方，到亲昵的身体接触，这言语与行动的反差，却是柳尼娜这个风尘场上混迹多年红的发紫的娼妓挑逗异性独门绝技。而中村对归降后的姚苇”你可不要跟我们留一手!”的敲打，柳尼娜察言观色及时为姚苇结尾道：“哎，这倒不会的！”，到柳妮娜与姚苇与一起监听李侠的发报，柳妮娜纤手轻搭在姚苇肩膀上亲昵地依靠在她身上，面对姚苇赞叹李侠的发报手法：“你听，他的点发清楚，间隔分明，真像一汪清水一样”。身后的柳尼娜则小女人般温柔地道：“我看，你还是到他那去看看。”这段场景有如无话不说的缠绵的夫妻。而监视李侠的另一场景，柳尼娜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轻摇纱扇，姚苇晃着身子浪浪地坐到柳尼娜的身边，手臂搭在她肩后的沙发椅背上，眼睛瞟着身旁美艳的女人柔柔地说：“我看行了。”而柳尼娜则侧脸温柔、一语双关隐晦调情道：“你的性子可真急啊！” 随后，一抬下吧，烈焰红唇朝姚苇轻飘而挑逗地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道：“去吧！”。这一对温柔、轻飘、隐晦的挑逗言语，将姚苇作为柳尼娜玩弄的面首与其同床共枕的特殊关系演绎的一览无余。而在机密情报被李侠传递给延安后，中村暴跳如雷将嗔怒全部撒在柳尼娜和姚苇这一对汉奸男女的头上时，自知上到受骗，被日本人训斥的柳尼娜此时已不是那个与姚苇温情脉脉，投怀送抱上床令男人进入温柔乡的名妓肉弹；面首男人对自私的她来讲不过是身上的一件衣服，在姚苇向她报告：“李侠逃了！” ,恼羞成怒的柳尼娜面对这个在床上服侍她令她这个半老徐娘满足的面首翻脸不认人，凶神恶煞的她咬牙切齿训斥姚苇：”你他妈这个窝囊废！”左右开弓火辣辣地扇他两个大耳光。姚苇一见柳尼娜要抛弃他，吓得忙跪在地下，搂住柳尼娜的磨盘巨臀与滚圆粗壮的大腿求饶道：”尼娜，看着往日的情分，帮帮我点忙吧。“ 而余怒未消的柳尼娜，面对其玩腻的窝囊废姚苇拧水蛇细腰甩开姚苇的纠缠乞怜，扭摆着磨盘巨臀，噔噔地跺着高跟鞋甩手而去。 从柳尼娜色诱劝降军统姚苇的一番貌似肺腑之言的话语中我们可以看到柳尼娜的内心世界的价值观与底线竟然是如此的Low:“你、我还有他们（指侵华日军）在这方面早就成了一家儿了。其实那，给谁干还不是一样吗？”这里绝对是柳尼娜的真实内心世界的体现，用出卖肉体与灵魂换来的纸醉金迷与红的发紫的她已没有了做人底线，有奶便是娘才是这个迷失自我的女人的座右铭。可悲的是这个迷失灵魂出卖肉体女人自认用娼妓的肉体和女谍职业特性可以双体合一，只要没底线地投怀送抱，就能掌控男性世界。但她却没有悟到一个道理，她这个靠出卖肉体与灵魂上位的女人，其实不过是权势与男性世界信手拈来用来点缀室内的路边一簇野花，一旦被厌倦或枯萎就会随时被随手抛弃…… 片尾处，柳尼娜以国防部二厅上校谍报秘书小心翼翼服侍二厅厅长的突查上海电监室，面对二厅上海电监室值班记录薄被发现造假，而被厅长连带柳尼娜一同被训斥为就会打假报告的混蛋，如若再查不出来，就要你们的脑袋！的情节也可看出，此时已是昨日黄花，徐娘半老的柳尼娜在国防部第二厅不过就是个可有可无的闲职上校谍报秘书，这个被戴笠接收的日、伪情色汉奸女谍在国防部二厅并不如日伪统治被如此重用。在片尾其最后一次出场，梳着中老年妇女发髻的身材发福的柳尼娜一副老年大妈贵妇的打扮，身披半截裘皮大衣挽着一个片中并无角色交代的中年大亨摸样的男人在花园洋房前散步，面对身后姚苇呼其“尼娜”的喊叫，故作没有听见。在气急败坏醋意大发的姚苇从后面拽住她时，柳尼娜脸上竟然露出惊慌与不安的神态。深怕她服侍的主人发怒嗔怪于她而忙俯身双手挽住那大亨，双眼露出不安与惊恐的表情地哀求一脸骄横、烦躁与不悦大亨等一等。 从风情万种、冷艳高傲、丰腴妩媚、春风得意、不可一世红的发紫的高级妓女兼双料汉奸女谍到被弃用的人老珠黄、色衰体肥的大妈老肥婆，风尘出身曾经一时风光无限，貌似所有男性都拜倒在其石榴裙下的柳尼娜不过是男性游戏中的一个性玩具，一旦被玩腻破烂后，就被打回的原点。一个色衰的老肥婆再操旧业贱卖色相充作老妈子小心翼翼服侍老年男性维持其可悲而可怜的余生…… 任凭柳尼娜如何无底线自甘堕落出卖灵与肉以有奶便是娘的方式博取权势与男性施舍来上位和获得想要的奢靡的生活以及貌似对身边男人的掌控，来平衡她凄凉与自卑的身世与孤独。命运多舛的她有了骄奢淫逸的生活，女谍的身份令其貌似掌控他人的生与死。可那出卖灵与肉的交换条件，她生存语境依然在世俗权势与男性话语权力之下，她仍然是风尘场上男人品头论足与玩弄的对象，也依旧是豪门阔太鄙视与不齿下贱风尘女人。作为风尘妓女出身的柳尼娜无论其作为一名多面女谍是多么的优秀而被誉为谍报之花，人人生而平等，英雄不问出处终究是个口号，她被世俗权势与男性所被掌握的多舛命运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柳尼娜是个身世与命运可怜的女人，这个无依无靠、身世低微的女人代表了社会底层一类女性，她自卑但又有所不甘，为了找回自尊而可以不择手段、自甘堕落，用灵与肉与世俗权势交易，终究被世俗权势所玩弄和抛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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