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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是个藏族,我生活的周围也有很多的三格毛儿(藏族人),可我并

 紫霞照我 2022-12-11 发布于陕西
虽然我是个藏族,我生活的周围也有很多的三格毛儿(藏族人),可我并没有去过纯牧区,没有到过车巴沟,不清楚牧区人是怎样生活的,其实我连牧区人最起码的美食——拌糌粑都不怎么会,只会吃,真拌起来时动作既不规范,也不熟练,拌一次糌粑,会把炒面弄得满手满脸满衣服都是……多年前,我跟着两个朋友去寺院里做客,寺院中的那位僧人朋友,一边和我们寒暄拉家常,一边端过来一个木匣子,木匣子里有炒面,有酥油,有切割酥油的小刀,还有白砂糖。他又拿来几只印花小碗,然后热情地招呼我们自个儿拌糌粑,说家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可招待你们,每人就拌一拌糌粑吃吧!

两个朋友拿过碗,一个个人模人样地拌了起来,我学他们的样子,先剜一疙瘩酥油放碗里,用开水化开,放了点白糖,再用木勺子挖了一些青稞炒面放进去。碗里水多而面稍稍少了些,有点稀,赶紧再挖了半勺炒面,结果又太干了。再看同去的两个朋友,他们一手缓缓的转动着手中的小碗,用另一只手上的两个手指头捻动着碗里的糌粑转圈圈,糌粑很快就成形了,然后捏成大拇指粗的攥攥儿——可以开吃了,而我的碗里还干处干稀处稀,不知不觉中,竟然泥了两把的油和面,太丢人了……

前一段时间,妻子因病在县藏医院住院治疗,同病室的两个病友都是车巴沟某村的藏族中老年妇女,她们饭馆里的饭吃腻了时,也会动手拌一拌糌粑,看着她们那娴熟的拌糌粑手法,享受着糌粑一口茶一口的惬意神情,令人不得不羡慕,恨不得也拌一拌糌粑享用享用。她们都会说藏话,可也听得懂汉话,还能说一口磕磕巴巴的汉话,也算是不识字却会说两种语言的人,比我们强多了。而藏医院里的所有医护人员,不管男女,个个都是这两种语言的高手,他们一时用藏语互相交流探讨着每一个病人的病情,与藏族病患者及家属长一句短一句的交谈,一时又用汉语叮嘱我们这些不懂藏话的病人及家属,关于药浴中的注意事项,或者服用藏药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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