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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木屋奶奶木屋爷爷们，还有鸡爸爸和鸡妈妈们，这里是我们翠翠青山的百禽小学，同样也是我们百鸟的乐园。很荣幸我们度过了一个欢快愉悦的早晨，下面我们开始上课。”孔雀老师站在了讲台上，站在了榕树下的写字板前，课堂上静得能听到蝴蝶翻飞的声音，同学们都在静坐着听讲：“下面我们共同批阅你们昨天的家庭作业《寻找我们的百鸟之王》。”“安静，安静，不到问答的时候，同学们都要安静，包括我们鸡鸡同学的家长尊贵的鸡爸爸和鸡妈妈。”“对不起啊孔雀老师，我这老公就这德性。”鸡妈妈白了鸡爸爸一眼，向孔雀老师赔着笑脸说。“我我。”鸡爸爸刚要争辩，鸡妈妈怒扯了他一把。鸡爸爸只好改口说：“我我，我错了。”“知错就改，这很好，从现在开始不要在课堂上有异常的举动。”孔雀老师边说边拿出同学们交上的作业，一一批阅。它拿出鸭子同学的作业展示给同学们：“这是小鸭子同学的作业《谁是我们的百鸟之王》。看这画面，一只洁白的鸭子，尾上添了两根红红的飘翎。很好，很有创意。请鸭子同学上来给同学们一起分享他的创作过程。同学们欢迎。”鸭子同学在同学们的掌声中走上了讲台，他接过老师手中自己的画作展示给同学，道：“谢谢老师，谢谢同学们，下面我跟大家一起分享我的劳动成果。我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幅画作呢？那就要紧扣主题，努力发挥。谁是我们的百鸟之王，那就是凤凰，可凤凰的长相什么样呢？同学们都没见过。因此，我就想啊，既然是我们的百鸟之王，那也就是我们最最爱戴的。我们最最爱戴的是个什么样的呢？由此，我想到了我的妈妈。只有我的妈妈才是我最最爱戴的。因此，我所认为的百鸟之王就是我妈妈的模样。至于为什么我要在我画出的妈妈的尾巴上添两条火红的羽翎呢？那就是神韵，是升华。是妈妈版的超出了妈妈的我们寻找的百鸟之王。谢谢大家，望指正。”鸭子同学讲完，向台下鞠躬后走到了座位。课堂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同学们，小鸭子同学讲得很好，画也作得不错，很有见地，望继续努力。下面这幅是我们的百灵鸟小同学的作业，百灵鸟小同学，请你上来讲一讲你的这幅画作的构思与创作经过吧。”孔雀老师说完，百灵鸟小同学离开了座位走上了讲台：“亲爱的老师和同学们，我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幅画作？”百灵鸟小同学上台来接过老师手中自己完成的作业，向同学们展示，画作是一幅引吭高歌的孔雀正在翩翩起舞：“老师说过，我们鸟类是歌唱的民族，是舞动的民族，由此，我就有了这幅画作，这就是我们百鸟之王的样子，它有着我母亲一样嘹亮的歌喉，有我们老师一样漂亮的身姿，孔雀老师就是我们的百鸟之王。谢谢大家。”百灵鸟小同学回到了座位。鸡爸爸有些按捺不住了：“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呢？”鸡爸爸嘴里嚷嚷着站起了身。“你坐的是针毡啊？就不能安分一点？”鸡妈妈生气地对鸡爸爸道。“我不是回答问题，我是提出问题，儿子你应该明白。”鸡爸爸焦急地说。“鸡爸爸，你有什么问题你就提出来吧。同学的作业批阅暂放一边。”孔雀老师耐心地对鸡爸爸道。“尊敬的孔雀老师，我没别的问题，还是那作业，还是'谁是百鸟之王’的那作业。”“当然可以，尊敬的孔雀老师。”鸡爸爸健步地走上了讲台。“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以及爷爷奶奶还有鸡妈妈们，现在咱接着批阅。”“尊敬的鸡爸爸，您让我批阅什么？”孔雀老师不解地问。“批阅我呀，我就是我儿子鸡鸡同学的杰作。”鸡爸爸说完来了一个滑稽的亮相。引得大家一堂哄笑。“不是么？笑什么？”“好，我提问。”孔雀老师说：“鹭鸶同学，你笑的是什么，请回答。”“我笑鸡爸爸把事情弄颠倒了。他怎么能是鸡鸡同学的杰作呢？应该鸡鸡同学是他鸡爸爸的杰作。”鹭鸶站起回答完毕复坐下身去。“戴胜鸟小同学，请你回答这个问题。”孔雀老师继续提问。“我也觉得是鸡爸爸把事情弄颠倒了。”戴胜鸟起立回答，继而坐下。“我也觉得是鸡爸爸把事情弄颠倒了，应该鸡鸡同学是鸡爸爸和鸡妈妈的杰作。”“这怎么又扯出个鸡妈妈，这不就越发地理不清了吗？”鸡爸爸怒道。“咋扯不清了？鸡儿子是我亲自孵出的，他才是我的杰作。”鸡妈妈争辩道。“对！就是这样。鸡儿子才是鸡妈妈和鸡爸爸的杰作，是你们俩爱情的结晶。”木屋爷爷也插言道。“欢迎我们尊敬的木屋奶奶和木屋爷爷参与这个话题的讨论。”孔雀老师带领同学们响亮地鼓掌。“这个节骨眼上还鼓什么掌啊？”鸡爸爸无奈地挠着头说。“这思绪全都给打乱了。”“鸡爸爸，请您认真地梳理一下，到底谁是谁的杰作呢？爸爸是儿子的杰作，还是儿子是爸爸的杰作？”孔雀老师开导鸡爸爸道。“看把这事整的，颠过来倒过去，倒过去颠过来。弄得我都不知我是谁了。”鸡爸爸颓废地说。“你就认准一个死理，谁是你的儿子，谁就是你的杰作。”鸡妈妈气急败坏地提醒道。“那还用说么？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咱们的杰作就是鸡鸡儿子呗。”鸡爸爸无奈道。“顺啥也？还是颠倒着，我应该是儿子的杰作。”鸡爸爸还是坚持道。“你这都说些什么？我是说我是我儿子的画作，是我儿子完成的作业，昨天儿子的家庭作业没完成，我鸡爸爸不就生灵活现地补上了这个缺么。”“尊敬的鸡爸爸，你是想说你就是我们要描绘的那百鸟之王的样子？”孔雀老师笑问。“谢谢孔雀老师，你的思维就不是一般。真不愧是我儿子的老师。”鸡爸爸脸上终于有了愉悦的表情。“你干脆说，你是鸡鸡同学要描绘的那百鸟之王的样子，就等于鸡鸡同学画薄上的画作不就行了吗，鸡爸爸？”“孔雀老师，这画作，画得杰出了不就是杰作了吗？我是我儿子的杰作这有什么难懂的吗？”“真对不起，鸡爸爸。是我和同学们的反应迟钝了。”孔雀老师笑道。“没关系，孔雀老师，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么！只要你们以后勤奋努力，是一定会赶上和超过我的。”鸡爸爸宽和与自豪地说。“谢谢鸡爸爸的谅解和鼓励。”孔雀老师仍然笑着说：“下面请我们的鸡鸡小同学上来与大家一起分享他的这幅杰出的画作吧。”“掌声——！”鸡爸爸率先鼓掌，而后自身定格在一个极度张扬的造型中。鸡鸡同学极不情愿地走到了讲台，站在鸡爸爸的身边道：“尊敬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还有坐在台下的奶奶爷爷和妈妈们，还有站在台上摒息静气的我爸爸，其实我这次作业会完成得很好，由于某些原因，耽搁了。现在我爸爸同我一起合作，完成了这幅百鸟之王的画像，谢谢我的爸爸。下面我就同大家一起分享我是怎么构思和创作这幅杰出画作的吧。”鸡鸡同学手指着定型的鸡爸爸：“大家看，我的这幅张扬的画作，我是怎样酝酿出来的呢？用我们木屋奶奶常说的一句话，从十月怀胎，到一朝分娩，不容易。”“鸡儿子，不要如此说，要直奔主题。”鸡爸爸小声焦躁地提醒鸡儿子。鸡儿子继道：“这幅画作，就是我精心构筑的成果，是我辛勤劳动的结晶，是在我身体里析出的一部分，它将是我生命的继承和延续……”“儿子，说啥呢？此时此刻，我是你的祖宗，已经超出了你爸爸的领地，我是你们要找的百鸟之王啊。”鸡爸爸艰难地做着凌空欲飞的张扬造型，嘴里在小声怨怒地提醒鸡儿子。“爸爸，现在我是在谈我的画作，我在谈我的创作体会，你现在就是我画板上的一幅画，你要明白，爸爸。”“你再这样体会下去，我的身体也就趴下了，现在我的条条神经都绷到了极限。”“爸爸，再坚持一会，好的画作是有它经久不败的生命力的。”“儿子，你就直奔主题，就说这就是你们将要寻找的百鸟之王。再这样下去，我的身体真的要坚持不住了。”鸡爸爸小声要求鸡儿子说。“爸爸，好的演讲都是有铺垫的，要讲得生动有趣，不能干巴巴地道出。比如说咱讲一个生命的伟大，咱不能直接拎出一截凛然的白骨，咱要给它添上血肉，使之血肉丰满。还要注入灵魂，使之具有精气和神韵……”鸡儿子刚要再比喻，只听噗地一声，鸡爸爸俯身倒地，口腔使劲地喘着粗气，鸡冠已憋得紫涨。“鸡儿子，你的铺垫太长，我真的坚持不住了。”鸡爸爸趴在地上艰难地说。“很遗憾，我的这幅画作就这样地失败了。”鸡鸡同学无奈地道罢，课堂上响起热烈的掌声。“谢谢，谢谢鸡鸡同学与我们一起分享了他的劳动成果。谢谢鸡鸡同学的真诚和坦率。”孔雀老师话罢，课堂上又响起一阵欢快的掌声。鸡鸡同学在同学们的掌声中走下讲台。鸡爸爸在同学们的掌声中爬起了身子。“孔雀老师，我走两步你看。看看我是不是你们要找的百鸟之王。”鸡爸爸满脸褐红，立在讲台上对孔雀老师说。“好啊，这不就给鸡鸡同学的这幅画注入了新的活力了。变成动画了？”孔雀老师高兴地道。“爸爸，你那两步就别走了，老师和同学们已经领略过了，别再耽搁大家的时间了。”鸡儿子站起来劝爸爸道。“是呀，鸡爸爸。你要有自知之明，要知道廉耻。”鸡妈妈说道。“怎么？鸡妈妈，是我不知廉耻了吗？是我没有自知之明了吗？我耽误了谁的时间了鸡儿子？好的演出是百看不厌。孔雀老师都大加赞赏呢！孔雀老师，你说我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凤凰？是不是应该是你们的百鸟之王？”“孔雀老师，你还犹豫什么？你看我这身美丽的羽毛，你也听过我这高亢的歌喉。你也说过我们是歌唱的民族，是舞动的民族。我是最能载歌载舞的一族。孔雀老师，你听我高歌一曲吧。”鸡爸爸没等到孔雀老师的应允，就伸长了脖子鸣叫起来：“呴呴喽——。”一声鸡啼，满堂欢笑。孔雀老师等笑声平息，对同学们说道：“同学们——，你们说鸡爸爸是不是我们寻找的百鸟之王啊？”满堂哑言。鸡爸爸按捺不住：“儿子，鸡儿子，你回答呀——？”“你要是百鸟之王啊，那我就是百鸟之王的儿子了。”鸡儿子无奈地应道。“鸡爸爸，别难为鸡鸡同学了，下面由我来问吧。”孔雀老师说：“丹顶鹤同学，你说鸡爸爸是不是我们要找的百鸟之王啊？”“他要是啊，那我妈妈也是。”丹顶鹤起立回道后坐下。“这是啥说道，他妈妈能是？头无高冠，尾无飘翎，两条瘦腿支着一个长嘴巴，浑身没有一点娇艳处，全凭头顶上那小小的一点红做招摇，丑死了。”鸡爸爸不屑地说。“丹顶鹤同学请坐下。小天鹅起来请回答。”孔雀老师又把小天鹅同学叫了起来。小天鹅喏喏道：“我想说我妈妈是百鸟之王，可鸡爸爸一定会说，你妈妈怎么能是百鸟之王呢？你妈妈虽然体态丰盈，又善于飞翔，可它缺少艳丽的羽毛，不具备百鸟之王的体貌特征。”“亲爱的天鹅小同学，你说得很好。”鸡爸爸高兴地道：“你说我鸡爸爸是不是最具有百鸟之王的体貌特征。”“我是说鸡爸爸是不是就是曾经的百鸟之王凤凰的模样？”鸡爸爸进一步开导小天鹅。“鸡爸爸，你就是会异想天开，凤凰的模样也得是我们孔雀老师的模样啊？”小天鹅说完坐下，鸡爸爸急道：“孔雀老师，为什么是这样？你怎么能是凤凰的模样呢？”“因为孔雀老师有美丽的羽毛啊。”同学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孔雀老师，你是不是对同学们有提示？”鸡爸爸急问。“我没做什么提示，可能我是与同学们相处的时间长了，同学们对我有仰慕之心吧。”孔雀老师淡淡地回答。“我没有美丽的羽毛吗？我与你的鸡鸡同学相处的时间短吗？他怎么就不认为我是凤凰呢？”
“爸爸，我在梦里看到你，也觉得你长得是凤凰的模样。”鸡儿子道。“我白疼你了。”鸡爸爸怒视着鸡儿子，课堂上又是一阵哄笑。鸡爸爸又对孔雀老师质问道：“孔雀老师，你昨天出这么一个题目，你是不是别有用心的。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就应该是百鸟之王啊？”“尊敬的鸡爸爸，我没有这样做啊，也没有这样想啊！”“我儿子都给我说了，你就是鸠占鹊巢，有想做这百鸟之王的想法。”“老师。”鸡鸡同学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道：“孔雀老师，您昨天布置的这篇作业'谁是百鸟之王’，让我们画出它的形象。同学们说：您就是我们的百鸟之王啊。您说：我是你们的百鸟之王，是这翠翠青山小领域的百鸟之王，这大领域的百鸟之王是谁呢？是凤凰！凤凰长得是个什么样，它已经绝迹多年了，您让我们画出它的形态和神韵，就这些。”“回答很好。请鸡鸡同学坐下。鸡爸爸，您都听见了吧？事情就是这样。”“我听见了，孔雀老师，这小领域的百鸟之王也是王啊？你说这凤凰绝迹了吗？没有！它是短暂地隐退，现在又要复出。在冥冥之中我就听到一个声音在呼唤，呼唤我复出！复出！”“亲爱的鸡爸爸，您就是那隐退多年的百鸟之王'凤凰’喽？”“无疑问。孔雀老师，你看我这身丰满的羽毛，虽然比不上你的羽毛有飘逸，可我这身是火红火红的呀，活脱脱就是一只火凤凰嘛！你看我头顶上这顶冠子，你头顶有吗？你那没分量，冠就是官嘛。还有谁有这等的头衔？我不是百鸟之王谁还能是？”“鸡爸爸讲得有道理。你就是做了我们的百鸟之王，你可别说你就是凤凰啊，凤凰是我们禽鸟类最最崇拜的偶像，它就是我们心中的神。”“我为什么就不是你们崇拜的偶像呢？我为什么就不是你们心中的神呢？我为什么就不是那曾经的凤凰呢？你作为老师你知道，你从这名字字面上来分析。”鸡爸爸说话时，走到写字板前，在写字板上工整地写下了“凤凰”和“鸡”几个字：“尊敬的孔雀老师，你看，凤凰的'凤’字胸中揣了个'又’字，我鸡的嘴边衔着个'又’字。难道说这是巧合吗？这不就充分说明了我们鸡类与我们的百鸟之王凤凰有着怎样的渊源吗？凤凰心中之所想，是我们鸡们嘴边之所念，凤凰未竟之事业就要由我们鸡们努力去完成。我猜想，我们鸡者就是凤凰的华丽转身。”“谢谢鸡爸爸讲得这么生动有趣，你可知这'凤’和'鸡’的字形都是经过一番简化过来的吗？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巧合的。”“孔雀老师，这不就更说明问题了吗？巧合就是天意，就是天意安排。我坐这百鸟之王的第一把交椅，名正言顺，别无二选。”“好！谢谢我们的百鸟之王鸡爸爸，大家鼓掌！”孔雀老师一言道罢，课堂上稀疏地拍着巴掌。“笑有笑的道理，是不是都认你这个百鸟之王啊？”木屋爷爷沉默不住了，开口道。“我看呀，你们的百鸟之王啊，也像我们人类的'星光大道’，来个才艺大比拼，谁英雄，谁好汉，比赛场上试试看。”木屋奶奶笑着说道。“好！大家鼓掌——！”孔雀老师一声令下，课堂上响起一片欢快的掌声。
【作者简介】胡尊志（男），六零后，山东临沭人。从事农业，偏爱创作，诗、词、小说、戏剧曲艺等皆有涉猎，并小有收获，被授予“文学创作先进个人”称号，曾用名胡途、糊涂、胡途孤侣等。歌词创作获全国赛事一、二等奖若干，2013年应邀参加大众音协美丽中国词曲创作北京高端论坛。系临沂市作协会员，中国音乐文学学会会员，世界华文作家联合会会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