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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嫂白永珍给我介绍对象刘家云婚姻不成变仇人始末

 三老角西 2022-12-29 发布于贵州

2020年的一个晴朗天气,我从文星街向西大街走,在人民西路通向西大街的斜坡上,对面走来一个女人,用仇视的眼光狠毒地望着我。走近了窜到我面前,停下来恶狠狠地瞪着我,看样子和我有深仇大恨。她叫刘家云,我没有理她,装着没有看到从她旁边走过。

我和她婚姻不成变仇人,说起来我今生认识她是一个错误。

事情回转到一九九一年,因我父亲看我老大不小的,三嫂时不时给人介绍对象,说来是一个媒婆。三哥,就是我大伯的第三个子女,前二个夭折了的。因我大伯是伪政权时的区长,解放后是批斗的对象,自顾不暇,根本无力抚养子女,三哥从小就拜给我父亲做干儿子。我父亲同大伯是同父异母兄弟,大伯的母亲英年早逝,我祖母是祖父继配,我祖母只有我父亲一个独子。我父亲被打成右派在中八农场劳教时,也把我祖母和年少的三哥一同带去,父亲对三哥有恩,所以就请三嫂给我介绍一个对象。

有一次,我正在卫生间洗澡,我父亲跑来说,三嫂有一个亲戚,在县计生站工作,试用期还未转正,想找一个不抽烟男友,有多人给她介绍对象,她都看不上,三嫂觉得我很合适她,叫我去。我本没有打算请三嫂介绍对象,我父亲说,叫我去看一下,对头就谈,不对头就算了,又没有强迫给我。我父亲的一再催促下,我只得向三嫂家走去。

沙发上坐着两个老女人,没有和我一般年纪姑娘,我觉得奇怪,三嫂不是要给我介绍对象吗?我刚在凳子上坐下,三嫂给我介绍其中一个老女人,说这是刘家云。我如坠雾里,觉得不可思议,这就是三嫂要给我介绍的对象吗?

刚介绍完,两位老女人马上起身,到另一房间窃窃私语,三哥和三嫂都说,刘家云拿不定主意,找了一个人来给她拿主意。我觉得恶心,我并没有说是否可以,对方就自顾去商量我是否可以做她未来的老公。我想站起身告辞,又怕三嫂说不给她面子,只得硬着头皮坐下。

好一阵子,她们商量好后回转沙发,三哥叫我吃菜,给我倒酒,是三哥泡的养生药酒,三哥说:“兄弟,不要一天忧愁的过日子,想喝酒到三哥这里来。”

好不容易散了席,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我赶紧走了。

看到旁边有一厕所,我就进去上了一个厕所。出来时,看到刘家云和三嫂没完没了的在谈论什么,说在街上见面都不会和她打招呼的。隐隐约约感到是在说我,我装着没有看见在旁边赶紧走了。

走了几步,三嫂把我叫住,说我怎么不跟刘家云打声招呼就走了,太没有礼貌了。我支支吾吾的打了一声招呼,就赶紧走了。

如鬼缠身一样,走到马路上,才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中午,我下班回家老妈对我说,三嫂来问,我要和姑娘谈不?什么姑娘,一个老太婆,我不置可否,我老妈也就没有再追问了。

过了几天,三嫂跑来家里,没完没了地问我要谈不谈,在三嫂无休止的追问下,我随口说了声可以谈谈,以此敷衍她,并没有放在心上。三嫂没有说什么,就走了。

第二天下班,我到宿舍里,我弟早已坐在沙发上。他说老爸叫我上他那里去,三嫂和她介绍的那姑娘,还有一个是那姑娘拿不定主意找来给她拿主意的,老爸答应招呼吃饭,就等去了开始炒菜。扯谈,拿什么主意,我这里还未说喜欢她,想同她结婚,她就拿不定主意,找人给她拿主意,疯子一个。我说叫他先去到,我在后来。他一再催促我快来,我说是了,就把他打发走了。

我淘米做饭,然后拿着小红塑料桶去菜场,当我提着买的菜豆腐回家,远远望见我弟带着三嫂和刘家云及一位不认识的女子走进宿舍大铁门,我知道是来找我的,就放慢脚步。

真不知道,我这个兄弟,一个傻屄,关他什么事?

我站在门边,犹豫了半天,偷觑到三嫂带着刘家云和那女子去了厕所。听她们那声音,好象很惊奇,似乎从来没有见过有厕所的宿舍,真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什么都惊奇,少见多怪,中国农村来的姑娘都是这样吗?

趁她们在厕所里,好奇地参观之时,我提着塑料红桶进去,将手里的红桶放在中门边,正要转身赶紧走人,等她们走了才来。没想到我那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弟弟瞪着两眼对我说:“老爸叫你上去。”一个傻屄弟弟。我不想理他,这时三嫂听到声音从厕所里出来,把我叫住对我窃窃私语说:“刘家云拿不定主意,请了她的一个好朋友来帮她拿主意。”我又没有说同她定下来,我只是说可以谈谈,是三嫂追问得紧随口说来敷衍她的一句话,刘家云怎么就喊起人来帮她拿主意,简直不可理喻。如今这年代,婚姻自由,恋爱自由,媒妁之言,大家互相不了解就定终身那套过时了。我这里还没有说要娶她就喊起人来拿主意,脑壳进水了。看刘家云那样子,好象这就是她未来的家一样,丑得象一个老太婆,把我这当她将来的家。丑得使人恶心欲呕,自己不觉得,还沾沾自喜,马不知脸长。我只去了三嫂家一趟,话都没有同她说一句,就给她盯上了不放。再说怎么让我老爸来招呼她们吃饭呢?我那弟弟可能是多长时间没有吃上美味佳肴了,等不及口水来了,好吃懒做,一个活脱脱的吃货。

我不想和刘家云建立恋爱关系,更不想让我老爸破费请她们吃饭,就说我饭做好了,菜也买了我就在这里吃,不去。我弟却说,我这是怎么了,老爸叫去他那里吃就去,至于买的菜放下明天吃也不会坏的。我坚持不去,我弟急了,三嫂也劝说,刘家云贼眉鼠眼在客厅里扫视着,好似这就是她的新家似的,脸上挂着惬意的微笑。

我弟看到我同意上我父母那里吃饭,才很识趣地走了,算他还有自知之明。

在三嫂和刘家云及那女子的胁持下,我是脱不了身了,只得乖乖的和她们到我父母那里。

在路上走着,我想着怎么脱身,可她们把我看得很紧,无法脱身。

在路上,刘家云一脸的高兴。象老太婆似的,还高兴。看到令人作呕,象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走到离我父母不远的凹腰街。街边安有铁护栏,下面约二楼高,是一个流水的洞。护栏旁有几位卖菜的老乡,刘家云和那女子手挽手同一个中年以上的卖菜妇女聊天,一聊就没完没了的,我只得同三嫂先走。

我和三嫂先到,我母亲赶紧炒菜,三嫂和父亲交谈中,说那位是刘家云喊来给她拿主意的,刘家云拿不定主意,言谈中对刘家云很是看好,好象是刘家云还不一定看得上我,她在中间尽力撮合。谁要她撮合,我巴不得刘家云看不上我赶紧走人呢?刘家云长得象一个怪物一样,看到都觉得恶心欲呕,同她结婚过日子,还不如死了的好。想想昨天三嫂追问我要谈不谈的时候,不应该给她说可以谈谈,当时应该给她来个干脆不谈,那么就不会惹出今天的麻烦了。

刘家云同那女子迟迟不来,我站起准备去上一个厕所,我父亲赶紧把我叫住,还认为我要走。我说上一个厕所,我父亲叮嘱我不要走,我弟弟圆登着双眼也叫我赶快来,不要走。

厕所回来后,刘家云和那女子已入座,我父亲叫把我伯伯请来。我到隔壁请我伯伯,我伯伯神秘地笑着,推辞不来。回来后,我父亲责怪我为什么请不来伯伯。

饭后,刘家云和那女子到我家前面的烟酒铺去看了看,回来把我喊了出去,说她们要走了,叫我陪她们一起回家。

我陪她俩走着,一路她们窃窃私语,不时发出怪笑,她们是在议论我,议论我是否是她中意的人。

快到我宿舍了,刘家云赶紧念了一个电话号码给我,说有事找她。我才没有事找她,有事也不会找她的, 那个电话号码到也好记。

还认为我不给她打电话她不会来找我的,时间久了,这事也就会过去了的。

十多天后,下午五点左右,那时离晚饭时间不远了,听到有人敲门。门开后,刘家云和一个小姑娘站在门口,屁股一扭一扭的,故作娇滴滴。看那眼神,好似我对她的到来会惊喜似的。我是惊喜不起来,到觉得厌恶。出于礼貌,我淡淡地打着招呼把她让进屋。

言谈中,小姑娘介绍是刘家云的什么亲戚,其姐家租我单位同我一起上班的颜淑敏家门面开洗烫店,目前在姐家帮忙干活。小姑娘向我透露了一些不知道的内幕,原来干洗店是用洗衣机在后门洗,洗好后用大熨斗烫直,这样顾客就不知道是用洗衣机洗的,还认为真是干洗的。聊了一阵,两位都说要去影剧院看电影,要约我一起去。对于看电影,我从来不感兴趣。

送她们到门口,她俩却死赖不走,无能如何要叫我一起去。来到凹腰街,照原是同一位中年以上的卖菜妇人喋喋不休,从种种迹象来看,应该是带我给那卖菜妇人看,故意喋喋不休拖延时间,让那妇人看我,给她拿主意。

来到影剧院,临近开播了,正票是买不到,只能买黑市票,差不多是原价的二倍。我在后面慢腾腾地走,她俩在前向黑市妇人谈好价,挤眉弄眼的等我去交钱。

在整个观看过程中,肯定是索然无味,我象一个木偶一样的坐着,究竟是什么内容我都不知道。

看完电影后,我随着人流向外走,刘家云和那小姑娘在我的右边紧跟我,我恨不得她们离我远点,她俩却象苍蝇一样追着我不放。

来到我父母住的老屋,我没有进屋,这么晚了,早已过了吃晚饭的时间,刘家云问我怎么不进去吃饭,我说不吃了。

到了小十字交叉处,刘家云和小姑娘在大街上走,我转弯向宿舍的小巷走。谢天谢地,总算摆脱了她们。

走了一小段距离,刘家云和那小姑娘又追上来了,说要陪我一起走。谁要她们陪,还认为自己是大美女,对我有吸引力,自己不撒泡尿照照,一个令人恶心的丑妇人,我巴不得她们离我远点还来不及,却盯着我不放。

走着走着,刘家云问我今晚不吃饭了吗?我说我回去煮面条吃。刘家云挤眉弄眼地给那小姑娘,那小姑姑娘对我说,他们到我家吃可以不?我说我那煤火盖着的,打开盖子要一个半小时到二小时后才能煮到面条。她们说等得到的。我又说我煮的面条难吃得很,特别是那菜油,是生菜油,没有制过,她们吃不来。两个异口同声说吃得了的。

两位在我家赖着不走,打开火盖,那火又小,在那回风炉上捣鼓了好几次,费了好大的劲水才沸,我开始放面条,两位叫嚷着多煮点。煮了差不多有饭馆里的两碗,生菜油浇的辣椒面,两位吃得舔唇咂嘴的。穷鬼,难得吃顿饱饭。

大约十天左右,我在上班,记不起有什么事要回家一趟。办完事正准备去上班,突然有人敲门,从敲门声判断,估摸是刘家云,我就在卧室里不出来,等她敲一会没有人开门自然会走的,她走后我再出门。

时值在织金读粮食计校的幺妹毕业回家,吃了午饭和两位同学在隔壁卧室睡觉,连绵不断的敲门,可能也是等我去开门,见不去开门,就起来开了。

门开后果然是刘家云和那姑娘,听说找我,就对着我的卧室喊我。也怪我,事先没给幺妹讲明,有人找我说不在。

那姑娘是要到我家来洗澡,到卫生间看了热水箱水温低还洗不了,就坐在沙发上和我聊了一会儿。我说上班的,是回家办点事要赶快去上班。她俩听说后起身要走,我谦虚一声说一会过来洗,在我这里吃晚饭。还认为她们会推辞,当即脸上挂着笑容说一定来,就去拿沙发上放的肩包和手提包。我说一会都要来的,就放着,两位就空身走了。

我是请人代班回家办一小点事,好象是家里忘了什么事,准备回家一小会儿就走的,遇到刘家云和那姑娘来访,现又答应她们在家里吃晚饭,只得继续请人代班,赶回家买菜做饭招待她们。

饭菜做好,开饭时,刘家云和那姑娘一起到后阳台,向下面什么人打招呼,说来得了,在几单元几楼,叫他上来,说着就赶紧去把大门打开。

有人在外面说在那里,刘家云赶紧跑到过道上面对大门说这里。

那人进来后,刘家云介绍说是那姑娘男友,并说他们三人已商量好,吃了饭要去影剧院看电影。我知道去就是我开钱,我只答应招待二人吃晚饭,现在却冒出一人,又要去看电影,这是我没想到的,也是不愿意的,我赶紧声明我不去。

吃完饭,我说把碗洗了再说,那姑娘说看完电影来洗,我没有有理会她,就去洗碗了。

三人走了出去,我向大门一看,走到门边,三人下了一排水泥楼梯,在商量着什么,就赶紧把大门关了。

我正在洗碗,却听到敲门声,我不理会,可是敲门声却不断。

在没完没了的敲门声中,我只得把大门打开,那姑娘站在门边说:“你不去怎么行呢?这是你的事情。”只得放下未洗完的碗,跟他们走。

我磨磨蹭蹭在后面走着,那男子却跟着我问这问那,问我和刘家云谈了多长时间,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回答说没谈,那男子说怎么可能呢?

来到凹腰街,刘家云照原和那姑娘同一个卖菜的没完没了的拉家常,我只得和那男子往前先走,我真希望那男子离我远点,他却紧盯着我,深怕我跑了似的。

转过弯,就到我家老屋,我母亲在前面铺子向外对我看了看,我站在我家老屋方向的街面,那男子在我对侧街边站着,我真希望他离我远点,我好溜掉,他却死死盯着我,问这问那。

刘家云和那姑娘来了后,嗔怪我们为什么走得这么快,说着两人先去影剧院售票处。

我在后磨磨蹭蹭的和那男子走着,电影已快要开演了,这个时间段是买不到正价票的,刘家云和那姑娘走到一位卖黑市票的妇女身边,谈好价等我去开钱。刘家云和那姑娘指了指我,那妇女瞪着两眼盯着我看。她是认识我的,我知道她在影剧院门前倒卖黑市票,没有十年也有七八年。走上影剧院的石坎,来到影剧院门前,那妇女说她认识我的,我家就在前面住。那姑娘说我和刘家云谈恋爱。卖黑市票的妇女说,这不可能,说刘家云的年龄看那相貌,比她都还大,她孩子都读书了,刘家云怎么可能和我谈恋爱呢?说如果我愿,她可以带一个来给我看,负责我满意,她们是在整我。那姑娘说真的,叫那妇女问我。我说没有。那妇女对刘家云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妈的屄,你这么大的年龄,我孩子都读书了,看你那样子,比我都还大,你这么大的年纪,骗人家小儿子干什么?”骂得刘家云无地自容,赶紧跑去影剧院里躲藏了。黑市票妇女对我说,既然没有谈恋爱,叫我回去。我本来就不想来的,借机转身就走。

我向石坎走下,走到石阶中段,那姑娘喊叫着我答应开钱的。我不理她,她加大声音向我喊话,说我答应的。

我回转身,对那姑娘和其男友说,我是不来的,是他们硬要把我喊来。黑市妇女问是怎么回事,让我说给她听。我说没和她谈。黑市票妇女说今天这票是他们谈好价的,打到赖到也要卖给他们。黑市票妇女说没谈恋爱叫我回家,今天这票他们敢不开钱。

我转身下坎,刚下了二坎,那姑娘又大喊大叫,说是我答应的。我转身一看,一男一女,双眼望着我,眼里满是期待,期待我去给他们开钱。我和刘家云谈恋爱,管她和男友什么事,两人来凑热闹揩点油。看到一男一女可怜巴巴的样子,我想想就算施舍打发叫化子,就从衣包里摸出钱,交给黑市妇女,说买三张。黑市妇女说我又不看,那有给他们开钱的道理。那姑娘说,我开钱是我为人,我要和他们一起看,这是为人的道理。想起这一男一女双眼盯着我如叫花子乞求路人施舍钱财的可怜相,我只得交了四个人的钱和他们一起看。

那黑市妇女说和我熟人熟事的,给我优惠,少收点。并对我说,又不是找不到的,怎么找这么一个年纪大的。她说她知道的,从刘家云相貌看,年纪不小,小孩都应该有多大了。说我被骗了,他们是在整我。

看完电影,回家的路上,刘家云和那姑娘窃窃私语,刘家云开心得前仰后合,发出阵阵浪笑。那姑娘对刘家云说:“今后要看电影就来找他,有人给我们开钱,太好得很了。”自以为是,把我当大款了,还有今后。接着那姑娘说:“今后我们没饭吃就到他家去吃。”刘家云又发出阵阵浪笑。那姑娘又说:“以后我时常到你家找饭吃。”刘家云赶紧说:“可以的,凭我两的关系,我们这么好的朋友,你随时到我家来吃饭。”那姑娘装着吃惊的样子说:“怕你作不了主。”刘家云说:“妈的屄,我家我作主,我说了算,那个敢说个不,日她妈的屄和他离婚。”还离婚,未结婚何来离婚,刘家云实足一个疯子,三嫂怎么给我介绍这么一个狂妄自大的疯子。说着那姑娘又神秘地给她出谋划策,说只要刘家云听她的,她负责叫刘家云在婚前嫁妆些什么都准备好。说得刘家云心花怒放,开心得一阵阵浪笑。刘家云笑的神情,看着就象一个怪物。我心里生出阵阵庆恶。我知道那姑娘的主意是:突然喊我去陪她们买衣服、被单之类,然后让我开钱。这就是所谓的婚前让刘家云嫁妆些全搞好。我本不打算和刘家云谈对象,在三嫂的一再追问下,勉为其难,说了一声可以谈一谈。本来是想摆脱三嫂的纠缠,而三嫂就是要套我说出这句话,这样的代价导致我花费一些钱财。刘家云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无能如何也要同她断绝,免得她成天绞尽脑汁从我身上发财。大概是三嫂给刘家云说我家很有钱,吃不完用不完,所以刘家云惦记着我家钱财。

一路上刘家云日爹骂娘,牢骚不断,满口臭气熏天:“妈的屄,老娘那时想吃就那时来吃,想带随来吃就带随来吃,不拿吃老娘就同他离婚。”我知道今天看电影,我开钱不爽快,其次被那卖黑市票妇女骂得狗血喷头,对我很是不满,有很大的怨气。

没几天的时间,快到中午12时了,我准备到老屋我父母那里吃午饭。我站在门后,左脚已伸进皮鞋,右脚还穿着拖鞋,听到敲门声,这个时候来敲门,我猜测,应该是刘家云来找饭吃了。

门打开,刘家云站在门边,怒冲冲的,大概是那天被黑市票妇女骂得狗血喷头,余怒还未消,今天她是来找茬子。

我还未来得及给她说话,她就怒冲冲地往我家里冲。我站在门边不让她进,她侧着身子,从我的右侧往屋里冲,我站着用右肩使劲抵着不让她进屋。

她使出吃奶劲,终于冲了过去,急匆匆朝厨房走去,该不会是去提刀子要杀人。我赶紧跟了过去,站在厨房门边见刘家云双眼紧盯着我家灶火看,然后转过身奔到客厅,左看右看,好象在找什么东西。她是来找饭吃的,看见没有做饭,所以到处看,还认为我把做的饭藏起了。

当确认没有把做的饭藏起来后,她坐在沙发上生闷气,我问她是刚下班吗?她心不在焉地说是的。两眼却贼眉鼠眼地向厨房盯着不放。也许是贼心不死,不相信我没有做饭,也许是希望我做饭给她吃。坐了一会,她起身要走,我也不留她。

来到过道,很不甘心地向厨房瞪大眼睛看了看,才失望地走了。

估计刘家云已经走远了,我换了拖鞋,出了门。

我刚走出院子大铁门,瞥见刘家云和那姑娘在楼房转角处窃窃私语,我向她们相反方向,即我父母住的老屋方向走去。那姑娘对刘家云大声说:“还说来你家找一顿饭吃,今天到现在我还未吃饭,太饿得很喽,身上又没有带钱,还找不到在哪家去吃。”我不理她们,只管往前走。刘家云急了,大声说:“妈的屄,老娘那时想吃就那时来吃,想带谁来吃就带谁来吃,不拿吃老娘就同他离婚。”我根本不想和刘家云处对象,也没打算和她结婚,何来的离婚。周围有几位年老妇女看了看我,对刘家云说:“你是说那小伙吗?我们认识的,他婚都没有结,你怎么说和他离婚呢?”那姑娘说:“我可以证明,他和我这个朋友恋爱。”那几位年老妇女说:“不可能吧,你这么大的年纪,我们看得出来的,你比他大得多得很,这怎么可能呢?”

看着我越走越远,就要转过弯在她俩面前消失。两人都急了,那姑娘大声说:“今天还未吃饭,肚子饿得很,还说来你家找一顿饭吃。”刘家云两眼盯着我急得失心疯大叫:“妈的屄,老娘那时想吃就那时来吃,想带谁来吃就带谁来吃,不拿吃老娘就同他离婚。”大庭广众下,简直疯了,不顾影响。有小伙说:“妈的屄,大街上闹什么?疯子。” 那几位认识我的老妇人说:“他理都不理,人家不想和你谈就算了,怎么可能供你饭吃呢?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俩在大街上闹,这象什么话。”

突然听到刘家云“哇”的一声嚎啕大哭,我转身一看刘家云两眼盯着我的方向,哭得死去活来,如丧考妣,嘴里嚎叫着:“妈的屄,老娘那时想吃就那时来吃,想带谁来吃就带谁来吃,不拿吃老娘就同他离婚。” 人们“轰”地一下围拢上来。那姑娘在旁道:“我可以作证,我的这个朋友和刚过去的那小伙谈恋爱。”说着向我家后阳台指了指说:“就是那家。”那姑娘面对围观的群众,在旁煽风点火为刘家云鸣不平道:“太要不得了,谈什么恋爱,还说来找顿饭吃,理都不理,婚都还没有结就这样,结了婚不知会拿她怎样了,有啥意思,离了算了”看得出是那姑娘出的主意。有年老的妇女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人家不谈就算了,大街上泼疯耍赖,成何体统,太没有廉耻了。” 有小伙说:“肯定吃大亏了,不然不会有这么伤心。”有人说:“是被骗了吗?报警。”认识我的几位年老妇女说:“那小伙我们认识的,婚都还没有结,我们看得出,你的年纪不小,怕小孩都有多大了,你和他离婚,你这是败坏人家名声,人家一个青头儿子,是有人格尊严的,你不要在人家身上泼脏水。”有路过的农村妇女说:“这女的我认识,是我们蔬菜村的,是个骗子,我们蔬菜村人人皆知,很多村民都被她骗了,现在又跑到城里来行骗。”刘家云却不顾周围群众议论,身子左摇右摆,上窜下跳,嘴里不停地失心疯嚎哭大叫:“妈的屄,老娘那时想吃就那时来吃,想带谁来吃就带谁来吃,不拿吃老娘就同他离婚。”那姑娘在旁摇唇鼓舌替刘家云喊冤叫屈,用手指着我家后阳台给群众看,怕人们不知道是我家,好象我家有多坏。

有那姑娘在旁推波助澜,刘家云越跳越疯狂,如受伤的野兽般嚎哭大叫,好似受了多大伤害,围观的人把街道围得水泄不通。围观人群中,有几位农村老乡,都说这女的是他们蔬菜村的,是个骗子,很多村民都被她骗了,现在又到城里行骗,简直是丢他们蔬菜村人的脸。

一位农村老头在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忍不住破口大骂:“妈的屄,太丢我们蔬菜村人的脸了。”老头回转身,站在围观的人群外指着刘家云方向大声说:“她是嫁人了的,生孩子死了,人家不要她离婚了。”周围有蔬菜村人证明说确实是这样,婚后生了小孩死了离婚的。

刘家云一个泼妇,无耻之极。还自认为自己是块宝,自以为是,我巴不得她离我远点。既然是三嫂的一个亲戚,三嫂是知道刘家云德性的。真不知道三嫂会把刘家云这样无耻之极的无赖介绍给我,而且还是离婚的。

一天下午,我听到打门声,不断的打门声,想大概又是刘家云,所以就不去开门。

不断的打门声中,在隔壁卧室的姐和妹起来开门,门开后听声音是那姑娘和刘家云,我姐和妹都说不在,就赶紧关了门。我姐在乡下一个厂上班,昨天刚回家,没有见过刘家云,大概是想看一下刘家云是什么样子。听我姐在客厅里说,长得腥眉日眼,脏屁垃股的一个。说三嫂太没有欣赏水平,怎么找这样一个难看西西的,看到太恶心得很喽。

不久后的一天晚上,我坐在电视机旁的小木凳子上看大弟在电视机上打游戏,姐、弟、妹三人坐在沙发上观看电视机上的游戏。有人敲门,这么晚了,会是谁敲门呢?这段时期我都不会开门,不想刘家云来找我。大弟放下手中的游戏,走去开了门。随大弟进来的是刘家云和在开洗烫店的姐家干活的小姑娘。来了后坐在沙发上,我装作没看见不理她。

坐了一会,两人感到没趣就起身走了。我懒得理她,冷冰冰的,这样让她识趣一点,今后自觉地不来找我就万事大吉。

第二天,一大早,三嫂就来敲我家门,是幺妹开的门,幺妹站在我的卧室外叫我,说三嫂找我。我到了客厅,三嫂问我还要和刘家云谈不谈,我说不谈了。三嫂说我是嫌弃刘家云是农村的,说刘家云在计生站工作今后要转正的,试用期满就有户口了。其实也不是刘家云没户口,她长的其丑无比,那黑市票妇女说刘家云年纪看样子比她大,那黑市票妇女年纪比我大十岁左右,那黑市妇女也是三十多岁的,刘家云可能是瞒报年龄的。她发了狠话,什么时候想来我家吃就来我家吃,想带谁来我家吃就带谁来我家吃,不拿吃日他妈的屄就离婚,一副要钱不要命的样子,活脱脱一个亡命徒。三嫂竭力劝我,说刘家云试用期满转正就有户口了,说可以的啦。说着用眼向幺妹瞅了瞅,意思叫她劝劝我,继续和刘家云谈下去。幺妹说她不管我的事,怕将来我怪她的时候,说着借故上厕所离开了。

三嫂突然很急迫的对我说,她家钱全都投资竹荪栽培亏本了,现在买菜的钱都没有,叫我无能如何拿150元借她买菜。我很是犹豫,三嫂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叫我快拿给她,下月领工资就赶快来还我。趁幺妹在厕所里,叫赶快拿。我用钥匙打开床下箱子的小锁,拿150元给三嫂,三嫂赶紧揣在身上,叫我不要声张,任何人都不要说我借钱给她。恰好幺妹从厕所里出来,三嫂赶紧告辞走了。

三个月以后,还不见三嫂还我的150元钱,见鬼了,不是说下月领工资就还给我吗?我把这事给幺妹说了,幺妹说三嫂是骗我的,她家那会缺钱,她家东风电站双职工,待遇这么好,就算投资竹荪栽培亏本,也不至于买菜的钱都没有。

在幺妹的过问下,三嫂才传话来,说给我借的150元转借刘家云了,叫我找刘家云要。说三嫂那意思应该是拿去赔偿刘家云的青春损失了,意思我占了刘家云便宜,叫我找三嫂谈清楚。刘家云看样子恶心欲呕,我根本不想挨她边,怎么可能会占她便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说起来,刘家云是三嫂想硬压给我的一个剩女、渣女,刘家云无能如何是娶不得的,如果娶了刘家云,是要倾家荡产。三嫂也会以介绍有功之名,时常到我家揩油。

说起三嫂,我上班的店长李光文,嘴边常常唠叨的三个风流女人之一。一个是叫陈丽,其父是老干部叫陈宝泰。说陈丽喜欢上一个男人,人家不要她,陈丽跑到男方家,强行上床钻进男方被窝里,男方把陈丽从被窝里拉出,拖到门外,陈丽就跪在男方家门前几个钟头不起。

我刚参加工作时,是在南街粮店卖面粉和菜油。那年过年,老干部特殊照顾,供应精面粉,每个老干部都很自觉,这些红军时代的老革命,很是守纪律,每人都是按规定自带装面粉的袋子,倒了面粉归还口袋。到陈丽家时,开了四包精面要拿口袋一起走,周围人和其他老干部都证明口袋要归还,其母说把她押在我那里,带着其他人把四包精面连口袋一起拿走,陈丽声明口袋拉回家倒了拿来归还她再走,看着长得不错,还是个大美女。

由于忙,我在给顾客打菜油时观察到陈丽明眸一笑,知道她要跑。果然,当我正忙,顾客把我围着无瑕顾及她,等顾客渐渐稀少时,她不见了。我自认倒霉,捡得四条口袋赔偿。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女。其父陈宝泰和陈丽却大相径庭,新搬的宿舍,一次在轮换收水费时,我多退了陈宝泰五角钱,走出门时,陈宝泰叫其保姆,一个年轻的农村小姑娘,很漂亮的,比陈丽可爱动人,很是纯静的,不象陈丽风骚,跑来把我叫进屋,退还我五角钱,品德高尚,和陈丽品德败坏形成反差。在同一个院坝生活,陈丽也是和其父母同住,每次在院坝里或街上遇到我时,陈丽都把脸侧过去,我想问她讨要四条面袋都无法开口。

一个是吴正琼,老公安阳是粮食局储运股长,具说不会生孩子。李光文说吴正琼时常和一些拉粮食的驾驶员乱搞,原先抱养有一儿子,后来不知和谁借种生了一个姑娘,姑娘之父也可能是驾驶员外的人。这姑娘我在南街粮店保管粮食时,一有时间时常来陪伴吴正琼,可以说形影不离,长得水灵,清纯可爱,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

一个就是三嫂白永珍,那时我还在读初中,三嫂和三哥离婚了,大概是和粮食局直属城关下属单位离婚的一位男士同居。一次粮食局拉西瓜分给职工,和三嫂同居的男士跑去给分瓜员说让三嫂来拿,有好事者给这位男士前妻通风报信,其前妻捷足先登把西瓜领走了,三嫂去领西瓜时说已经领走了,三嫂灰溜溜的。李光文说,此事粮食局和城关直属下级单位职工都在议论,大婆娘刚来领走,小婆娘就来了。此事我听父亲说过,整个粮食部门职工都知道是他侄儿媳妇做出这样丢丑的事,让在粮食局工作的父亲颜面上都很难堪。后来因子女都长大了,为了还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三哥和三嫂复婚了。

这个吴正琼,我刚参加工作时在南街粮店当保管员,吴正琼是收款员,那时面粉厂由于设备差,加工不出来,面粉开单了,由于缺货,拉不来面粉,只得欠到群众面粉。一次拉了四千斤面粉,群众反映说,今天不补以前外欠的,现在的也不要关系户多多开一些,建议最多每人开50斤,这样得到的人就多。由于众怒难犯,吴正琼也只能这样办,但到最后出现了一笔100斤和一笔345斤的,100斤的是一位矮个女子,年纪和我差不多,紧挨着和我说在说那,然后来了两位小儿子用两轮手提拖货车拉走了。345斤的是一男一女用四轮滚珠车拉走的,那天我的面粉数和调入数相符合,不欠任何群众的。第三天,我在百货大楼玻柜前看牙刷,拿走100斤面粉的女子在柜台里过来同我热情地聊天,上班时我特意找了单据来看,100斤面粉的户主名叫梁爱华。一月后吴正琼说那345斤一男一女用四轮滚珠车拉走的面粉是她的,我说当时拿走了的,她生气地说没有,是她的。不久后吴正琼带着大方有名的疯子小二春母亲来拿走了一男一女当时已经拉走的345斤面粉。大约过了一月,吴正琼又说我还差她叫梁爱华的100斤面粉,叫我先称20斤给一位农村来买议价面粉的老奶奶。下班时,我找了以前的单据来看,梁爱华100斤就是那位和我挨得很近说这说那,在百货大楼柜台里过来同我聊天的女子叫两位小儿子拉走的。我对吴正琼说不是她的,她很生气,但我没有拿给她。还有吴正琼找杜世凤和陈凯凤作证给我借了二袋80斤方一粉,后开了一袋40斤还我,剩下一袋死活不开还我。我调入北街粮店时,吴正琼追到北街粮店说我还差她100斤面粉,后我到南街粮店对吴正琼说了,那100斤面粉是百货大楼的一位女子拿走的,并说她还差我40斤方一粉,有杜世风和陈凯凤作证,她一笑了之。吴正琼从我手中搞得的不义之财,不知是拿去找野老公快活了否?

说起三哥,当知青后在瓢井中学代课,三嫂在瓢井粮管所工作,育有一男三女。我祖母把从祖父手里接管的土地划一块临马路的给三哥种菜吃,由于我家八口人挤在一间26平方米的草房生活,在朋友的支持下,父亲想在宅基地上建房子,我伯伯家也想建,因那土地是我祖母划给三哥种菜的,要建房子必须征得祖母的同意,我祖母同意给伯伯建房,但要把临马路的那块宅基地调给我父亲,祖母的养老送终一直是我父亲,三哥白捡得一块土地。

毕节地区修建东风电站,这个电站供电覆盖整个大方县,三哥是东风电站职工招聘对象,文化考试名列前茅,在入聘范围,但是由于人际关系,落选了。只差一天时间,名单报上级单位就定下来,无法更改。三哥跑来找到我父亲,因父亲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王廷栋是贵阳建材处的处长,东风电站的钢筋水泥全都是贵阳建材厂供给。我父亲不知王廷栋电话号码,情急之下,找到县里搞基建的负责人罗龙全,这位罗龙全和我父亲也是要好的朋友。罗龙全亲自出马去找东风电站两位负责人,走到半路和这两位负责人相遇,罗龙全就对这两位负责人说,王廷栋给他来了电话,点名一定要把三哥安排进东风电站,因为三哥从小是拜给我父亲作干儿子,我父亲是王廷栋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这两位负责人怕是罗龙全骗他们的,赶紧给贵阳的王廷栋打电话,王廷栋说必须把三哥安排进东风电站,如果他们不照办,那么东风电站的钢筋水泥供给他就不能保障。这两位负责人急了,在最后时刻换了一人下来,把三哥补上了。为这事我父亲专门办了一桌席招待东风电站两位负责人和王廷栋及罗龙全。照道理,这桌席的钱应该三哥出,三哥却充耳不闻,让我父亲出了,后三哥能力强升了科长,把三嫂也调入了东风电站。

凭我父亲对三哥家的好处,认为三嫂是不会收我钱的,事已原违。

我在城关粮管所工作,国家取消居民粮食平价供给,单位经济状况不好,成了下岗职工,几位领导成了穷庙里的富和尚,我只得在家里铺面开了一个打印部谋生。2004年的一天傍晚,我父亲给开烟酒铺的姐和妹看铺子,换她俩去吃晚饭,三哥到铺子和父亲闲聊,三哥和父亲的闲聊中说到全靠王廷栋出面把他安排进东风电站,才有他今天的好日子。如果还在瓢井,日子肯定没有现在过得这么好。父亲说三哥从小是抱养给他的,他这个养父是应该帮这个忙的,但话又说回来,他这个养父,养他一歇,帮他一歇,得到什么呢?为帮他进东风电站,他花钱请了一桌席招待东风电站的两位负责人和王廷栋及罗龙全,这笔钱应该是三哥出,三哥却装聋作哑不出。而王廷栋每次来大方,谈到这事都说,帮了三哥的大忙,三哥连饭都不招待他吃一顿。人家王廷栋到大方来,应酬多得很,请他吃饭的人是要预定时间,单位和私人建房,都要找他批钢材,人家是不缺找不到吃的,主要是感恩,说三哥不懂得感恩。又说东风电站每个职工每月有四百度的用电量,用不完的,三哥拿给他生父,三哥家和生父家都用不完,三哥拿给其他人用,想都没想到拿点给他这个养他帮他的养父用,说得三哥当即一阵汗颜。接着又说请三嫂给我介绍对象,没有成功,却以搞荪栽培亏了为名借了我150元不还,让去找刘家云要。三哥听了吃惊地说怎么会有这种事,他不知道还有这事。

第二天早上三嫂来到我打印部,装得很是吃惊的说那150元刘家云没有给我吗?说着摸了150元给我,我说算了。

150元,十多年了,物价也翻了几倍,现在的150元是做不了什么事的。三嫂把150元放在我坐的凳子上,说刘家云气得很,说我拿她开玩笑。接着说我招待她吃了一顿饭的,又说刘家云还差她50元。

刘家云差三嫂50元,三嫂叫我去问刘家云要我的150元,刘家云怎么可能拿150元还我,而刘家云的德性,如果是我借给刘家云的,都不可能要得到,何况是三嫂借给她的。

我拿刘家云开什么玩笑,是刘家云一厢情愿,跑来骗吃,骗钱看电影,还要骗嫁妆,害得我花了一些钱财。我本来经济状况就差,一个钱当二个钱用的,难不成我脑壳进水了。后悔当初为了摆脱三嫂没完没了的纠缠而说出的那句“可以谈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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