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宋代能够展示中国文化高贵结构的就是“一二三结构”——“一位文化全才”苏东坡,“两位文化高官”王安石、司马光,“三位战乱诗人”李清照、陆游、辛弃疾。
(我喜欢这种结构化的论述。把这些名人连接起来。好比把一颗颗璀璨的珍珠,用项链串连起来。更加光鲜夺目。)
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音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哄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须声张的厚实,一种并不陡峭的高度。勃郁的豪情发过了酵,尖利的山风收住了劲,湍急的细流汇成了湖,结果—— 引导千古杰作的前奏已经鸣响,一道神秘的天光射向黄州,《念奴娇,赤壁怀古》和前后《赤壁賦》马上就要产生。
(我离这种成熟,还需要走多长的路?首先,如何做到不说空话、套话、老话、违心话,只凭着自己的直觉发掘最美的意象?其次,如何增加自己的学识和视野?其次,是否经历足够的磨难?其次,能否摆脱亲友、文友、挚友的羁绊而变得海阔天空?其次,今后的自己如何不再炫耀,而变得更平静、更厚实?。。。。。。)
王安石和司马光,虽然政见对立、各不相让,但是人们很难指出他们在个人私德上有什么明显瑕疵,或者互相之间有落井下石、互相陷害的痕迹。这就是说,他们保全了自己的文化人格,都算得上是君子。 他们两人年岁相仿。司马光比王安石大两岁,而且在王安石去世后五个月也去世了。两颗文化巨星兼政治巨星几乎同时陨落的年份,是一〇八六年。王安石去世时,司马光已经病重,他对王安石的去世极感悲痛,命令必须厚葬之。可以肯定,如果事情颠倒过来,王安石得到了司马光的噩耗,也一定会如此,同样极感悲痛、下令厚葬。
(王安石的变法,作为最具代表性的变法之一,与商鞅变法,张居正变法齐名。司马光的《资治通鉴》与司马迁的《史记》并列为中国史学的不朽巨著,所谓“史学两司马。他们虽然政见不和,但是日月同辉。)
李清照是战乱时代弱者的美学典型,那么陆游、辛弃疾就是战乱时代强者的美学典型。
(通过余秋雨老师的讲解,我读懂了李清照写于晚年的《声声慢》。我之前就喜欢词中之龙辛弃疾,通过余秋雨老师的讲解,我知道了他是真正的“堂堂男子汉”。关于陆游,我还是喜欢他与唐婉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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