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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说||元宝(351):网课记忆

 金晓哲 2022-12-30 发布于北京
如今网课已然成为家常便饭,只要疫情有所反复,受影响的学校就会停课转为线上授课,以此减少聚集,保护同学们的健康和安全。事到如今,我已经断断续续地上了三年的网课,也在网课中经历了许多有趣的事情,这是一种难忘而独特的记忆,也在我人生中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页,下面我就来回顾一下。
第一阶段:先网课时期(2020年5月前)
秦朝之前叫做先秦,那么正式的疫情网课之前就叫先网课了。那时的网课一直是一种相对小众的教育方式。相比于线下授课,网课能节省通勤时间,节省提供教室等授课场所需成本,常被校外培训机构所利用。那时的校外培训市场十分复杂,因此网课的形式也是百家争鸣。在这个时期,我上的网课比较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个英语课,主要是和外教线上对话练习口语,时间很短,一节课只有半小时。我以每周两到三节的频率,从三年级开始上了大约两年半时间,整体感觉是比较自由的,可以提前选择上课时间,有些不足的地方就是无法关闭麦克风,需要全程保持状态。除此之外,疫情初期,原本线下的一个学而思的课,也转到了线上,但是时长不变,导致每周六上午都得盯着电脑两个半小时,而且摄像头和麦克风都没有自由,尽管这可以让我更加专心地上课。但没法用虚拟背景遮盖后面实景的混乱,默认情况下同学也可以看见彼此,这些都令我感到尴尬和拘束,网络还时常很卡顿。
综合以上经历,这一时期网课只是一种辅助学习方式,发展速度较慢,技术并不太成熟,卡顿掉线时有发生。
第二阶段:初网课时期(2020年5月至7月)
这一时期很短,就像是秦朝只存在了二十多年,主要原因还是疫情突如其来的网课需求远远超出了当时的网课承载能力,许多线上会议平台都变成了线上教室,一大批学生的访问数据犹如数百TB的DDOS攻击,致使许多平台崩溃,据说:阿里钉钉为此紧急添加了一千台服务器……
那时的我小学六年级,即将迎来第一个毕业季,但是相对于初三和高三这两个需要准备重大考试的年级,就显得不足道了。仅存的直播网课资源自然让给了他们。妈妈当年正好教初三年级,还是班主任,每天七八点就要登录腾讯会议,开始工作。大约上午九点,我会打开空中课堂平台,观看录播课视频,然后完成作业。这时,一些令学生咬牙切齿的小程序出现了,老师在上面发布作业,我们完成后上传,还可能被打回来订正……直到现在,有一个带着一撮头发的小孩头像,外面一个圈的小程序仍在使用。
第三阶段:中网课时期(2020年9月至2022年4月)
这一段时期,我们和新冠肺炎的斗争已经进入了相持阶段,线上授课的需求也已经确定,各大线上会议的服务器扩增工作都已完成,网课彻底被义务教育系统所接收,作为疫情爆发时维持教育进度的补充(替代?)方式。根据疫情的情况,不同地区的网课时常也不同。在我们北京这边,2020年四月以来就开始网课,直到七月中旬,生物地理的学考也因此推迟;此外也偶有持续一两周的小规模网课。由于使用的是第三方线上会议平台,摄像头和麦克风都由我们自己掌控,但是为了减少卡顿,没有统一要求开摄像头。那一段时间,我起初比较认真,听讲也很在状态,但是长时间无人监督,终将是耗尽了我有限的自律力,我开始上课摸鱼,日渐消沉。我还问过妈妈教课的感受,她说如果师生都不开摄像头,感觉是十分轻松,但是每句话说出来都没有回应,效果不明。
第四阶段:后网课时期(2022年5月至今)
从2022年五月开始,我们学校的网课统一要求上课时打开摄像头,这与之前不开摄像头的懒散状态是天壤之别,腾讯对超过30人的会议室开摄像头收取费用,为了确保全班同学都能打开摄像头,我的班主任王老师自已充值了腾讯会员!我们不仅适应了网课,也学会了快速切换网课与线下课的状态。尽管老师讲课匆忙,很少会看摄像头的事实尽人皆知,但是摄像头给人的现场感,会使自己自然而然地进入上课的紧张状态。虽然可以用学校统一发布的虚拟背景,我还是会每天整理镜头范围内的床铺,每天穿好校服,整理好着装与姿态。在此基础上,我还开发了自己的线上自习室,和好朋友一起写作业和自主复习,从而共同进步。这真的是十分适合我的学习方法,大大提高了我的效率。
如今,网课已经在日渐增长的需求中发展稳定了,但网课中的我仍需加强自律,以确保高效学习。最后,我真心希望疫情早日结束,因为网课所能提供的,只是知识的传授,再高级的线上会议室,也不能像面对面那样,充分感知到对方,畅快地交流沟通。
视频:网课之《爸爸去哪》

作者简介:金元宝,男,2007年10月生,初三“求知少年”。『小小少年说』公号创建者,周五专栏小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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