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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工场·林攀科:属于什么主义?我不想这些出于“复杂而单纯”念想的画被界定

 正午文化 2022-12-30 发布于辽宁


插画、卡通、贫穷艺术、摄影等视觉经验是林攀科乐于存储的素材,用于搭建他的情境,讲述他的故事。

林攀科早已过了而立之年,但他艺术创作中呈现出的世界,充满着童年元素,看似远离现实,却又总能让人猛地撞见心底某个角落似曾相识的情境。


《M肖像·背包的绅士》纸本水彩 38×55cm 2021

《M肖像·洛佩斯的凝视》纸本水彩 26×38cm 2021

《M肖像·绿辫子阿呆》纸本水彩 55×38cm 2021

《M肖像·手风琴手》纸本水彩 39×54cm 2021

《M肖像·小铁人》纸本水彩 36×51cm 2021



他习惯随手搜集图像,拾取有意味的意象。单纯与朽旧、童稚与深沉、木讷与倔强、幽默与严肃、秩序与凌杂、受控感与自发感、玩偶化与纪念碑性、孤独中的伤感与孤独中的自在、坍塌与顽蛮的建构意志。

近几年的油画系列中充满着奇妙的念想,一只小狗幻想着飞翔、小猪憧憬着魔法附身、木头诗人在植物旁出神、铁罐子怪兽欣喜地看到小花、骑士陷入回忆,这些属于孩童的天真幻想,是艺术家透过生活的划痕,拨开岁月的沉淀所寻觅到的单纯。


《大剧场·虫虫车的出游》纸本水彩 79×116cm 2021

《大剧场·出发的第三日》纸本水彩 116×79cm 2021

《大剧场·高处的蓝袍先生》纸本水彩 116×79cm 2021

《守时的兔子》  50×60cm  布面油画  2017

《多吉想飞》 50×60cm  布面油画  2018

《带儿童座椅的木马》  60×50cm  布面油画  2017

《呵,吓到了吧》  50×60cm  布面油画  2018


他所构思的玩偶大多较为木讷,有明确的情节倾向,或直立发呆,或行走于山野,或在树梢赏月,或在湖心泛舟,呆萌、温和、闲散、自在、孤独、倔强,冷清的画面因为这些形象的存在而变得温软。

在整体趣味上,林攀科又很警惕卡通式的单薄与过分拟人化,他通过厚重、陈旧、拼接的感觉来与玩偶的单纯形成反差。这种“复杂的单纯”带着一种执拗与伤感,大约就是给观者带来心头一震的感觉的原因吧。


《长腿汽车》  37.5×55.5cm  纸本水彩  2018

《1927多层车》  37.5×55.5cm  纸本水彩  2018

《安静片刻》  55.5×37.5cm  纸本水彩  2018

《白雾》纸本水彩 38×55cm 2021

《玩具船》纸本水彩 38×55cm 2021


他所追求的画面情境之整体意味,是溢出语言独立发散的,与现实日常无法叠合,又有着开放的情绪接入口,为观者提供了赋情于境、思绪悠游的空间。林攀科自己也说,不必过分强调艺术与现实的对应,作为与现实平行的世界,它的情境积累到一定程度,就有了互文性,有了自身的生长逻辑,有了独特的气息与生态。

在与战争有关的主题作品中,出现了机械,铁皮、破布等素材,艺术家为画面铺设的底层是温暖的,我们却从中瞥见了宁静与孤寂。


《云层之上》纸本水彩 55×38cm 2021

《夜行的虫虫》  55.5×37.5cm  纸本水彩  2018

《女孩与铁甲龙》55×38cm 纸本水彩 2021

《三位骑士》纸本水彩 77×55cm 2021


著名艺术批评家杨卫评价说,从他的画面中我们能看到他对战争的那种布局,不是现实的,而是由一堆玩偶虚拟出来。尽管场面也很苍茫,很凄惨,但毕竟是一场游戏一场梦而已,与真实的战场相距甚远。而散落的玩偶正是他回到自己英雄的童年,来重新观看这个现实世界的心理起点。    

像许多当代艺术家一样,很难去定义厦大研究生毕业的林攀科,他的作品属于什么主义?随着中国南方一脉卡通绘画的勃兴,似乎在艺术界已经对此面貌有了模棱两可的概括,而评论界与受众也总乐于接受一种清晰明了的分类法。然而,林攀科是超越的,正如他的作品中由时间孵化出来的复杂而单纯的念想,他并不想自己被界定,只希望一直在路上。

《骑士与马·之二》纸本水彩 55×38cm 2021

《骑士与马·之三》纸本水彩 55×38cm 2021

《骑士与马·之一》纸本水彩 55×38cm 2021

《绿油油的午后》纸本水彩 38×55cm 2021

《老车厢》纸本水彩 55×38cm 2021

《救生艇》纸本水彩 55×38cm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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