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又走过一年,照例对上一年度进行一次总结。去年因为“口罩问题”的原因,并没有进行远距离旅行,一直在拍摄淄博的文物古迹,在有限的时间里也是走过了张店、淄川、博山、周村、临淄和桓台。 在张店,火车站东西的德式建筑收录其中,新建的南广场也留下足迹,南定五公里车站的站台上期待张博客运凤凰涅槃,孝妇河湿地公园铁路旁依然有着昔日的碎碎念,海岱楼钟书阁文艺书店不知买卖如何。 在淄川,重新探访了张至发纪念馆,又到城南留仙湖畔拜谒战国名将庞涓墓,七里村古道上历史的轮印仿佛再现车马喧,修真观内不知邱处机道长何年何时在此修行过,石门村白衣阁更像是一座城门楼子,淄河畔西石村古楼内接受了一场红色革命教育,月庄高氏墓园内的石像生又有怎样的离奇遭遇。 在博山,北岭古窑的烟火早已泯灭,大街古民居里曾经住着辛亥革命的先驱蒋洗凡先生,作为邻居的孙廷铨故居并未开放,清真寺的礼拜仪式将我挡在了门外,永济桥横跨孝妇河已500余年成为博山城区第一桥,红门作为“泰山红门博山分门”为未能远足的善男信女提供一种寄托,玉皇宫内“宋四帝御押”和“刘支离咒水符”则弥足珍贵。 在周村,清代城墙的断壁残垣等待着修复,汇龙桥屹立四百余年依然是坚固可用,清真寺据说已另择它处重建。 在临淄,齐文化博物院里见到了心心念的牺尊和郾王剑,矮槐树村太祖挂袍处的那棵矮槐却未能继续为人们带来夏日阴凉,溡源桥六百年后再现了昔日荣光,村西矮槐古墓传为孟尝君食客冯谖长眼之地,齐陵胶济铁路钢铁大桥则见证了近代那段屈辱的历史,柳店双龙桥官道石桥如今沦落为乡间道路桥,管仲纪念馆领略管鲍之交友情的深厚,管仲墓前感叹其治国方略的恢宏旁大。 在桓台,登上齐桓公戏马台方知原来这儿是齐国的后花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