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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明白“道”是万物本源之后,就可以明白精神是产生力的原因

 成中行 2023-01-10 发布于山西

明白“道”是万物本源之后,我们不仅可以明白力的来源(精神是产生力的原因),而且明白了运动变化发生的原因和条件,明白了物体和电磁波产生原理。如果我们再能探明电磁波与原子相互作用的过程和原因,那就可以揭示分子、细胞、组织、非生物、生物和宏观天体的成因。

地球上生命的同一性比它的多样性还要令人吃惊。这种同一性的原因很可能是这样的:我们归根结底都是从一个单一细胞衍化而来。这个细胞是在地球冷却的时候,由一响雷电赋予了生命。是从这一母细胞的后代,我们才成了今天的样子。我们至今还跟周围的生命有着共同的基因,而草的酶和鲸鱼的酶之间的相似,就是同种相传的相似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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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原先被看作是一心一意制造疾病和死亡的主儿,现在却渐渐现出活动基因的样子。进化的过程仍旧是遥无尽期、冗长乏味的生物牌局,唯有胜者才能留在桌边继续玩下去,但玩的规则似乎渐趋灵活了。

我们生活在由舞蹈跳荡的病毒组成的阵体中,它们象蜜蜂一样,从一个生物窜向另一个生物,从植物跳到昆虫跳到哺乳动物跳到我又跳回去,也跳到海里,抱着几片这样的基因组,又拉上几条那样的基因组,移植着DNA的接穗,象大型宴会上递菜一样传递着遗传特征。它们也许是一种机制,使新的、突变型DNA在我们中间最广泛地流通着。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们在医学领域必须如此集中注意的奇怪的病毒性疾病,就可被看作是意外事故,是哪里出了点疏漏。

近来,我一直想把地球看作某一种生物,但总嫌说不通。我不能那样想。它太大,太复杂,那么多部件缺乏可见的联系。

前几天的一个晚上,驱车穿过新英格兰南部树木浓密的山地时,我又在琢磨这事儿。如果它不象一个生物,那么它象什么,它最象什么东西呢?我忽而想出了叫我一时还算满意的答案:它最像一个单个的细胞。

完全可以说,生物学世界观是随着生物学在科学等级体系中占据中心地位而诞生的。生物学以物理学和化学为基础,物理学定律和化学定律是研究和解释生命现象不可或缺的基本原理。生物学包罗大量的特殊问题,诸如有机形态、目的性、系统发育的进化,这些问题不同于物理学,从而使生物学家的研究工作和概念体系有别于物理学家的研究工作和概念体系。

最后,生物学为心理学和社会学提供了基础。因为研究精神活动是以了解其生理基础为前提的。

同样,有关人类关系的理论也不能忽略其生物学的基础和定律。生物学在科学中的这种中心地位,也许使其成为一个包含问题最多的学科。这里,“生命”现象成为人们通常区分的精密科学概念和社会科学概念的交汇点。

然而,研究现代理智生命的生物学还具有更为深刻的涵义。19世纪的世界观是物理学的世界观。正像当时人们理解的那样,物理学理论似乎表明了,受力学定律支配的原子活动,便是构成物质、生命和精神世界基础的终极实在,同时它也为非物理学领域——生命有机体、精神和人类社会提供了概念模型。但在今天,所有的学科都牵涉到“整体”、“组织”或“格式塔”这些概念表征的问题,而这些概念在生物学领域中都有它们的根基。

从这个意义上说,生物学对现代世界观的形成作出了根本性的贡献。确实,以前当生物学采用其他学科的基本概念时,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它从物理学借来了机械论观点,从心理学借来了活力论,从社会学借来了选择概念。但是,生物学的使命——既包括对本领域特殊现象的理解和把握,也包括对我们基本的世界观的贡献——将由其自主的发展来完成。这就是过去数十年来在生物学中为建立新概念所作努力的意义。

我们可以很有理由地说,我们并不是实际存在的实体,我们不象过去一向设想的那样,是由我们自己的一批批越来越复杂的零件逐级顺序组合而成的。我们被其他生命分享着,租用着,占据着。在我们细胞的内部,驱动着细胞、通过氧化方式提供能量,以供我们出门去迎接每一个朗朗白天的,是线粒体。

而严格地说,它们不是属于我们的。原来它们是单独的小生命,是当年移居到我们身上的殖民者原核细胞的后裔。很有可能,是一些原始的细菌,大量地涌进人体真核细胞的远古前身,在其中居留了下来。

从那时起,它们保住了自己及其生活方式,以自己的样式复制繁衍,其DNA(脱氧核糖核酸)和RNA(核糖核酸)都与我们的不同。它们是我们的共生体,就像豆科植物的根瘤茵一样。没有它们,我们将没法活动一块肌肉,敲打一下指头,转动一个念头。

该理论假设在合成生命前环境中已经有了形成必需的DNA或RNA的各种碱基分子等有机物大分子,从有机物大分子到形成第一个有生命的单细胞生物的过程是一个由大自然导演的“借尸还魂”的过程。借尸还魂的生命起源过程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鬼斧神工造假尸。此阶段是指自然界利用生命产生前就已经自然存在的一些有机物分子在地球上一些特殊的环境下建造了很多个仿细胞生物结构的“死细胞”,该死细胞具有如下特点:

  (1)该死细胞处在一个周围有水并且水是流动或波动的环境中;

  (2)该死细胞内外有可供活细胞生存所需要的有机营养分子;

  (3)该死细胞内有自然形成的有机分子建造的简单的亚细胞结构和亚细胞器;

  (4)该死细胞内有自然形成的、组成DNA或RNA所必需的小的有机分子物质;

(5)该死细胞有一个由自然形成的有机分子组成的简单的半通透性的假细胞膜。

第二阶段是临时基因唤魂归。大自然为生命的形成造好了一座座“空房子”——没有灵魂的“死细胞”,为生命的产生准备好了必需的硬件,为临时基因的诱导反应搭好了舞台。下面就该细胞的灵魂——基因出场了。由于正式基因的形成需要多种物质的同时协助,因此就必须有多个临时基因同时碰巧地偶然产生了,它们的诱导作用产生的物质被互相利用,这些多个临时基因就成为了第一批正式“转正”的基因。这批可以自行生产基因的原始基因就是最原始生命的灵魂。

此时的生命还不完善,它们还住在天然的房子里面,此时还没有自己造房子和复制房子。

第三阶段是去伪存真皆完美。当细胞有了自己造基因的能力后,只要符合临时基因“转正”的条件,就会不断地生产出新的基因,为利用新基因自己生产“真材料”去取代天然生成的“伪的细胞材料”、去构建自己的亚细胞组织、亚细胞器官创造的条件,使假细胞变成可以分裂繁殖的真细胞成为了可能。具体的过程如下:

  当细胞可以自己生产基因后,由于环境的许可,基因的数量越来越多,细胞内的产物越来越多,使这种天然的房子变得十分的拥挤,最后竟把天然的细胞膜挤出了一个小裂缝,使天然细胞膜产生了破损,对生命造成了危害。此时,某个临时基因产生的某种材料正好可以去修补这个破损,那么这个生产细胞膜的临时基因就可以“转正”了,又一个新的基因产生了。即当某个临时基因的“后果”能够满足细胞的某种需求时,那么这个临时基因就会“转正”,变成了正式的基因。

由于细胞内的正式基因越来越多,裂缝越来越多,房子变得越来越大,基因原来的生产方式已经不能满足修补需求了,使原来稳定的被压缩的DNA双螺旋结构不得不伸展开来,并且多复制了一倍的正式基因,变成了两组基因工作。由于细胞内又多出了一倍的基因,导致房子更加拥挤,破损更加厉害。好在有了两组的基因工作,在两组基因之间(膨胀最厉害的地方、破损最厉害的地方)自然形成了一层细胞膜,实现了细胞的分裂和繁殖。

在分裂的两个细胞内各自都还保存着一些原始的天然形成的亚细胞器和亚细胞组织,它们也会在使用中破损或磨损,由于临时基因产生的某种或几种物质可以代替原始的物质,使临时基因在修补过程中学会自己制造和生产这些亚细胞器和亚细胞组织,并使自己“转正”,并将这种“本事”保存并遗传下去。

原始细胞就是依靠临时基因的作用,逐步取代了天然的细胞材料和天然的亚细胞器官和亚细胞组织,去伪存真,实现了生命的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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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粒体是我们体内安稳的、负责的寓客。我愿意信任它们。但其他一些小动物呢?那些以类似方式定居在我细胞里的生物,协调我、平衡我、使我各部分凑合在一起的生物,又是怎样的呢?我的中心粒、我的基体、很可能还有另外许许多多工作在我细胞之内的默默无闻的小东西,它们各有自己的特殊基因组,都象蚁丘中的蚜虫一样,是外来的,也是不可缺少的。我的细胞们不再是使我长育成人的纯种的实体。它们是些比牙买加海湾还要复杂的生态系统。

我当然乐于认为,它们是为我工作,它们的每一气息都是为我而呼吸的;但是否也有可能,是它们在每天早晨散步于本地的公园,感觉着我的感觉,倾听着我的音乐,思想着我的思想呢?

然而我心下稍觉宽慰,因为我想到那些绿色植物跟我同病相怜。它们身上如果没有叶绿体,就不可能是植物,也不可能是绿色的。是那些叶绿体在经营着光合工厂,生产出氧气供我们大家享用。但事实上,叶绿体也是独立的生命,有着它们自己的基因组,编码着它们自己的遗传信息。

我们细胞核里携带的大量DNA,也许是在细胞的祖先融合和原始生物在共生中联合起来的年月里,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们这儿的。我们的基因组是从大自然所有方面来的形形色色指令的结集,为应付形形色色的意外情况编码而成。就我个人而言,经过变异和物种形成,使我成了现在的物种,我对此自是感激不尽。不过,几年前还没有人告诉我这些事的时候,我还觉得我是个独立实体,但现在却不能这样想了。我也认为,任何人也不能这样想了。

我们知道,每一帮远征月球的宇航员归来时,人们总要搞的那一套苦心经营的仪式,其中总有某些晦涩难懂的东西,似乎还是某种象征。宇航员们总要首先赞美地球的不可侵犯性,而每一次赞美,都以程式化的设计重新表演出我们对于生命本质久已有之的忧虑。他们不像我们或许要想到的那样,双膝跪倒,亲吻飞船的甲板;那样会侵犯、搅扰、玷染那甲板、那飞船、周围的海和整个地球。

相反,他们戴上外科手术用的大口罩,迈着轻快的步子,举起双手,什么也不触动,进入一个无菌箱。他们从玻璃板后面神秘莫测地、象无菌操作一样向总统招手,唯恐鼻息里的月尘沾到总统身上。他们被高高挂起,悬渡到休斯顿的另一个密封室里,等待四十天检疫隔离的期满。在此期间,人们不安地看着接种了的动物和组织培养,害怕真的出现什么凶兆。

直到这长长的灭菌隔离仪式完成之后,他们才获许重见天日,才能开车子光顾百老汇。

外星来客或另一个世纪的人,会认为这一套玩艺儿不折不扣是疯子行为。唉,局外人是不会理解这一套的。这年头,我们作事就得这样。假如月球上有什么生命,我们首先要怕它,必须提防着它,免得染上点什么。

或许那是一只细菌、一条迷路的核酸、一个酶分子,或者是什么光滑无毛、灰眼睛透着狡黠的无名小东西。不管是什么,一旦我们想到了它的存在,这个外来的、因而便是有恶意的东西,就不是好玩的。一定要把它关起来。我想,关于这事儿的辩论会会转向讨论如何最干净利落地杀死它。

真是奇事一桩,我们竞能连嘘一下也没有,就全都接受了这种恐惧外来者的作法,好像这样作只不过是依某条自然法则行事似的。这从某种方面暴露了我们的世纪,暴露了我们对生命的态度,暴露了疾病和死亡对我们的困扰,还有我们的人类沙文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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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片断的证据说明我们错了。我们所知的大多数有生之物的相互关系,基本上是合作关系,是程度不同的共生关系;看似敌对时,它们通常保持距离,其中的一方发出信号和警告,打旗语要对方离开。一种生物要使另一种生物染病,那需要长时间的亲近、长期和密切的共居才能办到。假如月球上有生命,它就会为我们接纳它加入球籍而孤苦地等待。我们这儿没有独居生物。在某种意义上,每一个生物都跟其他生物有联系,都依赖于其他生物。

据估计,我们真正认识的微生物,很可能只是地球上微生物的一小部分,因为它们中的大多数不能单独培养。它们在密集的、相互依赖的群体中共同生活,彼此营养和维持着对方的生存环境,通过一个复杂的化学信号系统调整着不同种间数量的平衡。在我们目前的技术条件下,我们还不能把所有的微生物一个一个地都分开,单独培养,正如我们不能把一只蜜蜂从蜂窠取下,而使它不致象脱皮的细胞般干死一样。

细菌虽小,却已经要现出群居性生物的样子了。它们一定能为研究不同生命形式之间在所有层面上的相互作用提供相当好的模型。它们靠合作、适应、交流和以物易物而生活。细菌和真菌,很可能还借助由病毒建立的通讯系统,组成了土壤的基质(有人提出,得益于微生物的腐殖酸,对于土壤物质来说,它就相当于我们体内的结缔组织)。它们彼此靠对方而生存,有时还生活在彼此的里面。

蛭弧菌属(Bdellovibrio)钻透其他细菌的体壁,蜷缩进它们里面,在其中繁衍,然后再冲出来,好像它们认为自己是噬菌体一样。有的细菌群体插足于较高级生命形式的事物如此之深,以至于看起来好像是那些植物和动物体内新型的组织。

根瘤菌充斥于豆科植物的根毛中,看起来就象一群贪婪的、入侵性的病原体。但是,它们介入后形成的根瘤与植物细胞合作,却成了大地的主要固氮器官。在植物细胞与微生物细胞之间进行的豆根瘤蛋白生产,是共生高技术的样板。蛋白质是由植物合成的,但这种合成只有在细菌的指令下才能进行;为这种物质编码的植物DNA,可能归根到底还是在其进化的初期从微生物来的。

那些生活在昆虫组织内的细菌,比如跟蟑螂和白蚁的含菌细胞结合在一起的那些菌类,看上去好象寄主身上特化的器官。迄今还不情楚它们为那些昆虫干了些什么,但已经知道,没有它们这些昆虫就活不长。它们象线粒体一样,一代一代由卵细胞遗传了下来。

已有人提出,原核细胞之间的共生联系,乃是真核细胞的起源,而不同种类真核细胞间的融合(比如,游动的、具纤毛的细胞并入吞噬细胞),导致了一些菌落的形成,这些菌落最终变成了后生生物。果真如此,那么,那些把此与非此区分开来的同一性标志,早已经混淆不清了。

今天,海洋生物在这样的程度上被共生关系主宰着,已经很难说谁是谁的问题了,甚至某些共生生物起着一单个生物的作用时,也很难说清这由共生生物组成的生物与其他生物之间谁是谁的问题。

那些牢牢地附着在某些蟹类甲壳上甚至螯足上的海葵,它们能够准确识别那些附着面的分子构型;而蟹类也能辨认出它自己的海葵,有时会找到它,让它附到甲壳上作为装饰。有些在它们自己看来已经成为某些种海葵的功能器官的少女鱼类,在它们很小的时候就使自己适应于生活在寄主那致命的触角之间;它们不能立即游进去,必须先在边缘地区来回窜动,直到体表带上海葵认为可以接纳的标记,才能游进这些触角。

在调节动物间关系的过程中,有时会有一些发明创造,就象是即兴想出来的,为可能的进化提出的建议。其中有些是和善的,甚至是机智的。几年前,有些澳大利亚冲浪者被一些小动物螫了。原来那是一些装备有僧帽水母毒刺的禗腮类动物。这些海神腮属的群落以水母为食,将水母作为食物加以处理,让其中的刺细胞附着于它们的体表,一时产生了某种暂时的杂种,它带有海神腮和水母两者的特征,尽管有些不对称。

甚至在情况要求有赢有输的时候,这种交易也未必是一场战斗。海生腔肠动物门海扇的几个种的成员彼此之间表现的那种冷漠态度表明,保持个性的机制一定在进化出免疫机制之前很久就业已存在了。海扇们长起来总是密密丛丛地挤在一起,长成一块块枝状的东西,但它们并不彼此融合。假如融合了,那它们的形态无疑将乱成一团。西奥多(Theodor,J.L.)在一系列漂亮的实验中表明,当将两个同种的个体放在一起、密切接触时,其中较小的一个总是先行解体。这种自我毁灭来自一种完全由较小者控制的裂解机制。它没有被摔出场外,没有被以力战胜,也不是火力不敌,它只是自愿退场。知道生物界还有这样的事,未必就令人安慰,但至少让人吃惊之余会觉得舒舒服服。

大气中的氧,是植物中的叶绿体产生的(让人惊讶的是,叶绿体也生活在巨蛤和更低级的海洋生物的吸管里)。组织培养中,遗传上毫无联系的细胞聚到一起,无视种的不同,融合成一些杂种细胞,这乃是一种自然的趋势。炎症和免疫机制实在得设计得非常强大,才得以把我们这些生物彼此分开。如果没有这些相当卖力的机制,我们或许早已进化成一种到处流动的合胞体,盖过地球,那么,大地上就连一朵花都不会生发出来了。

也许,我们会觉得,仅仅出于善意而接纳从其他星体来的别的生命形式是可能的。我们这个星球毕竟是在雨水里含有维生素B12的星球!据帕克(Parker,B.C.)的计算,当农田耕作时,对流的风暴把B12从土壤带到大气上层,它在雨水中的含量已足够使偌大的水塘中开出一朵可见的裸藻花。

生长是生命的表现,宇宙原理使生长得到展现,这种展现是美丽和迷人的。为了更好地生长,我们必须获得生长所需的东西,从这点上说成长是建立在互惠行为基础上的。在精神层面上同类事物相互吸引,而精神的振动只对那些与它们保持一致的振动作出回应,对与它相悖的事物,则不会做出反应。在引力法则的作用下,宇宙精神得以在客观世界中表现。每个原子都有无穷大的引力,吸引着其他的原子与自己结合。万物正是通过这种吸引、结合的法则,相互联系在一起。这是一个具有普遍意义的原理,也是目前一切结果得以产生的唯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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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根精神一旦引发物质运动,物质运动反过来迫使有根精神变化,有根精神变化反过来改变物质运动状态;如此玄之又玄,不仅生成原子而且辐射电磁波。变化原来是物质运动引发的。虽然科学家告诉人们万物都在辐射电磁波,但无法告诉人们生成原子和辐射电磁波的原理,因为他们不知道精神和物质是万物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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