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西散原创】曹进勇作品 | 知敬畏,守底线

 梅雨墨香 2023-01-11 发布于安徽

潘金莲生于何年何月,兰陵笑笑生没有写,只交代她是南门外潘裁的女儿,排行老六,自幼生得白净小巧,颇有姿色,缠得一双好脚,所以才叫金莲,三寸金莲嘛。潘金莲也是苦出身,父亲死得早,母女两个艰难度日,终是挨不过,九岁时被母亲卖到王招宣府里,习练弹唱。潘金莲聪慧机灵,学东西快,仅学三年,娴熟竹丝,知书识字,擅长女工。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薄施朱粉,梳一个缠髻儿,穿一件扣身布衫,娇模娇样,美丽动人。潘金莲十五岁时王招宣死了,潘妈妈把她领出来,三十两纹银又卖给张大户。在张大户家,潘金莲继续练习弹唱,主要是学琵琶,弹起来清脆明亮,悦耳动听。潘金莲长到十八岁,出落得更加漂亮,腰细如蜂,胸丰臀翘,走起路来风摆杨柳。一日,家婆赴宴未归,张大户忍耐不住,连哄带吓,把潘金莲收用了。不久张大户疾病缠身,腰疼、流泪、耳聋、尿滴,家婆知道隐情后,将潘金莲毒打一顿,嚷骂数日。张大户无奈,赌气倒赔奁妆,将潘金莲嫁与租户武大郎。武大郎五短之身,模样丑陋,不好讨婆姨,算是捡个便宜。不过他也成了活王八,出去卖炊饼时,张大户便踅入金莲房中与她厮会。张大户阴寒病死,家婆令家僮把两口子赶出家门。他们便在阳谷县紫石街租赁两间房居住,武大郎依旧卖炊饼为生。后来又搬到县门前楼,租住上下两层四间房屋。

潘金莲在这前半生里,生活如浮萍,任由风吹浪打,飘零游荡。她被卖两次,失去自由,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不了主。被母亲卖去,成了主家的奴,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别说打骂了,死于非命都是小事儿。《红楼梦》里的金钏,因宝玉跟她调笑,被王夫人撵,不堪受辱而跳井自杀,几十两银子就打发了。潘金莲被张大户强奸,她不得不从,嫁给武大郎后,张大户继续与她苟合,她也是有苦衷的。住着人家的房子,不交房租,武大郎做生意的本钱,还是张大户给的,再加上他们原来就有奸情,所以拒绝不了。如果就这一点来诟病潘金莲,似乎有些苛刻,鸡蛋里挑骨头。说潘金莲对武大郎不好,吵闹谩骂,似乎有些道理。然而武大郎长得也太寒颤了,身小皮糙,头脸窄狭,模样葳蕤,诨名叫做三寸丁谷树皮。潘金莲那么一个俊俏聪颖的女人,嫁给这样一个粗丑笨拙的男人,心中不可能没有委屈和怨气。而武大郎又没什么本事,为人懦弱,并带着个拖油瓶迎儿,潘金莲能有多待见他呢?她不住地暗叹,抱怨张大户,普天世界断生了男子,何故将我嫁与这个货。潘金莲心里的苦,诸多的幽怨,又给谁诉说呢?不过她再看不上武大郎,在那个有着三常五纲的社会,不能离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能捏着鼻子跟武大郎苦过苦挨。日子如树叶一样稠,牙还咬着舌头哩,夫妻之间吵吵闹闹也是常事。潘金莲有时候吼骂他两句,我们又怎能一味地非议她呢?如果但看武松回来之前的潘金莲,她还是一个不太坏的女人,至少给武大郎一个家。

武松打死老虎,做了都头,遇见武大郎,跟着哥哥回家。潘金莲一见武松身材凛凛,相貌堂堂,心就动了。这时候的潘金莲已经二十五岁,如虎似狼的年纪。为了勾引武松,极力撺掇他来家居住,说什么士兵做饭腌臜,奴家亲自安排与叔叔吃,也干净。在吃酒时,潘金莲极力使用勾人手段,一双眼只看着武松。武松是个实性人,只得低下头去。等武松搬来同住,潘金莲欢天喜地地服侍,时常用言语撩拨他,无奈武松是个心硬的直汉,引而不动,撩而不发。一个冬天,朔风紧起,雪花纷扬。武松去衙门点卯回来,潘金莲接过毡笠,让他烤火取暖。武松脱了油靴,换了袜子,穿上暖鞋,就近火盆边坐着。这当儿潘金莲上了前门闩,关了后门,把饭菜和酒摆在桌上,说你哥哥出去买卖未回,我陪叔叔饮酒。两人吃了几杯,潘金莲一径将酥胸微露,吃几杯酒,春心涌动,欲火中烧,把喝剩的半盏酒递给武松,直勾勾地看着他说,你若有心,吃我这半盏残酒。武松绝无乱伦淫心,劈手夺过,泼在地下,说嫂嫂不要恁不识羞耻,武二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是伤风败俗的猪狗!真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潘金莲恼羞成怒,等武大郎卖炊饼回来,她哭着恶人先告状,说武松调戏她了。武松百口莫辩,一气之下,搬到县前客店住去了。

无论男女,爱美之心,人人有之。看见漂亮的异性,都会倾心,这是本性所致。不过好色的程度不一样,有深有浅,有的能克制,有的控制不住,任由感情冲动。潘金莲一见武松高大威猛,激动起来,甚至某些地方有反应,都是自然现象。但武松不是别人,而是武大郎的亲弟弟,自己的小叔子,当嫂子的不能有暧昧的想法。潘金莲不顾及这些,眼睛里只有武松的英俊,一味地挑逗,这就超出了底线,毫无人伦亲情,毫无廉耻。如果她能把武松当兄弟看,亲亲热热一家人,两个男人出外挣钱,一个女人在家操持家务,那生活必定是富足美好的。看着一个衙门的都头进进出出,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谁敢小看武家。

潘金莲勾引武松不成,变得更加轻浮,更加嫌弃武大郎,整天擦胭抹水,坐在门口嗑瓜子,招蜂引蝶。一日,约摸武大郎即将归来,潘金莲放帘子时,一阵风把叉杆吹落,正打在西门庆头上。西门庆二十五六岁,高个长腰,张生脸面,潘安容貌,穿着绿罗褶,摇着洒金川扇。潘金莲一见,心悦面笑。西门庆更是整个魂儿被勾走。潘金莲说奴家一时失手,误中官人,休怪。西门庆忙腰曲还喏,不妨,娘子请方便。等西门庆走后,潘金莲十分留恋,暗暗追问,他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后来在王婆家,老婆子借故出去买酒,西门庆有意拂落一只箸,蹲身捡时,捏潘金莲的绣花鞋头,继而摸她的裤子。潘金莲却不恼,而是娇声娇语地说道,你这歪厮缠人。西门庆于是不由分说,把她抱到床上,脱衣宽带。潘金莲一不叫,二不喊,与之交颈戏水,并头穿花。郓哥把两人勾搭成奸的事儿告诉武大郎,配合着捉奸,西门庆踢伤了武大郎。王婆出主意,用砒霜毒死武大郎,让他们做永久夫妻,潘金莲竟然不吭一声,默然同意。半夜三更,潘金莲先把砒霜倾入盏内,抖了药,兑上白汤,拿头上银簪搅搅,端给武大郎,扶起灌下。武大郎肚子疼,潘金莲扯过被子死死盖住,怕他挣扎,又跳上床,骑在他身上。武大郎七窍血流,肠胃迸断,一命呜呼。

猛然瞧见风流倜傥的西门庆,潘金莲心动是定然的,也是自然的事儿。但王婆借故出去,她却不回避,与西门庆单独对饮,就有点儿不守妇道。那时候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啊。西门庆捏她脚时不仅不恼,还半推半就地调笑,更有失妇女之德。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男的再不要脸,女的如果自尊自爱,也不能成事儿。如果潘金莲当时大怒,一摔筷子出门,西门庆断不可能硬来。可潘金莲正想跟这位美男子亲近呢,一句撒娇,你这歪厮缠人,鼓起了西门庆本来就大的胆子,一下子就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行云雨之事。那可是近千年前的事情,很讲究封建礼教,一个女人找了情人,一旦东窗事发,是要受沉塘之刑的。按王婆所说,倘若潘金莲不替她缝寿衣,或拿自己家里缝,见西门庆进来起身就走,不留下吃酒,不搭理西门庆,不跟他独居一室,西门庆捏脚时她愤然大怒,但凡能做一件,好事便休了。可惜她都没做,心向往之,有意让西门庆勾搭,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王婆出主意毒死武大郎,潘金莲一心要跟西门庆做长期夫妻,当然不会提出异议,而是默然应允。给武大灌下毒药,又蒙住头脸,还骑在他身上,更是超出做人的底线。一日夫妻百日恩,武大郎跟她夫妻那么久,她竟然不念一点点夫妻情谊,生怕武大郎死得慢,这也太绝情绝义了。都说女人心善,那时大多数女人,少数女人狠起来,胜似蛇蝎,所以才有最毒妇人心一说。潘金莲出身贫寒,为什么变得如此没人性呢?还是一个色字,情欲蒙住了心,让她变成一个疯子,赶快除掉武大郎,好跟西门庆日夜欢娱。色是一把利剑,又是恶魔鬼怪,人一旦沾上,色欲包天,不管不顾,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一个女人,外遇一个男人,与之苟合,又与奸夫谋害亲夫,那就不是道德的问题,而是伤天害理,触犯刑法了。背叛丈夫,遭人不齿,谋害丈夫,便是丧失人性,万恶不赦。潘金莲走到这一步,已经变成恶魔,不可救赎了。如果潘金莲只跟西门庆有染,武松绝不会痛下杀心,要么劝她改邪归正,继续跟武大郎过日子,要么让哥哥休了她,她后来也不会死得那么惨。人活一世,再不朝人上混,也不能做违法的事儿,更不能谋人性命。一旦摊上人命官司,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迟早一天会被逮着,难免一死。

潘金莲烧了武大郎的尸首,次日就被西门庆用一顶轿子抬到家里,收拾出花园内楼下三间房与她居住,做了第五房。从此西门庆常歇在她房里,如鱼得水,美爱有加。到了八月初旬,武松回来,听说哥哥暴病身亡,嫂嫂嫁给西门庆,如雷轰顶。后来通过郓哥得知实情,找人写状子告到县衙,县里一帮官吏都受了西门庆的贿,以捉奸不见双为由不予受理。武松没法,到狮子街大酒楼上找西门庆,抓住皂隶李外传,得知他在后楼更衣,一气之下把李外传扔出窗外,赶去寻仇。西门庆听见武松前楼行凶,吓得从后楼窗跳出,跳到后院里去了。武松寻不见西门庆,只道李外传说谎,奔到楼下街上,兜裆猛踢两脚,那人断气身亡。武松杀了人,被逮入狱,问了个脊杖四十,刺配到孟州牢城充军。

潘金莲嫁到西门家,恃宠生娇,争风吃醋。李瓶儿生个儿子官哥儿,她恨得牙根疼。一日官哥儿病了,吃了刘婆子的药,落觉好些,在外间炕上玩耍。潘金莲故意放出驯养的雪狮子,那猫见官哥儿身上的红杉儿一动动的,只当喂它肉食,猛然往下一跳,将小男孩身上抓破。官哥儿呱的一声,倒咽一口气,手脚抽搐起来。李瓶儿和吴月娘闻讯赶来,官哥儿两眼直往上吊,口吐白沫,手足皆动,嘴里咿咿如小鸡鸣叫。官哥儿遭惊病重,灌了刘婆子的金银汤,又灸五针,却屎尿皆出,不吃不喝。眼看人要不行了,到处求神问卦,请刘婆子跳神,又请鲍太医来,到底没救回来,断气身亡,只活了一年零两个月。潘金莲见孩子没了,精神抖擞,百般称快,骂李瓶儿是椅子折了背儿——没的靠了。李瓶儿听着暗生气恼,伤心落泪,再加上月水淋漓不止,也一命呜呼了。

在旧社会有钱的人家,妻妾成群,女人之间都会争风吃醋。我说你几句坏话,你给我使个绊子,都是人世常情。《红楼梦》里赵姨娘吃王夫人的醋,不但恨宝玉,连宝玉屋里的丫鬟都恨。阎锡山的原配夫人徐竹青不生育,老阎纳了一房妾,徐竹青醋意大发,闹翻了天。帝王家嫔妃之间更不用说,失宠得宠,明争暗斗,把个后宫搅得乌烟瘴气。西门庆有六房妾室,最得宠的就是潘金莲,在西门庆面前经常撒娇,蹬鼻子上脸,可惜她没生下一儿半女。而李瓶儿的肚子却很争气,生个儿子。西门庆视官哥儿为珍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这就压过潘金莲一头,恨得她闹心扯肺,出气不匀。醋令智昏,嫉妒李瓶儿占了高枝,日日夜夜想着害死那孩子。终于瞅个机会,放出雪狮子,抓伤官哥儿,小孩儿连惊带吓夭折了。潘金莲这一做法,又超出了做人的底线。大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不能连累无辜的孩子,一岁多的婴儿知道个啥?官哥儿死了,李瓶儿也伤心过度而亡,潘金莲却长出一口气,精神焕发。西门庆不知实情,以为都是雪狮子的错儿,抓着它狠狠摔在石头上,脑浆迸裂。他要是知道官哥儿的死都是潘金莲故意所为,非把她碎尸万段不可。

潘金莲的绣鞋掉在葡萄架下,被一个叫铁棍的孩子捡着,西门庆的女婿陈敬济哄着要过去。他袖着鞋,径到潘金莲房里来。潘金莲正在梳头,黑油般的头发拖着地儿。陈敬济看着,心怦怦跳。等潘金莲梳完妆,陈敬济拿出绣鞋,潘金莲又惊又喜,伸手去要。陈敬济要她拿方汗巾换,潘金莲便给了他。自此两人眉来眼去,等到西门庆死了,两人更是嘲戏调笑。西门庆首七那日,祭祀的众人散乱,堂客都往后边去了,潘金莲捏了陈敬济一把说,老娘今日就成全了你吧。于是两人去陈敬济屋里,也不答话,解开衣服,做起了苟且之事。两人尝着甜头,偷寒送暖,毫无忌惮。吴月娘得知奸情,打了陈敬济,撵出家门,又让玳安儿叫来王婆,领潘金莲去卖,连顶轿子都不容许她坐。

太子立东宫,大赦天下,武松回来仍做都头。他听说西门庆已死,潘金莲放了出来,正在王婆家待卖。他于是假意娶嫂子,潘金莲听了欣喜若狂,暗暗地想,原来我的姻缘在他手里。第二日,武松拿出一百两整银和五两碎银,给了王婆。王婆给吴月娘交去二十两,晚上领潘金莲去武家,一见武大郎灵牌供在桌上,有些疑忌,胆战心惊。酒肉蔬菜摆好,武松连吃四五碗酒,抽出朴刀,揪着潘金莲问哥哥是如何死的。潘金莲吓得魂不附体,只得从实招来。武松听罢,把刀子向她心窝一剜,扒开胸脯,把心肝五脏生扯下来,供在武大郎灵前。王婆大喊,杀人了,被武松向前一刀,割去头颅。武松怕再吃官司,逃出家门,投十字坡张青夫妇那里,做了头陀,后来上梁山入伙去了。

西门庆死后,潘金莲真是饥不择食,竟然跟陈敬济勾搭一起。他可是西门庆的女婿,该喊她小娘的。他们如此乱伦,不单单是道德沦丧,更是猪狗不如。不要说在那个时候,就是搁在今天,那种做法也是被世人捣烂脊梁骨的。他们两个人真是色对色,毛对毛,一个采花贼,一个荒淫成性。潘金莲但凡有一点点羞耻和顾忌,即使再中意陈敬济这个小鲜肉,也不能对他有非分之想,更不要说送身上门了。如果他们俩没有苟且之事,吴月娘不会撵她出府,便不会被武松惨杀。这一切,都是潘金莲胆大妄为,荒淫无度,自己作的。她以为自己在西门家是个人物,可以为所欲为,指东道西,实际上说到天只是人家的一个小妾,最后还不是落个被卖的下场。

历史上最无道德底线的人是南朝刘宋皇帝刘骏,嗜杀成性,极其荒淫,不但霸占了皇叔刘义萱的四个女儿,连自己的亲生母亲路惠男都不放过,常常去太后寝宫里过夜。据《魏书》记载,骏淫乱无度,蒸其母路氏,秽污之声,布于瓯越。都像他们一样,人还能是人吗?那猪狗,是虎狼,是家畜,是野兽。他们不但破坏家庭,还祸国殃民。刘骏之后,刘宋政权不是走向衰亡了吗?人生在世,要知礼节,尊老爱幼,社会才能和谐,人间才有温暖。

潘金莲仅活了三十二岁,她的一生是个悲剧。究其原因,当然有客观原因,但主要是主观的,做人没丝毫底线。不论哪个行业的人,无论做什么事,都得有底线。做人没有底线,会杀人放火;商人没有底线,会坑蒙拐骗;法官没有底线,会颠倒黑白;军人没有底线,会投敌叛国;官员没有底线,会贪污受贿。做人有底线,就是要有一颗善良之心,有一个爱国之心,不去伤害别人,不堕落腐败,不做有损国家形象的事情。苏武出使匈奴,被扣留十九年,遭受威胁利诱,但他始终持节不屈,人在北国心在汉。陶渊明在彭泽当县令,浔阳郡督邮刘云索要贿赂,他不趋炎附势,封印辞官,不为五斗米折腰。孔繁森官至阿里地委书记,求他办事的人成千上万,但他坚守党性原则,一尘不染,两袖清风,去塔城考察回来不幸发生车祸,只留下八元六角钱的遗款。他们都是大人物,在大是大非中坚守底线,铮铮铁骨,具有高尚品性,成为人们敬仰的伟丈夫。我们是小人物,很少遇到性命攸关的大事情,但为人做事也要有自己的原则和标准,也要坚守底线。守好身体底线,不嗜烟酗酒,注意养生,珍惜生命,不因为生活所迫或感情纠纷而自残,甚至轻生寻短见。守好生活底线,自珍自爱,不奴颜婢膝,不阿谀奉承,活出自己的尊严和骨气。守好感情底线,拿真心对人,爱家人,爱同事,爱亲戚朋友,帮助弱势群体。守好工作底线,兢兢业业做事,不马虎草率,不弄虚作假,认真负责,一丝不苟,做出优异的成绩,报效祖国。



作者简介:曹进勇,河南省确山县人,高级教师。笔名曹天啸,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会员,确山县作协理事。发表作品400多篇,有散文和中短篇小说散见于《奔流》《西部散文选刊》《西部散文选刊(原创版)》《渤海风》《驻马店日报》《天中晚报》等省市报刊,其中《挡嫁》获《小说选刊》第二届全国小说笔会中篇小说一等奖,《霸王台下的淮河》获《西部散文选刊(原创版)》2019年度优秀作品二等奖,中篇小说《二婚》获王奎山文学奖小说类一等奖。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