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烧不尽啊,白居易的春风,一次次把你擂醒。原子弹把广岛蹂为废墟。从此,草便绝迹了么?石缝间撒一把春泥,又会有浅绿色的芽儿冒出。 甚至在死亡的上空,那些寂寞的坟上,也有你生命的旗职飘扬、 庭院中的小草坪,隐藏着螨蟀的小夜,蚱蜢迪斯科,虽然有露水湿润你的梦,毕竟太狭小了。 于是,你走向荒原。 泥土和石块的大地,硬梆梆的胸膛,亿万年男子汉的沉 有了你,才有了毛茸茸的发,吹拂起女性的温柔,开始了与南来北往的风周旋。 荒原上的草啊,毛茸茸的草啊,开拓者的先驱。 展开,展开,感情的染色体,海洋的染色体,进攻的染色体啊! 草原从此有了色彩,有了音乐,有了少女们 柔润的 手指,森林似的旗。 惠特曼的草叶上阳光四射,泰戈尔的草叶上茧火纷飞,我的草叶上印满了三月的信息; 阳光,爱情和拓荒者的脚步,全部染上了你的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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