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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演义64：为子求助奶娘守礼，细说往事揭示败亡 上一回讲到太上皇退位，皇帝贤孝。因思自己孝敬父母，后宫妃嫔无法天伦之乐。便将此事说于太上皇与皇太后，提议下旨每月逢二、六日，各妃嫔家人可以进宫探视。 太上皇一听大喜，又深觉如此不如让妃嫔能回家迎亲畅快。于是便立即下旨，准许家中有条件的妃嫔，可以请旨回家与父母团圆。  此旨一下，有女儿在宫里的人家，无不欢呼踊跃。但却引发朝堂轰动。 群臣认为妃嫔省亲从所未有，此例不可开。且太上皇已退位，怎能下此等旨意让皇帝留恶名于史书？ 于是有那不怕死的上表，请求太上皇收回成命。 皇帝为之震怒，斥责其对太上皇不敬，领了一顿廷仗后被逐出京城。 然而这些风波并没有波及贾家，他们从太上皇下旨开始，便开始准备迎接元春省亲之事。 当时贾琏还没到家，路上接到元春晋升的消息，才快马加鞭赶回。 让人诧异的还有林黛玉的老师贾雨村再一次同行回京。 原来他在应天府几年，经王子腾屡上保本举荐，此番被调入京候缺，眼见着荣升了。 贾琏带黛玉回家后，众人相见不免又是一场悲戚。  不过，贾琏回来，家中喜事不断，有那闻风而动的人已嗅到机会。 这不当天王熙凤刚备下酒菜给贾琏接风洗尘，就有贾琏的奶母赵嬷嬷过来探看奶儿子。 那赵嬷嬷也是贾家世代老仆，贾琏幼年就吃她的奶水，由其抚育长大。 所以，赵家跟着大老爷贾赦为长房的人，如今在那边生活。 贾琏出去一年多回来，奶娘思念奶儿子，听说后便第一时间赶来。 贾琏和凤姐一见奶娘来了，急忙让上炕桌上吃酒。 赵嬷嬷坚决不肯，只在脚踏上坐地，平儿又安排一个杌子，贾琏王熙凤忙拣了两样菜，并贾琏带回来的惠泉酒给她，三口人一边说话，一边吃喝。 那赵嬷嬷是极有眼色的老嬷嬷，知道主奴有别，从不仗着贾琏拿大。尤其在王熙凤跟前，颇多奉承有礼。 只这次见面，便挑着说了一些赞扬话，让凤姐在贾琏跟前有面子，十分得意。  前文咱们写过贾宝玉的奶母李嬷嬷，是个极没有分寸的婆子。 不但贾宝玉对她不满意，贾母更因她的错误撵走了茜雪，对她警告。 可她还是没知没觉。比起赵嬷嬷可差的远呢。 其实赵嬷嬷这番过来，也不是无事。她听说元春晋升了贤德妃，家里在商量大事，便知道肯定要用人。 她有两个儿子如今也大了，因在长房没工作。既然二房这里用人，奶儿子又管着家，如何不早做打算？近水楼台先得月，赵嬷嬷就来求贾琏了。 话说贾府如今格局，宁国府贾珍既是当家人，也是京城贾氏的族长。 贾敬不作为，放弃宁国公世袭二等爵后，贾珍继承了宁国公世袭三等爵威烈将军。相应的爵产也被收回，只剩下八九处田庄。 荣国府这边，贾赦虽然继承了荣国公世袭一等爵，却搬出敕造荣国府，住到旁边的大宅。 荣国公的爵产继承人是二房的贾政，为荣国府当家人，掌控荣国公世袭一等爵的爵产。尚有十几处田庄。  正因如此，像元春晋升和省亲这等大事，二房自家人直接收益。宁国府贾珍是族长，也可让宁国府受益。反而荣府长房这边插不进手，要看他人得意，不能分一杯羹。 赵嬷嬷深知其中道理，如今不早做安排，等着人家想到他们，只怕汤都喝不上。 于是，她一边听着贾琏和王熙凤说话，顺便往元春省亲这件事上引导。 贾琏便告诉她们这件事已经准了，如今家里就要盖省亲别墅迎接省亲了。 赵嬷嬷便趁机说要为儿子求工作的事，王熙凤一口答应，让奶母放心，肯定为两个奶哥哥安排。 随后说得兴起，便由省亲之事说到当年贾家接驾的事。 那时候赵嬷嬷还才记事，贾家正在苏州扬州一代监造海舫。 文中暗表，那秦可卿之父秦业就是此时贾府之门下，主要负责大海船的施工建造。 赵嬷嬷回忆当初因监造海舫而迎来皇帝，接驾时那银子花的淌水一般没有数字。 王熙凤也说他们王家当时主管各国朝贡，他爷爷时也接驾了一次。又慨叹江南甄家何等富贵，竟然先后四次接驾，得花多少钱！  于是赵嬷嬷便告诉她：“告诉奶奶一句话，也不过拿着皇帝家的银子往皇帝身上使罢了！谁家有那些钱买这个虚热闹去？” 这赵嬷嬷不愧是有了年纪的老人，又是大族长大。虽说不如男人们见识，也颇有一些知识。 她这句“不过拿着皇帝家的银子往皇帝身上使罢了”，说中了历来臣子接驾背后的“经济账目”。 就以这次贾家迎接元春省亲来说，要修建省亲别墅，置办装饰，筹备仪仗，符合皇家规矩、礼仪，没有个三二百万如何能够？ 贾家经过两代荣国公的积累，尽管拿得出这笔钱，可也得掏空家底。何以他们还要倾尽家财去做这种博名声的虚事？ 一来，贾家是太上皇老臣，对太上皇忠心如故。 元春被晋升与太上皇有关，投桃报李也要支持太上皇的旨意。 二来，尽管贾家要掏腰包提前花费。但羊毛出在羊身上，花在贵妃身上的钱，皇帝必然会给贾家相应的赏赐。 那赏赐肯定不是金钱而是权力。一旦贾家权力在手，这点钱还不是有去有来，很快赚回来。 贾家的想法与赵嬷嬷一样，才倾尽家财去办这拿着“皇帝的钱”为自家增光扬名的事。  这边一家几人吃着饭，还没等结束，那贾蓉带着贾蔷就进来了，禀告贾琏道：
王熙凤一听这个话，马上就说要给贾蔷安排两个又妥帖又能干的人。贾蔷自然遵从。那赵嬷嬷报上两个儿子的名字后，便心满意足的去了。 于是贾家就开始筹备元春省亲之事，尽管也有人提醒此举为太上皇下旨，会不会惹得皇帝不快。 贾家却并不计较这些，认为皇帝晋升元春，就是对贾家的重视与嘉勉。 那些劝阻的声音很快便被抛之脑后，不再提起了。 正是：为子求助奶娘守礼，细说往事揭示败亡。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以上故事或有虚构，根据《红楼梦》80回前故事线索整理、改编和推论。 文｜君笺雅侃红楼 插图｜清代画家孙温《绘全本红楼梦》#头条创作挑战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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