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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气与圆运动四维用药

 图书 馆员 2023-01-27 发布于内蒙古

中气与圆运动四维用药大法!!!

中气药
温补中气,以炙甘草为主药。性温,有起死回生之功。凡脉虚大而润,或微小而润皆宜。若脉枯细与阴虚诸证慎用,脉实有力者忌用。阴虚而脉枯细,有兼补中之必要者,于滋阴药中斟酌少用。否则,横滞伤阴,中气反因之窒塞不能运化,小儿不宜重用。补中而不横窒者冰糖最好,但力小无起死回生之能。白糖养中较冰糖更平和矣。

大枣补中,最补津液,性温,惟有滞塞诸证者,不可用。党参补中气补津液,性平。如有卫气闭束之外感服之,卫气愈闭,为祸不小。水饮病亦不可服,生津助水之故。此外凡补土之药,皆能补中。生甘草性寒,能将中气的运动力量减少也。 

中寒,干姜为第一要药,有起死回生之力。古方干姜炙草同用之证,皆有关生死大病。误用伤阴,为害最大。炮过用,力稍减。生姜亦能温中,捣汁止呕止吐。外感用之,有伤肺之害。必须完全寒症,肝不燥,肺不热者,乃可用之。蜂蜜炼熟,温中补液,惟无运化之力。生蜜寒中。
调中理滞。食滞用神曲、麦芽、山楂、槟榔、草果,俱炒过用。神曲草果皆性热,余性平。凡舌上有黄白腻苔,皆宜。气滞用砂仁蔻仁,用量愈轻愈好。淡豆豉,调中理滞,其性阴柔,温燥病妙品。
中寒乃常有之事。中气最怕病热。中气若热,胃中阴不包阳,阳气飞散,即死。本人好食热性食物,与医生好用热性之药,日久,中气遂热。可怕。治之之法,养肺阴,养胃阴,降胆经,与温补中气并重,可愈。饭后胸下热,即中气热也。
脾胃土气药
补脾胃土气,白术为主药。宜用慎用忌用之脉与炙甘草同。性平不可用土炒,伤其津液,以增燥性。脾胃无滞者,合用。有滞之吐泻忌用。其次则山药、扁豆、薏苡,皆补土气,性味平淡,兼能除湿。凡除湿之品,皆伤津液。
苍术除湿性燥,兼能发湿气之汗。茯苓除湿其性平而刚,猪苓泽泻除湿性柔,小便利者肺津亏者皆不可用。除湿之药,皆于土气有益。然土虚无湿,切不可用,以伤脾胃津液,致土气更败也。凡补土除湿之品,阴虚慎用忌用。半夏藿香平降胃气,赤石脂善收滑脱,平和妙品。冰朋散,口舌诸热,擦之特效。木通性平泻水,清心热而下行。
肺与大肠金气药
补肺金,山药为主药。其性平和,最助肺金收敛之气,并能利尿。利尿者,金气收则水归膀胱也。肺虚而燥者,以阿胶之滋润辅之。凡补中补土之药皆于肺金有益,土生金也。凡补肺之药,皆补大肠。
红枣补肺,能填补伤损。糯米最补肺阴,落花生润肺通滞,杏仁温肺降气,马兜铃润肺降热,麦冬清肺开结,桔梗排脓降肺。至若旋覆花枇杷叶桑叶,皆性燥,皆普通降肺之品。虚人都不宜用。款冬花紫菀性润降肺甚好。葛根升大肠金气性凉,薤白降肺金性温,合并用之,能将整个金气的升降,活动起来。如膀臂酸痛,二便不通,均有特效。肺脏内积有实热,轻则括蒌贝母,重则生枳实最妙。
槐实清金气之热,咳血最效。中寒者,辅以冰糖红枣或山药扁豆。黄芩清肺热,极寒中气,初学莫用。知母清肺,只宜少用。竹叶清降肺胃,功效特殊。舌上白霉之时气与痧胀病,非竹叶重用不效。
肝胆木气药
补肝胆木气,当归、川芎、地黄、芍药,合用为主药。芎归补木气之阳,芍地补木气之阴。当归性散益肝,芍药性收助胆。川芎温升,地黄凉降,乃木气整个圆运动之药。于土气药中用之,如八珍汤善治诸虚者,中土运于中央,木气升降于四维之功也。芍地能助金气之收,助水气之藏。芎归能助火气之长。
凡能善用八珍汤之医家,其成绩必有意想不到之妙。芍地性寒,芎归性热。当归润肠,脾湿忌用。阿胶润木气,助收敛,止疏泄,功效无匹。脾湿肠滑忌用。
温补木气,乌梅第一。发热舌无黄胎而尿短者极效。发热则胆经逆,相火虚,乌梅补胆经相火,而降之使下也。山茱萸温补木气,善于收摄。酸枣仁专补肝胆,收敛相火。首乌温补木气,能通能敛。艾叶温肝经暖下部,能通十二经。丹皮能除血中伏热,性平功大,妙品也。 
秦皮性寒而涩,最清木热,下焦不收宜之。白头翁,寒能凉血分苦能坚下焦,与秦皮合用,故治热痢。龙胆草大泻肝胆之火,并除下焦湿热,实证乃可用之。普通肝胆病热,芍药生地二味,已足运用。鸡助肝热,为害甚大。鸡汤一大碗,兑好烧酒二两,生姜二两。能将肝经之热,运到胆经,以成木气的圆运动,妙品也。
生姜烧酒,俱往右降,由右下降入肝经,再由左升入胆经。胆经能热,肝经乃不偏热耳。羊肉温润木气妙品,广西独不可用,冬月食之,病热泻。吴茱萸温补木气,大热善通,其力极猛,初学莫用。细辛温降寒水,最益木气,最伤津液,初学莫用。苦楝子能去木气实热,肝病脉沉相宜。防风性平,乃疏通木气,使之不郁,防其生风之药,质润而力散,疏泄之病忌之。世认为防外来之风。防外来之风,必如桂枝汤之芍药,乃合理也。 
肾家水火二气药
补肾水,以熟地龟板为主药,女贞子亦效,性均平和。黄精滋补脾肾津液,最宜水亏之家。补肾火,以韭菜子、菟丝子、甜苁蓉、巴戟天、温而兼润为宜。五味子大补肾阳,性较刚烈,善通少腹之滞塞,肺病忌用。海参大虾,温而润,补的力量太大。和以白糖,能增圆运动之力,不使其热性偏于一方,而成阳盛化热之害。凡补肾火,须带水性之温药,非真系水寒无火,不可用刚燥之附子。
君火相火药
补君火之药,皆温补肾家之药。水中阳足,君火自足。补相火之药,皆温补肾家之药。心包相火,亦来自肾家。清君相二火之药,黄连为主药,大苦大寒,误用杀人,初学莫用。必要用时,以栀仁代之。由心包屈曲下行,功用极妙。柏子仁清降心火,润肝润肾,和平妙品。远志极伤胸部津液,初学莫用。肾热者,栀仁知母最佳。
外感荣卫药
外感荣卫病。卫病收敛,以麻黄为主药,疏泄之力极大,凡皮肤、腠里、筋骨、关节,无所不到。虚人小儿老人,虽轻用亦不可。凡卫气闭束恶寒之病,可用薄荷、苏叶、荆芥、葱头以代麻黄,疏泻力小。非真麻黄汤证莫用麻黄。
荣病疏泄,以芍药为主药。苦寒伤中,须用甘温之药以和之。凡一切外感发热,鼻不塞脉不紧,依温病为治。黄豆黑豆为主药,润降肺胆,平疏泻,兼养中气,大便滑泻忌用。山药扁豆合用,能代炙草大枣。凡恶寒发热之病,多日不解,须看舌苔,有黄苔而脉沉,既须用清解之药,按证施治。至于羌活、独活、白芷、升麻,性燥气升,不合荣卫生理,千万莫用。
黄芪大补卫气之阳,乃疮科补虚之药。内伤病,关于荣卫不足,运动不灵,如黄芪五物汤之证,乃可用之,肺虚忌用。世以黄芪当归并用,为气血双补,多有流弊。肺气主降,黄芪性升故也。
柴胡解少阳经气之结之药,性升而散,最伤肺气,脉象沉紧之肝胆病,如伤寒论厥阴下篇四逆散之证,乃可用之。因发热恶寒的病,不止伤寒病小柴胡汤一证也。
常用药中特别注意药
附子性热,乃补阳温水寒之药,非补肾之药,巴戟苁蓉等,才是补肾之药。非将伤寒金匮有附子各方,研究清楚,不可使用。如非阳气虚少水气又寒之病,而误用之,且有将中下阳气引出之患,与拨动木气煽动心气之患,其患大矣。大黄性寒,乃攻下肠胃燥热结聚实证之品。须有舌苔干黄,腹痛拒按之证,乃可用之。
若仅舌苔干黄,肠胃并无燥热结实拒按证,只可少用两三分以清燥热,否则肠胃无有燥热结聚实在之物当之,必将人泻死。芒硝性热,用萝卜制名玄明粉,泻性速过大黄。世乃认为性寒,名实不符,本草备要谓芒硝能化七十二种石为水,又曰玄明粉实热忌用,因其热也。有用玄明粉代西药泻盐用,泻后常有伤阴出汗,须用凉药清热,汗乃能止者,可见也。
枳实性寒,下气猛烈,虚家忌用。厚朴性热,最能下气,最伤阴液,最伤元气,慎用。伤寒大承气汤为攻下肠胃燥热结实主方,大黄枳实之寒,配以芒硝厚朴之热,寒热并用,做圆的运动而下,是定法也。
生石膏乃清散金气燥结之药。寒中败阳,误用杀人。必须将伤寒论白虎汤与本书时病篇痧胀证,研究清楚,乃可用之。初学如有用之必要时,可用麦冬代之。麦冬亦清散金气燥结妙品。
桃仁性温,最攻淤血,较红花平和,初学莫用红花与三棱莪术。益母草散血力大,脉虚慎用。乳香没药,通滞攻瘀,可少用。芫花、大戟、葶苈、甘遂、巴豆攻水力猛,初学莫用。木香香附皆温调木气之品,木香最助疏泄,伤阴液,只宜轻用,莫过一钱。使君子杀虫伤肝,钩藤寒中,蝉蜕破肺,小儿忌用。世人惯用以害小儿,可恨。五灵脂善化淤血,产后腹痛按之更痛者,吞服五分至一钱立效。龙骨牡蛎,收敛浮阳,降胆经,去滞塞,性平,忽然脉象浮大异常者,速速用之。
圆运动实战思维!(细读按语)
   《圆运动的古中医学》出版后,笔者勤学不辍,细心体会,反复验之于临床,其效桴鼓相应。诚如本书主校李可老先生所言:我读彭子遗书,深感其不仅是医病之书,更是一册“医医病之书”,久历临床者读之,更如醍醐灌顶,格外亲切。犹如长者在侧,耳提面命,反思一生医事之成败,顿觉今是而昨非!以下病例是自己读彭子遗书的一点体会,以为抛砖引玉。
  例1,患者男,68岁,2008年10月20日就诊。失眠6个月。患者入睡困难,易醒,伴心烦热,右侧头胀,有时头晕。纳减,二便调。舌质淡红,苔薄白。脉虚浮。诊断:中虚,胆经寒而相火不降。治疗:补中气,升肝阳,降胆经。方药:酸枣仁汤合四君子汤加味。炒枣仁25 g,川芎10 g,当归10 g,知母10 g,党参15 g,炒白术10 g,云苓12 g,炙甘草10 g,制半夏25 g,焦三仙10 g,6剂,水煎服。药后病愈。
  按:此轴轮并运,补中气升肝以降胆之法也。人身阳入于阴则寐,阳出于阴则寤。人身阴阳圆运动,左升右降。胆经右降,相火才能下行,藏于肾水,人才能寐。然胆经降必得肝经升,必得中气正常。现患者中气虚,轴运不灵,肝阳弱而升气不足,胆经遂寒而不降。方用川芎温补肝阳以助上升,当归温补肝血以助川芎。炒枣仁补胆经相火,以助胆经下降。胆经不降逆而生热则心烦,右侧头胀,有时头晕,故用知母以清虚热。中气虚则纳减,故用四君子汤补中气,半夏降胃以助降胆经,焦三仙助四君以运中。脉虚浮是中气虚阳气不降之象, 虚者,肝阳不足之象。药后轴运轮行,圆运动恢复故病愈。
  中医认为,阳入于阴则寐,阳出于阴则寤。但阳入阳出于阴有不同的情况,书中已在“酸枣仁汤证治推论的意义”一节展开论述。阳入于阴的前提是胆经相火降,相火不降则阳不入阴,如酸枣仁汤治疗因胆经寒而相火不降。还有因胆经热者,因胃气不降者。胃气降有助于胆经降。如由于阴虚或真水枯,则阳不能藏。阳不能藏则阳出于阴,阳出于阴则寤,因而失眠。此外,在临床上还有因肺经不降而失眠者,因肺经降也有助于胆经降。正所谓“有者求之,无者求之”也。
  例2,患者男,67岁,2008年11月4日诊。患者每于晚卧床时感觉背部发热、出汗2年。脱衣裸露时才慢慢缓解,然后再作,严重影响睡眠。活动后气喘。经中西医治疗效果不佳。有脑血管病病史、冠心病史。舌质红,前部有裂纹,苔薄白,脉弦细,右大于左。诊断:肝阴不足。治疗:补肝阴、调升降。方药:四逆散合一贯煎加减。柴胡10 g,枳壳10 g,生地15 g,生白芍12 g,当归10 g,川芎10 g,枸杞子12 g,沙参12 g,麦冬12 g,炒枣仁25 g,炒栀子10 g,云苓12 g,炙甘草6 g,3剂,水煎服。药后症状有所减轻,加淡豆豉15 g,薤白12 g,5剂。服完后症状已明显减轻。睡眠已有所改善,能睡3 h,背热在晨3 ~ 4时发作,但程度已轻。仍有轻度出汗。舌淡红,舌质裂纹已明显减少,脉弦偏细,左略小于右。加生龙牡各20 g,4剂而愈。愈后脉恢复正常。
  按:人身阴阳圆运动,后升前降,左升右降。患者肝阴虚,肝阳相对偏胜。背面发热,是阳升于后,不能降于前之象,汗出是木气疏泄也。阳不降不能入于阴则不眠。活动后木气上冲击肺则气喘。舌质红为热,舌裂纹是津伤,阴虚气滞故脉弦细,阴虚津枯故左细于右。方中地芍归芎润补木气调升降,乃木气整个圆运动之药。柴胡、枳壳调气之升降。枸杞子补肝血,沙参、麦冬降肺金以生肾水而补肝,枣仁助胆经降而入眠,栀子清热。火在水下则生气,火在水上则生湿,土湿则胆经更无降路,茯苓去土湿以通胆经降路,炙甘草补中以助升降。二诊时加淡豆豉以调中行滞,薤白助降金气以平喘。三诊时脉细已减,故加生龙牡降胆经以助睡眠,收敛以止汗。药后升降有序,圆运动恢复而病愈。
  例3,患者女,72岁,2008年11月3日诊。背部有物压迫感5年。口干,口渴,恶心,纳减,食后有饱胀感。大便干,1~2天 1次,尿可。经中西医治疗乏效。舌质暗红稍干,脉虚涩。诊断:中虚卫闭而不降。治疗:补中开闭降逆。方药:四君子汤合葛根汤加减,党参10 g,炒白术10 g,云苓10 g,炙甘草3 g,制半夏10 g,焦三仙各10 g,葛根15 g,生麻黄10 g,桂枝10 g,生白芍10 g,杏仁10 g,天花粉12 g,4付,水煎服。服药后症状明显减轻,仅下午3时以后略有压迫感。舌淡红偏暗,苔薄白,脉较前有力,续4剂。服后病愈。
  按:书曰:荣卫为人身整个圆运动。职司在肝肺,枢机在中气,根源在两肾。患者中气虚,轴运不灵,荣卫失和,卫气闭而膀胱经气不降,故背部有压迫感。中虚肾水不能上济故舌干、口干、口渴。中虚胃逆故纳减、恶心、食后饱胀。金气敛结不降故大便干,1~2天 1次。舌暗红脉虚涩为中虚荣卫失调之象。用四君子补中气以调和荣卫,生麻黄开泄卫闭,而降膀胱之经,桂枝益阳调荣卫,葛根助麻黄开卫气之闭生津液,芍药降胆经以调荣,半夏降胃逆,焦三仙运中,天花粉、杏仁清润降肺金,金降则诸经降,荣卫调。药后中气键运,荣卫调和,诸经降而不逆故病愈。
    例4,患者女,54岁,2008年6月23日诊。周身无力、头胀、眼睑肿反复发作5年。发作时无力上下楼,甚至行走困难。伴头热,继之烦躁。呼吸时口内发凉,平素周身怕冷。口干不欲饮。中西医多方治疗效果不佳。近1个月发作,并逐渐加重而求诊。刻诊:症状同前,眠可,纳减,大便干,2~3天 1次,尿清。有高血压病史,最高达180/100 mm Hg。现服硝苯地平、卡托普利。查:BP 156/76 mm Hg。精神欠佳,无力姿势,无其他异常体征。实验室检查正常。心电图示窦缓。舌质暗红,边有瘀斑,舌体略肿,苔薄白。脉沉迟弦细无力。诊断:肝阳虚风动。治疗:补肝阳息风。方药:桂枝汤加味。制附子6 g,桂枝10 g,生白芍10 g,炙甘草10 g,天麻10 g,钩藤15 g,生石决明30 g,太子参12 g,云苓12 g,栀子5 g,丹参15 g,生姜3片,大枣6枚。3付,水煎服。药后症状减轻,纳食略有增加,但五天来未解大便。加当归10 g,改太子参15 g。服1剂大便解,连服12剂,病愈。血压130/80 mm Hg。
  按:肝阳虚疏泄无力,木气不能左升,则行动无力。木虚生风,上冲则头胀、睑肿发作。所谓阳冲于上则虚于下。风上冲则少阳胆经、厥阴心包经不降则头热、烦躁。木虚而升降不遂则郁而克土,故纳减,生湿则舌肿不欲饮。疏泄无力则便艰。肝肾同源,肝阳源于肾阳。肾中相火不足,故全身怕冷、口内发凉、口干。尿清是内寒,舌边有瘀斑为血瘀之象。药用制附子补火以助阳,桂枝温升肝阳,白芍降胆经。肝胆升降,互为其根,胆经降则肝经升。栀子以清热,茯苓去土湿以通胆经降路。太子参、生姜、大枣补中气以运土气。生石决明、天麻、钩藤收上冲之风。丹参祛瘀以利经气升降。药症相符,故服3剂已见效。二诊时大便已5天未解,故加当归温补肝血以助疏泄通便。共用药15剂而肝阳足风不上冲,胆经降而运动复圆。
  例5,患者女,39岁,2008年9月24日诊。周身起疱疹并反复发作3年。3年来疱疹反复发作,一般呈皮肤潮红、丘疹、水疱,因痒搔抓而流滋、结痂并存。皮疹散布于全身,有的连成片,四肢尤为严重。反复用中西医治疗病情时轻时重。近20天来发作并加重,用糖皮质激素、康体多、维生素C、10%葡萄糖酸钙静脉点滴,氯雷他啶口服等治疗效果不佳延余诊治。刻诊:周身见遍布大小不等的疱疹,间有丘疹、结痂、抓痕,四肢尤多,皮疹周围皮肤发红。伴有瘙痒,夜间尤甚,影响睡眠。性急易怒。纳可,二便调。舌质红,苔薄白腻。脉右弦滑,但尺少,左弦细。诊断:木枯金败,湿热。治疗:润补肝肾,清热燥湿。
方药:六味地黄丸加味。生地30 g,生山药30 g,山萸肉10 g,丹皮10 g,生白术10 g,云苓15 g,泽泻15,当归10 g,生白芍12 g,川芎10 g,苦参15 g,生苡仁30 g,乌梢蛇20 g,黄芩10 g,黄连6 g,巴戟天10 g。7剂。二诊:药后症状明显减轻,水疱已皱,但夜痒仍甚。舌脉同前。效不更方,续7剂。三疹:症状续减,舌质暗红,苔薄稍淡黄,脉同前,但左细已减。生地30 g,生山药30 g,山萸肉10 g,丹皮10 g,云苓10 g,泽泻10 g,炒白术15 g,当归10 g,生白芍15 g,川芎6 g,生何首乌30 g,乌梢蛇20 g,黄芩10 g,黄连6 g,巴戟天5 g,黑豆30 g。7剂。四诊:症状续减,干痂已脱落,皮肤留有痕迹,夜稍感痒,但不影响睡眠。舌淡红,苔薄白。脉同前。续11剂。五诊:诸症消失,但左脉似稍显细,故续服12剂,隔日1服。随访至今未再复发。
  按:患者平素情怀不畅,木气郁而伤阴,疏泄失常故皮疹反复发作,性急易怒。木郁克金,金气败而不收故现疱疹。夜痒甚为热和肾虚,皮肤潮红、舌质红为热,右脉为木枯金败生湿之象,左脉为肝肾虚象。生地润木气,调疏泄,而保水气。生山药补肺金,助收降而生水气。肾水充足而生肝木,使肝阴得补。
萸肉敛火调疏泄。山药、白术、云苓、苡仁、泽泻、苡仁补肺、健脾而除湿。因肺金败而收降不能,木金升降不遂,土气郁而生湿也。归地芎芍润肝血而助升降调木气,何首乌补木气能通能敛,黑豆养中养木平疏泄,乌梢蛇调滞气。芩连苦参清热去湿。巴戟补肾虚,因右脉尺少故也。用药后使升降协调运动复圆,故症状很快缓解,疱疹去后减苦参、苡仁。前后共服45剂,诸症消失而愈。随访至今未复发。
扶助阳气与一气周流临证圆通
傅文录 河南省平舆县人民医院(463400)
内容提要:郑钦安重视心肾阳气的扶助,黄元御主张肝升肺降之调整,若把二者之理念与临床紧密结合起来,则更进一步完善了临床治疗思路。因为心肾阳气乃为人体水火立命之根本,而一气周流左升右降为其主要功能,这二者共同乃为阴阳合一之气,而圆通应用这二者之理念则更为完善。
关键词:郑钦安 心肾阳气  黄元御  一气周流
郑钦安重视心肾阳气之持,黄元御强调人体一气周流左升右降之关键。我们如果把郑钦安的扶阳学术思想之精髓,与黄元御的一气周流理念进行有机的融合,不仅能完善我们临床上扶阳理论与方法,对于提高临床治疗效果具有重要的临床价值与意义。
扶助阳气是火神派之精髓,这并不是郑钦安出于个人的喜好,而是因为人体立性命之根本的需要。因为“人身一团血肉之躯,阴也,全赖一团真气运于其中而立命”(《医理真传》),况且他认为人体阴阳水火乃人立命之基础,气血以心肾为立命之根本,突出地体现了他重视人体心肾阳气之特点。与此同时,郑钦安更认同阴阳乃为一气,这一气是在心肾之间,呈现升降、上下、交互、相济运动,这在人体三大圆运动中只是一个方面,无法概括全面人体升降循环圆运动之轨迹,而黄元御的一气周流并左右降之理念,恰恰完善了这个内容。
    黄元御认为:阴阳是这样运动的,“阴阳未判,一气混茫。气含阴阳,则有清浊,清则浮升,浊则沉降,自然之性也。升则为阳,降则为阴,阴阳异位,两仪分焉”。阴阳在人体内乃为一气,一气含有阴阳,由于升降而形成了阴阳两股气来。在阴阳两股气升降过程中,“清浊之间,是谓中气,中气者,阴阳升降之枢轴,所谓土也”;既阴阳升降以中土(脾胃)为中心,脾升胃降,“枢轴运动,清气左旋,升而化火,浊气右转,降而化水,化火则热,化水则寒。方其升半,未成火也,名之曰木。木气温升,升而不已,积温成热,而化火矣。方其半降,未成水也,名之曰金。金之气凉,降而不已,积凉成寒,而化水矣”;其木升化火,金降化水,成为“水、火、金、木,是名四象。四象即阴阳之升降,阴阳即中气之浮沉。分而言之,则曰阴阳,合而言之,不过中气所变化耳”(《四圣心源》)。他这指里出人体二个圆运动轨迹图,既中气之升降,脾升胃降,中土如枢,一气周流之动力的源泉;由于脾升左升,化生木肝之气,左旋而升;胃降右旋,化生金肺之气,右旋而降。加上郑钦安指出的心肾水火气血立命之升降,表明人体内的圆运动三大主干系统,成为人体内圆运动的基本体系构架。

    但是,由于人体是比较复杂的生命过程,其三大圆运动基本轨迹只是人体的整体方向性运动形式,而在人体内部每个完整的细胞群体之内,同样也存在自身之一气周流之运动形式。也许我们对此无法理解,且用一个例子来说明这个问题。现代生理学可知:细胞内外的主要阳离子是钾与钠,这两种离子在细胞内外的分部是不同的;细胞内是钾离子为主,钠离子为辅;相反,细胞外是以钠离子为主,钾为辅。钾离子是苦味,钠离子是咸味;苦为火味,咸为水味,所以钾有火象,钠有水象;细胞内外,一苦一咸,即一水一火,从中我们可以看出在微观世界中的水火立极结构却是千真万确的。更为有意义的是:细胞内的钾离子总有向外的趋势,类似于肾中真阳向外蒸腾的现象;细胞外的钠离子部有向细胞内的趋势,类似于心中真阴要潜降于肾的过程(《药性锁谈》)。为什么细胞内外能产生这样的作用?因为细胞膜上有钾钠泵不断地将两种离子泵出与泵入细胞内外,而这种逆自然的过程钾钠泵的作用,就类似于人体脾胃之功能,因为泵的功能是需要耗能的,而只有脾胃所产生的能量可以源源不断提供而被利用。所以说:“升降阴阳之权,全在乎中,中者,土也”(《四圣心源》)。这就是为什么中医强调脾胃为后天之本,黄元御与彭子益均认为中土之气,乃为一气周流之中心,从微观世界可以看出与宏观世界总是相通和相互感应的。
    所以说,一气周流并不仅仅是人体自身的一种规律,它是与天地万物共同的运动规律,因为地球的自转与围绕太阳的公转,其运行轨迹就是一种典型的圆运动。因此,“大气是圆运动,人身是大气生的,为宇宙的遗传体,人生亦是圆运动。……造化之气,运动常圆,人身即得健康。运动不圆则反常,人身即多疾病”(《系统的古中医学》)。既然人体内体现出一气周流之运行轨迹图,那么,我们从临床上如何把握人体一气周流之状态?从什么角度入手能够判断出人体病理情况下一气周流状态那个环节出了问题呢?研究者认为,从脉象学着手,就能体现或是把握住,或是了解到患者病态情况下一气周流状态,毛病出在哪里。因为,“学医归结在用药,用药的根据在脉象,故善于学脉者,乃能立于不败之地也”(《圆运动的古中医学》)。
    怎么把握人体内脉象上一气周流运行规律呢?《黄帝内经》早以给我们指出了方向,《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中说到:“天地者,万物之上下也;阴阳者,血气之男女也;左右者,阴阳之道路也”。指出了人体左右乃为阴阳之道路,阴在左,阳在右;阴从左升,阴生阳气,阳气则升;阳从右降,阳气化阴,阴气则降。也就是说,在人体上,左右肢体的功能是不一样的,左侧肢体以升为主,右侧肢体以降为行,升降相因,乃成为一圆之运动。这种情况在脉象上体现的更为显著。如《素问·脉要精微论》针对脉与人体对应状态是“上附上……上竟上者……下竟下者”,我们结合后世不断完善之理论,可以这样理解为:左脉寸关尺,以候肾肝心,右脉寸关尺,以候肺脾(胃)命。虽然《黄帝内经》把其五脏六腑都与左右寸口,进行了有机的结合,我们认为没有必要那么复杂化。不仅是要遵循大道至简,更是为了从脉象中去把握一气周流之状态,这样我们才能执简驭繁。正如郑钦安所说:脉者,“全凭这一团真气,运行周流不已。……切脉一事,无非定这一点气盛衰耳。……不过真气运行,先从左而后及右,从右而后及于左。左手属三阳,三阳用事,阳在外而阴在内;右手属三阴,三阴用事,以阴在上而阳在下”(《医理真传》)。既我们要从整体上把握,从脉上体现出左升右降之基本运行规律。
    左右脉象上是如何体现出其阴阳升降之规律的呢?黄元御认为整体看待脉象的升降方向,是比较客观的,如左右两寸部脉,以候于上焦之气,双关部脉候中焦之气,双尺部脉候下焦之气,没有必要机械性分配左右手与五脏六腑相关连,而是根据两手六部脉升降规律来判断升降的这种大象,即整体上把握人体一气周流之升降大象方向性,更能体现出人体内一气阴阳运动之轨迹。我们理解黄元御这种思路是:左手属阳,是由阴出阳,主精血,从精血中阳气升达,然后是水中升木,木中生火,即左路是阳升阴长,左侧手上脉整体反映出一气周流之上升趋势为主。那么右手脉上是如何体现出降的运行规律的?左升为顺势,不必细解;右降逆势,阳杀阴藏,这种阳气收敛下藏之过程中一定要有克制,才能敛藏而下降。虽然其脉流方向也是从下向上,但其脉之性,必是下潜为顺。右脉是如何向下潜藏的呢?这要靠自身的五行克制才能达到,因为左升生极为火,君火升极降为相火,火上乃为肺金之脏,相火克金,此火乃成为下降之相火,金又克木,此木乃为胆木,因胆胃同属中焦,以降为性为用,胆木克土(胃土),土乃制水,这样一气相火才能下潜入藏(《〈四圣心源〉讲座》)。右路呈现出的下潜敛藏之趋势,它与左路升阳之顺行方向有明显的区别,这也体现到人体内五行生克制化规律运动,通过双手环行循行不息体现出来。
    脉象上,左升右降,左路阳升阴长,右路阳杀阴藏。也就是说,我们通过脉搏的跳动,它一来一往,一发一收,一升一降,从这里考虑元气的盈缩,通过感觉出“这一点气机盈缩的宗旨”(《医理真传》),了解到人身这一元真气在运行过程中,是太过还是不及,左升右降在那个环节上出现障碍。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可以得出其左升右降,在人体左右脉象上所体现出上、中、下三焦之气,在人体左右寸关尺上,双寸候上焦之气,双关知中焦之气,双下探下焦之气。我们知道,中焦脾胃乃后天之本,人生之关键,因左肝主升,脾气主升乃为其升之动力,从中可知其肝脾同升应在左关才是;而右关胃主降,胆木也降,胆胃在相火之下才能相克而降。正如彭子益强调一年四季以秋金之降相火为始,因胆胃之降,后天之本才能化源之开始,而后人体内之一气周流,左升右降才能流行。所以说:“肝胆脉俱候于左关,却胆经脉亦候于右关,右关乃土气之位,少阳相火附于土气之上也”(《圆运动的古中医学》)。因此,我们可以这样认为,左侧脉主升,由于水升木,木从水中升,是由于脾气升之助而完成的,到心以生君火,即(肾)水生木(脾),肝(脾)木化火,呈现水→木→火,即尺、关、寸三焦;同样,右侧脉主降,降路是由上而下,由于左路升极君火化为相火,相火乃克肺金,即火克金,金降克木(胆),木(胆)能克土(胃),土能制水,使相火藏于水中,呈现火→金→木→土→水,即寸、关、命门三焦。通过医者高度灵敏的手指触感双侧脉之寸口这一口运行之气,“此时心中,只觉两手按着一个圆运动的气体”(《圆运动的古中医学》),便能得知体内之真气运行状态下,升降方面是否有了异常之表现。
    一气周流脉之感触乃为一股阳气。因为,“人身个体,右为阴道,左为阳道,右降左升。其实人身个体,全是阴的,阴体之中,包藏阳气,升降运动,以阳为主”(《系统的古中医学》)。况且“人之所以奉生而不死者,惟赖有此先天一点真气耳。……人活一口气,气即阳也,火也,人非此火不生”(《医法圆通》)。而三阴之升,人体左升,亦是阴中生阳,阳气乃升,因“人之生气不足者,十常八九”(《四圣心源》)。同样,三阳之降,人体右降,阳中有阴,阳气化阴,乃能沉降,而“病于相火之衰者,十之八九”(《四圣心源》)。这都指出的是,一气周流运行的乃是一元之真气,乃为阳气耳,这就是为什么说郑钦安强调扶阳抑阴与黄元御反对药物滥用寒凉之故,因为他们两个之目的,都是要保护好人体这一口之温润流畅之阳气。
    从脉上把握升降失常病理之整体趋势。左侧为阳,阴不能化阳,则病三阴;右侧为阴,阳不能化阴,则病三阳。所以说,左不升与右不降这是整体发病趋势。如果我们触脉,发现左侧脉细弱无力,右侧脉假设正常,既缓和润畅;这时我们首先考虑的是,左侧不升之问题,用药扶阳助火,养肝通脉,补气升提,这就是我们要考虑的问题。处方用药上,考虑选用方剂如麻黄附子细辛汤、乌肝汤(黄元御方)、补中益气汤、升陷汤、大补肝汤(陶弘景方)等。反过来说,右侧不降的脉象,不是右侧脉细弱无力,反而右侧脉寸关或尺脉浮滑或沉滑有力之表现,这时左侧脉假设正常,既缓和润汤;这时我们首先要考虑降下不及的问题,即用药要考虑如何来降肺、胆、胃不降的方剂,如金水六君煎、温胆汤、理中汤、大补脾汤(陶弘景方)、下气汤(黄元御方)、麦门冬汤、竹叶石膏汤、小柴胡汤等。用方药以恢复人体内一气周流之圆运动,则疾病可愈也。
    事实上,从脉象上观察到临床上这样一边倒的现象,并不是十分多见,而更多是两侧脉象上都互相出现了异常,这是因为一旦人体某个部位一气周流出现了不畅时,人体内会积极采取自身调整来应对,以自身两侧之协调与代偿来修复其异常运动现象,因此,往往是一处有病而两侧六部都可能出现异常脉象。我们在临床上见到最多的脉象,往往是左侧脉沉细无力,右侧脉浮紧或弦之象,这种脉象大的方向就是左不升右不降,为什么呢?因为这些病人,多是老弱病残及体质偏阳气虚弱之人为多,临床上常用的方剂就是五积散加味而治,五积散这个方剂就是一个比较典型的升降同调的药方,其药物左路主升的有麻黄、桂枝、干姜、桔梗等,右路主降的药物有陈皮、半夏、茯苓、枳壳、白术、厚朴等,同时活血化瘀药当归、川芎主左升,白芍可右降;在这个方的基础上,左升不及者时可加附子、细辛,右降不利者加丹参、檀香、砂仁、三七,并常加党参、苍术以助中焦。凡乎治疗外感病人者,五积散多能应手取效,疗效往往超过预料。
    阳虚体弱之人,往往有时间双侧脉象上都会出现沉细无力而弱的现象,这种脉象所反映出的是病人阳气虚弱,升发不及,再加上舌淡滑润苔白或腻等,这时临床上只管一心一意去扶阳助生发,就会取得很好的临床效果。因为,阳虚之人自然肝木无从升发,不能升发无所谓谈及右降的问题,所以火神派扶阳理念就是站在辨识阳虚升发不能上,尽管去扶阳助正,用好姜桂附等去升发阳气,因为阳气乃人体一气周流之动力源泉,所以很多疾病以阳虚为主者,解决了关键问题,其疾病自然会容易解决。我们在临证中辨识阳虚的方法也更为简单易于操作,那就是只要患者符合“舌淡、脉弱”之标准,尽管去扶阳助正而不必过多考虑其它问题,就能取得良好的临床效果。与此相反的脉象上,双侧脉象如果均出现硬滑沉取尺部稍弱者,同样也是阳虚为病。为什么呢?我们可举例说明这个问题,把我们的脉中一气周流可以看作一条长年流水的小河,春夏秋三季河水是不会停止流动的,只有冬天冰天雪地寒冷季节里,小河水才会结冰变硬,而我们所摸到所硬脉与此种情况非常相类似。遇到这种情况我们也考虑扶阳用好姜桂附等药物,才能取得好的效果。不过要提醒的是,这类双侧脉硬的患者服用扶阳药物后,出现“阳药运行,阴邪化去”(《医法圆通》)之反应过程可能比较明显,附用好姜桂附之外,配合合理的药物会减轻这种反应的出现。
    临床上,脉象上不仅左右手有差异,而且寸关尺上下的差异有时也十分的常见,这仍然表明一气周流在某个环节上出现了问题。我们在临床上为了能使把郑钦安扶助阳气与黄元御一气周流二者之学术思想,进行有机的圆通应用,总结出的规律是:阳虚程度要看舌质舌苔为主,周流问题以脉象为主;也就是说阳虚判断看舌苔,升降问题看脉象。这二者能够有机融合圆通之关键,就是下焦肾中元阳乃为一气周流之源头,火神派认定水火乃立命之根本,性命在水火立极上,而水火立极的根本在于人以火立命为前提,而水火立极在于心肾上,心肾立极乃先天之源泉,这才能有后天脾升胃降与左肝升右肺降之两大循环系统,即一气周流是依存于先天立命之根本上。所以说,二者在临床上有很好的结合必要与前提。这是由于“三阳右降,三阴左升,右关寸偏大,气郁于上,病属不降。……左关尺偏大,气郁于下,病属不升。……右关尺偏小,降力不足。……左寸关偏小,升力不足”(《系统的古中医学》);右寸关偏小,降气之力也是不足;左右双侧寸关如常或偏大,并双侧尺脉偏弱小者,男子当正常,女子则当为病。因为《难经》中认为:“男子尺脉恒弱,女子尺脉恒盛”。所以,调整与用药之际这些都是需全面考虑的。
    关脉脉象的重要意义。关脉在寸之下,尺之上。关脉之上为阳,关脉之下阴。到了关脉这个地方,左关脉由阴出阳,阴中化阳,阳从左升,而右关脉与此相反,阳从右降,阳降化阴,阴从右降。所以说,“关者,升降浮沉的关门,运动的中枢之意”(《系统的古中医学》),“关者,阴阳之关门,阴自此升而为寸,阳自此降而为尺,阖辟之权,于是在焉,故曰关也”(《四圣心源》)。因此,关脉脉象上一切异常现象,都会出现升降出入之问题。这是因为,左升乃为顺生,右降乃为相克,这样相克相生才能相成,这其中的关键是相生与相克都不离土;而木从左升,肝脾从左而升,乃木克脾土,是从水中生出,是从土中而升;右降乃为胆胃同降,胆木克胃土,才能使相火下降到土,这两面都是中土最为关键,没有中土这个根基坐镇中州的话,无从变到相生与相克,也就没有所谓的升降。因为“中气如轴,四维如轮,轴运轮行,轮滞轴停,轴则旋转于内,轮则升降于外”(《系统的古中医学》)。之所以说升降之根源在于中土脾胃,就是因为如此。也就是我们当遇到不升的时候,也会遇到不降的时候,单纯的去调节升降都不会有很好的疗效,而只有考虑到中土脾胃的虚实,如何进行斡旋中土焦脾胃的问题,才能抓住调节升降之要害与关键。为什么说李东垣的系统升阳益胃的方药那么好使?疗效确切?就是因为他的所有方剂几乎都放在中焦脾胃升降之调节上,而当一气周流出现了问题,抓住了脾胃升降之调节,就等于抓住了升降调节之根本,所以说李东垣的系列方药都会有很好的临床疗效,在临床上调当我们节脾胃病的时候,采用李东垣的升阳益胃系列方药,以调节中焦脾胃所带来的疾病,就能达到临床良好的疗效。
    脾胃病临床多见,而且诸多疾病之恢复能否达到目的,均与脾胃功能密切相关,所以双侧关脉之异常反映也表现显著。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况?因为“木邪横侵,土被其贼,脾不能升而胃不能降,于是两关之脉大。左关之大者,肝脾之郁而不升也,右关之大者,胆胃之郁而不降也”;况且,“土位乎中,一身之元气也。土生于火而死于水,故仲景垂训,以少阴负跌阳为顺,少阴水胜,则火灭而土败也”(《四圣心源》)。所以说,黄元御与郑钦安强调扶阳助正之核心,均是出于一气周流乃是一股温润柔和之阳气,源出于中土脾胃后天之本滋润生成而来。关脉异常与三脉密切相关,唯独重视关脉是因为后天之本脾胃功能,其升降乃是一气周流之核心力量与源泉。左右关脉出现浮,是左升太过呢?还是右不降不及呢?这里面我们是先调节升呢?还是先调节降呢?这我们仍然要遵从《内经》中所说“察色按脉,先别阴阳”(《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之性,如何分别阴阳之性呢?郑钦安指出是“有力”与“无力”(《医理真传》),即有力为阳,无力为阴。分析得出,若左脉浮而无力,乃为阴中升阳不足,要助其阳气升发为治;右侧脉浮而有力,则为降下不能,重点在于调节其下降方药为主。相反来说,双侧关脉沉呢?左关脉沉,提示阴不能升阳,肝阳与肾阳均显亏损;同时,右关脉沉,则降下太过,提醒的是脾胃虚寒;所以说双侧关脉沉要以扶助阳气为首先之务。双关脉弦象最为常见,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弦主肝又主寒,左关弦肝寒不升,右关弦脾胃虚寒并肝气犯胃,导致左不升而右降太过,直接的关系在于肝阳虚弱所导致。黄元御认为:“弦者,阴气之旺也。……盖木生于水而长于土,水土温和,则木气发达而荣畅,水土寒湿,则木气枯槁而弦。……木之为义,愈郁则愈盛,弦者,木盛而土虚也。……风木者,五脏之贼,百病之长,凡病之起,无不因木气之郁,以肝木主生,而人之生气不足者,十常八九,木气抑郁而不生,是以病也”(《四圣心源》)。所以说,火神派温肾阳疏肝郁之法,对这种脉象具有很好的调节作用与效果,如吴萸四逆汤加味等方,均是为此而设。
    整体把握脉诊中一气周流之方向。脉象表现有时间是极为复杂化的,针对每个人来说加上疾病的影响,对于医者来说既要把握方向,又要注视细节问题,却是有点难度,这就是为什么会导致众多的医者对脉诊难以入门的困境。临证之中,我们既不能被繁多的六部脉象所困扰,更要执简驭繁把握好方向性问题。郑钦安为什么要简化对脉的认识,其原因就是整体性方向把握最好,特别是一些经典型火神派医家验案中,重视舌苔而少谈脉象,就是防止扶阳助正太复杂化了。所以说,明辨阴阳,“无与众谋”(《素问·阴阳别论》),当为首要,郑钦安“以余拙见,有力无力尽之矣,不必多求”(《医理真传》),乃为肺腑之言。有力为阳,无力为阴;阳盛则阴亏,阴盛则阳亏;一气乃阴阳合一体,气者,动也,阳为主导,阳主阴从,故而气者阳也;“病在阳者扶阳抑阴,病在阴者用阳化阴”(《扶阳讲记》)。在具体的问题上,肝脾左升,阴中升阳,三阴左升;胆胃右降,阳降为阴,三阳右降;左升之阳,化为君火,右降之阳,化为相火;君火与相火,均源于肾坎中一阳。临床之上,郑钦安与黄元御均强调人体要多扶助阳气,反对盲目过度应用寒凉之原因,就是因为人体气产生的“火”,并非是多余之邪火,而是因为人体内一气周流上出现的问题,肝木当升不生而郁可化火,君相之火当降不降,相之火不能相克无降而火便郁滞。所以说,郑钦安与黄元御均认为,只要看到上焦头面之火,就知下焦肾中有寒,而且是上越热火愈大,而下焦肾阳亏越严重。因此,扶阳助正,反对盲目应苦寒之品,仍然是我们遵循的规范。
    一气周流圆润和缓流畅脉中之心灵感悟。在脉象中把握其阴阳属性,有力与无力,郑钦安早以指出之阴阳与一气盈缩之精髓。需要提出的是,有时间虽然能把握住脉之阴阳属性,单纯去用姜桂附等扶阳助正之方药,疗效并不尽人意,这是为什么呢?其中的道理郑钦安提出的一气周流要圆通,所以才有《医法圆通》一书之问世;黄元御强调肝从左升,肺从右降,中土枢机如轴,四脏如轮,一气周流,重点在于脉上能够反映出来,于是有《四圣心源》告知我们。有力与无力,阴阳属性易于得知,而脉象之中升降趋势,则难于把握。所以说,人体内一气周流圆润和缓流畅之脉气,怎样才从心中感悟到呢?只有静心体悟,才能感悟到脉气中运动之态势与趋势,因为脉象中,一直在跳动的脉搏,它在流动、流通的瞬间,就反映出了即时、动态当时脉的一个信息,反应了疾病当时动态的、最准确的变化。我们所感悟到的,所摸脉的目的就是感受患者之脉气,来判断在运行过程中那个地方出现的问题。脉气就象一条河流,它一年四季春秋冬都在流,它也在跌宕起伏,或急或缓的变化着;不同的人,就好比是不同的小河,它的流水缓急不太一样,水有多有少,河床有崎岖不平,也有平坦缓和;所以我们摸脉的时候,感受是脉气,好比一股水流在河里流动的感觉,体会出脉气流动着的那种形态与气势(《破解中医治病密码》)。通过触摸两手寸口之脉象,把两个手的脉象合在一起,这就形成了一气周流运行圆轨迹图,从一气周流与圆通的角度,从整体上去把握与评判患者全身一气周流运行具体状态,把全部信息整合起来,从左升右降这样一个整体中,感悟出患者脉气周流阴阳一气在升降某个环节出现的问题。如我们感觉患者两手脉象都比较弱,就知道其阳气出现了问题,就应该去扶助阳气,以助肝阳升发,调节协助肝阳升发之力量,就是我们的目的。假如我们摸着患者脉象,右寸脉很大,而尺脉弱小,体现出上大下小之态势,提示我们其相火不降,降相火之同时,要考虑脾胃的承受能力,在运转中焦的前提下,才能达到降相火之目的。这就是提示我们,从整体上体会其阴阳属性与气之升降状态是关键,这如郑钦安所说不要死于二十八脉之下,而是要从医者心灵之中体悟到患者脉气整体趋势与态势,这才是我们能感悟到一气阴阳周流与圆通之过程。
    郑钦安推崇阴阳辨识至理,其目的是扶阳助正,其重点是放在了心肾水火立极,水火心肾立极乃立命之根本与基础,强调了一气圆通与周流在水火上下之两端,火在上水在下,水火立极在于这是两个转折点。况且,阳极必阴,阴极必阳,这两个转折点乃是人体一气周流非常重要的决定因素,因为一气周流正常流行,水火立极必然发挥作用,人体功能乃正常运行。而黄元御强调的肝木从左而升,肺金从右而降,则是在水火立极正常运行的基础之上,才能发挥其左升右降一气周流之运动。在左升右降的问题上,黄元御更强调的左不升为病更多,而彭子益则强调右胆胃不降之病为先,这里面并不矛盾,只是治疗中的先后问题。所以说,把郑钦安强调立水火之极,重视心肾阳气为主,与黄元御与彭子益突出调节人体左升与右降为手段相结合。若把二者理论与临床进行有机相结合,即能弥补郑钦安单纯扶阳助正之不足,又能提高黄元御与彭子益一气周流左升右降之用药效果,既从舌苔辨阴阳,脉气辨升降,圆通一气之周流,则对临床提高诊疗效果,将是一个有益的促进。
参考文献
[1]孙洽熙主编.黄元御医学全书.北京:中国中医出版社,2010.
[2]彭子益著.彭子益医书合集.天津:天津科学技术出版社,2008.
[3]郑钦安著.中医火神三书.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12.
[4]江海涛编著.药性琐谈.北京:人民军医出版社,2012.
[5]李玉宾著.破解中医治病密码.北京:人民医出版社,2012.
傅文录(1960~),男,河南浚县人,副主任医师,主要从事内科临床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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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气机升降理论

人体气机升降理论气化是阴阳二气升降相因的结果
     气化,是指在气的推动下一种物质转化为另一种或多种物质的过程[1]。谈气化,必谈阴阳,因气化是阴阳升降相因,矛盾运动的结果。《素问·气交变大论》曰:“各从其化也。”“阴气内化,阳气外荣。”《素问·阴阳应象大论》亦说:“阳化气阴成形。”故阴阳二气相因运动是气化发生的内在机理,而阴阳二气相因运动的主要形式就是升降出入。为什么只有一升一降、一出一入这样的矛盾运动,才能发生气化?早在《国语·郑语》中就已认识到“和实生物,同则不继,以他平他谓之和,若以同裨同,尽乃弃矣。”“和”是两种或两种以上不同的运动形式的和谐作用。“同”是指简单的、相同的运动方式合而为一。即相反的和谐才能产生新的运动形式,而简单的相同相加是没有意义的。可见,气机的升降学说是气化学说的根本。
  2  升降相因,构成斡漩,斡漩是气化的核心
  《素问·五常政大论》言:“阳舒阴布,五化宣平。”就是说气化功能在人体内外不断运动,其运动形式为左升右降,循环不已。若研究人整体的气化模式,则每个脏系作为个体形式存在,以个体形式运动的。在脏腑内部不同层次里有本质不同的运动规律,即表现为阴阳、升降特性的偏嗜。然这些偏嗜并不是无节制的,以他平他谓之和。“亢则害,承乃制。”说明他们之间存在着极严密的制约关系。他们之间这种承制关系体现为:心属火,火性炎上,主升,居南方;肾属水,水性润下,偏降,居北方;肝属木,木主升发,偏升,居东方;肺主金,金曰从革,偏降,居西方;脾胃居中,为气机之枢。。进而推之,升不可无限制的升,降亦不可无限制的降。故“升已而降……降已而升”。《素问·阴阳应象大论》曰:“左右者,阴阳之道路也。”张志聪在《素问集注》卷二注曰:“在天地六合,东南为左,西北为右,阴阳二气,于上下四旁,昼夜环转,而人之阴阳亦同天地之气昼夜循环,在左右为阴阳之道路。”故人体阴阳二气,在下者,气要不断升,上升时沿人体左侧上行,人体上部之气要不断下降,下降时沿人体右侧下行。即所谓:“左升右降”之理,以此可解释心肾在该斡漩中的位置。肺脏位置在上焦,功能主气司呼吸,主宣发与肃降,其气机以肃降为顺,其下降的道路以右侧下行。肝位于下焦,气宜疏畅条达和升发,故肝气的运动以升为主要形式,其道路以左侧为上升之路。肝肺二脏左升右降,调节着体内气机的升降运动。故《素问·刺禁论》曰:“肝生于左,肺藏于右”。脾胃同居中州,是气机升降出入的枢纽;在中焦的气机升降中,脾主升,胃主降,形成斡漩,且脾胃为后天之本,为全身气化之动力源泉。它既可引肾水上济心火,又可引心火下温肾水,以助心肾相交;还可引肝升之气克制肺降之气,亦可引肺降之气克制肝升之气[2]。故《医门棒喝》云:“升则赖脾气之左旋,降则赖胃之右转。”故脾胃斡漩又为该斡漩学说的核心动力。
  3  五运六气对人体之斡漩亦有影响
  以人为小宇宙,从气化讲,无边无形,但从空间结构上探讨其实质,示之莫过于一球,盖球可大可小,大则无边无际,如天地宇宙,故天地相参的角度,将人之气化示以两球,称之为气化之球(见图3)。其中以心肾为轴(子午代替)取象比类,子午类似地轴,气化之球类似地球。地球绕太阳斡漩,以地球为中心。可见,地轴发生钟摆样变化。天地相参,气化之球的子午轴也会发生变化。
  脾胃为球心,不发生旋转,这与“脾胃不独主于时”相符。理论上应α=α1=α2=α3周而复始的摆动,气化不息。但生命不可能不终止,气化之器亦有磨损,这也是疾病的产生,故子午轴日渐右偏,最终,子午轴被拉平,则气化熄,生命灭。细细探究可发现,肝脏在该过程中起决定性作用。从脏腑学说的角度,亦可解释。肝为风木之脏,又为将军之官,内寄相火,体阴而用阳,其性刚,动而难静,故又必须赖肾水以涵之,血液以濡之,肺金下降之令以平之,中宫敦阜之土以培之,如此肝体刚劲之质,方能得缓和之用,发挥其疏泄之机。进而言之,子午之可偏转有度。故该理论告诉我们养生要注意滋养肝阴以敛肝阳,最终达到以缓生发之气。
人身有两种气,一是运动之气,一是固涩之气.运动之气分为元气,宗气.肺气。固涩之气为肾气(脾胃的气属于肾气的范围).四种气在体内各司其职,相互配合,相互制约,共同维持着脏腑的生理功能. 4 y$ l/
  肾气主封藏,能固涩人体的气血津液神,不至于外出,若肾气虚衰不固,气浮于上而不下纳---喘而汗出,或动则气喘;中不能纳胃气---不欲食而呕吐;下不能固津液---遗尿,下利不止,遗精,崩漏等证;外不能固津---自汗出或动则汗出;内不能固血---肌体出血不止.以上诸证均是肾气不固的表现.
  而运动之气的运动.有不同的作用机制.岐黄中医论坛—岐黄传薪火,悬壶济苍生0 [! Z, V' L3 |# ?! b
  元气与肾气正相反,元气虽系于肾,但是与肾气背道而驰,能行肾精以载肾气布散全身,发挥其固涩功能.但是元气的运动能上助宗气以搏动,以利于运血外达;还能疏运脾所吸收的水谷精微以上达与肺,以布散全身;还能疏运阴血以上达于心包.元气的作用在于使气血津液由下而上达.
  宗气的作用是搏动而转,促进心血外达,以利于温养全身.只搏动而不外行.因为《灵枢·五味》言:"其大气搏而不行者,积于胸中,名曰气海."《金贵要略·水气病》言:"阴阳相得,其气乃行,大气一转,其气乃散".其“搏与转”既是心包中宗气的作用表现.其气行与散乃肺气的表现.
  肺气的运行主要在于宣降气机,使气的运行循一定道路而行.肺的宣发,使肺气布散于肌表,肺气在肺内为肺气,出肺则为卫气,行于脉外,推动心包脉中之血以布散全身(麻黄的作用表现),达到气行则血行的目的,所以说宗气搏而不行,血行在于卫气.卫气的循行于外,达到:温分肉,养骨节,肥腠理,充皮肤,泽毛发,司开合,行神明的广泛作用.但是卫气的循行是在营阴(即肺阴)的润养中达到营卫调和的,在肾气的固涩中循行不致过度开散,耗伤肺气.卫气开则汗出,闭则汗止.卫气昼日行于阳(偏于体表),夜则行于阴(偏于胃肠),合乎自然规律.肺气的肃降一则有助于胃肠之气的下行,一则达到金能生水,肺气下纳于肾的作用表现. www.qihuang99.com- j0 ^5 x& }; U9 I. D9 x+ }
  运动之气中,元气偏于上行,肺气偏于宣外与下达,宗气在心包中起到中转的作用,而肾气在下起到封藏的作用.四种气在体内升.降.散.收,共同维持着脏腑的生理功能. 中医论坛,中医中药,中医学习,
  气机在体内有着重要的作用,如果不明白此点,张仲景的学术思想是很难学到的.

 人体气机圆运动规律中医圆运动的精髓在于脏腑气机升降圆运动,是在《周易》圆道的启导下产生的。《周易》圆道体现着事物的循环往复和宏观世界的周期性循环。天道如此,人道岂能例外?人体脏腑气机升降运动是《周易》圆道的体现,反映了圆运动形式。这个圆运动是以脾胃居中,心肾分居上下,肝肺各居左右的圆道。该圆运动和《周易》文王(后天)八卦相吻,故心应离卦,肾应坎卦,肝应震卦,肺应兑卦。中医气机升降圆运动是脏腑气化的表现形式。提供气功,丹道,禅修,经络养生培训与资讯,含练功杂谈,气功入门,(一)心肾是升降的根本肾是升降的启动力,所谓坎阳发动,肾水温升则脾转肝升,于是水升火降,坎离交泰。从而完成左阴升,右凉降的气化圆运动形式,也即在肾阳命火的发动下,中土枢轴转动,致使肝脾温升而心肺凉降。其中,肾水本应下沉,之所以能上济心火,是因为坎阳的发动;心火本性上炎,却反下降,又是因为肾水的上济,以阴阳互根之理矣。圆运动中心肾水火的升降,体现了坎离交泰、水火既济的易理。肾、命之火乃坎中之阳,为一阳陷于二阴之中,即两水中之真火,为人身火种,圆运动左半圆之温升全赖此一火种。心阴为离中之阴乃一阴含于二水之中,为人体之真水,得坎水之济,始能下荫,圆运动右半圆之凉降,全在于此。如阳虚火衰,坎阳无力发动,肾水不能温升则肝脾失煦而不转;或心阴亏耗,心火上炎,肺胃失荫则弗能凉降,如此,整个升降运动势必停滞。因此,心肾实为升降圆运动的根本。_气功、丹道、禅(二)脾胃为升降之枢轴升降的化源全在脾胃,脾胃二者一为阴土本湿,一为阳土性燥,燥湿调停,中气得以化源,中阳发动枢轴能运转,脾升肝才能升,胃降肺始能降。如中土失运,气虚脾陷,或胃燥气逆则升降失职,势必导致四轮不转,正如前人所言:“中气不运,升降反作,清阳下降,浊阴上逆,人之衰老病死,莫不如此。”因此,圆运动枢轴的转动不仅赖坎阳的发动,其中,中土的健运也是升降的关键。提供气
  
(三)  肝肺是升降的翼佐肝肺是升降的翼佐,肝肺—为藏气,肝肺的升降实际也就是气血的升降,肝肺一左一右,犹如两翼一样。肝主升发,肺司肃降,故左半圆的温升需赖肝木的温升,右半圆的凉降必依肺金的顺降,如肝肺气机失调,必致气血逆乱,则升降悖逆,足见肝肺在升降圆运动中的翼羽作用。上述说明,脏腑气机升降;圆运动是一种气化运动,取决于心肾水火的平衡,脾胃燥湿的调停,以及肝气血的协调,三者共奏气机升降圆运动之功。

    脾胃是升降的轴心
  “脾为阴土而升于阳,胃为阳土而降于阴,土位中而火上水下,左木右金,左主乎升,右主乎降,五行之升降以气不以质,而升降的权衡又在中气,升则赖脾气之左旋,降则赖胃气之右转,故中气旺则脾升而胃降,四象得以轮转,中气败则四象失其所行,因脾郁而胃逆也”。罗谦甫亦说:“人身心肺在上,行营卫而光泽于外,肝肾在下,养筋骨而强壮于内,又必赖脾胃在中,传化精微以溉四旁,若脾胃之气一伤,则四脏皆失其所”。可见脏腑升降的轴心在于脾胃,脾胃为人体精气的生化之源。脏腑经络,四肢百骸,无不仰给脾胃输布精气以充养。虽然其枢转有赖肝肺之升降,而脾胃本身之升降才是主要的。前人之所以说“脾胃为后天之本”“土为万物之母”即从脏腑升降机制脾胃起着轴心作用论的。
  关于脾胃升降的病理机制,《金匮》记载:“心下坚大如盘,边如旋盘,水饮所作,枳实汤主之”这是脾胃失其升降之机,饮浊得以凝聚成形的例症,仲景治以枳实汤,调其升降,斡其气机,使“阴阳相得,其气乃行,大气一转,其气乃散”。叶氏之言曰:“纳食主胃,运化主脾,脾宜升则健,胃以降则和,大阴湿土,得阳始运,阳明燥土,得阴自安,以脾喜刚燥胃喜柔润也”仲景急下存阴,其治在胃,东垣大升阳气,其治在脾。华云岫归纳叶氏脾胃的解谓:“脾胃【之病,当祥辩其升降二字,盖脾气下陷固病,即不下陷而但不健运亦病,胃气上逆固病,即不上逆而但不通降亦病矣”。脾胃生理功能的特点在于升清降浊,脾输精于上,清之升也,胃传糟粕于下,浊之降也,《内经》“青气在下则生飱泄”,为脾气下陷之证,“浊气在上则生膹胀”为胃气上逆之证,当升者降,当降者升,是为“阴阳反作”之病。
  (二)肝肺是升降的轮转
  肝从左而升,肺从右而降。肝之升也,遂其生发之令,肺 之降也,行其收敛之权。人身精气的生化虽以脾胃为泉源,而输布流行却以肝肺为枢转。肝气主升,把精气上输头身及上窍,肺气主降,把精气下达于脏腑及筋骨,这样才使气血流行,脏腑安和。肺肝两脏,相互制约,左升右降,合乎自然。惟肝性刚而易动易升,肺脏娇而易痺易郁,因而常造成“肝升太过肺降无权”以致升降失调,枢机窒塞的病理机制。
  肝喜条达,肺喜舒宣而主气机,最怕邪郁,郁则气滞,如六淫外侵则肺气郁痺而治节不伸,七情内扰则肝气拂逆而生机不畅。外感内伤足以影响肝肺之升降而使气机郁遏。王孟英以肝肺为外感内伤病审证求因的纲领。他说:“肺 主一身之表,肝主一身之里,五气之感,皆从肺入,七情之病必由肝起”肝气一逆,则诸气皆逆,治节不行则一身之气皆滞,尝谓“人身气贵流行,百病皆由衍滞,设知此义,则平易之药清淡之方每可以愈重症”
  在肝升肺降之中,肝升是主要的。由于肝性刚急主动主升。在病理过程中先是“肝升太过”以致“肺降无权”。所谓“肝阳上浮则肺气不降”,“风阳浮则治节横斜”,由于“左强右弱”-“金不制木,木反侮金”导致有升无降或升降失调的病态。内伤杂病之繁而且苟者莫如肝病之为最。犯上则为喘,侮中则为呕为胀,乘下则为闭为淋。此以魏玉璜之以“肝为万病之贼”,张鲁峰以“五脏之贼”诚以肝木犹龙,变化莫测,肝脏之病较他脏为多之故。在肝病中以“犯中克土”为多见,犯胃则恶心干呕,脘痞不食,吐酸水延末,克脾则腹胀便溏,或不爽,肢冷肌麻,若细分之又有肝“肝乘脾”与胆乘胃之别,“乙木乘阴土”证见两胁满痛,少腹墜胀,立则剧而卧则舒,为肝气上逆,脾气下陷之证,法当“疏木培土”如逍遥散。“甲木乘阳土”证见脘痛呕吐,心中痛热,气上冲心,不饥便秘,为胆火上升,胃气不降之病机,法当泻木安胃,如乌梅丸。肝脾胆胃的升降失调而出现的病机是复杂的,然而不出“肝木不升则克脾土,胆木不降则克胃土”这一规律。这里可以看出,胆随肝逆,肝胆上升在内科的某些病起着主导作用。
   有肝升肺降的两方面,不应忽视“肺主治节”“肺主清肃”即“肺降”这一方面在某一些疾病发展过程中的重要性。肝木之所以得横逆因“金不制木,木不所畏也”。设肺金清肃之令得行,肝木相安无扰。季楚重指出肺在升降机制中的重要环节时说:“清浊升降,皆出于肺,使太阴失治节之令,不性生气不升,即收气亦不降,上下不交而郁成矣,故经云:太阴不收,肺 气焦满,诸气墳郁,皆属于肺…在肺不主降的病理过程中情况亦是复杂的,诸如:肝胆逆生之火,胃腑逗留之浊,枢机壅遏之热,水饮凝滞之痰,均蜂起而作难,致病变百出。正如王氏指出:肺即不主清肃,一身之气皆失其顺降之机,针对这样的复杂情况,王氏指出了“清肃肺胃,平泻肝胆”的综合措施。
  (三)心肾是升降的根本
 “阴阳者天地之道也”水火是阴阳的征兆,“气之升降,天地之更用也”升降是阴阳的动作,因此说“造化之机,水火而已”“死生之机,升降而已”心主火而肾主水,脏腑升降以心肾为根本。祖国医学的脏腑学说从其生理作用与病理转归来看,以心肾二脏为重要脏器。心为君主之官,肾是先天之本,其在生理上的作用可知;心不受邪,受邪则死,肾不可伤,受伤则危,说明其在病理转归上的重要作用,其所以然,是因为心肾二脏分寓水火,判别阴阳之故。水升火降关系人的生命寿夭,这不能说不是根本问题,如“水火相济则能生物”“水火不离,分离则死”张景丘曰:“火性本热,使火中无水,其热必极,热极亡阴而万物焦枯矣,水性本寒,使水中无火,其寒必盛,寒盛则亡阳而万物寂灭矣”这是水火关系人的生死问题。又如“水火交,永不老”“阴精所奉其人寿,阳精所奉其人夭”肾水足则阴精上奉,水足制火,此阴精所奉而令人寿延也,肾水亏则心火独炽,火来侮水,此阳精所降而令人寿夭也”这是水火关系人的寿夭问题。
  水火升降的机制是微妙的。心本火脏在而火中有水,所谓“离中偶画生阴”肾本水脏而水中有火,所谓“坎中奇画生阳”火为水之主,故心气日欲下交,水即火之源,故肾气日欲上升,是以“水不升为病,调肾之阳,阳气足,水气随之而升,火不降为病,滋肾之阴,阴气足,火气随之而降”这就是水得火而升,火得水而降的道理。一般情况下“火宜在下,水宜在上,交则既济,不交为未济”其病理现象即为“心肾不交”或“水或火偏胜”例如:消渴征不交,火之胜也,水气病之不交,水偏胜也“推而广之,少阴病之心中烦,不得卧,火偏胜也,故用黄连阿胶汤泻心火而滋肾水,使心肾交而烦解寐至;少阴病之脉微细,但欲寐,水偏胜也,故用真武、四逆之奋心阳、降肾浊使心肾交而脉起疲振。其它如交泰丸(黄连、肉桂)用治失眠、磁朱丸之用治内障,均从心肾着眼为交通心肾,调济水火的著名方济,即《灵枢》的半夏秫米汤用治“胃不和则胃不安”其所谓通其阴阳者,亦无非水饮痰浊阻滞中焦而激浊扬清,为心肾交通开避道路。或问:半夏秫米汤,明为治胃,何关乎心肾,不知心肾交通以脾胃为枢纽,试观磁朱丸中用一味神曲之作为“黄婆媒介”(黄婆即脾胃)者其义可见。
  在恶寒发热的病象中有涉及其根本的即关乎心火与肾水,虞天明曰:“阳虚者,心经元阳虚也,其病多恶寒,责其无火也,阴虚者,肾之真阴虚也,其病多发热,责其无水也”其根本治疗应采取王太仆提出的:“寒之不寒是无水也,壮水之主以制阳光,热之不热是无火也,益火之源以消阴翳”的治本方法。肾为水之主,心为火之源,故取心,者不必剂以热,但益其阳;取肾者,不必剂以寒,但强肾之阴。自张景丘等提出命门水火为真阴真阳之后,把王氏“壮水益火”之论不是分属心肾而是统归天命、肾的另一含义了。冯楚瞻曰:“要知平人而至于病,必由于水火二家先病,小病或由于气血之偏,大病必由于水火之害”

  心肾水火升降和其它脏器的关系,如娱东阳说:“坎水温升,则肝木舒其疏泄之性;离火清降,则肺 金行其收敛之政”肝木得肾水的滋荣,才得遂其升发疏泄之性;肺金无心火的克制,才得行其清洗收敛之令,这是可以理解的。又如何伯斋说:“人之脏腑以脾胃为主,盖人之饮食皆入于胃,而运行于脾,犹地之有土也,然脾胃能化物与否?实由水火之二气,非独脾胃之能也,火盛则脾胃燥,水盛则脾胃湿,皆不能化物,乃生诸病”脾胃得水火的调节才能腐熟水谷,变化精微,如果水火不调过燥过湿,不仅不能化物,还能变生诸病。水火的根源在心肾,水火的调济在相交。心肾交,水火既济,又不仅脾胃得以生化,五脏六腑亦无不赖以安和

浅谈《黄帝内经》之阴阳升降
作为我国现存最早的一部医学典籍,《黄帝内经》集中反映了我国古代的医学成就,指导世人认识自身,并提供养生和治病的方法论,对现代中医学的研究仍具有重要指导价值。
初读《内经》时,我抱着极大的敬畏和忐忑,总担心这样经久不衰的经典会晦涩难懂,可是深入进去才发现,它是如此贴合生活,有趣并充满智慧,从“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的自我调节养生,到顺应四时,何时起何时卧都有贴心说明,读起来真是可爱了许多。尤其当讲到疾病产生与治疗时,用自然界的现象做类比,易懂、贴切。是啊,人体不也是一个小自然界吗?有天有地,有阳光有云雨,“清阳为天,浊阴为地。地气上为云,天气下为雨;雨出地气,云出天气”,用云雨变化反映自然界阴阳升降,也暗示了人体这个小自然在阴阳升降调和中维持着机体的正常生理机能,这种升降让人不由得想了解“运动”着的人体。
对于自然界,阳气积聚上升成为天,阴气凝聚向下成为地;地上阴气在阳作用下,蒸腾向上化为云彩,天上的云在高空阴作用下,凝聚为雨,“阳化气”“阴成形”。人体也是如此,阳气向上向外,一则营养头面五官、皮肤腠理,一方面又温煦机体,为精微物质向上输送提供动力;阴气向下向内,一面滋养脏腑组织,一面将糟粕向下输送,通过大小便排出体外。反之,阳气不升,则容易出现头面五官和腠理病症,头晕、耳鸣、肌肤不温等等,阴气不降,则饮食糟粕不能及时从二便排泄,出现腹胀胸闷等的症状。
正因为这种阳升阴降的特点,轻清的物质向上蒸腾,积聚为天;重浊的物质向下沉降,凝聚为地,故“清阳出上窍,浊阴出下窍”。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临床的第一个病人,我的母亲。那段时间我学做菜,兴奋的一连好几天学新样品,可母亲却只挑两口就饱了,郁闷的我只当是自己手艺不好,可母亲一句“最近肚子胀的厉害,几天没上厕所了怎么吃得下。”,我忽然找到症结,这不正是阴气不降,饮食糟粕不能从下窍排出所致的吗!肠胃积滞,用攻下法。因对药物不熟悉,姑且用食疗法吧,润下通便的水果疏菜轮流来,火龙果、黄瓜、香蕉,下午就跑厕所了,出来一身轻松,晚饭还是我做,但这次母亲却吃了两大碗,直夸我手艺不错。浊阴得降,则阴阳升降调和,机体其他机能才得以正常运作。
那么这样考虑,阴阳升降失调致病,有升降不力,是否有升降相反的情况呢?出现清阳出下窍,浊阴出上窍的情况而生疾病?《内经》中也有相应介绍,文“清气在下,则生飱泄;浊气在上,则生瞋胀,此阴阳反作,病之逆从也”,本应出于人体上部孔窍的清阳,却趋下从下窍二阴中出,产生“飱泄”,即完谷不化的腹泻,本应出于人体下部孔窍的浊阴却在人体上部表现出来,产生“瞋胀”,即胸膈胀满,阴阳逆乱,机体常。
曾在《万病从根冶》中看到这样一篇关于口狊的文章。作者在行医过程中遇到一病人,患者脉象右手寸关有上越之势,胃气上逆,浊气上冲,肺火亢盛,判断当有消化不好、总是打嗝、咽干不适、刷牙恶心、大便不畅等症状,作者一边体会脉象,一边给患者分析,患者听后连连称是,还补充一句,最近口里带粪臭味,头也晕沉。口臭的治疗,一般采用芳香除臭的办法,治之以兰,应用藿香、佩兰等等,疗效很好,但也有些病人疗效较差。口臭,尤其是带有粪臭味的口臭,总让人觉得是放错了地方的屁。人体大小便、失气等都是浑浊、污秽之物,属于“浊阴”,阳升阴降维持着机体正常运作,此刻“浊阴”本应下降出于人体下窍,却从上窍而出,正如《内经》中所说“阴阳反作,病之逆从也”。余老是个善于发现生话的人,对于这个病人,用了通下水道理论,再结合病人的脉象,处方:枇杷叶、代赭石、连翘、苦参、苦杏仁、川芎、薄荷。患者服用三剂后,矢气连连,口气清新,头昏、打嗝、咽干不适也好转了不少,效果显著。
大家应该都遇到过下水道堵塞的情况,一些发团、冲不走的纸巾,都会让脆弱的下水道“不堪重负”。内部没完全堵塞时,水和二便可从下水道缓慢流下,但粪臭味却经久不散,弥漫整个屋子;内部完全堵塞时,秽物残留,不仅臭味不消,大小便甚至会反溢出来,让人头疼。疏通下水道后,这些问题迎刃而解。口臭也是如此,疏通人体的下水道,让秽顺势而下,“浊阴出下窍”,使人体内部阳升阴降得以恢复,没了秽物,臭味自然而消。余老正是这样,取枇杷叶为君,降肺胃之气,代赭石、苦杏仁为臣,促进胃气下降;苦杏仁收敛肺气,增强肺之敛降功能等等。升清加降浊,调和阴阳升降。
看到这里我不由得想,阴阳运动有升降,升降是上下运动,若将人体分为上下两部分,阴阳反作则阴病反映于上,阳病反映于下。当我们治疗身体上部疾病的时候,一般方法疗效欠缺时,可从反过来想想是不是身体下部出现了同题,同理,治疗身体下半部分疾病时也一样。例如上面我提到的给母亲治疗便秘,这是身体下部的疾病,我应用的方案直接是下病治下,利用润肠通便的疗法,收效很好。对于小便不利,同样是身体下部的疾病,我还可以下病治上,应用“提壶揭盖”的方法,宣肺或升提通利小便。因为肺与脾肾三焦膀胱等脏器分司水液代谢,维持水道的通调,肺主气,为水道的上源,在肺气闭阻,肃降失职,影响其他脏器的气化失司的情况下,可出现喘促胸满、小便不利、浮肿等症,治疗应先宣发肺气,肺气得宣,小便得利,就像倒水时,要把上面的壶盖揭开,下面的水才能自然的流下一样。
这种上病治下,下病治上的治疗想法,正是源于机体是一个整体,相互联系、相互制约,如同一个小自然界,有着自己的阴阳升降变化,内部的生理病理改变都在大自然里找得到相对应的参照。如同《内经》所指出的“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冶病必求于本”。
做为针推学子,那么针灸的治疗是否也是如此呢?答案是肯定的。而且针灸更加体现了这种整体观,上病治下、下病冶上的治疗方法,在针灸中则体现在远近配穴上,如头痛会在脚上加太冲、中冲等等,调和阴阳。虽然针灸、中药处于不同的治疗系统中,但大方向还是一样的。穴位,就像长在人身体上的中药,上品可保健延年,下品可治病疗疾,搭配应用,阴阳相调。
在《内经》中畅游,自己的思维方式和治病方法都有所提升,指导我的学习和临床操作。

这本经典中还有许多宝藏待我发掘,细细研读,感悟生活,方为上道!

(作者系湖北中医药大学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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