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对甜味的需求度, 从原始社会就有了, 经历了几万年,依旧逃脱不了甜的魔咒, 这不,新年来了, 想想那摊档里烟花缭乱的糖果, 真是乱花渐欲迷人眼呐! 以前是没的选,现在是选不过来, 印象深刻的小时候只有两种, 一种是粘牙,柔韧的高粱饴。 还有蓝白花色纸包装的大白兔奶糖。 包装打开,里面都藏着一层糯米纸, 比起糖果,这层糯米纸更能勾起兴趣, 非得把它舔的干干净净,才会舍得吃糖。 高粱饴是一如既往的甜和粘牙, 而大白兔浓郁的奶味似乎更适合口味。 小时候对这种一颗糖的满足感是很激动的, 经常是攒着两三粒,放在杯子里, 拿热水冲开,把奶糖,冲成牛奶, 之后一饮而尽,特别满足。 到了大点,迷上了酥心糖, 不是北京酥糖硬邦邦那种, 而是徐福记那种包裹着很多坚果碎末, 咬一口瞬间酥裂的口感, 自带坚果的酥香,甜度适中, 不经意四五个就这么下肚了, 负罪感瞬间崛起。太罪恶了! 似乎没有人能拒绝糖果, 现在的它也足够琳琅满目, 但却失去了选择的能力, 管他弱水三千 ,且只取一瓢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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