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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空不空”这一观念自古就有，因为人们实在无法理解，互不接触的物体是如何相互影响的。所谓真空，就是把已知的物体拿走之后留下的空间。而真空不空，就是该空间一定还留有能够影响物体行为的什么东西，只是我们不知道该东西是什么。这就好比发生了一起谋杀案，一定有杀人犯，只是我们不知道这个杀人犯是什么人。实际上，科学研究跟警察破案相类似。知道有犯人存在，有具体的犯罪过程，只是苦于信息不全，无法确定罪犯。如何借助有限的线索侦破案件呢？英国大侦探波洛在破获尼罗河惨案时的做法，是值得借鉴的。他根据有限的线索，假想罪犯可能的犯罪过程。这个犯罪过程，不仅把零散的线索有机地串联起来，还可以由此指引他发现缺失的信息，形成完整的证据链。科学研究也是这样，自然界呈现给我们的信息是不完整的，也需要我们提出假说及其相关的物理演化机制，并通过实验补足缺失的信息，以验证提出的假说。（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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