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深漂：找房子的艰辛

大女儿拍

找房子

爸爸一直喜欢翠景花园，我们多次说要搬走，他说不搬。现在搬家成了事实，他气得骂人。妈妈发愁钱的事，她说怎么办？还要交管理费。大女儿问管理费是什么？妈妈说要交管理费，交押金，大女儿又问，妈妈说你不懂，你问得我烦得很，请人搬也要花钱，搬走了还要网线，小会，搞移动的会不会便宜点？我听得心惊肉跳，妈妈不提，我还没想这个问题。

妈妈对爸爸说有个2000的在四楼，东西多，你上下又不方便，找不到合适的房子。爸爸说那么多人，傲起，妈妈说别人的房子，傲起，别人的权利，那个老乡说要自己买房子，别个的房子喊你搬就搬。

我想起要搬家心情也很不好，还有一个月要考信息处理，我还打算上上课，可如此一耽误，我哪有时间上课？西乡图书馆上次第一次带两个女儿去，还想着要多去，万一隔远了不方便。

  现在租的房子房租是1980元，想找这个价位，面积还差不多的挺难。

在房东跟我们说要搬家还没有贴通知之前，妹妹和儿子要找租房，妈妈知道妹妹儿子小学同学田粤住的14栋2楼有个两室一厅，我们一起去看了，跟我们现在住的面积差不多，就是楼层有点矮，看房间的门框，如果高一点的人进去恐怕得低头弯腰，而且没有阳台。妹妹自然是看不上。当我们确定要搬走，妈妈想就我们搬过去，只是和我们住的楼隔了一栋楼。妈妈去问了，看房的小伙子说二楼要滴水到一楼，所以没租出去，要等包工头来弄，需要三四天弄好。妈妈特意强调，那个二楼好，进去好凉快，20年都不会再搞装修，如果搬到其他旧房子去，万一要不了多久又要装修，就麻烦了。没阳台可以去楼上晒，楼梯走一下可以歇一下，只有5层楼。

我跟妈妈说跟那小伙子商量一下，说下我们家没有人搬，可不可以这段时间慢慢搬点东西过去，哪知他们一定要弄了水管才租。妈妈不禁埋怨，说我们前段时间说那里不好，又没钱，还要说。

妈妈一边找房一边清理。

妈妈说有个地方没厨房，做饭放煤气灶的地方很窄，也没阳台，2100元。她说楼下二楼的营山人在一个地方租好了，也是在二楼，她要让她带去看下四楼。妈妈说那些人都找好了房子，一楼的那个也找好了。听妈妈在跟爸爸说隔壁的也要那套房子。心想别人租了怎么办？

我在乐群社区群里看到五楼的阿英在问她找的房子房东给她办租赁合同要提供什么？想搬家还得考虑办租赁合同的事，得找能办租赁合同的房子，如果要继续在深圳，两个女儿总得申请学校。不禁又添一层愁云。

妈妈说房子也没找到，往哪里搬？巴掌那么大点，像那里2000，还坑坑洼洼的，名城花园的房子是好。妈妈说搬家要钱，到处都要钱，不搬就是交点房租。

妈妈叫我去看房子。二楼老乡带她去看了个两室两厅，2500元，翌日隔壁的女人也要去租那一套。我们走到新乐村，妈妈碰到一个熟人，问她知不知道哪有房出租？那阿姨起身带我们走进她身后的小巷，见一栋楼上贴有招租广告，给房东打了电话，我们上去看。房东一个劲儿说好窄。房门洞开，一室一厅果然小得可怜，住几个人都拥挤，我们的行李根本无容身之处。立即退了出来。站在刚才的路口，妈妈指对面说那个两室两厅在那边。我指前面的路口说以为在家乐购对面。我们不能上去看，就仰头看上面，妈妈说在四楼，顶楼，很热，爸爸那么怕热，一天到晚开空调，到时水电费都好高。

我们又去看一个一室一厅，1700元。是在二楼。厨房卫生间也不算小，卧室和客厅也不算小，但我们人多，东西多。一听一室一厅就不行，但房租便宜。妈妈说没地方放洗衣机，然后发现卧室右边有个隔间可以放洗衣机，这儿有个小窗户可以晾衣服。妈妈说搞上下床，怎么样？她眼巴巴看着我。我不愿意住得如此拥挤，但我没有钱，真是惭愧！

我和小女儿先回家。一会儿妈妈打电话说那个一室一厅的不租给有小孩的。妈妈回来说办不到租赁合同，我说麻烦，妈妈说房管所的，办不到吗？她的意思是花点钱。她又说唉呀，找死人。二楼的女子叫她去看房子，妈妈回来忍不住哭，说不知道去哪里找房子。我说找两室一厅的，钱的事我想办法。我拿出那个名片本，说这里头找得到一个客户都好，爸爸说你不是说跟搞保险一样的，我说这个不像那个一分钱没得，那些老板有钱。

两室两厅被隔壁的抢了去。妈妈说那天隔壁的说不要，看她去看房就心急了，用手机交了钱。想要是我有钱，直接交了，不会被人抢了去。在那儿住跟在这里没多大区别，因为离得近。这附近有许多批发部，还守着宝安文具批发市场，买东西很方便。这下好了，不知要去哪里，在这里住惯了，要离开还有些不舍。

妈妈崩溃哭了，说这附近的都找了，到哪里去找？妈妈回来说小会，明天去看一下，我说哪里？妈妈说在榕树那边，走站台比这边远点，现在两千多，早三千多，卖包子的去龙华了，搞忘了问办不办得到租赁合同，都是他租房子那个老板的，说他一百多栋啊，多到不得了，请三轮车进去，大车开不进去，他说他们喊便宜点。妈妈说出去就是同仁医院，我说那么远，妈妈说榕树后头，老板（二楼老乡）说你捡垃圾堆一年都可以。妈妈说在大益广场坐车还更容易坐得到座位。

妈妈说住那里可以把衣柜都搬过去，瓦房，两层，围墙围起来，两千七八，住两家人好得很。

我开始清理书。我主要就是清理书和衣服。

月租2800，听说住着做粽子的，给商场供货。去了看是小小的一栋房子，没有大的院子。透过门不见人，看不了里面，妈妈试着推了推门，竟然推开了。进去看到一个小院子，破败。一个小小的客厅有一个黑沙发，右边有道楼梯通楼上，然后去右边拐个弯，院子牵到这边来了，是不规则的，不是我们平常看到的本地人的房前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如果有那么好，租金不会如此便宜。妈妈在窗户看到那是厕所，还有热水器。再走到左边客厅看，我把手机伸进去录像，看到左边有个卧室，客厅有个柜，可做书柜。看那院子，妈妈说还种了花，两个娃儿放学可以在这里写作业。这儿光线好。到外面看上面，只有小小的一间，前面还有空地也可种花。妈妈说老乡带来看时说可以再找一家人同住，我说应该不可以住两家人。我说这种肯定不办租赁合同，妈妈说其他有房子，我说这是单独的，肯定不办，妈妈说找黑市。

走到颐合花园，妈妈接电话，问是不是在大江豪后面？七巷二号，两点半。爸爸说就搬到一千多的那里。我给他看两层楼的视频，看了一会儿他说就租这里。

我说了可以种菜，妈妈说可以栽菜，我说栽葡萄，有些人的民宿就是老房子，装修出来漂亮得很。她还说可以捡垃圾，想堆多少堆多少，在这里累，是因为必须晚上清，在那里堆着可以白天清。爸爸说那么贵，妈妈说捡垃圾一个月可以捡一千多块。

妈妈说一室一厅多大，1700，可能也是希望我们去住便宜一点的。除了我们，只有6楼的没找到了。

妈妈又犹豫了，说2800加上水电，一个月要3000多。6楼的找到了。看来只有我们了。

妈妈说拿不定主意，要有钱，你不知道以后怎么操作下去啊。妈妈说五楼的那里说要广东人住，不要外省的，1800，我说哪个？妈妈说五楼，四楼的也1800。爸爸说明天我亲自出马，妈妈说没看到里头，爸爸说找其他的，妈妈说看到你那个样子都不会租给你，那个说有几个人？我说五个，有两个小娃儿，她说有小娃儿更不得租，她不跟你多说，爸爸说我骂，妈妈说你骂有用吗？说起那个两层楼，她说怕那个死苞谷儿（前夫）翻围墙，住到那里也可以，他不敢怎样！去他们学校那边找哎，那面也贵，或者是天桥那面。

前不久因蚊子多咬得一晚睡不着，还在想搬个环境好点的地方，不料这么快就要实现了。

 爸爸说喊小会跟你一路去，别个看到年轻人更愿意租，妈妈说根本没有房。我跟妈妈说一起去。我们去了河西村，这里是金雅园。妈妈打了个电话，要去四楼看看。进去看见楼梯好陡，就说算了。房东说208有，我们去看，两间房小小的，又黑，果断放弃。那房东又打来，说其他地方的房子，我便往前走了，不愿耽误时间，我们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要去学校接女儿。

我打了个墙上的电话，去，说两室一厅60个平方，2000元，觉得还合适。我们住的那个就是60个平方。我去306看，一看就比我们住的那套小，好在两个房间有空调还有床、衣柜和电脑桌。我们住的客厅还安了个单人床，此房绝无可能。妈妈说过再也找不到我们我们住的那房那么大的厨房，我们的厨房以前还安个单人床住人。这个厨房小得可能放不下双人灶，消毒柜那些没地方放，厕所没有洗手台，洗澡关门最多只可以站两个人。在我们住的那套房，经常给两个女儿一起洗，还可以放洗衣机放桶放盆。这里阳台也小，还是个三角形。洗衣机应该可以放阳台。爸妈房间的东西堆到了天花板，这一套房子租下来可能都不够堆。

妹妹就住在旁边的港隆城，为了下班能吃上妈妈做的饭菜，快搬到我们那边去，要是我们真租到这边来，那才搞笑。我说如果有钱，让小姑娘学钢琴好远，我必须陪她去，妈妈说去双龙也近，我说在那边去了，妈妈说新安市场。上了公交车，想如果住这边来，妈妈说只要1元钱。我说她们画画跳舞都在那边。想妹跳舞是星期二和六，可以坐公交车过去，在家里练就行，你星期六星期天下午四点半，也有充足的时间走过去。我说等有钱学钢琴要天天练，自己又没钢琴，妈妈说这边也有学琴的。

我说那个两室两厅的不被隔壁的抢了就好了，就还是在这周围，去公交站台近，去哪儿也方便。

五楼的阿英和六楼的江西两口子看上一个两层半，又嫌阴森，阿英在一个地方交了2000定金，她老公还是喜欢那个两层半。阿英在门口她说步行街那里的，妈妈说明天带去看。

看我房间的东西，细算一下，也太多了，想起来就发愁。

妈妈回来说有一套两室一厅多大，要2900，她说2000，老板娘说不能太少，2300太少，跟她说可能可以少点，有个一楼1900，比较脏，有个二楼2000块，都是两室一厅。

拿起一本没看完的书，想看完就卖了，不用带走。

妹妹搬到了我们这边来，爸爸对妹妹说救救我，快点找到房子，我都焦死了，妹妹说不用焦，我搞好了帮你们找。

我看阿英在群里说在河西二坊有一套两室一厅厅大，2000元，可办租赁合同。我和妈妈去看上午妈妈去看过的阿英介绍的房。妈妈说时间浪费在房子上，我说我考试只有一个月了，也要浪费在房子上。妈妈说我真的不想走了，脚都走痛了。虽然跟楼上楼下的人很少打招呼，但突然要分开，还是有些不舍。

走到金源村，打了电话，有个男子带我们去看房。这都是本地人一栋一栋的，有院子和围墙，三层楼。我说以前经过这里，没想到有机会去看。进去一看两室一厅比较小，要办租赁合同，都一次性交4000元。那男子说要办租赁合同就不要挑，别人找十套你找不到一套。想我要趁我的孩子不懂人要分等级时离开这里。

我们去河西三坊看那2900一套的。我说妹妹搬这里来为了来吃饭，我们又搬走，早点让我们搬，我们搬了她再搬嘛，妈妈说过来五分钟。60多个平方。老板是本地人，妈妈问多少钱？他说跟他老婆说。我们走的时候他还说慢走。

去二坊，妈妈指着一个地方说这里在一楼，比较脏，那个在二楼，我们上去，没有钥匙，透过门看到阳台，比较脏，是刚才阿英在群里发的照片上的地点。

妈妈打电话问房，一用小车推着东西的女子问我们是不是要找房？我说是，她说我那里有，我说多大？她说两室一厅，她说去看看，等我把东西送过去。她返回来，我说多少钱？她说1500。我跟妈妈说1500，你不用去捡垃圾。去看了，一道门进去就是长长的楼梯上去，一看就比较简陋，一个小厅里一个房间竖着的，右边是过道，进去一间横着的大的卧室。她说这里风大。走出小厅是个过道，过道右边一间洗澡间，一间厨房，厨房外是阳台。想去楼上的也得走这个过道吧？我到过道尽头也就是快到阳台那看楼梯是通向上面，那么楼上的人要经过这个过道，洗澡间和厨房分别有门，按爸爸的谨慎，不是时时要锁着？妈妈很想搬来，问她哪些要哪些不要。下了楼我说这个门是坏的，万一我们开门那人（前夫）突然冲进去，还有两个姑娘没写作业的地方。

妈妈说她试过，去公交站8分钟。我说只有一个496，错过了就没了，不像那边还有718、131，妈妈说那就必须要抓紧，晚上早点睡。妈妈去坐车接女儿放学，我去乐群买菜。想住这儿来，妹过来吃饭五分钟根本不能到，至少十分钟。

阿英说她有300在房东那，我们要租，房东会退给她。楼下碰到六楼的江西女子和女儿，我问她找到房子没有？她说没有。

去那2000的房子看，阿英来了，另一个男子带我们上去看。房子是还有那么大，那男子说怕小孩上学不方便，要不去租其他地方。他还带我们走去公交车的路上，近一点。走到二小，妈妈说这条路远，要从那边。看着去公交站要那么远，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妈妈说以前送妹妹的儿子去学校要走十几分钟，还要坐公交车。看着二小，我说在这里读书就好了。这是公立学校。看着别的小孩，想他们命好。想起那套房可办租赁合同，我说有租赁合同解决了大问题。

我说都是一样的价格，搞得要搬搬搬。无比厌倦，如果要在这里一直住差的房子，孩子上学如此不易，我想赶快逃离。

回来妈妈说放学回来坐131到这里，走过去。她指的是我们现在住的地方的公交车站下车，再走过去。这样就太远了，我没去接，她一人背两个书包，更累。我说我没想到这一点。

我说不行还是租那个两层楼的，离站台近点。妈妈说租赁合同，娃儿还有几年，可以不考虑，我说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爸爸说看了就决定下来，我说有什么好？出去她们连个骑自行车的地方都没有，妈妈说娃儿是没地方耍。阿英再来问，说我们不要，带另外两人去看，我说让他们去看吧。

听妈妈在跟爸爸说搬到哪里去都没这里好，在这里习惯了。

妈妈对两个女儿说你们两个澡也没洗，找房子你们造孽。

找房子难找，搬家还得花些钱，想想都头疼。我们没钱，才不好找。要不然3000多租个三室一厅，或者公寓，拎包入住，带衣服和日用品就行。妈妈说在外面不要讲住得好，只要住得下，他们几万块钱一个月都找2000块的。

我在社区群里看到有个人发招租信息，我加了，发了一套房来。我和妈妈去看那套房。去新乐村看到前一天遇到的一个中介，他旁边有一个男子，一人骑个电动车。我问旁边那男的三巷十号在哪？他说刚才是你跟我联系？我说找来找去都是你们。妈妈问在几楼？他说四楼。问他多少钱？他说2650，问能不能办租赁合同，说没有。我说可以去看看，妈妈没有回应。妈妈说去看那边一楼的房子。

往那棵大榕树左边走，我说去问下电信拉网线的时候，妈妈说找刘德辉，我说在这里办的。过去看店改成了中式烤肉。要去看的房就在它的右边门进去，安业花园。妈妈打了房东电话，看是两室一厅，挺宽敞，一个房间在外面，厨房和洗手间都在外面，不太好。那小房间光线不好，没有窗。客厅通往外面的房间那儿有个小房，也可以铺个床，没有门，但肯定是比较潮湿，下雨应该雨水都会流进去。要2600元。二楼是一室一厅，1900元，四楼也一样，上面是顶楼，可以晾衣，也有几间房，可以给我们放杂物，妈妈说可以住人，他说不住人，那一间用来喝茶，我说好潇洒，他说你们也可以来喝茶。还是回去征求爸爸的意见吧。楼下又看一楼，妈妈说2400元，他说这么宽，别人租都2600，我说看你也好说话，他说好。爸爸说看准了就下手，妈妈说晚上去看一下。

晚上就我一人没去，他们回来，妹妹说不用着急，我就知道没看上。爸爸说进去好闷。还得继续找。妈妈说六楼的找了个2800元的，在万家福那边。

妈妈说爸爸说不好，我说只是宽，有啥子好？

大女儿说不是太吵了就是太贵了，不是太贵了就是太小了，妈妈说是。妈妈说明天星期六星期天清一下这里，没用的卖了。

小女儿跳完舞接她回，看到右边有租房，想在这儿租房好，离站台近，便跟小女儿说在这里找房。看到招租广告，打电话，等待来接。两辆电动车来，搭了我们去新乐村看两室一厅。绿衣短发女子搭着一个米黄色女子，白衣女子搭我和小女儿。绿衣女子对白衣女子说是她姐的房子，想人家那么年轻就有房子。看了面积好窄，房间放一张床就差不多了。我说要拍个视频给我妈妈看，白衣女子说有，加个微信发。又说去乐园村看，我以为是女儿读过的乐园幼儿园后面。走进小巷我说没来过，再往前就到了前天看两室一厅的那排本地人的一栋栋带院子围墙的房子前。想不会是前天那套吧？看左边那栋不是。

米黄色女子问，我说我们那里是要搞装修，不然搬什么搬？绿衣女子走进一条通道，我说那天来看过，她说是几楼？我说二楼，她说二楼的租了，三楼，看一下。上去看了，问我要找什么价位的？我说2500以内，她说共乐那边有一套，我说去看看吧。

到了三楼，这房子大一点，我说多少钱？绿衣女子说2300，电1.5元，水，我说水4块？她说10块。我说有没有管理费？她说60。下楼她们说可以叫妈妈来看，我打妈妈电话，问她们能不能去接妈妈？她们说可以，把电话给她们。妈妈来了，我们去看了，妈妈说厨房太小，放菜放瓶瓶罐罐没地方。我问能不能办租赁合同，绿衣女子说可以找人，我问多少钱？她说5000。妈妈说考虑考虑。下了楼妈妈说那个房，我说那“豪宅”，去看有没有人，找管理处拿钥匙。

就两分钟就到了那天来看的独栋楼房。妈妈从窗外看楼下的房间。铁门能打开，还是只能透过窗外看里面。我们出来，妈妈看门口有招租广告，打了电话，说打不通。一会儿打通，我们进去，妈妈一边通话一边从一个桶里拿出钥匙开门。我们看了一楼房间，有衣柜也有两张一样大的并排放的席梦思床，客厅进去左边的厨房，右边的放洗衣机的地方，最里面是洗手间。妈妈电话说2500，我想是房租吗？少了300。在厨房和洗手间中间一道楼梯通向楼上，一个大大的房间，怪不得二楼老乡说可以放几张床。出去看露台。妈妈说家具2500，我说以为房租。

我问小女儿可以吗？她说想要。我说好成熟，像个大人。我说这里装了空调可以一套房子用吗？妈妈说下面凉快，在这上面装一个。妈妈说有钱，这个房子住起安逸。我说外表不好看，里头还可以。我早想过也许外面不好看，里面装修得还可以。妈妈又打了，说要押金两个月，说能不能一个月？现在手头没钱。挂了后妈妈说要押两个月，家具2500，就要交7、8000，以后押金房东退我们，他是去南山上班了就搬走了，房租打房东账上，就不像以前可以拖。看着院子，那头一小块全是泥土，不像这地面有水泥，那里有植物，我说可以栽南瓜，那里有啊，过去看不是。

妈妈说去乐群买菜，经过快到昨天看一楼的前面，说那房子还可以，就去问了。一男子又叫另一男子一起载我们去共乐看了两个一室一厅，小得可怜，又不干净，刚刚看了那独栋房子装修得焕然一新，又宽敞，这些都看不上了。就像看了一个帅哥，丑男哪还看得上？

然后又载我们往前走，停下来后，妈妈说就是刚才那里。指的是那几个女子带来的地方。想可真巧。带我们去的旁边的那栋楼，上去他说走错了。然后，哈哈，走进了那几个女子最后一次带我们看的那栋楼。我跟妈妈说可能就是那套。想他们都是通的。进了电梯我跟妈妈说不要表现，话没说完，是怕别人听懂。又想小女儿不会说漏嘴吧？小孩子可是有话直说。

进去后妈妈有点想笑，望我一眼，我没看她。问多少钱？说是2500，问租赁合同，也说是可以找人办。妈妈同样说考虑考虑。他们把我们带到他们那边，下车。

妈妈说爸爸嫌二层楼太贵了。妹妹来了，我们一起去看那带院子的独栋楼房。我说有大院子大阳台（这是招租广告上写的，我不以为然），妹妹高兴地说那我可以做直播。我说你机器搁那里我也可以搞，妹妹说不晓得你要搞，那套大雄整了，也只要两百多，我说一个手机就可以，她说是啊。

推开铁门看到院子，再进去看到里面，妹妹说这里还有院子。院子挺糟糕，她似乎挺惊喜。妈妈说可以在这里隔开喂鸡。妈妈拿钥匙开了门，妹妹看到客厅就说可以，这才像个家。然后看了房间，又看厨房，再去楼上看，说这么大一个房间。到外面看露台，妹妹说衣服可以在这里晾，我说衣服就在楼下，妈妈说姐姐的衣服可以在这里晾，穿方便点。妹妹说可以在这里搞直播。进去房间，妹妹说姐姐和两个姑娘在这里睡，两个娃儿在这里学习也清静。我说两个姑娘可以在楼下，我一个人在这里。

到了楼下，妈妈说跟前租客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先不交押金，万一我们不在这里，妹妹说要去哪里？妈妈说回老家，妹妹说决定了吗？多少年了都这样说。妈妈说万一我们不住了，押金退不了，就要丢几千块，他租了八个月，要一年才能退押金，我们把房租交给他，当他在租，他把租金给房东。妹妹说那些家具要也可以，妈妈说他说两个空调买成四千多，全部用了八千多，两千给我，我说二手的不管钱，就算是黄金二手的都不管钱，妹妹说还可以压低一点，两百块是可以少的。妈妈说他之前说两千五，过后自己说两千。爸爸说叫他来当面说，妹妹说电话说也一样。妈妈打了电话说我们20号到期，到时搬过来，挂了后说她说的答应了，他晚上过来，他和另一个小伙子一起住的，到时那个小伙子来了，就说我们是他的亲戚。

妹妹问大女儿喜不喜欢这里？她说不喜欢，妹妹问为什么？她说有味，妹妹说是有味，我喉咙有点不舒服，可以买绿植吸氧，装修了多久？妈妈说八个月，装修好他就来住了。我说有没有甲醛？妹妹说新房装修好的可能有，这个只是粉刷了一下。

妹妹去上班了，她发语音说：姐姐，那我们就决定租下来哦，我嗯，她说哎呀，这种时候其实好希望自己有能力，有本事给爸爸妈妈买个房子，买个漂漂亮亮的房子，他们这般年纪那种心情该多好。看到爸爸的脚上面那些黑点点，其实都担心得很，所以就特别想这些事情能够早点，能够完成这个大任务，给他们购房搬个新家。

她要养儿子，我要养两个女儿，入不敷出，负债累累，我们现在除非是中彩票，否则真是做白日梦。

妈妈说搞定了，我说能干。妈妈说我们最好早点搬过去，这里住一天要60多块钱。是啊，早过去一天可以省一天的菜钱。

注：今天不想写，想着《深圳搬家记》这三段要修改，原版留在此。还是到了这个时间，其他的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