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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岁中年妇女嫁给80岁老头,说图他人好!你信吗?

 红蓝白郁金香 2023-02-03 发布于广东

46岁的中年妇女,嫁给了快80岁的老头,说图他人好!你信吗?

结婚三年来,女方把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还把老公关在一处废弃厂房里,差点酿成悲剧。

2016年,没有正式工作的吴艳红认识了大她三十岁的刘建设,相处一年后准备结婚。刘建设有三个女儿,最小的还没吴艳红大,都很反对,周围人也不看好。



两人不顾世俗的眼光,突破重重阻力,组建了家庭。

2020年春,刘建设的大女儿从珠海回来,约小妹妹一起去江北父亲家里看看,却找不到人。

她们问小区保安,保安说:这个老头好像很久没住在这里了。

姐妹俩联系了父亲的徒弟丁楠。刘家在杨树有块地,上面建了厂房,徒弟赶紧去那里探视。

为什么没有通过吴艳红联系父亲?刘芳说吴艳红根本不让她们见父亲,打电话过去也不允许接。

刘芳的姑姑来哈尔滨,吴艳红也不允许见面。她在电话里说,我这辈子也不让老刘接你们的电话。

丁楠在5月31日第一次来厂房的时候,发现大门紧锁,敲了20多分钟门都没人应,就回去了。第2次来发现还是没人应,但既然来了就想弄清楚,于是他翻墙进去,终于找到了饥寒交迫的师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老刘在他心中就如同慈父一样。

当他见到穿得像乞丐一样的刘建设时,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2019年11月之前,丁楠多多少少还能跟师傅见见面,但都必须通过师傅现在的妻子吴艳红。

而过年以后,刘家儿女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父亲了。如果不是这次突发情况,他们还不知道老人家竟受了这么多苦。

好在及时找到了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刘建设也激动地说:孩子,你怎么才来呢?你晚来两个月,我可能就瘫痪在这张床上了;再晚来半年,可能你都不一定能见到我了。

老刘居住的环境非常差,十分潮湿,5月的哈尔滨晚上睡觉也很冷。

丁楠心想,既然已经在这里住了很长时间了,床下的炕里面应该有很多灰。结果打开一看,空空的,根本就没起火。

他问:师母去哪里了?

老刘说:你师母回娘家了,大约走了20多天。



丁楠看见桌子上有一个大大的空饼干盒子,只剩一袋了,问:您这么多天就吃这些?

老刘回答:有人给我送饭。

原来送饭的是看大门的何师傅,他说:如果我不给他送饭,可能就饿死在这里了。房间里虽然有厨具,但是没办法起火,他自己也不会做饭。

师徒之间有着40年的情谊,丁楠还是个20多岁的毛头小伙时,就诚恳拜师跟随老刘学习技术。老刘对业务精益求精的态度,对小徒弟的关心和爱护,让他永生难忘。

丁楠希望师父安享晚年、健康长寿。如今见到老人家落魄到如此地步,难以接受。

他连忙通知刘家儿女,把老爷子接了回去。

吴艳红从老家大庆回来后,发现老公不见了,一打听是被女儿接走了。她认为自己和老刘是登记结婚的合法夫妻,就算做儿女的也无权干涉,于是给老刘的三女儿刘芳打去了电话,想问个明白。

电话接通后,吴艳红问:你爸在你家吗?

刘芳回答:没有啊。

吴艳红:那你爸上哪去了?

刘芳:我爸上珠海了。

吴艳红:不可能!你爸的身份证件全在我手上,他怎么走的?

刘芳:那我就不知道了。

吴艳红:不管你爸去哪儿,让他和我说句话,我知道他想我。

此时,刘芳也不藏着掖着了,指责吴艳红虐待自己的父亲。

吴艳红感到很委屈,说自己也是不得已把老公单独留在那里。

原来,她的父亲病危,只剩最后几天了,吴艳红带着老刘赶回老家大庆。

因为疫情。户口在哈尔滨的老刘去不了,在高速路口就被卡回来了。吴艳红就把他送到厂里呆着,看门何师傅能照顾他。

但何师傅却不认同这个说法。

刘建设名下的这间厂房,位于哈尔滨市阿城区,一直处于闲置状态。

起初,老刘建这座厂房是为了做冷冻加工生意,但一直没有开工。

夫妻俩就利用闲置厂房的院子,开辟了一小片空地种菜,偶尔会来这里小住几天。

两年前,何师傅被请到这里看大门,平时并不住在这里,只是偶尔过来检查一下。

他说: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老刘住在里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然后我就给小吴打电话,她说回大庆看望父亲了。

他发现老刘独居在厂房内,已经是吴艳红离开很久以后的事了。

何师傅说:我来的时候还发现门是锁着的,老刘等于就是封闭在里面出不来。如果不是我主动过来看一下的话,压根就没人知道他在里面。他状态很不好,就差点没命了,反正挺狼狈的。

他一直想联系老刘的家人,但苦于没有联系方式,只能先帮着维持老人的生活。

何师傅还发现,吴艳红走之前就给刘建设留了一箱饼干,还有几个馒头。馒头都长黑毛了,老刘饿的时候就剥掉黑毛,照吃不误。

他见老刘挺可怜的,就隔三差五给他送饭。

何师傅说:是我主动送饭的,而不是小吴交代的。小吴来和走的时候,都没告诉我。

面对众人的指责,吴艳红坚决不承认自己虐待老伴,刘芳又拿出了新证据。



原来在5月23日,吴艳红在某自媒体平台上传了一个短视频,在旅游区游船。

而这一天,正是她所说的回去照顾父亲期间。

吴艳红竭力否认:这是一个亲戚开的,那里有滑艇。我哥哥和我嫂子带我去的,这不算出游,就在我家附近。

这个解释显然难以服众,刘芳更不能接受。她认为吴艳红之所以这样对待父亲,就是贪图老人的财产。

在认识刘建设之前,吴艳红在工地打零工,经常要在几十米高空作业,挣的都是辛苦钱。

结婚后,她辞职在家,生活状况有所改善,所有的经济收入都来源于老刘。

刘芳说:一个40多岁的人和一个将近80岁的人在一起,还能图啥?我觉得大家也能理解。

但吴艳红觉得自己很委屈,她和老刘确实是真爱,不是图对方的钱,而且刘建设也没什么钱。

理由是:刘建设和前妻离婚的时候,厂子就不挣钱了,欠银行100多万;还欠其他人100多万,其中欠他妹妹80万。

他们的生活来源包括刘建设的退休金,一年5万元,还有一套房产出租,一年也有5万的租金,不过负债却高达200万。

吴艳红认为自己不仅没有享受到优越的生活,甚至还过得很拮据。



刘芳说:我父亲确实欠银行100万,也欠我姑姑一大笔钱。但是在他俩共同生活中,吴艳红没有还这些人一分钱,连我姑姑都没还。不存在她所说的,把我父亲的退休金拿来还债的情况,而且她连物业费都不交。

小区物业公司也证实,他们一家确实长期拖欠物业费。

刘芳还说:别人也欠我爸爸六七百万,所有欠条都在她手里。

对此,吴艳红避重就轻地说:这年头钱好要吗?根本要不上来,人家都跑路了,现在打电话也联系不上。



何师傅提供了一个重要信息:在厂房里原来有很多机器,都被吴艳红拉走。用的是最大的货车,一共拉了5车。有的新机器买的时候花了十四五万,结果全部都当废铁一块钱一斤卖掉了。老刘在一边无可奈何地直摇头,意思是我管不了她了。

附近的屯子都流传着这句话:老头没人要,如果有人要,她也会把他卖掉。

这些东西当废品卖都卖了9万多块。反正小吴的意思就是,能往兜里的尽量往兜里揣。

此外,老刘把门前的一块地以每年3000块钱租了出去,一次性收了30年租金9万块钱;还有部分厂房也租了出去。这些钱差不多有20万,也都到了吴艳红手中。

变卖掉机器设备的事,刘建设的女儿们也都知道。她们一直认为吴艳红和父亲手头应该比较宽裕,不至于没钱花。

没想到,父亲却过着很不体面的生活。

刘芳说:我去我父亲那的时候,家里看不到任何吃的东西。保安和物业的人还经常跟我说,你父亲经常捡垃圾。其实我爸爸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人。我觉得他是生活所迫,缺钱了,才不得已去捡垃圾的。

吴艳红对此却予以否认:他这一辈子忙惯了,在家里呆不住,手里没活干就难受,就喜欢去捡废品。

对于这对老夫少妻的感情,街坊们也有自己的判断。

邻居赵大爷曾经问吴艳红:你为什么要跟他这个快80岁的老头,已经是倒计时的人,你图他人还是图他钱?

吴艳红这么回答:赵叔,我啥都图。

赵大爷对吴艳红的印象很不好,他说: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姓啥,特别小心眼。



已经60多岁的丁楠愤愤不平地说:正常人谁都能看出来,她就是个无赖,就是来虐待我师傅的。全国14亿人,怎么让我师父摊上了这么一个?

对于这段感情,刘建设周围的人从头到尾都不看好,刘芳也很后悔。

虽说老人有婚姻自由,但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在一起,家人早应该及时制止。

刘芳说:我去看父亲的时候,吴艳红在场,我爸很少跟我说什么。当我要回去的时候,我爸都主动送我上车。然后跟我聊很多东西,说着说着好像就要流眼泪的样子。我爸这人刚强了一辈子,他认为这是他自己选择的,可能也不愿意向我们承认他错了。这回我觉得我爸实在是受不了,要求我们带他走。

刘建设已经明确表态,不愿意再和吴艳红生活在一起,三个女儿也尊重父亲的意见。

关于财产问题,刘芳说:我们姐妹几个从来没想过要父亲的钱。既然吴艳红也说她不图钱只图人,那么我们就把我爸爸所有的财产,以及他将来的工资全部捐出去,由我们来抚养。让吴艳红自己去凭劳动挣钱,怎么样?

吴艳红继续避重就轻:捐财产应该是他个人的主张,怎么由他家里人帮他自作主张?

渔歌唱晚,夕阳无限,老年人同样拥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不过,就算年轻人的婚姻也不只是两个人的事,牵扯着两个家族;更何况是相差30岁的忘年恋,最容易引发财产纠纷。

希望老年人在追求自己幸福的同时,多听听家人的意见,避免无谓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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