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十年代社会史论战对我的影响 “我个人对这门科学探讨了十五年,在主要关键上都作过严密的思考,对每一个基础论点的断案,都提出自己的见解。但是我自己从事这项研究工作是有依据的,一是步着王国维先生和郭沫若同志的后尘,二是继承亚细亚生产方式论战的绪统,我力求在这两个方面得到一个统一的认识。”关于生产方式理论的探讨 对亚细亚生产方式与中国古代社会的研究 “作者对亚细亚生产方法这一问题,从苏联学者论战以来,就列在我的研究课程表之中。十余年来,这个恼人的问题无时不在材料的继续提供之下,思索又思索,考核又考核,一方面是理论原则的材料整理,他方面是原则引用于东方古史上的决疑说明,阙一不可能解答这一问题。这正是一种博古通今的课题,谈何容易。我初步寻求出答案来是在战前一年,但并不敢贸然把自己的'理论延长工作’贡献出来,和世界学者商榷。就在我写《中国古代社会史论》的时候,虽然大体上根据自己的研究,说明中国古代史的发展规律,而并没有从原则全盘地拿出来的。因此就有几位朋友或面询或函问我为什么保留系统的说明呢?其实我亦不安的。此文是我在两年半以前(按指1943年),用了一个月工夫写出来,更兴奋的是在我写完时,又发现了理论大师的遗著(按指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大纲(草稿)》),佐证了我的假定。然而,我慎重着、率不发表到如今。其间我把此稿送交过几位朋友预先征求批评,但都没有否定的商榷,故初稿写竟,……我也没有修改过。现因《中华论坛》编辑敦促,重读一遍,决意把它发表,深望爱好历史理论的专家给我以严正的批评。”封建社会史研究中的几个问题 注释从略,完整版请参考原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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