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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老作家仓皇出逃记(2)

 老鄧子 2023-02-07 发布于海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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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气,得让人出气。你让人家说完,就拉倒,谁有心思跟你在这“影响力到不了海口市郊”的小圈子里争个啥?

胆儿也够肥的了,俩仨人,就敢跟成千上万的网民顶。最好先把全国地图铺开,看看“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有多大。笑话闹过一回又一回,你们不急啊?我都替你们急。一个“官办团队”,被一个老百姓折腾得“鸡犬不宁”(家私店小老板语)

——这世界上还有自称“鸡犬”的吗?净闹国际大笑话了。再说了,自己没错误,为啥就不宁呢?

昨儿下午炸营了吧?多少人劝你们别骂了,不听。这个冒充李逵的家伙,本来没在这个群里,一位自称不偏不倚的“副主席”还临时把他拉进来参战,提着板斧冲上来:“我来了,那疯老头儿在哪儿呢?我是他永久的噩梦!”

就那位岭南/南洋分不清的,能给你提供啥板斧啊?

告诉那一位提供者啊:省文体厅决定《风从南洋来》下架,不是我告的,我也不知道发文的“省文体厅”在哪儿。你就是将来控告到“蓝色乌托邦”来查,也查不着我。

一个党员,一个什么“联副主席”,多次公开发表“海南不属于中华文化”的不当言论,自己的书被下架了,疑心是我举报,给两个“店老板”提供板斧,实施打击报复。这事儿要是坐实了,那么……可别开玩笑。今后此文里,凡是加黑的语句,都不是开玩笑的,你们自己掂量。

“副主席”,你找了个开家私店的,在山里发公号,公开为你那书鸣冤叫屈,还敢点出“省文体厅”的名儿来,你们脑子抽抽了吗?还算有自知之明,第二天紧忙删了。不过,晚了!你们历来丑化的那什么,警觉着呢,早看到了。

再说,想报复“举报人”,也得找个真能打的来,别找这个一拳就被打懵了的假李逵来

农家乐唐老板啊,那个“某联副主席”,实际身份就是个“编制外编辑”,是很能呼风唤雨,搞“顺昌逆亡”,但也真是坑你不浅。造谣诽谤,那好使吗?又不是文学虚构,笑死。她那个颠三倒四的思维,你也信?

结果,炸营了吧?

连恩师都给连累了吧?

1月3日那天,谁叫你嘴欠?叫你复制一遍去年的恶行,你还真就照做。不知你去年是怎么一连获得两个大奖的?不像是真有这思维水平呀!以后什么事,想一想再做。

先生,今天该我问你了:究竟谁是谁的“噩梦”?

四个人聚堆的事,违反“八项规定”。再加上公器私用、驱逐老作家、颁发“双年奖”恩赏,事发就在“二十大”前夕。就这几条,最好不要心存侥幸,老老实实听我讲完故事,“同志们”。

初五我说的这事儿,说大就大,有党纪。说小就小,跟你闹一下就算完,你们随便。

这人丢的!都是当年没挨着抽的,自视甚高,还放出话来“要让你更难受”!要不是放出这威胁话,我都不想再多发一篇了。人心咋就这么坏?明知道人家冤屈,硬要撒泼地骂,还要让人家大过年的更难受。

——怎么样?大年初五的,炸营的滋味儿,好受不?

头顶三尺有神明,这可不是玩笑

若不想让人家生气,你就别犯傻。做什么事儿,要讲人情世故。铁打的衙门,没有铁打的靠山。我是很奇怪:当年咋有那么大的胆儿,那么混账的排序都能搞出来,还要强按着头让人家喝粪水?

即使全体都哑巴了,总有一两个你按不住的。

现在想起来讲什么信义了,当初你们哪个有信义?乖乖听我讲故事吧。撒泼耍混,还轮不着你们这些。

不就是“文人相轻”吗,搞到今天这种程度,也就你们这一伙能干出的傻事。

2、“但丁”事件

放心,为善良者讳,我不会爆隐私。

这个“但丁”事件,我2021年4月末有专文,在公号上发表——《海南:为何要在今年高调纪念但丁逝世700周年?》。

群众意见,你不能不让提,我那时就是有困惑嘛。为什么发这个?当时想不开。一篇3800字的小文,这是啥“读者”呀?比人家兄弟省的省委宣传部质检办公室还牛——那我也挑挑刺儿。

后来,我理清楚线索了。这位F诗人,也是“无业游民”,写诗。当年“某联副主席”把他安排在她和同居湖南男友一起办的《X海岸》当编辑,解决了一个时期的收入,F诗人不敢忘恩。我估计穿小鞋的不是他,否则不可能第一天就给发出来了,而且“读者”提意见后,还敢把校对版发给我看,明显是不愿背锅。

我就猜疑是“副主席”的手笔——你告我《风从南洋来》,我就专挑你语法毛病,解恨!这伎俩,小孩儿似的,啥用?结果,多米诺骨牌倒下一块,就一发不可收拾——你不在“语法问题”上刁难我,引起我对语法问题的浓厚兴趣,我哪能写出学术探讨帖《质疑韩少功:谁是野蛮人(在省作协施加压力之下我被迫删除)?一个在“语法问题”上,水准不如中文系在读生的人,给大学生瞎侃语法,丢不丢人?

最后,到去年年末,良人又恬不知耻出面逼宫,农家乐小老板更放话要饱以老拳,日报社又有人造谣“省XX办不许宣传清秋子”,省作协主席好心透风劝我快跑。走投无路了这是!为的啥呀?文学!逼得我去年大年三十前夕,仓皇自驾出逃……当然,也逼出了今天的这个局面。

没有格局的人,就是这么因小失大。

另外,去年开两次“狂吹《神曲》”的会,第二次是面向公众的,谁都可以去。好嘛,你们这瓦解工作做的:给市作协老Z发了正式邀请,给唯一敢给我提供活动平台的G女侠发了正式邀请,我事前连开会的消息都没听说,还是听“那什么诗社”的会员告诉我的,这是啥意思?

这是啥技巧啊?

其实我根本没当回事。ZG都分别告诉我了,我说“你们去呗”。我跟他们说:就在前几天,西子老师那讲座,给我惹出天大的麻烦,我是别人的活动都不想参加了。生平第一次遭删文,是文人干的。

文人蛮横起来,比戴笠老板厉害,我是亲身领教过的。

后来呀,“那什么诗社”会员也有去听“但丁纪念大会”的,他们就跟我说:“但丁700周年大会上,全国著名诗人老J上台发言,啰啰啰,不知所云,最后被人哄笑下去了。”

题外话:“那什么诗社”是我和G女侠在XX书店偶然碰上,书店店长提议,把“那什么诗社”给搞起来了。我们民办的社团呀,受官方社团歧视,一开始,什么“非正统”啊,“没注册”啊,嘲笑多多。颂一下“纪念海南岛解放”吧,“海南作家群”一通嘲笑。五请省作协主席来参加活动,就不来,就不来。有办公大楼坐着,就比民间牛气!后来,诗社的“工作室”工商注册了,活动也搞大发了,市文联都开会表扬了。结果,假李逵唐某最近还在那儿挑拨,还在那污蔑那是一群“文学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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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说吧:一,不能歧视妇女;二,那“文学妇女”里边的绝大多数,不弄你那个GP文学。她们好多人是“琼纵子女”,是“四野子女”,参加参加群众文艺活动,你一个什么“双年奖获得者”,在那儿嘲笑人家是“文学妇”,敢情只有“文学小老板”才正统?

以亲疏划线,都到了脑子进水的地步了。我平生从未见“小企业主”“无业游民”能有这么高地位的,老K掌政那时候还真没有过。

为什么我不敢提“那什么诗社”的真名,省作协的人,最爱跑到诗社的人群里边“策反”,自己搞不明白,就嫉恨人家搞得明白的。某联副主席因为《风从南洋来》的事,恨我,报复,居然跟G女侠电话里“策反”两小时(有工夫好好写作得了)。有个别社员反映说:不同意我和省作协争论时提到“那什么诗社”的名称。搞错了吧!我亲手缔造的平台,我自己不能提名称?这都专治到什么程度了?你们创作不行,策反一流,生错了时代呀,我现在能多少体验到戴笠戴老板的厉害了。

唉!我就想不通了,搞不清《神曲》是散文还是诗歌的“啰啰啰”,都能主持会议、能上台发言,我不能去旁听?(你们讲话了:这是“不带你玩给气的。)

对!我就是气,气量狭小。做文化工作的干部,啥也不懂。不在你圈里的那些人,在省外名气大得你想像不到,你在119人小圈子里,你踩人家,啥用啊?

这个“面子”问题,其实挺重要,又不费你钱,又不挡你道,你就虚情假意也行啊。文人哪,就是不会当干部,弄得一团糟。在自己地盘上还不自信,非得吹自己,贬别人。你学学刘邦、刘备啊,你那街头把式,硬说比赵云还强,谁买你账,人家靠领你工资吃饭吗?

我不知道老M当时咋想的。这么一弄,不成了“离间计”了吗?我配合了你,没有任何条件,把人也劝得回心转意了,你就耍小心思,给人家看:看看吧,桀骜不驯的,就这孤家寡人下场,会都不能参加。谁服帖了,就带谁玩。

我瞬间就明白了:这是统完战,没用了。当即就发了上面那个“但丁700周年”文。

早上发,中午老M来电话,讲一小时。讲得情深义重,是啊,老M是厚道人,过去市里开我的新书发布会,就老M一个人来了,这是给我的好大的面子。那几年,跟我来往的“作家”,一个也没有。孤家寡人,自掘坟墓——我叫你提意见!就是“违背牛顿定律”,你也得给我当哑巴。

当代的“指鹿为马”呀!我是给气懵的,你指鹿为马,我本来都认了。假李逵给《天涯》年轻编辑小L挖个坑,激得小L大骂。其实,他也没骂什么,就“虾兵蟹将”呗,看看最近这污蔑文,那不是吗?

全国网民早笑翻了,就这?海南省作协?可以这么公开辱骂人?没看花眼吧?怕了怕了!

2021年4月末那天中午,我叹一口气,答应了老M,把这“但丁700周年”文章给删了。一直到202112月末,一个良人恬不知耻,一个无业游民,当面逼迫G女侠:“你为什么要给清秋子提供活动平台?”我一气,才把“但丁700周年”文章又重新发出来。

良人,你算老几,你找着工作再说吧!混成这样,还代表谁呀,来驱逐我离开唯一的活动平台(你等我下一章)

这平台是我一手参与创办的,没花任何人一分钱,没借助任何行政资源,我怎么就得罪你个良人了?老K当政时,有你什么事儿吗?不就是个“啰啰啰”吗?我从来没听懂过你说的啥。良人这件事,在整个大局上,非常恶劣。

我自动删除“但丁700周年”文章的当天,问老M:“他F诗人,凭什么不告知就删我的文,挑刺儿。我一想,这都什么人哪?你们和解的意思在哪儿啊?

“啰啰啰”在省作协大门外徘徊16年,你们不让他进。他跟我一闹掰,立刻成你们座上宾,全体500会员都看明白了:谁“反清”,谁就能受青睐!你们还当这是辛亥年呢?这都什么水平的办公室政治啊?人家日报社小九零后都奇怪:“搞这中学生式的冷暴力,全班孤立一个人,啥用啊?”

但是,老M的一句话,令我陷入沉默。他说:“你想过没有——你得罪了多少人哪?”

好好!这是人情道理,不能为了正义,就得罪人。但是,你们的“同志们”没想过吗?我本来是你们一伙儿的,为什么现在成了得罪你们的人?争个破奖嘛,连自己人都坑、都骗,我本不想参加,你们硬骗我进去,然后再“羞辱”一番。你们那时候,想没想过“人情道理”?

我听老M这么说,就不说话了——算了,删文。

老梅确实是很难做。他是真想把我拉回去。有一次,问过我:“你能不能就此回到'同志们’中来?”

我没同意,不跟老Z一块儿,我不回。

人,要讲侠义。

结果后来,老Z可以和“同志们”在一起活动了,我反而完全失去了资格。好多人都跟我说:“傻了吧,被卖了吧?”

现代人,完全不懂信义。我虽然再次跟省作协闹掰了,但绝没有阻止Z主席回到“队伍”中去,而且支持他回去。

最后怎么样,你们在报纸上发表省作协作者名单,又把Z主席排到什么人后面去了,把Z主席给惹翻了吧?

名作家,就是要个面子。你这团体,是啥也不能给人家——出版渠道?推广费用?好作品的思路?你是嘛资源也没有啊,也就给个虚名的权。你就痛痛快快给呗!

我在缓和时期,给老M建议过:“别吝惜虚名,那几个老的,随便安上几个名儿,虚呼虚呼。他们有了面子,站到你身后,不是'商山四皓’吗?那是给你增加实力呢。”

M呀,干部经验少,不听,怕伤了少壮派的自尊心。咳,那几个人啊,不说了,你就护着吧,早晚给你惹出大麻烦来。

当文化干部的嘛,捧人家场,自己就能赢得个贤名。非得跟人家硬比,你那个蛋又不行,没什么鸟人扯你,还把局面搞的紧紧张张的。

——大年初五的,全体炸营,又何必呢?

好了,且听下文分解。

最后奉劝文人打架,就动动嘴皮子,别叫嚣。

那么,这里也通报一下:民革海南省委基层主委、“海口美兰怡人庄农家乐”老板唐某,我也有大家族在本地,不要扯别的,这不是八、九十年代“闯海”那时候了,有党纪,有国法,有组织。

总之,你住口,我就住口,怎么样?

我前天的炸营帖——《答复中国作协会员处:因为我忍无可忍》发出后,唐某还在公开威胁“要算这笔账”。

那么,我回应如下:

“文人相轻”,闹出这么大动静来,真乃地方特色啊。然而,我也不是你们丑化的那种无能老头子。过去,我始终向家族瞒住了你们的恶行。今天,你们的恶毒咒骂,已引起我本地整个家族的愤慨。

总之,唐某人:一面之交者,不可以这么侮辱。你在“文学酋长国”里,憋得时间太久了吧?

——勿谓言之不预也。

我一个老同学,于去年年底,曾专门给我谈了一条人生经验:在双方发生激烈意见冲突时,千万不能继续加码,只能撤火,否则会发生不可预料的后果。

因此,我劝唐某:悠着点儿,咱们慢慢说话。

京剧《红色娘子军》4 崭新日月照河山

(连载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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