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图 | 最好的阳光 昨天,京城下了一场雨夹雪,雨和雪,都薄薄的,但是几乎延续了一天。虽然拿了把小伞去颐和园,又冷又湿,但兔年的第一次春雨,植物和大地喜欢。 从北宫门进入,过苏州街,向西走了很久,然后上万寿山。雨雾迷蒙中,一抬眼,恍如闯入画中。 这江南烟雨似的“画”中,左边是棵栾树,右边是棵白皮松。 孪树叶子全无,枝条上却还有几枚小“灯笼”,调皮任性地挂在树间。右侧的白皮松四季都有的针叶,透露出温柔的服帖气息,不像油松总是硬扎扎支棱着。 栾:Koelreuteria paniculata,无患子科栾属落叶乔木或灌木 栾的果:Koelreuteria paniculata,无患子科栾属落叶乔木或灌木 栾树我很喜欢,植物志中就单名一个“栾”,仿佛年少时谁的笔记本一角写着暗恋的昵称。 喜欢它的花:栾树黄,如约而至。喜欢它的果:栾树结果了。如今,它冬态的枝桠又继续圈了粉。 栾:Koelreuteria paniculata,无患子科栾属落叶乔木或灌木 能认出来吗? 这是侧柏的根,露出地表,顽强得黝黑劲瘦着,已经与周遭的山石融为一体。 侧柏:Platycladus orientalis,柏科侧柏属乔木 往上看,侧柏扁平的叶片上挂满了雨珠,像一道帘障,为身后的智慧海做了一层精彩的铺垫:立春,生发的侧柏。 油松,Pinus tabuliformis Carriere,松科松属乔木 有雨有雪,这次颐和园短行虽然有点难,但若不是去了,见不到油松的球果又重新闭合了起来:油松球果,开合间藏着的秘密。见不到挂着雨珠的侧柏绿帘,见不到经过一秋一冬,仍旧坚持在枝头的栾树小灯笼。 也看不到万寿山上石头有这么美丽的颜色和肌理,也不会在四大部洲误打误撞寻到了云会寺。虽然关着门,却见到了美景,拍到了一只飞鸟,不知是不是喜鹊。 在高台,云聚处,原来云会寺是经过战火后残存的木构建筑之一,里面供奉的毗卢佛铜像更是乾隆清漪园原物。 此际植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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