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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的身后

 刘小明一点堂 2023-02-14 发布于江西

砚边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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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是点,线和面上的事,交给散文和小说去做吧。

      生活里,很多触碰,没时间也没精力、或者没有足够的储备去搭出一个庞大的结构。再者,这又是一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人们习惯了快餐文化。快餐文化身后的潜台词是,如果你不能教我如何发财,那最好是闭嘴。

       诗,只是一碗茶、一杯咖啡、一盅酒的角色。

      偶然,在则短文里,读到这片瓦当“盗瓦者死”,第一反应是想乐。古人太有趣了,用这么美的文字和图案去骂人。再反应,古人把生活里的规劝,通过最普通的物件,直白的说出来。

      又想到身边的事,曾经的老邻居家,外墙上用红漆涂着“乱倒垃圾者,断子绝孙”。那大大小小、东倒西歪的红漆字,透着恶狠狠的怨恨和诅咒。那是什么东西惹得人家生这么大的气呢?当然是,邻居家大门外那个公用垃圾桶,倒垃圾的人总不自觉,把垃圾撒的满地,散发着恶臭。反复规劝也没改进,这才骂出这么恶毒的诅咒。一古一今,两句骂人的标语,摆在一起,想乐,里面藏着诗呢。

      诗是一粒打火石,只有干柴才点得着。缺少一颗自省、自嘲的心,那些所谓的诗句,也不过只是一些痴人酸腐的傻话。

诗人顾城

      诗不是鸡汤。诗是借意象说理,语言风格可以粗、也可以优美。诗是酒,它是通过蒸馏,蒸发了实物,留取了精华,但细细品,还是能隐约闻到高粱的味道。

诗人艾青

      艾青说,酒,聪明人越喝越聪明,糊涂人越喝越糊涂。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气质。余秀华取笑北岛的墓志铭,是她走不进那个历史的转折口。那个时代,真实地需要那样厚重而理性的声音。失望过后,才是一种病态的扒光自己自嗨。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虚无的人们,喜欢在观看杂耍的过程,得到满足。

诗人余秀华

      诗在不同时代,有不同维度。现代诗更像抽象画,更多的是剥离了具象,用一种玩世不恭的语言,看似无技巧的说出来,完全颠覆了传统诗歌的样子。

      诗的内核,是发现。发现病、发现美、发现人性。诗不愿意说的太透、太直白,只是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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