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一千零一种毒药,但没有什么像理想主义那么毒——那是所有毒药中最毒的。当然,也是最微妙的:它扼杀你,却以你永远意识不到的方式来扼杀你。它优雅地杀掉你,理想主义的方式是非常狡猾的。极少有人发现透过理想主义他正在自杀,一旦你觉知到,你就是有棕教性的。 棕教并非任何意识形态,棕教不相信任何理想。棕教是觉知到理想主义的不可能——所有的理想主义。棕教就是活在这里,现在,理想主义一直在制约你的头脑,使你活在别处。而只有现在存在,没有其它地方可活。 唯一的方式就是活在当下,你无法活在别的地方。明天是不存在的,它永远不会到来,理想主义相信的是明天。牺牲今天为明天祭祀,它一直对你说,“做些什么——证明你自己。做些什么——改变你自己。做些什么——变成完美的。”它在伸张小我。 理想主义属于小我的世界。它使小我认为你可以比现在的样子更完美,事实上你应该比现在的样子更完美。但每一个时刻都是完美的,它无法更完美。 理解这一点就是新生活的开始,就是生命的开始。错过这一点就是自杀。 然后你继续为永远不会到来的那一刻毁掉这一刻。然后你为了某个无处存在的生命而继续摧毁这个生命。你继续为另一个世界毁灭这个世界——某个天堂,某个解脱,某个涅盘。为未来牺牲现在,就是陷入死亡之中。 活在当下,完全而自由地活在当下,就是为存在感到高兴,就是庆祝它。那是唯一的存在方式;没有别的办法。” 吾同译自The Last Nightmare 赞赏译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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