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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碎片|叙永的茶&茶馆

 叙而永之 2023-02-18 发布于四川

2022年11月29日,“中国传统制茶技艺及其相关习俗”列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

为确保该遗产项目的存续力,增强传承活力,相关社区、群体和个人于2020年12月成立保护工作组,联合制定了《中国传统制茶技艺及其相关习俗五年保护计划(2021—2025)》,将鼓励传承人按照传统方式授徒传艺,依托中职院校和高等院校培养专门人才,巩固代际传承;举办保护传承培训班,加强能力建设;建立研学基地,编写普及读本,开展相关巡展活动,提高青少年的保护意识。同时,通过加强确认和管理、提升建档水平、开展学术研究、完善保护协作机制、维护实践场所、组织多种形式的宣传活动等措施,实施协同保护行动。文化和旅游部和相关地方政府将积极支持相关社区、群体和个人组织实施系列保护措施,做好该遗产项目的传承与实践。

@茶礼仪网《叙永茶》 2021-3-13

我一直认为,叙永茶未能声名鹊起,是叙永人的隐痛。

叙永茶的苦涩、香甜、醇厚、隽永,多年来熏陶、浸染了叙永人隐忍、耐久而又暴烈、干脆的多重性格。叙永茶的多元性,培养了形形色色、多彩多姿的叙永人,让人捉摸不定,但是,以隐忍而淡定、从容、艺术为主调。

叙永茶落地生根,从南到北,都生长茶。这源于叙永南与云贵高原接壤,北临长江上游,处于赤水河中段,湿热温润的气象特点,使叙永成为茶叶生长的乐园。在乡村,大多数农家都栽有几棵茶树,每到春天,村民们都会自行采摘、烘、焙、炒、揉,炒干后,用竹篓或布袋装上,吊在火炉上方,使茶永远保持干燥,茶香愈加浓郁。特别是用土法烧制的砂罐来煨茶,其茶味的醇厚、浓郁、久长,让人恋恋不舍。俗称罐罐菜。其煨法,就是用砂罐,装上泉水,放在煤火或柴火上将水烧沸,再放入适量茶叶,稍煮一会,即可将砂罐抬离火炉。其茶色黄亮,且纯,饮后提神醒脑,是山民们劳作歇息时解困提神的好方法。

叙永也曾有几个出名的集中产茶地和出名茶的地方。南面山区的后山茶场,曾经在四川小有名气。首先是这个地方海拔1000余米,气候湿润,雨水充沛,雾气迷朦,有适宜茶叶生长的土壤、光照,其次是这里来了一大批成都知青,以种茶为业。后山茶作为一个品牌,在上个世纪七、八、九十年代在四川小有名气,其茶以花茶、青茶为主。花茶香气溢人,青茶汤色青纯,品味纯正。是当时叙永人送人的最好礼物。然而,随着成都人的逐渐返蓉和经营管理上的缺失,后山茶正成为成都知青的怀念和叙永人的记忆。正在叙永人记忆中逐渐淡出的叙永茶还有北面江门天堂坝的灰条茶和丹岩茶,这两种茶以其背阴与向阳而以不同的茶味、茶色满足着叙永人不同的茶味需求。

后山茶场,前生为原“国营后山茶场”,由六十年代知青建场,积累了近半世纪的加工经验,造就了一个部优、两个省优金奖;九四年蝉联省优金奖并获省名牌产品称号;九五年四川群众喜爱产品称号。通过二00二年四川省无公害产品生产基地认证,二00六年“后山翠芽”被评为“四川十大名茶”提名名茶;二00八年“后山翠芽”在首届“四川特优名茶”评选中被评为“四川省特优名茶”,“后山毛峰”、“后山春绿”被评为“四川省名优茶”。被授为二00八年至二00九年泸州市农业产业化经营重点农龙企业。图文来源于“后山牌”叙永高山生态茶场官网


现在,叙永茶在外尚有点名气的就剩黄草坪茶了。此茶场以生产毛峰、毛尖,特绿茶为主。重点突出“草坪翠芽”品牌的生产,此茶具有形美、色翠、香郁的品质特点,由于"草坪翠芽"产于环境优美、景色宜人的正东乡西湖景区,以无性系良种的福鼎大白茶的早春独芽为原料,其成品茶外形尖削,色泽翠绿,香气高鲜,汤色清绿明亮,滋味鲜醇甘美,冲泡时,茶芽徐徐下沉、根根直立于杯底、如雨后春笋般,极具品饮、观赏价值,而获中国(成都)国际茶博会银奖,后来又获西部地区名优农产品称号,入选《四川名茶》一书。然而,就是这样一种叙永人硕果仅存的叙永茶,也还养在深闺,不被更多的人了解。叙永人能生产好东西,叙永也出产独具特色的东西。却因各阶层人意识方面的原因,而只能孤芳自赏。

叙永出好茶,也有喝茶的好去处。撇开高档次的几家茶楼,以其高档的装修、装饰而为叙永人喜爱外,真正有叙永特色的茶馆还是在老街古巷。特别是位于古建筑春秋祠处的茶馆,因其古朴、典雅、阴凉的所在而为叙永人特别喜欢,边喝茶、边下棋或边打牌,或谈天或养神。间或逗逗画眉,其闲适、淡泊、从容,加一点慵懒,成为叙永人的一种生活格调。这种茶馆包容性极大,街头混混、苦力劳工、小康人家,都会聚集于此。不分身份、职业、贵贱,来一杯茶,就可成为朋友,把小城叙永,融成一个熟人社会、人情社会,在街上随便走走,打不完的招呼,问不完的好,点不完的头。于是,不管哪家有事请客,都是宾朋满座,热闹而非凡。

但是,不管怎么说,叙永茶叶还缺少张扬,叙永茶馆也还不为人知,这些都成了叙永人的遗憾。

叙永的街巷角落里,随处可见的茶园。摄/刘朝勇,2023-02-10

@赵光裕老师 2022-11-30

是否在机械制茶的同时保留手工制茶?从种、管、采,揉、烘全部用传统制法。保留传统,不等于是保守。

我在合乐乡度夏,吃到一种农民采自森林中一种野生茶树用全手工制作的茶,清香可口。茶树不仅不用化肥,连有机肥也不用。

@郭子中老师 2023-1-10

老茶馆,曾经是旧时代的社会信息集散地,三教九流都爱去,那里甚至会成为民间评理调解纠纷的场所。

真正意义上的叙永老茶馆,几乎没有了。可能在乡场上有残余,但都没有“茶技”了。

也都不是原汁原味了,就多是老年人在那里喝茶抽烟、闲谈天南海北。

@郭子中老师 2023-1-10

大街上门面要是纯茶馆,还不如租给别人卖衣服鞋帽找钱。所以,茶馆几乎绝迹,都怕被民间戏称为“板板茶”了。

喝老壶盖碗茶、摆龙门阵、谈生意的地儿,在乡镇上,可能还有一两家存在。赶场天才满座,平时空荡荡的。

我家堂兄也是开茶馆的,算是马岭场上百年茶馆,都在90年代就改卖文具用品了。后来,旁边有人开了一家,只有赶场天才能满座。

@郭子中老师 2023-1-10

江西街八一厂那里有过茶馆,已经很破败了;为小孩子,曾经在老茶馆里窜过,但没有作为顾客正经喝过茶。

@郭子中老师 2023-1-10

悠闲的四川茶馆,可能只有川西坝子还存在;悠闲的四川茶馆,可能只有川西坝子还存在。

春秋祠里曲桥边的茶摊,有竹椅和方桌。太阳天,在春秋祠茶园喝茶还是不错的。

叙永春秋祠曲桥边的茶摊。摄/刘朝勇,2023-02-10

@赵光裕老师 2023-1-11

据我所1949年以前的茶馆己经沒有了。如肉市街的谈天茶园,南大街的七碗春,三民茶社,西大街的和平茶社。现在的茶馆在春秋祠内,下桥左岸河边。上桥左岸河边,上桥右岸河边(居泰)。还有就是七郎土地黄桷树一带,仅供参考。

@赵光裕老师 2023-1-11

茶馆的功能多种多样,其中有一种叫“金鸡”的人(经纪人),就是在茶馆里做生意,他们用长衫遮住手,以指好拇代表数字,不让第三者知道把生意做了。当然项目紊多,五花八门。

@梁晓秋老师 2023-1-28

文革前的江西街茶园,天天有人讲怀书,吃茶人座无虑位,天天客满。

@郭子中老师 2023-1-28

讲怀书,就是艺人在茶馆里说书,一个人抑扬顿挫地讲,配合几样简单的打击乐器,以说唱故事为主。茶馆门口有牌子,提示每天说书的名称,比如《定军山》、比如《三侠五义》之类。


周世华老师提及:江西街茶馆打玩友这幅图片,拍于1988年,当时是大树硫铁矿的退休职工俱乐部,每天都在这里打玩友。
       

@赵光裕老师 2023-1-28

谈天茶馆的老救姓郑,其子与我是丹山小学同学。原址尚存,在肉市街。

门额有一块木质黑漆镏金的招牌,一直到前几年还在,现在未卖茶,作它用。有机会可去走访。

赵光裕老师曾领我,指明谈天茶馆大致所在位置。摄/刘朝勇,2023-02-10

@周世华老师 2023-1-31

八一厂旁边的茶馆,就是我拍摄打玩友的那个茶馆,好像没有人讲评书(叙永人称怀书)。讲评书的茶馆,是在江西街,但是是在靠近十字口这边的一个茶馆,这个茶馆很大,后面还开有旅馆,茶馆名称我已经想不起来了。这个茶馆面对的左面是一姓温的人家,右面是一扎花圈,写对子的雷姓人家。茶馆的对面是先后在冬梅餐厅和十字口卖面叫做谢家宽的人家,我的住家就在谢家宽的隔壁。1962年起,一个家住下桥禹王宫旁边叫做余绍文,年龄大约接近50岁的在这个茶馆讲评书。因为那时我们很多人家中的没有厕所,我们都要去对面的茶馆方便。正在读小学三年级的我,就是因为有一天去茶馆方便,看到讲评书(当时不知是讲评书),而且讲的是《大破天门阵》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由此我每天做完作业,都要去听,一直到1965年的年底,我家搬到水巷子后才去得少了。记忆也就非常深刻。

当时这个茶馆大约有20张茶桌,茶客不少,很是热闹。讲评书的余绍文,高高地坐在茶馆中间靠雷家那边墙壁,由几张桌子搭起来的平台上,前面是一张小桌,后面是一张太师椅,每天大约下午六七点钟,余绍文到茶馆,走上平台,坐上太师椅,把惊堂木在面前小桌子上一拍,啪啪啪的几声声响,闹哄哄的茶馆立马就安静下来。几分钟的开场白后,就是一个小提篼,后来改为余绍文头上的帽子,从平台上递下来,余绍文坐在台上,有人就提着这个小提篼或拿着反转的帽子,开始一桌一桌依次向茶客收钱,一分两分五分随意,一般一桌就是一两个人出钱,其他的很多茶客都没有出钱,一圈走下来,大约能收到四五角钱,有时候能收到六七角钱,能收到一元钱那是很难的。小提篼或帽子回到余绍文手中后,惊堂木又啪啪啪地响起,评书正式开始。余绍文边讲边拍惊堂木,还配合着故事情节,边手舞足蹈比划着动作,讲到精彩处,还会情不自禁地从座椅上站起来比划动作。在这个时刻,随着惊堂木一阵紧拍,余绍文口中飞出“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中场又该收钱了。

余绍文讲评书一般是从晚七点讲到晚九点两个小时结束,中场一般在晚八点左右。我们作为儿童,只能站在茶馆里的墙壁边或靠着木柱站着听。余绍文有时也在过年的春节期间,在中午讲一个加场。三年多时间,我听过的除了《大破天门阵》,还有《杨家将》《封神榜》《水浒传》《三国演义》《西游记》等。

文革开始,余绍文的评书,也因所讲属于破四旧的东西而停了。几年后,大约是1968年期间,我又看到余绍文在这个茶馆里将评书,内容也随着时代改变成了表现抗日战争时期的《烈火金刚》。

@梁晓秋老师 2023-1-28

江西街是服务社茶馆,很大,天天下午和晚上有人用惊堂木一拍就讲起了怀书,茶馆座无虚席!服务社是属于手管局下的集体所有制单位,街道茶馆和旅馆都属于它们管。他的办公室就在江西街茶馆里面。

手管局全名手工业管理局,80年代改为第二轻工业局,属于县工交部管。服务社在90年代末𠄘包体制改革后解散。

江西街茶馆隔壁是执花圈店,过来是银行储蓄所,再来是缝纫店,过来是修表修收音机的店,过后是水巷子和十字路口。

如今的江西街道.何谓“江西街”?旧时,江西人在此卖搪瓷、烧料等,故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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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叙永的茶馆,西南联大叙永分校的学生也是记忆深刻,他们常去茶馆,这里是他们学习、解乏、聊天的好去处。

@西南联大1940级,社会学系学生韩明谟(笔名彦元甲)《码头》

这里算得是礼义之邦的中国,从绅士以至于卖毛栗的小贩子,拉船夫,都是穿的长大衫,头上缠了一圈白布。

码头上,靠近城边是一排“未晩先投宿”的客栈以及茶馆酒店之类。什么天气也罢,这些茶馆酒店里总是噪嚷着,挤满了白头巾,蓝大衫,黑而红的脸,脚上穿着一双草鞋,甚至于完全赤着脚的人。他们神往的,满不在乎的用粗裂的指头,捏着茶碗盖的屁股,眼,望着同桌的人么?也不尽然;有时也转射到乌油油的茶桌上面;不,那眼简直是无目的地转动。偶尔视线也扫着自己的手,那正是慢慢地摊开一片土黑色烟叶的手。烟叶,也许摊开,卷成卷,到塞在长杆烟袋的嘴子里,就要费去二三十分钟的时间,但谁又曾顾到过这些,理睬过这些呢?他们真的这才端起身来,踱到茶炉子前,引着火,嘴里仍是自言自语的。

@西南联大1940级,机械工程学系张闻博《在西南联大叙永分校时的生活杂记》

叙永街上有不少的茶馆,每逢星期日出外逛逛,顺便走进茶馆喝茶解乏。茶馆里面有高高的躺椅是用竹子做的,夏天坐上去休息很凉爽,你可以品尝一下四川的盖碗茶当时同学们打“桥牌”的风气是盛极一时的,因此有时也凑上四位同学来打桥牌游戏。在茶馆里,你经常可以看到提着小篮子叫卖“南瓜米、椒盐花生米”的小贩们,夜间用电石灯挂在提把上,火焰发出丝丝的声音,光耀照人,使人能感到热乎乎的夜间当你走到街上,能常听到卖米花糖的小孩高声叫喊“炒米糖、开一一水”,把其中“开水”的“开”字拉着长声吆喝,听起来非常悦耳。

@西南联大1940级,经济学系周明道《叙永忆往》

东西城各有公园一所,西城公园实际上是一所露天茶馆,除嘈杂喧闹外,里面什么也没有。东城公园靠着城墙,位于一座小山上,顶上有所小茶馆,去的人不多,每到星期天,不才就约几个人盘旋而上,住在那里泡上一天,一来贪图它的清静,二来可欣赏四周的景色,三则徐来的清风,吹在身上由里到外的舒服,还有一个好处是那里的厕所不臭,因为它是由山顶上凌空架出去的,粪缸却在山腰,两者距离至少在三十尺以上,所以喜欢做诗的朋友,便利用厕所的板墙,留下了他的不朽作品,其诗曰:“风吹屁股冷,拉屎粪落迟;此中有真意,欲便已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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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多茶馆,叙永的茶馆也不少。茶馆也就是“摆龙门阵”的场所,同时也是戏院,也是新闻交换所,同学们既无地方可去,校舍内亦无开水可喝,唯一的办法是上茶馆,何况尚可省油钱,汽灯的光亦较桐油灯为亮,一举数得何乐不为?茶博士们的技术,可说亦已臻于化境,单手托住一把好大的铜茶壶,在距离茶碗(非杯)至少二尺的地方,居高临下,往下一冲,一滴也不漏碗外,此非数十年苦练不为功。有时泡上一整天,可把茶碗交给茶博士寄存,下课再来,吃饭时再寄存,吃过饭再拿出来,几次三番的,早已没有丝毫沱茶的味道了,可是茶博士们绝无不悦之色,这一点服务态度着实令人钦佩。唯一的缺点是太吵,尤以唱川戏时为最。

@西南联大1940级,航空工程学系常荣福,《回忆在叙永的一段学习生活》

课余时,大家都喜欢到茶馆里泡上一碗“玻璃”(不放茶叶的白开水,价钱便宜)就可以坐上半天,“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是借茶馆里的茶桌、灯光演题温课,大家都锻炼出一种在闹中求静的本领--你唱你的“玩友”(川戏座唱),我看我的书,你摆你的龙门阵,我算我的题,河水不犯井水,其乐融融。

@西南联大1940级,先修班钟寿祺永不磨灭的印象》

白天光线不好,不少同学就到“七碗春”茶馆和其它小茶铺读书,做笔记那时叙永没有电灯,晚上就在煤油、菜油或桐油灯下攻读到深夜,十一点钟一般都没有人就寝。也有在茶馆里的吊灯下学习的,这部分同学真有本事,他们不怕别人谈天,甚至打“玩友”(即川剧座唱)的喧闹嘈杂。你摆你的龙门阵,你打你的锣,你唱你的戏,我读我的书,动与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西南联大1940级,化学工程学系何宇《西南联大叙永分校五十周年纪念活动》

一别数十年,叙永究竟如何了。张闻博同学是第一个回去探望叙永的。原来叙永也并没有忘记我们,正在修整遗址,收集事绩,准备载入县史。这个信息传出来,听到的人也都有点动心了;什么时候我们也回去看看。因此我们也就知道了为此热心积极的古高门同志;他现已被聘请为我们的名誉校友。

在昆明庆祝五十周年校庆时,这些叙永哥,叙永姐又凑到一起了,可能是到会人数最多的一级。人多热气大,七嘴八舌,不仅要谈当年的昆明,当数也要谈当年的叙永。谈到了要“五十年后重访叙永”也当然没有反对的意见,大家兴致很高,但也是“谈何容易”。回北京的火车上,结队同行,几个积极分子凑到一起了。车上无事,又议起了如何才能实现,归纳出两点:是要求不要高,不能象昆明那样,只要住鸡鸣小店,吃豆花便饭,喝炒米糖开水,能站在桥上,仰观峻峭秀丽的红岩,俯视不含昼夜的流水,遥望那每天要进进出出的文庙,重觅当年足迹,晚上在茶馆泡一杯茶,买些花生米和杂糖,聊聊过去逸事和此生经历,足矣;二是要先和叙永方面联系。虽然还没有更具体的方案,万里之行,始于足下,事情从此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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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叙永,喝一碗茶,小城的故事与你慢慢道来~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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