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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益书:​小 寒

 故人旧事2020 2023-02-21 发布于重庆

小        寒

文/廖益书

我的老师,我的领导,我和他一起走过风风雨雨47年,相亲相爱的知心爱人温礼江同志于2023年1月5日上午11点33分,离我而去了天堂。不管我怎么抓住他的手,不管我怎么呼唤他的名字,不管我怎么哭、怎么叫,他都走了,走了,真的走了……。这天正是一年四季最寒冷的小寒时节,也是疫情来得最猖狂的寒流时节。

         一、告 别
 
       11点50分,白塔陵园工作人员来重医永川医院老年病科11床拉遗体。叫儿子与我一道将他身上的衣服剪了全部脱掉,长子温勇先穿上七件白黑寿衣,白塔陵园的师傅己到,迅速熟练将老温寿衣寿裤穿上,外面上衣穿了一件深灰色纯呢子短大衣和藏蓝色西裤,带上寿帽。中午12点20分,我,女儿温平、小儿子温华我们三人坐上灵车,灵车通过茶叶大厦(我们的家)前的公路缓缓驶去。灵车载着他,最后一次走过他最熟悉的永川城。温平端遗像,温华丢买路钱纸,我们三人(我喊他的名字,生死离别,泪流满面)陪同老温去了白塔陵园。其余的人坐另一辆车随后。
  到了白塔陵园之后,师傅们首先给老温整容后装入冰棺(因为当时陵园老年死者有点多,只有排队才能进入灵堂),在盖冰棺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失声痛哭!我们个个泪流满面目送师傅们将冰棺推进冷藏大厅。此时我眼中只有泪水,什么也看不清楚。陵园曾道士开始做“开路”法式,同时烧了很多很多纸币。因为我5年前就与陵园签订了契约合同,所以可以优先入灵堂。

    整个陵园10个厅都是满满的,长的可要等5天以上,最少也得等3天,因为我有身前契约合同,可以选,我就选择的孝恩厅,六号晩上大夜,七号早上5至7点火化。下午五点,曾道士将老温的灵牌、隐灵花、遗像,他所穿过的衣物全部放在冰棺上,关上大门,叫我们明天上午九点后直接到孝恩厅(因为孝恩厅的前位逝者5号大夜,6号6至7点火化,他们离开后,陵园工作人员要打扫卫生,全面清理消毒后我们才能进厅)。

  回家后,我们一家午饭晩饭一起吃。饭后,成立了以重庆银鑫集团副总裁李预兵先生为组长的治丧工作小组;同时,一方面通知“亲朋好友愿者6号请来北塔陵园孝恩厅与温礼江同志遗体告别”;另一方面还要购买花生瓜子水果糖、香烟、方便面、水果等等。一直搞到深夜大家才草草躺了一会儿。

  2023年1月6号,白塔陵园孝恩厅:鲜花翠柏从中,温礼江同志的遗体盖着金黄色的寿被,墙上横幅“沉痛悼念严父温礼江逝世”,下面悬挂着温礼江素色遗像,遗像下方布满了鲜花,正前方存放着温礼江的牌位和供果,遗像下面摆着两个儿子送的2个花圈和陵园送的2个花圈;左边第一个摆放着温礼江夫人廖益书的白色花圈,挽联上写着“你永远活在我心中”。
    三个女儿、女婿和亲友们的花圈庄重排列;右边重庆供销合作总社离退休服务中心、重庆供销合作总社离退休服务中心永川工作站、重庆银鑫科技(集团)公司、重庆银鑫物业管理有限公司,重庆银鑫世纪酒店、德阳鑫凯基置业有限公司等单位和亲朋好友赠送的数拾个花圈,显得十分悲痛肃立、配上哀乐,整个灵堂庄严大气上档次。
  上午10点半左右,前来与老温告别的亲戚、生前好友、同事、单位领导等络驿不绝,因疫情关系(规定不聚集),他们本身就是“阳过”或“阳康”,他们给老温上柱香、鞠躬、烧把钱纸、瞻仰遗容、安慰家人,坐会儿离开。

    中午我们在陵园食堂准备了斋饭,还是有几桌人与我共聚午餐。下午来的人更多,特别是重庆银鑫(科技)集团董事长雷菳樱女士专程从重庆赶来永川悼念;她属下几个子公司来了代表近50 人;付铁强、彭小萍等老总从重庆专程来到现场悼念:永川老同志周安华、杨自录、邱高寿(由女儿陪同)参加悼念;单位领导张玉英代表重庆市供销总社离退休服务中心陈主任前来参加悼念;老街市场黎清泉、周经理一行来到现场悼念;蔡茂源、彭维奇、唐凌带来约20多个罐头厂员工前来参加悼念;二院龚小琴、经贸校邓正宇,付永,单位老同志石奉中、戴昌莲、黎文明、陈景洪、唐多成、谢平、黄桂华、杨正忠、黄清秀等;九十高龄的鞠理恵、李鉴磐、高万沛托人带来了哀思……,还有重庆作协部分文友,北京简加玲、成都的蔡文强、曾小玲、重庆的李小蓉、钢梁李炳荣、海南的庞小梅、永川的孙良华、温利金、罗敦才、王真秀、辽宁老总崔良、山东的刘世德、无锡市的田富容、安徽的林总、深圳的梁久文等等微信带来遥远的问候和追思,还有很多社会朋友到现场悼念……。
       6号这一天共有约300多名亲戚朋友、同事好友前来现场送老温最后一程。
  下午5点,温礼江告别仪式在哀乐声中正式开始,有近100多人员参加了此次告别会。银鑫集团副总裁李预兵先生主持告别会,单位领导张玉英代表单位致告别词(附一),儿子温华致答谢词(附二),5点35分在场人员瞻仰温礼江遗容,最后告别。追悼会结束后有的有事走了,剩下100多人共进大夜晩餐。饭后由温建把来苏亲友送回来苏;城里由两台专车接送。当晚我们的儿女、孙子辈、姪儿姪女以及亲朋好友约有40多位为温礼江通宵守灵到7号早上。
  7号早上5点过我从家里来到白塔陵园,与我们的孩子们和侄儿侄女共30多人送老温去殡仪馆火化。6点10分,老温的遗体、花圈和生前遗物上灵车后,陵园工作人员帮我们打了10支礼花为老温送别,10支大礼花同时放出,映红了半边天。温勇、温华、温平三人随灵送老温,温勇端灵牌,温华拿隐灵花,温平端遗像。我随灵车后面的车队(有10多个小车)送老温最后一程(从白塔陵园送去永川火葬场)。本来殡仪馆很忙,但有条不乱,白塔陵园与永川殡仪馆有协议,火化统一安排。
      老温的遗体装在金光灿灿的纸棺里,下面有一块木板,工作人员将纸棺放在专用火化轨道上排队等候。前面刚入火炉有一位,专用轨道上放着一个,火化结束后,专用轨道又将前一位遗体推进火炉,后来老温的遗体自动推进熊熊燃烧的火化炉,炉门自动关闭。我的眼眶装满了泪水。8点23分殡仪馆服务人员通知“温礼江家属,领取骨灰”,我进去正看见工作人员把老温的骨灰装入事先准备的骨灰盒里。8点50分我们全家人随灵车返回白塔陵园,将老温的骨灰盒和遗像暂存白塔陵园,择期下葬。
“亲爱的礼江,安息吧!”
 
     二、最后14天
 
  他是2022年12中旬开始发病,血压不稳定,高至203,低至42;心率不稳定,快至160/分,慢至48/分,经专家开药治疗后又有点缓解,基本恢复正常。22号(冬至)又因气候变化,他有点感冒(当时服药),病情稳定。23号中午二点,他突然觉得出不了气,累得很。我立即打120求救,120的医生护士很快到了我的家,把他从楼上抬到下面救护车上送重医永川医院急救中心抢救。5点转老年科11床住院检查治疗(当时重医永川医院的医生、护士、护工90%以上都阳了,老年病科的上至主任、副主任,下至美丽的护士们个个放阳咳嗽,没有味觉,病人突然增多,外面加床多,工作量太大,他们仍然坚守工作岗位,带病抢救一个个危重病人)。

     医生们及时给老温输氧、检查、输液,还给他安了心电监护仪(心率、血压、氧饱和度等)。入院时,查核酸我们三个(温礼江、我和家庭保姆)都是阴性。第二天我给老温请了一个住院护工,每天260元,我又找医生了解老温的病情。第二天晩上我自己感觉不对,就在医院花了16元又做了核酸。第三天我和保姆同时阳,我的绿色渝康码也弹窗,我倒床一天,周身无力,头疼难受,喉咙犹如有人在用刀片狠狠的割,实在起不来了,就这一天我没去医院守候他(终生遗憾)。好得在重庆女儿温平、温义碧及外孙女李文回来去医院照顾了她的爸爸、外公,当天晩上回重庆。温礼江所在病房都是阳性病人,温礼江也感染了。发烧、拉肚子,咳嗽厉害,新冠病毒入侵,病情加重,肾脏衰竭,高血钾症,肌酑增高等。
  第四天我强撑着去了医院,见到他拉肚子,屁股红肿,我急忙叫高价请来的护工(260元一天〉打来热水,我给他轻轻擦洗,干后涂抹紫草油(我自治的),又找医生给了止泻药、蒙托石,吃了两次拉肚子止住了,可是老温拉不出尿了,膀胱有些涨,考虑病人曾做过前列腺手术,又有脑梗死后遗症。

  笫五天上午,护士给老温插尿管导尿,仍然导不出尿,病人情绪开始恶化、烦躁。已经两天没有拉尿了,但大便还天天拉一至二次,都是黑色(我估计是胃肠道有隐血),医生请肾内科医生一起会诊。结果是急性肾功能衰竭,他至少四分之三的肾功能衰竭,肌酐指数7左右,需要马上透析(医院只有那么多透析机,病人几天之内倍增),但透析的危重病人很多很多,要排队等候。
  第六天仍然拉不出尿,我用比较热的水给他热呼小肚子,根本无济于事,他要站起来拉,我们几个把他抬起来仍然没有拉出一滴尿,手、脸有些浮肿,他的情绪很不好。当时老年科及时请来了重症监护室的医生会诊,建议转到重症监护室,但重症监护室的医生说目前无床位,只有排队等候。我征求老温是否去重症监护室,他说“不去。”我们选择了放弃去重症监护室的希望。我按照老温的意见通知女儿温平、温义碧回永川守候他们的爸爸。温平及时由刘迪周望把她从重庆专程送回永川照顾她敬重的老爸生命的最后时刻,女婿李预兵从德阳赶到医院。

      下午医院老年病科正式下了“温礼江病危通知书”,我在病危通知书上签字并按上手印,我的心一下子凉到零下20度,泪如雨下,根本无法控制。邹主任建议我立即通知儿子从北京回来见最后一面。我电话通知在北京工作的儿子迅速回永川“你爸爸不行了。”他立即网上订机票、给单位请假当晩上北京飞到重庆,他表姐夫妇专程从永川去江北机场接他回永川,三人直奔医院看望了他的爸爸。这下有女儿、儿子轮流在医院守夜陪伴着他们的爸爸,虽然不懂医,但儿女晚上通宵在他身边守护也是一种幸福,我是每天白天守护在他的身边,直到晩上才离开。
  第七天老年科主任、医生,与肾内科医生再次会诊订了透析方案,我也签字“同意透析”有关规定,我们只好听命于排队听候通知。真的是老温生病找错了时间。这一天多病的温利君带着儿子刘三、女儿刘多从重庆来医院看望了她的爸爸。
  第八天,下午五点多钟,一位肾内科的医生来给老温安插了透析专用两根管子,为透析作好前期准备。医生说已经定了今晩上开始对老温四个小时的透析。当天晩上我们全家人都很高兴,我们把老温唯一能活下来的一线希望寄托在透析上,我和孩子们等待,耐心等待。等到10钟还没有透析的信息,我打电话找朋友问问,肾內科蔡敏医生来到病房查看了病的情况,她说:“透析的患者很多,都要排队安排,估计今晚晚一点开始透析”。当时透析的老年患者较多,并且都是高龄重症,透析科有的医生坚持每天上班10小时以上,透析的机器24小时工作,医生护士轮换休息,此时此刻我对蔡敏及肾内科透析科的医护人员产生了深深的敬意。
  我们等待,我们等到12点,未见透析医生降临,安排留下温华在医院守着,我们无奈离开医院。深夜2点我打电话问温华,“透析开始没有”?他回答:“没有来”。我知道有更严重的病人需透析,我们只有无奈等待,老温的命只有听天由命了。

  第九天,早上六点,女婿李预兵到医院透析科找到一位医生问情况,他说:“我们的人在老年科43床透析,8点给11床透析”。李预兵和温华在43床旁边等候,43床一透完,他们两兄弟就把透析机推到11床旁边。后来一位杨姓美女医生(她阳了,很咳很疲乏)来给老温做第一次透析,我们觉得老温能挺过这一关。下午一点透析完了,可效果不好,只滴了5-10毫升尿,而老温的手,脸开始浮肿,病人情绪极差,不愿戴上呼吸机(由于他的指氧饱和度只有78至88,只有呼机才能使他不缺氧。况且老年科有70多位住院患者,老年重症患者不低于20人,而高龄重危患者有近10人,而老年科只有呼吸机2台,所以老年科安排了一台呼吸机给重危患者老温使用)。
       老年病科不管是主任,还是龙主任、王主任,不管是主管医生庞科还是值班医生黄澄澄,张兴他们尽心尽职尽责挽救老温的生命。借此机会,谢谢你们!从这天开始,老温肚子涨痛。由于他多脏器功能衰竭(肾、心脏、呼吸、胃)出现并发症,胰腺炎、胃肠道出血等。医院给老温继续用药,“保心脏,稳定血压,输抗菌素治疗肺部感染,输氨基酸等营养品”。
  第十天,老温血压开始不稳定,心率有些乱来,血液循环极差,极度贫血,极度虚弱(病魔整整折磨了他18年,失能三年半,他那种与病魔抗争的精神令人钦佩)。护士抽血化验感到有些困难。
  第十一天,第二次透析开始,从中午开始,下午五点结束。效果不好,还是拉不尿来,输营养液和有关药水,老温基本不能进食了,医院建议插胃管,护士看到他严重的病情,担心出事,我们家属选择了放弃插胃管和插吸痰器管。
  第十二天,我已经感到死神在与我争夺老温,这个争夺战我会失败。他的腹部疼痛加剧,连牛奶都不喝了,闷蛋只是闻了一下。他胃、胰腺很痛很痛,温平请当天晩上值班黄医生给他打了一针止痛药一曲马多。在疾病面前,再能干也是感到一片苍白。
  第十三天,早上8点,我来到病床旁边,因为头天晚上给他打了曲马多止痛针,上午医生不同意打了。我拿了一颗止痛片捶成粉末兑温开水叫他喝下,他喝下去了,但没有进食。老温仍然喊肚子痛并且无法忍受,医院考虑他呼吸困难,止痛针打多了会有停止呼吸的危险。当天上午九点多钟,医生来病房查房,我提出建议:“请减轻病人痛苦,他肚子疼痛难忍,他昨天晩上微弱的呼喊着'医生救救我!你们救我。’无助无奈无能的我心碎,此时的我除了流泪还是流泪。女儿温平求值班的黄医生给他打了一针曲马多,可管的时间不长。今天能否请医生给他改打杜能冷丁?让他少受折磨”。
       说完之后我感到心痛,当众失态泪流满面。11点左右,因为老温只有6克血了,极度贫血,医院提出输血要找人给温礼江献血,两个儿子同意,侄女侄儿愿意。晩上8点,第三次透析开始。他的五个子女陆续到齐了,我们一直守护着他,他喊肚子痛,晚上八点半我去找主管医生庞医生给老温打一针杜冷丁,我上午给邹主任请示了的(庞医生说我上午上门诊,不知道此事,况且杜冷丁打了有可能呼吸更困难,还是打曲马多稳当些)。我说:“那只有听医生的”。不一会护士妹妹给老温屁股上打了一支止痛针。我对老温说:“早上你吃了一颗止痛药,现在又给你打了止痛针,等会儿会好的,安心透析,只要尿排出来会好的”。留下女儿温义碧守护她爸爸,我们一行就回家(作些后事准备工作)。

      我们走出医院门口,碰到温平的亲家石奉中一家三代(李文、石峰、石仲乐、石艳茄两个小宝宝),去医院看温礼江祖祖,人太多,又有病毒,我们就回家了。深夜1点透析结束,效果不好,仍然拉不出尿。不一会,老温休克(血压低,疼痛难忍休克)深度昏迷。温平温华又赶快跑到医院,大声疾呼:“爸爸,爸爸,爸爸!”儿女们喊了很久,老温终于醒过来了。
  第十四天(2023年1月5日)上午,准备用输血抢救老温生命。早上我六点专门为他熬了半碗参汤送去医院,我用勺子从他嘴角边慢慢浸了点进去,然后用棉签沾参汤滴,可他只摇头不吞,也说不出话了。我强忍着悲伤眼泪往肚子里咽,问他:“江江,你认识我吗?”,他点了点头。他抓住我的手放在心脏下方,意思是“我这里痛”。我说:“江江,你要挺住,我马上找医生给你打止痛针”。我找庞科医生给他开药打了一针曲马多,让他休息一会。不一会,我们在医院广场商量一下有关事宜。
      温平打电话说:“爸爸不行了,邹主任在等你。”我急忙上楼跑到病房,看到他的血压迅速下降,心速慢慢地拉平了,呼吸骤停,双侧瞳孔散大。此时我抓住他的手大声呼喊:“温礼江,温礼江!老温,老温!江江,江江……。”上午11点33分他平静地走了,他的手慢慢地放下了我的手,我的眼泪如泉涌,根本无法控制。后来我又拉着他冰冷的手说:“江江你慢慢走好,我会照顾我自己,我会常去看你……。”他的嘴,双眼闭得如同睡觉一样,我和五个孩子全部围着他,我们的哭声、喊声伴随他飘去了天国。
这位1965年31岁当选为永川县人民政府县长、上世纪70年代指挥修建永川大水缸—关门山水库的县革委副主任兼指挥长,重庆市农副产品总公司总经理温礼江同志,他的人生永远定格在2023年1月5日上午11点33分,享年89岁。
 附一:
告别词
 
各位来宾、各位亲友、同志们:
  今天,我们怀着十分沉痛的心情,在此深切悼念我们的退休老干部、老经理温礼江同志。受重庆市供销合作总社离退休人员服务中心领导陈主任的委托,首先,我代表重庆市供销合作总社离退休人员服务中心、重庆市供销合作总社离退休人员服务中心永川工作站对温礼江同志的逝世表示沉痛的哀悼,并对其家属表示诚挚的慰问。
  温礼江同志生于1934年2月7日,于2023年元月5日因病抢救无效,不幸逝世,享年89岁。
  温礼江同志于1952年7月参加革命工作,于1954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94年12月光荣退休,是重庆市供销合作总社离退休人员服务中心永川工作站退休经理级干部,曾任永川来苏、王坪乡乡长,西北乡党委书记,永川县人民政府县长,隆昌县政府副县长,潼南罐头厂副厂长,重庆市农副产品总公司党总支书记、总经理、调研员等职,在长期的革命工作中,他克已奉公、无私奉献、鞠躬尽瘁,42年来始终忠于党和供销事业,为党和供销事业作出了积极贡献,是党和供销社的好干部、是职工的好领导。
  现在,他与世长辞了,使我们党失去了一位好党员,使我们供销战线失去了一位好干部,使我们失去了一位好领导、好长辈,我们感到无比悲痛。我们将始终铭记他一生对党对供销事业所做的积极贡献。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人生最痛苦、最伤心莫过于亲人的离世,英灵已赴极乐界,典范犹存故里人,我们怀着沉痛的心情,向我们的老干部、老经理致以沉痛的哀悼!
  温礼江同志,一路走好,安息吧!
    2023年元月6日 
   
 
    附二:
       答谢词
 
各位长辈、各位亲朋好友:
  首先,我谨代表我尊敬的母亲及我们全家,向各位表示诚挚的谢意!感谢大家在百忙和疫情横行之际和我们一起向我的父亲作最后的告别。作为子女我们万分感激!
  在我父亲退休之后,特别是生病住院多年期间,承蒙各位长辈和亲朋好友的关怀,多次探望、慰问,给了我父亲莫大的慰藉!作为子女我们心存感激,永远不敢忘怀。
  在这里,我们还要感谢父亲生前的工作单位,重庆市供销合作总社离退休人员服务中心、重庆市供销合作总社离退休人员服务中心永川工作站、重庆银鑫(科技)集团、对父亲多年的关怀和照拂。感谢重医永川医院老年病科对我父亲的精心治疗和奋力抢救。
  我父亲的离世,带给我们深深的怀念。他一生为人正直正派,谦虚和善,工作踏实认真;他在永川县行政任职多年和重庆市供销合作总社市属企业任职多年,勤奋工作,就是一个工作狂,克已奉公、两袖清风;他对家庭勤俭持家,责任担当,是最尽责的好爸爸,儿孙们最慈爱的好尊长。他不但扶养我们成长,并且教育我们承继了他良好的作风,言传身教,个个走正道,培养我们成人。我们为有这样一位敬业、顾家、慈爱的父亲而感到骄傲,同时为痛失这样一位慈祥的父亲而感到万分悲伤。
最后,我们全家再次向出席告别仪式的各位长辈和所有的亲朋好友,表示最衷心的感谢!
“敬爱的爸爸”,一路走好”!
 答谢人:温华
 2023年元月6日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廖益书,重庆作家协会会员、重庆纪实文学研究会会员、永川区作协会员、永川作协纪实文学专委会主任。曾在《四川日报》《重庆日报农村版》《重庆科技报》《重庆政协报》《重庆纪实》《海棠》《大地文艺》《诗意人生》《永川文学》《海棠文艺》《渝西民间文艺》《铜梁文学》《诗城文艺》等发表过散文。著有长篇小说《老院子》《春飘老院子》《大地芬芳》。散文《黄瓜山三宝》获2017年“最美黄瓜山、中华梨村杯”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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