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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姑姐仗着自己有钱为所欲为,害我丢了工作,我可不惯她直接拉黑

 无尤若水 2023-02-25 发布于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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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欣,今年28岁。

当初,跟谢佳强交往不到一个月,我就知道他姐姐超有钱。

他第一次带我去见他姐时,他姐请我们在市区一家有名的饭馆里吃的饭,三个人吃了800多块,我心疼到不行,他姐却满不在乎地说:“第一次请我弟的女朋友吃饭,必须得这规格。”

谢佳强说,他父母早已过世,他上大学的费用都是他姐负责的。

在这样的背景下,加上第一次见面时他姐表现出的盛情和对我们的维护,让我对她的印象很不错。

平心而论,谢佳强的姐姐谢红娥,无论是自身条件还是个人能力,或是情商,都首屈一指。

谢红娥跟谢佳强五官神似,白白净净的,大盘儿脸,双眼皮,鼻头圆又肉,耳垂厚大,加上168高的身高,着实优秀。

30好几的少妇了,站在饭馆吧台前等结账时,还能引来不少过路异性的侧目。

吃饭时,她言谈举止间对谢佳强的关心和爱护,连带对我也很亲切,让我在心里给她加分不少。

我当时觉得,有谢家强这姐姐在,今后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上,都特别有安全感。

不像我哥,从小到大,无论是吃东西还是玩玩具,都得在我面前占个上风。

作为一个即将成为他们家一员的人,我为有这样一个才貌财俱全,还特温暖的姐姐而感到自豪。

只是,也许这世上的每一件事物都有它的两面性。

有这样一个姐姐,既是一种幸运和幸福,同时也是一种束缚和捆绑,甚至可以说,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道枷锁。

02



跟谢佳强交往快两年时,他跟我说,他27岁了,我也26了,无论是从感情的角度,还是从年龄等现实的角度看,我们都应该结婚了。

我跟他说,只要我们两个人感情稳定,认定对方就是彼此的伴侣,早点结婚迟点结婚,没有多大关系。我不希望我们将来的孩子,还跟着四处漂泊不定,租房住。

他脱口就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姐早替我们准备好婚房了,两室两厅,房本上写的我名字,装修家具一应俱全。”

在当时的我看来,大姑姐谢红娥的这操作, 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我虽没吃过猪肉,但还是听过猪叫。无论是生活中还是网络、影视剧里,我只见过在父母的威逼利诱下,不得不当伏地魔的女人,却从没见过像大姑姐这级别的姐姐。

而且,谢佳强还说了,谈婚论嫁的所有礼节,她姐都会落实到位,彩礼、给我爸妈哥嫂的见面礼,甚至是婚礼,一个都不会少。

我问谢佳强:“这些钱都是你姐帮你出吗?”

谢佳强犹豫地点头:“我姐说,我赚的那几个铜板,只管留着将来养孩子就可以了。”

有这样的大姑姐,我还夫复何求?

事实也证明谢佳强没有撒谎,大姑姐带着一沓滚烫的现金,领着谢佳强去我们家送彩礼,凭着她那超高水平的交际能力,将我爸妈和哥嫂哄得,恨不得立马把我嫁过去。

后来的很多细节,包括婚纱照的选址,以及办婚礼的酒店,大姑姐都显现出了对这桩婚事的特别重视,特意抽空亲自落实、敲定。

就这样,我带着对大姑姐的无限崇拜,和对生活的无限向往,与谢佳强步入婚姻的殿堂,住进了大姑姐替谢佳强买下的婚房。

03



结婚后5个月左右,我被查出有了宝宝,谢佳强和大姑姐都喜出望外,直言我就是他们谢家的大功臣。

然而,后续发生的一些事,让我对大姑姐的看法有了些改变。

怀孕四个多月时,一天我下班回家,发现家里鞋柜中的鞋,有四五双高跟鞋都不见了。反过来,鞋柜旁边的地面上,却放着好几个鞋盒。

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平跟鞋,鞋码也都是我的。

我以为是谢佳强干的,不由分说就给他打了个电话,追问他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就自作主张把我的鞋给换掉,还问他把原来的那些鞋都放哪去了。

谁知,谢佳强却满头雾水地喊冤,说他一整天都在公司上班。

临挂电话时,谢佳强跟我说,这事十有八九是他姐干的,他还开玩笑地说:“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姐买的东西还有便宜的呀,她帮你买的鞋还比不上你之前那些旧鞋?”

其实这时候我也已经想到,早在我住进这房子之前,门锁上就录入了大姑姐的指纹,能在这个家自由出入的人,除了我和谢佳强,只有她了。

当我试着跟谢佳强说,让他去问问他姐,把我那原来那些鞋都放哪去了时,谢佳强一口就回绝了。

理由是,我现在有孕在身,不适合穿高跟鞋。将来孩子生下来,再去买新的也不迟。

我心下虽然知道谢佳强说的很有道理,自从发现怀了宝宝后,我也没再穿过高跟鞋。但是,鞋是我的,我愿意买什么鞋穿什么鞋,是我的自由。

大姑姐可以给我提建议,甚至可以叮嘱我不能再穿高跟鞋,但这样不跟我通气就私自将我的鞋换掉,怎么看都带着对我的轻视和不尊重。

04



我原本打算直接了当地跟大姑姐提出,让她下次别再自作主张,干扰到我的生活。

后来又想,人家的出发点也是好的,再说她也帮我买了那么多的鞋过来,我果真那样说的话,不但会给人落下个“不识好歹”的负面印象,还会影响到跟她的感情。

便忍住了。

晚上快十点多,大姑姐给我发来语音:江欣,没跟你商量就把你的鞋换掉了,你没意见吧?我也是陪客户买鞋时才突然想起,你这段时间不能穿高跟鞋了。姐帮你买的那些鞋,都是软底软皮的,将来万一宝宝月份足些,你脚稍微肿胀点也能穿,款式不喜欢的话,跟我说一声,我拿去换。

她这样一说,我心里的愧疚似汹涌的波涛一样,挡也挡不住:人家连将来脚会变形这种细节都考虑到了,你非但不知道珍惜、感恩,还在埋怨人家,活脱脱身在福中不知福。

为了避免类似的事情再发生,我主动把所有怀孕期间不合适用的东西,指甲油化妆品等,都收了起来,估计会过期的,干脆送人的送人,扔的扔。

然而,生活中的很多变故和隐藏着的矛盾分歧,并不全都能永远潜在水底。

预产期快到了时,我觉得我跟谢佳强已经沾大姑姐这么多光了,坐月子时让我妈过来帮忙,然后自己请个月嫂,月子过后再请个保姆,就可以了。

谁知,一向以大家庭一家之主的大姑姐不干了:“必须得去月子中心。你生下来的孩子好歹也姓谢,不去月子中心让人怎么看我这当大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抠抠搜搜的,待唯一的弟弟弟媳妇都小气吧啦的。”

而且,不管谢佳强怎样表示支持我的决定,她都没有妥协的意思。

我也不是说自己多矫情,非得以反对大姑姐的决定,来抢显自己的权威,或是不贪图她钱财的高风亮节。

而是,孩子是我跟谢佳强的,日子是我俩过,将来培养孩子也是我们的责任,我和谢佳强以及孩子,是一个独立整体,我们需要帮助时,比如当初结婚买房,大姑姐能伸出援手,我非常感激。

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们事事都得听从她的安排。

05



同时,大姑姐这话,也让我感觉不舒服。

好像她为我们做这些,都是为了让别人知道她多有本事,她待我们究竟有多好,堵别人的嘴一样,而不是基于姐弟情和我们着实需要帮助的现实。

这时候的我,宁肯她像我哥那样,简简单单直直白白,在我没向他求助时,有多远呆多远,十天半月都不联系。

这样的关系,让我感觉轻松自如,没有负担。

后来,月子一事虽然在我的主张下是由我妈过来照顾的,大姑姐见我竟敢“斗胆忤逆”她,表情和言谈举止中也有了些“悻悻”的味道。

大概有些感觉自讨没趣吧,走动也没之前频繁了,我心下暗暗庆幸,如若关系能这样不远不近地处着,她轻松省事,我也自如。

可是,我还是明显小看了她的控制欲。

宝宝七个多月时,流感盛行,保姆阿姨带着孩子在外边玩的时候,不慎也染上了,直接导致宝宝发烧了好几天。

这事不知怎么被大姑姐知道了。

怒气冲冲的她,带着不知从哪儿找来的新保姆,径直找到医院,把原来的保姆给开了。

原来的保姆骂骂咧咧地给我打来电话,说我们做事“不讲武德”,我才知道这事。

这一次,我没再忍,直接将电话打到大姑姐那里。

听到她义愤填膺的“明知道外边有流感,还带着孩子瞎逛,这样的保姆摆明了就不合格”之类的话后,我头顶的火气蹭蹭往上涨。

“她带孩子半年多,除了这次之外从没出过差池,宝宝早就习惯了让她带,我们也签了合同的。再说,人家好心想带孩子出去晒晒太阳,因为这点事二话不说把人给开了,能不能不要这么武断,每次都这么自作主张?”

06



这是我自嫁进谢家以来,第一次用这种口气跟大姑姐说话。

她明显也气得不轻,在那边语无伦次地说:“我武断,我自作主张,好,从此以后我不再管你们家的事,行了吧?你最好不要让人家把孩子带出毛病来,带出什么遗憾来,才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晚上,宝宝因为不习惯新的保姆,加上身体不舒服,哭个不停,我更心烦气躁,只得拿谢佳强出气。

谢佳强本来就因为我呛他姐的事,心里不痛快。

被我这么一缠后,自然也没好气:“如果当初你听我的劝,辞职在家带孩子,哪来这么多乌七糟八的事?

你每个月赚多少钱,请保姆又花掉多少钱?

早就跟你说过,心理学家曾无数次强调,三岁之前的宝宝,一定不能少了父母的陪伴。我说的话,你何曾听进去过一个字?哪一桩不是你说了算……”

怒火攻心的我,直接就怼上了:“你哪只眼睛看见这个家是由我说了算,哪件事不是你姐拍板的?”

说到这儿,我指着一旁的保姆,说:“这人,难道不是你姐强塞给宝宝的?如果不是你姐这么横加干涉换保姆,宝宝至于这么吵这么闹吗?”

“我姐这么做是为了谁?你不领情不感恩也就罢,犯不着这么拐着弯骂她。什么叫强塞?这叫强塞吗?别忘了,你还住着她强塞给你的房子呢!之前那保姆犯了错,就应该接受惩罚,让宝宝多习惯,多跟几个人接触,增强适应能力,有什么不好?”

“我再说一次,她这样的盛情,我不需要,在我眼里,她这就是自以为是,可笑至极!”

为了表达自己心中的愤怒和反感,我特意地“盛情”二字咬得特别重。

07



谁也没有料到,就在我跟谢佳强忘我地吵着时,新来的保姆竟然一声不吭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咬着下嘴唇说道:“你们犯不着这么埋汰我,我也是家政中心的红牌保姆,有的是人想请。既是不欢迎我,我走就是。”

说完,屁股一扭,轻飘飘地出了病房。

我只得马上休战,给之前的保姆打电话,可她电话竟然关了机,一连两三天都没打通。

没办法,我只得又给我妈打电话,想请她过来帮几天忙,我重新去找保姆。

可听着她在电话那边,说话有气无力的说话样儿,我便知道希望落空了。果然,她也被流感击中,卧病在床。

所有能想的办法都想过了,最后只剩下一条路:我自己请假在家照顾孩子。

可连请几天假后,我们部门的头儿不干了:“家里条件不允许出来上班的话,咱要不就先辞了吧。你老这么不来上班,跟上头也没法儿交代。”

于是,三天后,我因宝宝没人照顾,不得不递交了辞职信。

无端因她这横插一杠子丢了工作后,我对大姑姐的怨恨更深更重了。

偏偏这时候谢佳强还不知死活地说,让我先在家待着,以后等宝宝大点可以上幼儿园了,再去找工作也不迟。

我回他说,工作也没那么容易找的。

他却轻描淡写地说:“这还不好说,我姐夫公司每个月都要招人。”

谢家强的这句话,彻底将我击垮。

我二话没说,拿起手机冲到他跟前,当着他的面把大姑姐的微信电话全拉黑,并斩钉截铁地跟他说:“请你转告你姐,从今往后,咱俩老死不相往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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