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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露角:散文】王俊皓 | 忆南墙

 兴凯湖文化在线 2023-02-26 发布于黑龙江

 

    忆南墙

        文/王俊皓齐鲁理工学院学生)

最近我总是在无人的夜里难以入睡,自己的心却不是一片波澜反而是出奇的平和。脑海里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种种过往都像指缝里流尽的沙粒,没有了踪迹可寻,模糊不清,却是真实存在过。打破头壳,那闪耀着的却是一面土堆的墙,那是我记忆中最早远的关于家的梦忆和最急切的希冀

在我的记忆中土墙在家里老房子的南面,有时候是在我幼小的心里它是高高大大的,是脆弱不堪的,却也是保持着新生活力的。在儿时的春冬里,南墙下总是坐满了大人和孩童,四爷爷不时的发出啪嗒嘴的抽旱烟声,二大妈也总是发出爽笑声,我们这些孩童们嬉笑打闹,伴随着春冬的韵味快活着。那南墙给大人们提供了歇息的空间,同样的也给我们这些孩童一块成长的乐土,使得我们这些从农村长大的孩子比城里的孩子多了几分欢快和愉悦。

南墙它经受住了春冬的洗礼,却耐不住夏日的考验。虽说是北方的土地,但是这下起雨来绝不含糊,更甚的时候比起南方的瓢泼也是当仁不让。那南墙往往就是这样随着夏日的雨“的一声坍塌崩悉。待到雨过天晴后,旧南墙下面总是高高凸起,大人们也就开始了修复工作。新的南墙用着旧南墙的土,从墙胚子再到高大的南墙,我们孩子们就玩着泥巴,在大人身边晃来晃去,不可避免的被大人打骂着,我们一溜烟的跑开了。

记忆中南墙上似乎总是长着青草亦或者调黄的枯枝,那全概归咎为北方的气候。四月份的北方才刚刚暖起来,一早一晚的温差把想要开放的苗都惊住了,她们不敢开放,怕是刚出头就被打蔫。只有等到了五月份的时候她们啊才舒展了腰肢,唱起了晚春的调子。可是还是在北方,不多时就来了大雨,她们随着南墙的轰轰隆隆一并掩埋在旧南墙的土里。不过她们是笑着的,因为在来年的五月她们的下一代的种子还会和她们一样在岁月的南墙上吐露芳华,延续基因和梦想。

我的记忆里关于南墙的梦总是有些残缺,每每回忆时能想起,却总是感觉遗忘了什么,越是仔细的想越是模糊不清。反而是不去刻意着,过去的往事如烟而来。岁月这把刻刀实在是过于锋利,割断了我太多的幼时的梦和忆,就像这南墙般早已残破,再也没人去修补,也没有任何人有能力去修补。随着时间的消逝,淡化了很多过去的事,想要知道什么就非要去问妈妈爸爸或者其他的大人们,虽说听着他们说起幼时的我我很喜悦,但是总归是感觉自己的事丢失的过于频繁,不知是我的记忆力下降还是本就对童年的事记得不深切了。

童真的孩提年代真的是幸运的,因为我有着比其他人更多的欢声笑语,有着很多在城里长大的孩子所没有的南墙的回忆。

啪嗒一声,睁开了眼,眸子里是现在的墙,水泥砖瓦,朱漆色彩,可是在我的心里总是给我一种心灵上的孤寂和冷漠,仿佛与墙外面的世界没有了一丝联系,这是的我仿佛才懂了林徽因《窗子以外》中可是你则并不一定能看见,因为那所有的周折,热闹,紧张,全都在你窗子以外展演着。这段话的意义,林徽因笔下的窗像极了现在的水泥墙,隔膜了太多太多。我再也不能透过南墙去寻找蟋蟀,再也不能透过南墙在大雨中奔跑,再也不能透过南墙去和我的玩伴捉迷藏。所见的,所面的皆是冷漠和困苦在我的世界,我有的时候总是在想着为何这个世界比起之前多了这么多的难堪和苦困,大概我就是这样一种怀旧的人,总是对着过去的事难以割舍,难以忘怀,但是无论怎样我总归是有着最后的一片心灵归宿。

一堵南墙,一份梦呓

诗人档案

王俊皓: 男,满族,2000年出生,辽宁省葫芦岛市人。毕业于绥中县第一高级中学,现于齐鲁理工学院学习。酷爱读书和写作,有部分作品发表。人生理念——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注定先天地背负一些属于自己的使命,因此我们轻松也沉重,欢喜亦痛苦。因此我想把旅途中的风景和感受用属于我的文字加以记录和描述,现给世界,也留给自己。

【在线编辑:林兆丰】

顾问:孙文斌  沈晓密  秦 萌  郭亚楠  鄂俊光  于浩  白雪  张磊晶  刘俊

主编:瑞雪 13115477919(微信)制作:腊梅 15045786778(微信) 主播: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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