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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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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是中午8点。柳眉拿出手机，翻看着昨晚的监控录像。 只是看了一眼，柳眉禁不住惊呆了。两个男人正在轮流性侵一个女人，肮脏的画面不堪入目，他俩还交替着拍摄了视频，全程大约一个小时，从头到尾，被拍了个清清楚楚。 而那个被性侵的女孩，竟然是小琪，一个还在读大二的学生。 柳眉禁不住一阵一阵自责，禁不住用力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如果不是自己忍不住睡着了，也许……也许她还可以制止这场罪恶。 可是现在，什么也已经晚了。 9点，柳眉直接到了小琪的院校门口，把小琪约了出来。 小琪两眼红肿，看样子，她哭过。 “报警吧，小琪，苏涛就是个畜生。” “报警？眉姐，我……我报什么警？”小琪低着头红着脸问。 “昨夜里发生的事，难道你真的没有感觉吗？你要是不相信，你看……” 柳眉一把把小琪拉到了路边的隐蔽处，打开了手机里的监控视频，小琪只是看了一眼，就蹲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昨晚她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旁边是还在昏睡的苏涛。 小琪知道发生了什么，下体还隐隐作疼，内裤就被扔在旁边，还有身边的这个男人，全身就那么毫无保留地在她眼前呈现。 小琪默默地离开了那里，那一刻，恐惧盖过了所有的念头，包括报警。 现在看到柳眉给她展示的录像，小琪显得很吃惊，她宁愿这件事就会这么毫无声息地过去，当成一场噩梦，阳光一照就散了。 “你是怎么得到这些录像的？你……想干什么？”小琪看起来有些生气，就像是柳眉暗算了她似的。 “报警，现在去报警还不晚，你的体内还留着有用的证据。” “我……不。”小琪一口拒绝，她的目光里透着胆怯和对柳眉的敌意。 “你知道这些视频有几份吗？你不害怕会有人把这些视频卖个高价，然后再被发到网上吗？那时你怎么躲？” 小琪沉默了，可是她不可能相信柳眉，听说柳眉和苏涛都准备发请帖了，再过一段时间就是他俩的大喜日子。 柳眉会把自己的准新郎送到监狱里去吗？反正小琪不相信。 可是柳眉说的话又在理，这些污秽视频一旦传到网上，小琪还能活下去吗？ 柳眉看出来小琪的犹豫，她又打开手机，找到了一个成年人网站。 居然是，柳眉正光着身子和一个男人……而且，还有一些大尺度的特写，真的是不堪入目。 “认识这个男人吗？这就是苏涛，我恨不得亲手杀了这个男人，他不死，我就自杀！” 是啊，一个男人以拍摄自己和未婚妻的夫妻生活视频来谋取暴利，这个男人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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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柳眉还是一名传媒学院的学生，因为身材好模样俊秀，被选入了学校的模特队。 那时，学校的模特队也会接一些商业演出，但是收入很低，柳眉在模特队中算是佼佼者，她除了随校队参加演出，还会接一些做车模的之类的私活。 做车模是个辛苦活，一个动作要保持几个小时，有时候腿都麻了，身子都僵硬了，唯独脸上的笑容不能消失，好在收入高，一场下来，就会有几千元钱的收入。 但是这个辛苦活竞争力还是蛮大的，并且存在着一些被“潜规则”的风险。 很多车模为了能有个稳定的演出机会，就会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陪中介，陪老板，甚至是老板的客户。 柳眉不同，她对这些肮脏的秘密交易非常反感，觉得一个人不管做什么职业，如果没有了自己的底线，那还不如个畜生。 柳眉想用自己的实力说话，自己的身材相貌足够出色，缺的只是机会。 她就是在那时侯认识苏涛的。 苏涛算起来也算是柳眉的校友，比她大两届，摄影专业，毕业后在一家影楼做摄影师，并且很快以自己出色的摄影技术成为这家影楼的标志性人物。 那时，为了应聘需要，柳眉需要拍摄一些人体艺术照片，苏涛在行内也算是个稍有名气的摄影师，于是，柳眉就找到了他。 苏涛高大帅气，说话温和风趣，摄影技术又好，深得柳眉的好感，于是，两个人就有了交往。 半年后，俩人就建立了恋人关系，一年后，柳眉毕业，工作却没有着落，苏涛也不愿意柳眉再去做野模之类的演出，索性租了个房子，把柳眉养了起来。 在和苏涛交往的日子，那是柳眉最幸福的一段时光，苏涛在摄影界的名气越来越大，工资也随之提升，柳眉悠闲自在，心里愈发庆幸自己的选择。 可是这种日子，随着苏涛的一个念头，噩梦开始了。 苏涛准备自己单干，在这个圈子里混久了，他自以为摸到了赚大钱的门道，他告诉刘梅，“我的老板干半年就赚了30多万，活是我干的，钱进了他的腰包，我不甘心啊。” 苏涛说的门道，就是拍摄一些人体写真照片，然后再卖给金主，当然，这种图片尺度越大，就 越值钱。 柳眉听了有些犹豫，自己一直对折中勾当非常反感，没想到自己的男友也要做这样的事情，再说，这种事不犯法吗？进了监狱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又为苏涛对他俩未来的设计吸引。 婚房，轿车，体面的婚礼，甚至是给孩子创造一个优越的生活条件，这些，消费的可不是个小数目。 而现在，满打满算，苏涛手里的存款也不足十万，距离自己的理想生活还相距甚远。 “一切都是为了咱俩的未来，你一定要支持我，再说，咱就是供应图片，不直接发布在网上，上面也追查就不到咱们。” 最终，柳眉还是答应了。只是嘱咐苏涛一定要把握好尺度，打个擦边球可以，违法的事绝对不能做。 苏涛满口答应了。 柳眉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这次松口，也会把自己陷了进去。 而且，陷得很深，差点把命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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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苏涛就有些垂头丧气，这条路并不是那么容易走，很少女孩愿意拍这种尺度较大的相片。 柳眉劝他就此罢手，“我和你在一起也不是图你有什么大富大贵，我们本本份份地过日子就挺好的。” 苏涛听不进去，觉得柳眉眼界短，不能把握现在网络时代的黄金时期，“有困难也要干，要不然我拿什么给你幸福？” 几次劝说无果，柳眉也只好由他去了，觉得苏涛再碰几次钉子，自然就会放弃这件事。 可是柳眉没想到的是，苏涛开始打起了她的主意。 “找不到人拍，咱就拍自己的，你身材这么好，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气得柳眉当时就和苏涛翻了眼，把苏涛一阵臭骂。苏涛讨了个没趣，当时没说啥，可是从那以后，对柳眉就冷淡了许多。 不但态度冷淡了，陪柳眉的时间也少了，两个人的感情如同泼了一盆冷水。 柳眉开始考虑自己的这份感情，第一次，她觉得自己骨子里有和苏涛不一样的地方。 也就在这时，柳眉老家又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60多岁的母亲被确诊为乳腺癌，必须立刻做手术，需要的手术费，家里一分也没有。 父亲打来电话，让柳眉想想办法，毕竟，柳眉曾经对家里人极力夸奖自己找了个好对象，每次回老家也都是花的很阔绰，她还告诉父母，等他们俩挣了钱买了房子，就会立即成亲，这一切，给了年迈的父母太大的荣耀。 柳眉接了父亲的电话为了难，母亲花的是救命钱，再说，自己上的大学学费高，还花了很多钱上了模特培训，母亲的救命钱，都是被自己花光了的。 现在家里有难，自己要是不去想办法，那还是个人吗？ 以前，柳眉从未对苏涛要求过什么，包括金钱。 现在，柳眉急得没有办法，犹豫了半天，还是向苏涛开了口。 让她没想到的是，苏涛满口答应了，第二天，就拿给了柳眉20万元，还特地陪着柳眉回了老家，把老人做手术的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有钱又讲情义，这样的女婿自然让一家人满意，老父亲甚至逢人就夸，说老伴的命就是女婿救的。 至此，柳眉除了继续爱着苏涛，能有什么办法？ 殊不知，爱情里夹杂了恩情，味道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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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的晚上，苏涛喝得酩酊大醉被人搀扶着回到了出租屋。柳眉闻着酒味皱了皱眉，一抬头，苏涛的头被绷带抱扎着，殷红的鲜血透过纱布滲了出来。 扶他回来的是影楼才招聘的摄影师小陈，柳眉认识。 小陈告诉柳眉，苏涛不知道因为什么借了高利贷，说好一个月还清，可是苏涛食言了，今天晚上他请放高利贷的老板喝酒，希望能够宽限几天，没想到酒喝到了兴头，老板却发了火，直接把苏涛揍了，还告诉苏涛，如果下个月再还不清，就废了他。 “高利贷？他……他借了多少？” “好像是20万，下个月还清，连本带利公30万了，这高利贷太坑人了。” 柳眉一听懵了，20万元钱，是不是上次回老家给母亲做手术的20万啊？自己还纳闷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原来是借了高利贷，这个苏涛是不是疯了？ 小陈走后，苏涛一直昏睡，柳眉那一夜也失眠了。 对于苏涛，他现在是爱恨交加，爱的是这个男人甘愿为自己付出这么大，恨的是这个男人为了爱太鲁莽。 只不过，柳眉不知道，她对苏涛的爱和恨，都错了。 第二天一大早，柳眉红肿着眼睛给苏涛准备早餐，苏涛起了床，看着厨房里柳眉忙碌的身影就哭了，他告诉柳眉，“没钱的日子过够了，连自己亲人的命都救不回来。” 他还告诉柳眉，“那笔高利贷他不可能还清了，当时是因为你母亲急用，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要不然谁敢去惹高利贷。” “如果 他们再来找我催账，你就躲得远远的，反正他们也不敢打死我。” 最后，苏涛又把话题引向了拍摄私房照的事情，“这简直是一门暴利的生意，几乎不用投资就可以年入百万。” “这也许是能够救我的唯一出路，现在能够救我的人，只有是你。” 柳眉心都乱了，一个没过门的女婿可以不顾一切去救自己的岳母，自己怎么能够看着欠下的巨债不管呢？ 一个月后，如果再不能还清高利贷，那伙人就是不敢打死苏涛，也能让他脱一层皮。 柳眉闭上眼，内心里的防线在逐层溃败，她最终同意了苏涛的要求。 “拍照可以，但是不能露脸。”这是柳眉为自己设下的最后一道防线，尽管有些自欺欺人。 苏涛一把抱住柳眉，紧紧的搂在怀里，眼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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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把拍私房照的地点选在自己的卧室里，在这个私人空间里，粉色的灯光下，柳眉按照苏涛设计的动作摆出许多撩人的姿势，这都曾经是她看了就会脸红的动作。 5天后，苏涛就把一笔2万元的钱转给了柳眉，柳眉算了算，这是大约300多份照片的报酬。 按照这种进度的收入，到月底还清30万元还相距甚远，可是自己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她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帮到苏涛。 柳眉把这份钱原封未动地又转给了苏涛，嘱咐他先把钱还了高利贷，能多还一点就多还一点。 剩下的日子，苏涛给柳眉拍私人照片的数量猛增，动作的花样也越来越繁多，柳眉的身体从半裸，三点式，真空，再到浴缸全裸，透明内衣，露豆，露黑，柳眉也从原来的隐脸，到脸部打上马赛克，她的脸庞若隐若现，熟悉的人几乎就可以分辨出来。当然，收入也跟随着猛涨。 月底的时候，苏涛告诉柳眉，距离还清高利贷还差十几万元，如果再不敢出些有特色的图片，恐怕很难还清债务。 苏涛希望柳眉能够和他拍几份床上的动作视频，“你别担心，都是特殊部位的特写，没有人会知道真人是谁。” “还清了债务，我们就彻底收手，从此后咱们就安心过自己的日子。” 想想那些污秽刺眼的床上动作，柳眉直接拒绝了，苏涛已经把她的底线推到了极致，床上动作视频，再迈过这一步，柳眉感到自己就成了一个烂女人。 苏涛变得不高兴，话语里就有了些刺耳，“都已经这样了，你还害什么羞？趁着我还有一些客户，我们再能赚一笔，这个坎就过去了。” 柳眉再一次拒绝后，苏涛对她冷笑一声，“宝贝，别给你脸不要，我为了你母亲借高利贷被揍，你不痛不痒的，不就是拍个视频吗？你有我付出的多吗？” 这句话说得柳眉好大一会没有醒过神来，她愣在那里，感到苏涛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苏涛打开手机，上面全是柳眉的写真图片，其中一部分，柳眉的头像一清二楚。 “你不拍也没关系，我还有一些图片，没舍得卖给别人。”苏涛一阵狂笑，转身走了。 那一刻，除了伤心，心都碎了，她是如此的相信这个男人，怎么会想到苏涛在拍摄时做了手脚。 她宁愿被揍十次百次，也不愿意把人格弄脏到这种地步。 可是，好像为时已晚，后悔都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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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真的害怕了，这是她做梦都没有预料到的结果。 她打电话让苏涛回来，哀求苏涛不要把这些图片流传出去。 几天后，苏涛回来了，他也好像想通了什么，对自己那天的冲动也表示了歉意，“我就是着急，害怕高利贷还不起会牵连你。” “这些图片我怎么舍得给别人看，我保存了，是为了能独自欣赏你。” 柳眉对这些话半信半疑，她现在很难再相信这个男人。可是毕竟有了和好的机会，再说，图片还保存在苏涛的手机里，柳眉也不敢太过分。 一个好的迹象是，从那以后，苏涛再也不提拍床上动作视频的事，就连隐脸的写真照片也不拍了。 重新和好的两个人如同久别重逢的夫妻，苏涛表现的格外卖力，让柳眉有些吃不住的是，苏涛总会要求柳眉用各种动作配合自己，柳眉虽说有些不乐意，哪里会犟过在兴头上的苏涛？她也只好勉强配合着。 可是她哪里能够对苏涛彻底放心？她猜测，苏涛现在在这个行业里陷得如此之深，还有十几万的高利贷压着他，他会不会另寻出路，去找别的女人呢？ 果然，她的猜测很快就被证实了。 这天，一个名叫小琪的姑娘找到了她。小琪自我介绍，正在柳眉读过的那所大学上大二，柳眉算是她的师姐。 “姐，我是慕名而来，我知道你男朋友拍摄技术很好，我想拍一些写真照片，可是……可是我现在拿不出那些费用。”初次见面的小琪看起来漂亮又有些腼腆。 同时，柳眉接到了一个昔日闺蜜的电话，她告诉柳眉，小琪是她的一个远房亲戚，“能帮她就帮她一把，小姑娘很单纯，到别的影楼我不放心。” 没有办法，柳眉就把小琪介绍给了苏涛，并且一再嘱托苏涛，不要对小琪动歪心。 苏涛满口答应了，“我只对你动歪心，别的女孩，我哪里敢啊。” 就这样，柳眉把小琪推进了深渊，她做梦也没想到，苏涛现在早已不再满足于人体写真图片，他的胃口和胆量越来越大。 那几日柳眉在出租房里倒也清净，闲着没事的时候，也会在网上进入一些十八禁网站看看。 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在一个网站上看到了自己，一份十几分钟的视频，全部是自己和一个男人做爱的过程，那个男人的脸部被打了马赛克，可是柳眉知道，除了苏涛，不会是别人。 并且点击量高达十几万，也就是说，至少有十万人看了柳眉和苏涛的房事视频。 这个发现把柳眉吓得浑身发颤，苏涛是什么时候偷偷拍摄的这些视频？她浑然不觉。 可是视频就在眼前，千真万确。 柳眉感到自己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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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苏涛这个男人彻底绝望了，偷拍做爱视频并且发放网上，苏涛根本就没拿柳眉当成自己的女人，而是一个赚钱的工具而已。 绝望后的柳眉反而清醒过来，她估计卧室里肯定是有苏涛隐藏的摄像头。 可是柳眉不敢找，这个卧室里的一举一动，也许都在苏涛的监控之下。 她也想明白了，苏涛做这种勾当，拍摄对象也许不止是她一个女人，，也许，在苏涛的工作室里，极有可能隐藏着更加肮脏的阴谋。 当天，柳眉就到了公安局报了警，警察告诉她，这种事最好能够抓他现行，要不然没有他拍摄的证据，视频里他又他又没露脸，拿他没有办法。 柳眉回到家后，借口去工作室找苏涛的机会，也在一个隐蔽处藏了一个隐形摄像头，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只要发现影楼的工作室里有什么违法的行为，参与的人谁也跑不掉。 连着熬夜看监控几夜，一切都没发生，连续熬夜的柳眉有些抗不住了。 这天晚饭后，还没到9点就睡了。 没想那到一觉到了天亮，她打开手机，从夜里10点到11点，在这长达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苏涛和影楼老板对小琪下了毒手。 画面里，小琪喝了几口苏涛递给她的水后，几分钟的功夫就人事不醒。 苏涛脱光了小琪的衣服，然后和影楼老板毫无人性地轮流对这个小姑娘进行了性侵。 期间，苏涛和影楼老板替换着拍摄了那一幕幕肮脏的视频。 监控显示，两个男人做完事后，影楼老板就离去，苏涛不知羞耻地留在那里，意犹未尽地又对毫无知觉的小琪进行了隐私部位的拍照，最后还躺在小琪身旁睡了。 画面上，小琪在凌晨3点左右醒了过来，坐在那里犹豫了一会，穿好衣服偷偷地走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柳眉咬牙切齿地骂着，拿着监控录像就去了公安局。 这一次人赃俱获，令公安人员很是兴奋，立即派人把苏涛带到了公安局，十几分钟后，影楼的老板也被抓获。 办案人员告诉柳眉，小琪被迷昏后遭到两个男人的性侵，并且拍摄了淫秽视频已成事实，等待他俩的必将是法律的严惩。 并且，办案人员希望小琪能够拿出被侵证据，这样案件的证据链就会完美无缺。 于是，柳眉这才找到了小琪，把所有的经过告诉了她。 真相大白，原本想忍气吞声的小琪已经无力隐瞒此事，唯一的方法，就是让罪犯坐牢，让警方协助尽快删除那些视频。 柳眉陪同小琪去公安局技术科提取了被侵证据后，抱着柳眉呜呜地大哭。 更让柳眉没想到的是，所谓的高利贷逼款事件，都是苏涛编排的一场苦肉计，目的就是为了给柳眉施加压力，迫使她就范。 最后，按照小琪的意思，小琪没有公开出庭作证，这已无碍法律对于罪犯的严惩。 在这个社会里，对于罪犯的防范之心不可一日放松，更不可以对一些犯罪行为稍有纵容。 如果柳眉早就意识到这一点，这种悲剧也许就不会发生。 愿我们都能够在这件悲剧中引以为戒！ —完— 点一下在看 让我知道 你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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