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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文选 笔耕心读梧桐雨纪念文集 《梧桐花开》第二卷 雪雨对歌 文/氿滨柳 整理/墨吟
【墨吟按】此文曾先后在《宜兴日报》和宜兴阳羡论坛文学版发表。稀夫先生评曰：对于江南人来说，雪是那样的珍贵。生在江南“微雨夜来过、不知春草生”的物换时移不经意间，见到雪儿了，当然偏爱、惊喜。唐人有诗：不知近水花生发，疑是经冬雪未销。爱雪之心有时也会错过季节吧。 算起来，立过冬了，下点小雪算正常。 昨天晚饭前，接到妹婿电话，说是他妹妹水仙从张渚买来了镇上最有名的狗肉，一起喝一口。我和夫人没推辞，冒雨乘车过去。到吃饭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有点晚。但狗肉蛮香，味道蛮好，还有漂亮的女主持人同桌共进晚餐，气氛蛮好。年轻人有说不完的话，随他们。我和妹婿碰一碰杯，喝起来，我们是长辈呀。 晚上回家的时候，雨是一直下着的。 今天一早，天亮得晚些，迷迷糊糊中，滴滴嗒嗒的冷雨敲打声，似乎有着与以往不同的柔绵，拉开窗帘，擦一擦玻璃上蒙蒙的雾气看出去，斜斜的雨丝中，夹着些雪花，那种细细的白点，完全不走雨丝的线，快速地从窗前飞落，看出来，下雪了，是雨夹雪。想起来，天气预报上说北方都下暴雪了。雪啊，终于光临江南，光临我们这座江南的小城了。 冒雪乘车到办公室，看见老秦都穿上羽绒服，还扎上了围巾。看起来，真是入冬了。不会吧？我不敢相信。 我读过一些关于雪的诗，在诗人眼里，雪是被诗化了的，充满了浪漫，充满了想象，也充满了希望。今早，我听到，雪在和冷雨对歌： 我是上天骄子 第一次降临江南大地 快点让出空隙 别让我绕来绕去 雨啊，江南的雨，听着身旁的歌声，不为所动，依然轻轻的、无声无息地下着、下着，一点不敢怠慢，江南大地，要靠雨水滋养的呀。 初雪，有一点生气，肯定是加大了力气，小小的白点，变成了一朵朵六瓣雪花，看起来，真是美极了，美极啦！从天而降的速度却是慢了许多，雪花随着江南常有的微风，悠悠然而下，漫天飞舞，天空有些灰蒙蒙，我想象不出，那无数小小的白色雪花是从怎么样一面巨大的筛子的无数的孔眼里钻出，从那看不见的高空飘散下来。雪在歌： 我呀，能量无比 无论你山川田野 或是冰封河湖 一高兴 把你覆盖得白茫茫，一望无际 雨还是不紧不慢下着，虽然有时收敛，让张狂的初雪表现。 我看了一天的初雪，一直到下班，天冷兮兮，雪住了，雨却还在淅淅沥沥、没完没了，不知疲倦的江南雨！ 其实，雨雪啊，你们融合，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和谐。想要展示，天经地义。自身完美，不在自身，而在天时，还有地利，不是吗？ 说回来，我还是喜欢雪，特别是初雪。因为它初生无畏，因为它不避世俗，因为它洁白无瑕，因为它蕴育希望。 虽然，它带着一些傲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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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雨夹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