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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最孤独的她去世,独自生活12年:5个孩子夭折,被千万人注视着走向死亡…

 正经婶儿 2023-03-14 发布于河南

世界上最孤独的人去世了,享年47岁。

她叫基斯卡,住在加拿大安大略省。

曾育有5个孩子,但全都夭折,老公也死于癌症。

她还有两个朋友,一个不幸去世,一个渐行渐远断了联系。

整整有12年的时间里,基斯卡一直孤独地生活着,直至死去。

其实基斯卡是一头虎鲸。

但我还是愿意称她为“人”。

因为虎鲸和人一样是喜欢群居的哺乳动物,有自己的沟通体系,有和人类一样的情绪能力,和人一样的经历。

基斯卡的故乡在冰岛。

她在那里和家人一起度过了无忧无虑的3年。

直到1979年,3岁的基斯卡被人“拐”去了加拿大,此后便失去了自由。

在“新家”她被迫服从命令,接受训练,提供一切能取悦他人表演。

从1979年到1992年,基斯卡演出了上千场。

没有表演的时候,要被关在一个小房间,哪里也不能去,时刻被监视。

1992年,基斯卡怀孕了。

孩子的爸爸是一个从未蒙面的陌生鲸鱼,此后12年时间里,她又为这个人生下了4个孩子。

但一共5个孩子,没有一个能活到成年。

第一个出生的孩子只活了2个月,连名字都没有。

最后一个孩子叫Athena,2004年出生,2009年春天死亡。

医生诊断认为是孩子父亲的基因天生有缺陷,基斯卡不懂这些,她只知道自己的孩子接连去世了。

一年后,2005年,这个陌生的丈夫也因癌症死在了当年的平安夜。

生活并没有对她产生一点怜悯。

2008年,基斯卡的朋友也去世了,又一个3年,她最后的一个伙伴静悄悄的被带走下落不明。

自此,基斯卡的人生陷入了漫长的孤独。

她常常独自保持直立,一动不动,只发出阵阵哀嚎。

没有人听懂她在说什么,但她和人类感受到的孤独一定是相同的。

约翰·默尔就曾说,“人类的爱、恐惧和希望和动物没什么两样。

出于同源,落于同地,一个太阳下,都是相同的寂寞。

她和人的排遣方式也是一样的。

就像我们抑郁了会走向自杀,10多年里,基斯卡经常做出一些暴力自残行为。

她会用头和身体猛烈撞击鱼缸的玻璃。

用牙齿啃咬鱼缸中的混凝土和金属门,久而久之,牙齿被磨损得几乎只剩下牙龈。

在门之外,几百公里便是大海。

那里有鱼、海龟、巡游的白鲨和时刻飘满血腥味的海水。

但比起自然的残酷,从海洋被送到海洋馆,基斯卡似乎也并没有能获得足够的爱和真正的保护。

一生都在关注和束缚下长大,比残酷还残酷。

海洋生物学家们曾说,对基斯卡最好的归宿其实是大海。

反圈养组织的人们奔走募捐希望她能重获自由,但最终,基斯卡还是没能回家。

同样没有回家的还有弗拉维亚。

他是“世界上最孤独的大象”,在西班牙科尔多瓦的动物园圈养去世,活了47年。

而在野外群居的象群最长是可以活到120年的。

短暂的一生也是漫长的孤独与折磨。

卡万,巴基斯坦一家动物园的明星大象,住在90米✕140米的围栏里。

像一个人蜷缩在柜子中一样,待了35年。

曾有游客描述自己见到卡万时的样子:它站在那里,因为地面不平整,脚指甲开裂了,毫无生气,在原地摇晃着身体。

还有兔狲,狲思邈,曾经是全中国唯一一只圈养的雄性兔狲,也是疫情期间很多人心中的“梦中情猫”。

但当人们拿着手机直播吸猫的时候,狲思邈却是孤独的活在笼子里。

他的萌态治愈了很多天南海北的游客,他自己却从未去过辽阔的野外。

当然狲思邈是因为无法野外生存只能生活在西野。

西野会救治野生动物,会把符合放归条件的放归,不符合条件的才会收养起来。

但是因为皮毛珍贵和环境污染,即使被救助,他和同类也早已经被逼到无家可归。

而过去弗拉维亚一直被看做是“城市的象征”,卡万还是当做国礼被送去的礼物。

如果人和动物可以讲话,那么动物们会接受这份荣誉吗?

如果还有下辈子,他们愿意变成笼子里天天被保护的宠物吗?

可能他们连这个所谓的名字都不喜欢。

2021年小象迁徙的时候,有媒体做过一次报告。

里面就记录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迁徙象群中有一头落单的象叫“维吒哟”,意思是“胜利之象”。

在一个清晨,人们用一剂麻药,把“胜利”关进了铁笼。

因为过去一段时间,“维吒哟”的家族无恶不作,在短短一年内,更是杀了6个人。

“维吒哟”自己也经常跑到路上拦车,最多的一次,三十多辆卡车被拦截。

不过“维吒哟”自己没有害过人。

救助中心的人也不愿称呼他叫“维吒哟”,他是家族第三个孩子,工作人员更喜欢叫他“老三”。

在送往救助中心后,老三用牙齿撞坏了一把门锁。

几个月后,又撞碎了他的身份牌,以至于后来参观的游客再不知道这头大象叫“维吒哟”。

同样的一幕也发生在红山动物园。

从2009年开始,红山动物园陆续地改造了狼馆、热带鸟馆、狐猴岛、犀鸟馆、考拉馆,以及细尾獴馆等19个场馆。

为了白眉长臂猿们“说走就走的旅行”,设计并联式分配通道,将整个亚洲灵长区的30个功能区有序连接,各个种类互不打扰。

为了保证一些怀孕、哺乳、生病的动物们更好的恢复, 动物园还设置了疗养区,可以在里面晒太阳,吹吹微风,呼吸新鲜空气。

为了更好的处理和利用废弃物,沈志军引进了智能的一体化卧式密闭发酵设备,就为了处理每年动物园产生的枯枝叶、动物粪便。

贴心的设计让很多人游客感动流泪。

但是所有一切的开始,源于动物们没有“名字”。

动物园规定不给动物取名字,因为一旦有了名字,“它们”就成了“他们”,要依赖人类,服从于人类。

这一点,似乎我们都忽略了。

动物应该生活在动物世界,遵守自己的法则,“它们”就应该是“它们”。

但对动物的感受往往又会非常复杂。

一个事实是,从1950到2020年,全球野生动物数量在成倍的减少。

就像有两股力量在拉扯:

急需保护繁殖的野生动物,和孤独圈养的后果。

动物们悬浮其中,不知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又会有哪一只被保护圈养。

连着她们的孩子,继续成为下一个“世界上最孤独的......”

人可怜动物也可怜,谁都没做错,可似乎又都错了。

一边带来伤害,一边进行保护,这不是我们想要的人与自然的和解。

到底是从哪一件开始,让人类和动物都变得难受?

我想,人是万物之灵还是要负首要责任。

比如这个负责不一定是单向干涉。

因为没有一项保护,需要牺牲一个生命的自由。

自以为做到了爱护,实际上却剥夺了更珍贵的自由。

而且如果不是人类的爱,动物们也根本不需要被保护。

毕竟野生动物的生命,是被人类标上了价格。

毕竟动物生活的环境,是被人类开发成了城市。

就像 纪录片导演大卫·爱登堡的一句话:

“人类蹂躏这个世界。我们把野生动物,困在牢笼里,这是我的证言。我们怎么让这件事,成为最大错误的真相。”

负责与专断,保护与干涉,真爱和伪善,面对动物,人类的选择真的就在于一念之间。

其实人和动物2020年的时候也曾有过一个完美的答案。

彼时人类因为疫情被隔离着,动物们却享受到实实在在的自由。

或许只要人类一开始少一点傲慢、少一点支配、少一点干涉,动物们就会多一分自由。

动物们本来也就很自由。

想起赵忠祥那一句经典配音: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大草原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

行走在沙漠里的骆驼,马达加斯加的企鹅,大西洋越出海面的鲸鱼和电视机前收看的我们......

那是真正的人与自然,每一个毛孔都是自由自在的尽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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