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之夜,从千里之外回到家乡——太湖山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庄:太湖村。 老友听说我要回老家,特地叮嘱我要到省厂看看,多拍一些照片给他,最好能写点什么! 那天从含山南站下的车,已是午后四点多了。便随手拍了几张照片,难得的好天气,发了个朋友圈,竟然有旅居国外的朋友点赞,并留言:国内的空气变好了吗! 回到家稍做休息,便打电话给朋友借了一辆车。次日来到东关,开始从东关山尾向东关水泥厂慢行慢拍。可时间不长便拍不下去了,不是因为手机没电,而是因为心情太沉重了。面对东关车站的站牌,想着昨天见到的含山南站,这是历史在和我们开玩笑吗? 朋友望着沉思的我,就说到运漕去吧,那里现在搞的还不错。 运漕也好,东关也罢,都算不上是我的家乡。记得我们村子原来属于长岗,后来属于铜城闸。严格意义上说我的家乡是铜闸的。但小的时候,上街也好,看电影也好,几乎都是到东关去。特别是后来在东关水泥厂贩点水泥去卖,至今还记得2204、2199这些经常要打的电话。以至于后来出去打工,要么说自己是巢湖的,要么就说自己是东关的。 因为有亲戚在运漕,对运漕也是比较熟悉的,而现在再去运漕,几乎完全认不出了。车停在财政局前面的小广场边,便信步漫游,随手而拍。 运漕的天很蓝,云很美,虽然小河沟中漂浮着大量的绿藻类植物,却没有闻到臭水味,而这满满的绿藻也变成了一道特殊的风景。
广场的小河边,累累的果实结在屋后的果树上,菜地边上野草长的也特别茂盛。
小河对面是一个看着还不错的小区,路边停满了汽车,河边的银杏树在蓝天白云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挺拔和美丽。 跨过小桥向右前行,路的西边是宽宽的草地,不时出现一些无名的围墙和亭子。而此时再看河的对岸,却又是另一样的景色。
没走多远便是运漕老街。人并不多,但却有着明显热闹的感觉。一个做糖稀画的人,正聚精会神的做着凤凰,幸运的是他同意我将这个过程拍摄了下来。
这是新铺的青石板路,据老街上的人说:老的青石板都被撬起来卖到合肥的三河镇去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一个空空的大庭院,都是仿古建筑,门口挂着高大尚的铜牌、银牌,还有木牌,是在证明她存在的价值吗?
一些建筑材料堆在不起眼的地方,是老的原物还是新的仿古就不得而知了。
出了庭院继续向前,街的右边是一个公园,再向前便是李鸿章当铺。 当铺的边上是妇女微家,和当铺一样都是大门紧闭。屋山的墙体似乎在诉说着她们的前世今生。 这个巷道的尽头便是河堤,这就是和东关 “一衣带水” 的濡须河了。 河上有几只来往的货船,久违的机船轰鸣声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消失在天色渐暗的视觉中。 沿着这个小巷子,再走向刚才错过的公园。公园对面的墙上还遗留着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老标语。 走进公园看到的便是一个风雨长廊,边上是一块空阔的场地,然后便是一个可以称作为湖的池塘。
穿过公园向左一拐,时间不长便出了老街。街面上好象热闹了好多,而我也无心再看,便急急向停车处走去,不料却走到了运漕中学的门口,一片椭圆的绿地将进出学校大门的路分为左右。
想着前一日在东关中学看到的情景,便不想再拍下去。于是将镜头对着学校西边空旷的田野,夕阳恰好散发着最后的光彩。
感觉自己真该写点什么了,不仅仅是为了老友的那句话,更多的是想解开一个迷:两个相距不过十几公里的集镇,差别为何如此之大? 之所以先将运漕的照片分享给大家,是想让大家假日的愉快能够保持久一点,而稍后分享东关的照片,但愿大家能够向上面这个几十年前的字画中的内容一样,就当她是一场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