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 吃雪是小孩们的天性,只要下雪,只要看到洁白的轻盈的雪就会去抓上一把捏成雪疙瘩像是吃糖一般吃的津津有味,吃雪不是为了填饱肚子,而是对雪感到新奇,是想尝尝雪的味道。既然雪却输梅一段香,那么雪肯定没有梅花香,雪是无色无味。但也不是完全无味。这个有或无就看你是如何看待。比如莫言在那个挨饿的年代就曾经吃过煤块儿,说是越嚼越香。我敢肯定的说,如果一个小孩儿说雪香,定会有许多小孩儿跟着说香,这同样是小孩的天性,是还没有成熟时缺少的一种判断力。 吃雪的人现在都已不惑,奔五。相信那个年代大都吃过雪。当雪变成雪疙瘩,也就有了嚼劲儿。吃多少取决于你对雪的渴求程度。吃的多了嗓子哑了。过几天下了雪再吃。完全把雪当成了零食,一种天然的无害的免费的零食。我也不例外,小时候也是经常吃雪。现在如果再吃雪,牙齿肯定受不了。 一个礼拜小雪节气。雪还在酝酿中。是以纷飞的场景出现?还是零零星星下一会儿?是轻轻地下在夜间给人惊喜,还是下在清晨开门时的意料之中。如果完全遵照节气,雪不会过大。冬雪雪冬小大寒,是有规律的。 我想起了2002年的第一场雪,刀郎以粗犷,沙哑,沧桑的嗓音把这首歌唱到了极致。想想距今已20年。那首歌和我儿子同龄。 三四年前,不知道是什么促使我让我有了想写相声的心,其实我那个不叫相声,顶多是个对话。但我以捧哏逗哏的形式以“雪”为题,以带雪的歌词为内容,写了两段。写的过程我自己也笑了几次。如果真的把这个所谓的相声给说出来,我个人觉得也会逗大家一乐。因为文字是没有表情和感情的,但语言有。当然我那是写着玩儿,是灵感突发后逗自己玩儿了一下。不过有人评价过,说是再来一个包袱就更好了。可我已写不出那个专业术语中的包袱,也就当做随笔留存。 2008年的一场雪灾,让计划泡汤。准备的妥妥当当回家过年。结果没有回成。在此地过年。一边过年一边感受着雪的厉害。有过旱灾雨灾。雪灾,那得下多大才构成雪灾?如此轻盈 ,却在片刻成灾。我脑海中闪过《众人划桨开大船》。 到了冬季,如果遇上雾蒙蒙的天,就会想到雪。感觉会有一场雪亲临。想着想着看着看着仿佛已看到了小雪花。就像盯着某个字时间久了,那个字变得陌生起来,不像原来那个字了。盯着雾蒙蒙的天和掩映在雾里的小楼,片刻,会感觉雪花在飘落。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首诗中,我喜欢中间两句。 写着雪,我仿佛看到一个画面:那个打着哆嗦,牙齿哒哒响着,筒着手,呼着哈气,踩着雪的那个年代的那些庄稼人。接下来就是男人笼火,炊烟升起,女人挖米下锅,热气腾腾。 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烧旺小火炉,天色将晚雪意渐浓。这正是农家在下雪时的情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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