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早上对我说,你还记得**吗?她被害了。伤害她的那个人也自杀了。 我当然记得那个孩子,听着同事慢慢地说,我的眼前出现了那个孩子的身影。她长了一张很精致的脸,身材娇小,不爱说话,高兴的时候,也只是浅浅地笑。 这个孩子,才二十多岁。 听到这样不幸的消息,我的内心是烦乱的。一个熟悉的人的离去,她带来的感受是深刻的,更何况,在这样一个悲剧中,一个人毁灭了他人,又毁灭了自己。 我没有心思去打听事情的起因,那样会让我更加难受。从事教育工作已经快30年了,我越来越感到教育的艰难。如果想多了,我会把许多事情和教育联系起来。 很多人是不幸的,但只有个别人才成为罪犯。而罪犯之所以成为罪犯,往往在于他们内心生了病。这看不见的心病,以极端的方式投射出来,往往就体现在他如何处理自己和别人的关系上。 而如何处理关系,恰恰是教育问题的关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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