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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人说故事 老太太面瘫，在社区医院的治疗室里扎针不到两周，八十多岁了，精神和身体都很好。 “不知为什么，这三年，两次中风，都是面瘫。”老太太说。 “第一次去了一家大医院，住了二十多天，自己花了两万六。”她有医保，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也许这两万六是自己花的。 “住了二十多天院，从医生那里，她知道自己是中风，中在脸上，也叫面瘫。”老太太说。 “后来，不住了，脸上的面瘫还在。”老太太说。 “我住院是自己去住的，出院是自己要出的；住院的时候，医生说这要住院，出院的时候，医生说你自己看着办。”老太太笑着说。 “我在医院治疗那二十多天，医生常说，'住着些，会好的。’医生上班下班，我也差不多，不请假，不到处乱走，或在病房里躺着，或在病房里走一走。一切听医生的，吃药，吃药，吃药；输液，输液，输液。”老太太说。 “我带着面瘫住的院，又带着面瘫出了院。” 老太太没有说她后来怎么好的。是靠自己恢复的，还是找了别的大夫治好的。 这一次和上一次面瘫是一样的，眼歪嘴斜。 “我才来扎了一周多的针，已经好多了，大医院不可信呀。” 老头脚后路疼，疼了很多年了。 “去了几家大医院，大夫不说这是怎么了，只开药，开一大堆药。” “回去吃呀吃呀，吃完了，还一样疼。” “再去找大夫，大夫说，'病哪能好那么快，接着吃药。’” “这一次，又开了一大堆药，药费比上次贵，一定比上次药好。” “吃完了，知道再不能去这家医院了。换一家吧，一样。一样的什么也不说，开一大堆药。” “西医大夫都这样，连怎么个病也不告诉你。他们只开检查单子，再看——或者看也不看检查单子——然后开药。你问他我到底怎么样了，他说，检查报告上写得很明白。” “今天，我知道了，我这脚后跟疼，是筋膜炎。还是中医好，知道是个什么病，就好办了。” “马大夫，我从今天起，就在你这儿扎针了。” 老头说着躺在一张理疗床上。 上午去扎针，病人不少，听到了一翁一妪说故事。时间过得很快。 2023-3-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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