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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写作衍生的一些话题

 古磨盘州人 2023-03-30 发布于北京
最近几天,因为写作事,搞得有点心烦意乱。
不写吧,心头感觉又增加了“债务”负担,写吧,有好多文体确实非我所长,实在鼓不起写作的勇气。
有几个同事的事迹确实值得宣传一下,我也想好了宣传的方式,可我迟迟没有动笔,原因是,我不擅长将事迹材料转化为人物宣传。
其实,我也不是不会写宣传稿,只是觉得,宣传稿写不出自己的特色,且还得让读者读后激情满怀,因为我的文字一直以平实为主,我擅长的是思想,而不是煽情,可我偏偏属于情感很重的人,表达不了真情实感,就少了写作的动力。
以前外调写报告文学,初始觉得有点难,但是,介入后就好了。可写身边的人,确实难,难得不知道如何剖析他,深入他,并描写他。
当然,这类文字其实是可以讨巧的,只要在题目和标题上做点巧活,一般人也看不出就里。我试着搭了一个架子,被我写的同事觉得满意,可对于一个作家来说,确实差强人意。只好先搁置一边,以后慢慢修改。这样的半成品手头其实很多,以至于电脑里专门有个文件夹摆放着,等日后灵光乍现时,再重新启动。
有杂志赶上了纪念日,于情于理,我也该写点文字庆贺一下,跟他们还是有些情缘的。
可我的思路跟绝大部分人是雷同的,如何相识这本杂志,如何结交杂志背后的编辑、主编、总编等,并如何结下深厚的友谊,在杂志上发表了什么文字,结交了什么样的作者和作品等等。
说心里话,我跟杂志社的领导们真的有一种格外的情分,可这些话憋在心里可以,真的付诸文字,总感觉有些矫情,没想好如何得体地码出庆祝的文字,这也有点让我为难。
也许他们就需要这样纪念和回忆的文字,可一旦写不出我独特的思考,我码字的动力几乎没有,这么说不是因为感情没到,而是我不想滥情,估计写纪念文章的不在少数,我不写,也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不管写不写,我在心里都会真诚地祝福这份杂志,祝福这些为金融文学无私奉献的同道中人。实在不行,到时候我备着酒,跟他们喝一顿,算是补偿或者表达愧疚。
每个作家都有给人审稿和改稿的经历。审稿好一些,差不多的,提提意见,实在不入法眼的,直接枪毙,因为都是背对背的,说过了,意见表达出来了,也就结束了。
难的是改稿,尤其是给熟人改稿。这不仅考验文学功力,更考验我的情商。大多数时候,即便不考验,我的情商值都会预先不够用。
看见很烂的稿子,大部分人都会说,文章写得真好!然后就是天马行空地夸奖一番,等作者云山雾罩了,然后给个小建议,建议差不多就是通盘推倒重来。我其实也知道这个套路,可我总是不甘心把时间浪费在前面一堆铺垫的废话上面。
即便是很好的文章,为了节约时间,我也会跟作者说,好的地方我不说了,直接给你提建议。假如知道我秉性的朋友,他喜欢我的单刀直入,假如不了解,听见的都是我劈头盖脸的提问题,他的脸色一定由晴转阴,甚至会憋出一场大火(大雨)。
心想着,我算老几,凭什么对他的文字指指点点。我确实不算老几,但是,我真的是按照写作的方法和技术在说事,老几不一定能说出真话,我可以,因为我有写作上的真功夫,这些功夫是我自己积累和总结出来的,我说的,绝对不是人云亦云。别人说的,我不说,我说的,别人说不出来。
作者带着一肚子火回去,尽管冷静下来觉得我说的还有些道理,也许他会按照不能接受的建议进行修改,改好了,他也不会承认是我的建议功劳。
干扰我写作和思考的,还有外在的纷纷攘攘的环境。写作原本是很寂寞、很安静、很冷门的事,可3月份以来,文学圈子一直闹哄哄的,好像没有几个人能坐得下来。刚静了一下,所有人就站了起来,还没热闹完,接着有开启了新的一轮热闹。文学开始在江湖上打把势卖艺了,那还怎么静心地搞文学呢,我有点不得其解。
其实,写作就是自己的事,别人如何跟我无关,我管不了别人,就管管自己,躲进书房,一个字一个字地码,一篇文字接一篇文字地写,不求闻达,能让自己的心慢慢地静下来,早点完成文字债、人情债,给写作以本来的样子,这也是不错的安排。
关于写作,我原本没有话题,写着写着,硬是写出来一个话题。看看是否有人愿意接住话题继续写下去。

朱晔(古磨盘州人)

安徽望江人,中国金融作家协会副主席(常务)兼秘书长;2008年开始文学创作,已出版著作7部,累计出版和发表300万字

已出版作品

历史散文(3部):《理说明朝》《理说宋朝(北宋篇)》《理说宋朝(南宋篇)》

旅行随笔(2部):《一车一世界》《炊烟袅袅:一乡一世界》

长篇小说(2部)《最后一个磨盘州人》《银圈子》

期刊发表作品若干:散见于《文艺报》《厦门文学》《中外文摘》《金融时报》《安庆日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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