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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摩洛哥 |确定是个假非洲

 张新民xj 2023-03-31 发布于云南

很多人以为非洲是这样的:

是我去的第一个非洲国家。旅行20天后,头脑中的“非洲”被彻底刷新。

摩洛哥不仅是非洲西北部的一个沿海阿拉伯国家,还凭借濒临大西洋与地中海的优势,开放沿海、建设港口城市,使得经济实力为非洲第五位。

后来非洲东部的埃塞俄比亚朋友马木西告诉我:“摩洛哥不是真正的非洲”。意为摩洛哥的主要民族为阿拉伯人(约占70%)和柏柏尔人(拥有自己的语言柏柏尔语)加上大量欧洲人,而黑色人种主要分布在撒哈拉沙漠以南

按照这样的划分,我在摩洛哥只见过一个真正的“非洲人”:一个高大灵活的塞拉利昂黑人,拿着羽毛编织的彩画向我推销,我把这个价值100元人民币的彩画小心地收藏起来,但是不久就忘记放在哪里了。



摩洛哥地广人稀,我几乎搭乘了所有的交通工具:飞机、火车、有轨电车、班车、出租车。摩洛哥其实不大,除去最具特色的几个城市,二十天里我在卡萨布拉卡驻留了3次,最钟情的“风之城”索维拉去了2次

摩洛哥人不喜欢被拍。有一次拍了一个卖西红柿的小贩,被追了半条街。另次在卡萨布拉卡市中心看到小青年在即兴演奏,很多人在驻足观看,有一个“真正的非洲人”还手舞足蹈跟着跳起来了,但是她很快被警察驱赶,也不许游客拍照。不知是警察觉得她舞姿无底线,还是觉得她不能代表摩洛哥风情。
当地人对游客的镜头也颇为无奈。所以如果没有街拍的冲动,宁愿建议不必带相机:摩洛哥已经有布鲁诺 · 巴贝(Bruno Barbey)这样的摄影师存在了旅游区玩耍的是欧洲人,执着于拍照的大多是中国人,甚至韩国和日本人也不怎么见到这么感兴趣拍照了。


虽然三毛的撒哈拉沙漠很有名,《阿拉伯的劳伦斯》也很不错,但是我却没去。因为卡萨布拉卡比首都更具特色,后者因在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和腹地的经历已足够丰富,无需再跑到地球这边看了。

/01/  卡萨布兰卡

卡萨布兰卡因世界史上最成功的经典电影《北非谍影》闻名。这部拍摄于1942年的美国爱情电影,荣获1944年奥斯卡的最佳影片、最佳导演,和最佳改编剧本奖。电影的角色、剧情、以及主题曲都成为了一种文化标志。

《北非谍影》中英格丽·褒曼 饰演 伊莉莎·伦德:长相清秀心思缜密,是“到访过卡萨布兰卡的最美丽的女子”。伊丽莎的角色被认为是褒曼最不朽的塑造,而褒曼的网站称这个人物是她最著名也是最持久的角色。

事实上,电影里的镜头没在当地拍一分钟。但是精明的美国人在电影大热之后,在此处按原样仿建的Rick's Cafe。

摩洛哥的卡萨布兰卡街头可以看到这部电影海报的指示标。

《北非谍影》的故事开始时已是二战期间的1941年12月,玩世不恭的美国人锐克·布莱恩在卡萨布兰卡开了一家名为“锐克美式咖啡”的酒吧。酒吧顾客包括当地各色人物,其中不仅有纳粹党徒、意大利人与维希法国官员,酒吧更是欧洲难民常去寻找逃到自由世界之路的场所。

 1941年,当时欧洲大陆正处在纳粹的铁蹄之下,要逃往美国必须绕道摩洛哥西北部港口城市卡萨布兰卡,它成为企图摆脱纳粹血腥统治的人们奔向自由天地的最后一扇门户。

“世上有那么多的城镇,城镇有那么多的酒馆,她却走进了我的。“这句经典的台词,有多少人用来表达命中注定的爱情。

卡萨布兰卡的RICK'S 咖啡馆是根据当时电影卡萨布兰卡拍摄的场景重建的,是一个美国老太太经营。

在咖啡厅一天24小时放映的这部黑白电影,没有街头的那种生动和真实。

街头仿佛时刻在上演一部真正的电影。 你是相信1942年上映不朽经典,还是相信眼前呢?

其实如果感到一瞬间走入了电影之中,那也算是get到摩洛哥的精髓。

3月15日晚,哈桑二世清真寺附近的老麦地那古城,RICK'S 咖啡馆之前要穿过很多古朴的街道,在Medina老城可以看到真实的阿拉伯市井生活。


Medina在现代阿拉伯语里就是 "city" or "town"的意思。《北非谍影》于1942年11月26日在纽约首映,巧合的是,盟军在一周前进入北非并占领卡萨布兰卡。

卡萨布兰卡是摩洛哥最大的城市。这里的香烟可以按只卖,商品价格也不高。

哈桑二世清真寺是仅次于麦加清真寺和埃及的阿兹哈尔清真寺的世界第三大清真寺。不但是世界上现代化程度最高的清真寺,也是唯一对外国人开放的清真寺。

从哈桑二世清真寺出发,沿着Boulevard Sour Jdid大街向东南方向步行就是老Medina

两个抱着足球看风景的孩子。

每年欧洲来的中年游客居多,人们喜欢坐在这里,品尝着香喷喷的摩洛哥咖啡,重温那二战时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

哈桑二世清真寺的这扇门已成网红打卡地。

卡萨布兰卡El Jadida的马扎甘军事要塞。门票是10dhs当地货币,相当于人民币7元左右。

马扎甘葡萄牙城是葡萄牙人16世纪早期在大西洋海岸修筑的殖民地,也是欧洲与摩洛哥文化相互影响交流和融会的例证,四面有护城河,城中仍然住人,厚厚的城墙将要塞围成了一座固若金汤的城池。

马扎甘葡萄牙城地下的储水池,柱子在天顶光的照耀下,在透明的水中形成倒影。

14世纪中期,葡萄牙人改造前曾经是摩洛哥柏柏人王朝的武器仓库。这里在1 6世纪时曾是商店,为解决葡萄牙人遭围困而缺水的问题,1641年被改为蓄水池。

摩洛哥的国家格言 “真主,国家,国王”。2008年,摩洛哥一少年因爱足球,在教室的黑板上写下了“真主、国家和巴萨”的字句,被法院判处缓期一年的徒刑,理由是涉嫌“不尊重摩洛哥王国的国家座右铭”。虽然这个叫巴拉萨尔的孩子不认为自己有罪,不过他还是很高兴获得缓刑,这样就可以避免牢狱之灾。由此摩洛哥少年爱足球的热情可见一斑。

如今摩洛哥的著名球员都是生在欧洲的移民,沙马克来自法国,哈姆达维来自荷兰,摩洛哥本土成长的球员倒是名气小了很多,分布在德甲和法甲的中下游球队中。

马扎甘葡萄牙城城墙下

 hi , man!

西班牙语中,“卡萨布兰卡”意为“白色的房子”。

卡萨布兰卡乡间

/02/   我在马拉喀什

有部电影说的是一个儿子和他常年旅行的父亲,通过无线电联系的故事。父亲在电台里告诉儿子:我在马拉喀什!

土耳其人称摩洛哥为Fez,波斯人则把摩洛哥叫做Marrakech;至于摩洛哥的英文名字“Morocco”和法文名“maroc”也都来源自马拉喀什。直到几十年前,对阿拉伯人、波斯人和欧洲人来说,摩洛哥当时被广泛的称作是马拉喀什王国。

摩洛哥马拉喀什市杰马夫纳广场特色表演艺人。这是全球唯一还在使用的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的广场,已有一千年历史。马拉喀什位于摩洛哥西南部,意思是“上帝的故乡”。

广场的历史和马拉喀什一样的久远,阿拉伯、柏柏和撒哈拉在这里相遇,城市与山村在这里交流,古代和现代也来此汇聚。这是一千零一夜中那个带有异域神话的夜市,夜晚游人依然不散,销售和叫卖声不断。

电影版《欲望城市》的第二部中,马拉喀什是重头戏,德吉玛广场、撒哈拉皇宫大酒店均有出镜。

琳琅满目的摩洛哥特色小吃、果汁摊随处可见,耍蛇人,汉娜纹身,还有各种吆喝声不绝于耳。小姑娘在旁边一声不吭,原来是等着我买她的餐巾纸。广场上有很多摊位卖鲜榨果汁,橙汁统一价4迪拉姆(3元人民币)一杯,非常好喝。

杰玛夫纳广场浓缩了马拉喀什千年来的商业精髓,满目琳琅的商品。

马车和满街的摩托车、公交车、小汽车、自行车并行,是马拉喀什一大风景。

马拉喀什乡间

 /03/“优美如画”:索维拉

ctm公司的大巴玻璃宽大明亮,一路都可以看到无尽的田野。

索维拉人口仅7万多,阿拉伯语中,索维拉意为“优美如画”。考古学研究表明索维拉自从史前时期就有人类居住,这里长期以来被认为是摩洛哥海岸最佳停泊处之一。

地中海的气候和大西洋的凉风,让这片大地充满奇色彩。红色野罂粟、不知名的各色野花、蓝色巨大的龙舌兰,“旖旎风光”代名词的棕榈树。一片片麦田,在清风中荡起麦浪。

谐趣的小毛驴,要么颠颠地在路上,背上坐着一个花花绿绿的妇人,带着蓝色的大箩筐,要么在麦田里装载着绿草,里面夹杂了很多鲜艳的野花。

起得太早,在班车上除了睡觉就是拍照。当看到树上的山羊的时候,一下睡意全无。

索维拉每年都要举办音乐节,平时也会举行不定期的音乐聚会。

清晨6点的海滩(当地时间),北部非洲摩洛哥的港口城市索维拉。再过一个月,这里将被旅游度假的人们和招揽生意的骆驼挤满。

索维拉的海岸上,每天这里将有数十条渔船出海打鱼。

一个满身油泥的大叔对看得入神的我打招呼,一大堆的废铜烂铁,被他焊接为令人叫绝的形象。

在这间惬意的小屋里,窗外就是老城的街道。

火遍世界的电视剧《权利的游戏》中有不少经典场景来自索维拉。

郊外的人们

/04/ “浪漫之都”: 非斯古城

非斯古城,曾被美国著名杂志《Traveler》评为全球最浪漫的10大城市之一。

12小时的班车旅行,将要到达目的地:非斯,窗外开始下雨了。 

由于当初建成时毫无城市规划,古城的街巷密如蛛网,最细的不足一米宽,而且上下起伏,无以言状的复杂。13世纪上半叶,菲斯成为持续两个世纪的国都,成了充满智慧和艺术的宗教首府,著名的手工艺品中心,有“非洲的雅典”之称。

老城依山而建,是摩洛哥的手工业之都,也是世界遗产。菲斯号称世界上最易迷路的城市,9000多条街道交错密布。

如今菲斯老城占地250公顷,古巷成了举世闻名的一种风情。古城迷宫巷道两侧,一家挨一家的挤满了贩卖各种手工艺品的染色作坊、皮革加工厂、各种手工作坊、餐厅、肉店、青菜店、水果店。

从马拉喀什到非斯,一路上很多毛驴充当了拖拉机的角色。有的毛驴充当越野车的作用。有的毛驴被当作骏马骑乘。 

因为街巷的狭小,各种四轮机动车辆无法通行。而且由于街巷内很多商铺,人多拥挤,摩托车也开不起来,主要的交通工具就是毛驴。非斯老城狭窄而崎岖的街道上,没有什么比毛驴更适合作为老城的交通工具。

摩洛哥缺水,村民取水时候,毛驴就是必备的交通工具。在摩洛哥的农村,无论山沟、高原还是沙漠边缘,毛驴默默地为人们分担着生活的压力。

徘徊在非斯老城里,经常会被毛驴紧贴身后:遍地的驴粪虽然煞风景,却是真实的原生态,让人们深深体会到了历史的原汁原味。

古城的露天染皮场。当地人用动物粪便软化皮革的传统工艺一直持续至今。由于很远就可以闻到臭味儿,露天染皮场仿佛是露天粪池。 为了让皮革软化快,工人要在石灰和粪便的池中踩踏数小时。每天在染缸里劳作,不仅仅要忍受皮革的臭味,皮肤也被侵泡导致脱皮。

 从16世纪开始,这里就开始使用传统工艺来制作皮革。当地人用牛、骆驼、鸽子的粪便进行去毛及软化皮革的场面。工人跳进染缸用身体搅拌,让每一寸皮革都充分吸收染料,成为皮革永不褪色的关键。因此也是目前全球唯一依然使用人工染色的地方。

皮革染色后的进一步加工,也分布在古城各个角落。大多在出售皮革制品店铺的里间。加工皮革的工人手脚并用,在充满气味的工坊里工作。在古城里也有一些小的染房,条件也非常简陋,气味一样非常浓烈。

不同的染缸染出颜色也不同,然后由人在房顶摊晒。看似简单,其实是非常精致细心的工作。

如今这里已经成为欧洲最大的皮革供应商,但是这里的皮包价格要比欧洲便宜十倍。

染色工人大多都是中年人。工人每天可以赚取30美元的收入,但是由于工作艰辛,已经很少再有年轻人人愿意从事这类工作了。

巷弄弥漫药草和香料的混浊味,手工艺品店铜铁敲击声,再加上驴老板的吆喝,古城成为一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剧场。

一千多年来非斯一直是摩洛哥的宗教、文化、商业和政治生活中心,如今是世界上规模最大的、持续有人生活的中世纪古城。

非斯从12世纪中叶成为阿拉伯人的聚居区,一跃成为当时全世界最大的城市,拥有12万间房屋,3500多个作坊。

/05/  “蓝色城堡”:舍夫沙万 

如今,“世界是一片蓝”已经成为趋势,新疆牧区的抗震安居房现在也都刷成蓝色了。但是舍夫沙万却犹如童话故事中带有魔法和色彩的古镇,无论哪个拐角的蓝都显得纯净。

舍夫沙万的当地人有柏柏尔人、穆斯林、犹太人和摩尔人,各自穿着各自的民族服装,极易辨认。生活在舍夫沙万的柏柏尔人通常穿着极具特色的服饰,戴有颜色明快的棉线装饰的帽子,衣服宽松而飘逸。

一群前来旅游的摩洛哥孩子。旁边商铺的老板说她们会好几种语言,是摩洛哥最有希望的未来一代。

这里也曾经经历过短暂的辉煌:成为一个独立的王国,但不到100年就被摩洛哥苏丹打败,成为摩洛哥北部版图的一部分。

在1920 年被西班牙占领以前,这里不对任何外国人开放,尤其是直布罗陀海峡对岸的基督教徒,那时的舍夫沙万是没有颜色的。1930年,犹太难民在这里将街道漆成蓝白色,据说用这种染料粉刷房屋之后,房主一家便会受到上帝保佑。

紧接着,小城里的居民纷纷效仿,很快,舍夫沙万便被蓝色所包围。

这个坐落在山边原本灰扑扑的城市,变成了今日这样充满童话气氛的神秘小镇。

每一条小道上,民居、酒店、旅馆、商店以及路边摊混杂在一起,让人应接不暇。

在铺满不规则的鹅卵石和石块周游古镇,仿佛进入一个充满童话气氛的神秘小屋。轻松明快的蓝色,爽的空气和淳朴的民风,仿佛在一望无际的地中海天空里漫步,又仿佛在大西洋的海底漫游。

 舍夫沙万临近地中海,空气清新,保存着最经典的地中海式建筑与装饰风格。街道旁有很多出售纪念品和收藏品的店铺。出售香水和其他植物香精、干花的小店。

卡萨布兰卡的火车上,一个摩洛哥小伙子主动来聊天,他说舍夫沙万是最美丽的地方。从古斯古城出发的班车将要抵达舍夫沙万,宽阔的山谷中错落有致的城堡,让人们发出了不由自主的惊叹。

一棵开满了鲜花的树,一个同样开满鲜花的花蓝,一个蓝色古朴安静的小屋,门前树下是嬉戏笑闹的孩子们。

旅游的推动,当地政府的鼓励,舍夫沙万的居民更加勤勉地把房子刷成蓝色。

 /06/  “电影之城”丹尼尔&“涂鸦之城”艾西拉

丹吉尔位于直布罗陀海峡的丹吉尔湾口,距亚欧大陆仅11到15公里,坐落在世界交通的十字路口。东进地中海和西出大西洋的船只,都要从这里经过或停泊,大西洋东岸南来北往的船只,也要在这里调整航向。

丹吉尔新城街道宽阔笔直,宛如一片绿色的海洋。旧城区街巷交错,满目是店铺、摊点和手工作坊,一天到晚人山人海,喧哗热闹,咖啡馆里散发着浓郁的薄荷茶的味道,杂货铺里货物琳琅满目,服装店和绸布店更是显得五彩缤纷。

当地自古流传着一个动听的故事:希腊英雄索法克斯是一个力大无穷的人,传说他能将塌下来的天柱扶正,他的儿子是丹吉尔城的奠基者,为了纪念自己的母亲,将城市命名为“丹吉”。传说故事听着像动作冒险类游戏,而真正的冒险电影《谍影重重3》和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主演的《盗梦空间》也在丹吉尔取景。

丹吉尔更是一座不夜城,这里是黄赌毒的不禁之地,同時也是恶棍、暴徒、罪犯和色情的安乐窝。丹吉尔也因此获得了“罪恶之城”,“骗子的避风港”等恶名。

丹吉尔是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这是一个充满各种诱惑的城市。正是这种开放使丹吉尔成为摩洛哥最具活力的城市。

丹吉尔还是著名的自由港,靠近市中心的海湾以及沿海峡南岸往东,游泳场比比皆是。尽管有时大西洋水面雾气蒙蒙,风急浪涌,但丹吉尔海滨却宁静晴朗。

丹尼尔市沿途出租车是一色黄色奔驰,和当地城市的色彩相配。

舍夫沙万市的出租车毫无疑问是蓝色的。喀什,在阿拉伯语是红颜色的意思,出租车是黄色的。索维拉整个城市蓝色和白色相见,这里的出租是蓝色的奔驰车。卡萨布兰卡在西班牙语中意为“白色的房子”。卡萨布兰卡的出租车是白色的。

各色奔驰出租车形成完全不同的形式感和风格,给人留下既有对比和反差,却又互相融合的印象。

艾西拉有涂鸦小镇之说。整个小镇的建筑主要以蓝白为主,偶尔还参杂点粉色和绿色,充满了幻想的色彩。

1978年,两位本地的知名艺术家,与他们来自世界各地的11位朋友一起,在小城中各处墙壁上画满了彩绘。这些作品色彩鲜艳,艺术水平极高,吸引了大量的游客前来欣赏。

小城艾西拉每年8月都会举办壁画节,届时各国壁画艺术家会齐聚此地,在老城里的墙壁上充分展示艺术的魅力。而在这之中,只有最好的才会被保留下来,但也仅限于保存一年,到下一年的壁画节来临时,又会被新的作品取代。所以,每年去的游客看到的壁画都是不一样的。


岂止艾西拉,相信摩洛哥的每个城市,都会在不断的变化,而每个人眼里的摩洛哥也都会不尽相同。

后记

摩洛哥之前签证获得相对困难。2016年摩洛哥开始对中国人免签,如今几年过后,网上攻略估计越来越多,游客已无须再做功课。2018年,法国建造的从卡萨布兰卡经首都拉巴特到丹尼尔的高铁通车,已经无须再像我们当初那样包车前行了。

卡萨布兰卡街头,公交车上的人们远远招手,用汉语大喊“你好!”

一方面,摩洛哥车站拉客多要运输费、老城带路、司机不打表绕路等等等,对游客来说也有让人头疼的地方。但是归根结底,这里街头几乎没有酗酒,也无抢劫和凶案,大家都在忙碌赚钱,阿拉伯人和犹太人住在一起的地方,所有的生活都变成为生意。当地人推销能力一流,到处是搭讪的商人,不喜欢找零。

另一方面,无论是坐当地轻轨、城市公交车还是火车,车上司机和乘客热心地帮忙。当地用法语和阿拉伯语,有些商人和工作人员也可以用英语,都会热情地做翻译。当地不用英语,没有攻略里看到的那么多骗子,反而都很热情好心肠。古城的人热情如火,热闹了一条街,认识了好多朋友。几天过去,越来越觉得当地人的好,路过的每家店都会热情地打招呼。

无论是青年还是老人,在用中文说“你好”之后,他们都会用英文说:welcome to Morocc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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