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你看到 穿梭在热闹的街上,人来人往,看着和我擦肩的面庞,我在想,他们是如何做到每个人都不一样的。 夜色笼罩,在迷迷蒙蒙的笑声中牵着手路过城市的大街小巷,如果能等到今晚的月亮,那一定要认真拥抱,我想,怀里的月光一定很香。 当我走在光照不到的地方,踏着步子去找另一种陌生又颓废的视角,所幸,又不是很美好,我找到了,鼓着勇气找到的。 直到 你看到 夜是黑的,黑到我站在拐角听着别人的哭声,一点点变得慌张,我犹豫着想,又面不斜视地踩过地砖穿过走廊。 她哭得很难过,虽然我不太明白,我看见她在角落里躲着,我总是很奇怪,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刻我就掉头站在了她的面前。 直到 你看到 我看不清楚她的模样,我拿出白色的纸,递给她。 她说了谢谢。 我听见她声音里的哭腔,我蹲下身,安慰她。 她说,她的男朋友要和她分手。 直到 你看到 我尚且有些哭笑不得,我这里的故事多少都不是我的,我是一个搜集的看客,时而写写别人的经历;时而看看路上的烟火。 我试图用已有的来感受她的难过,在情绪的宣泄口寻找交叉点获得共振,于是我简单地问,她委屈地说。 她说,因为家庭原因,迫于压力,她的男朋友没有办法给她更好的生活。 直到 你看到 情节多么地相似,和我所看到的,就这么精彩地用断断续续的话描述着,我完全可以用猜测,根据我所遇到的事,根据我所读过的书,结论如出一辙。 我没有说我可以理解情况,我和以往的我一样,潦草地问:你想如何?答案很简单,一个这么难过的女孩儿能给出的答案并不难猜。 女儿嘛,爱情嘛,人生嘛,未来嘛,路嘛。 直到 你看到 还能怎么样呢,那时候我的确是用力地去感受,但总有东施效颦的无力感,说到底就是只有雨打在了自己的伞面上才知道雨的重量。 我在这样的情节面前,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去看更多的细节,我问了她们:你们是怎么想的。 我永远希望生活在这片必然污浊的环境里,我总能给自己留下一部分可以任由放弃的东西,比如融入,比如比较快乐。 直到 你看到 我看着她擦着眼泪,嘴里说着同样的话,有一点点无措,她们口中所说的爱是我还没有涉及的领域,我不明白。 哪有更多安慰的话要说,这种主观色彩强烈的事情,从逻辑上看,主体怎么做,对错也只有主体拥有评判的资格。 什么样的生活好,什么样的生活还不错,什么样的人好,什么样的人适合,放在爱情里,更像是玄学。 直到 你看到 我想象着那两本红色的证书,里面一张合照,两人笑起来应该就是某一瞬间的美好,生活嘛,总有糟糕,所以我们才慢慢成为美好碎片的搜集者嘛。 那一场对话更像是倾诉,有些话在某一个时间段会不断地出现,周遭的人像是一台台行走的复读机,听多了他们无休止地重复、无感情地重播。 白天和黑夜是不重要的,这里多得是想要开口一吐为快的嘴巴,它们比宣泄情绪的人还要可恶,它们只是想要吐出自己吃掉的垃圾,再放到我们的手上。 直到 你看到 在后来,我在清晨的时候离开,在夜晚的时候回家;因为我不需要有人送我;因为尽管夜深了,我也清楚总会有人来接我。 揣着这样的念头任性地走在路上,带着自己的想法选择的每一条分岔路口,都在身后被时间的海冲淡了颜色。 直到 你看到 当我结束和那女孩儿的对话,当我将她安全送到家,当我听着她说的谢谢,离开的身影一晃四年,就变成了我以及我的今天。 年龄好像会不断带来新的烦恼,我依旧觉得自己还生活在2020年的某一天,就有人大张旗鼓地叫嚣如何跨过2021这一年。 直到 你看到 场景逐渐相似,我认真地回想那天晚上街道上的人到底是为什么,每个人都那么地不同,而我却在和故事线重叠。 绞尽脑汁儿也没得出个能说服自己的结论,兴许夜色一直都是美好的,月光的味道一直都是香香的,只是在这个过场里我要去找一味叫勇气的调味包。 直到 你看到 假设里的南辕北辙,当我走在被牵引的路上,妄图用血肉和空间规则撕扯,是不是能得到一声叹息和我说:幸好。 直到 你看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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