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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和闺蜜一起睡觉,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她竟然是男孩

 洁洁赢 2023-04-24 发布于安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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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帆和我是一个村子的,我们家相隔不过三十多米,她比我大两岁,从有记忆开始,我们就经常在一起玩耍,张帆的妈妈是个很能干的女人,以前,农村的父母都在忙着种地,所以,村里的小孩,都是放养的状态。而张帆的妈妈能把家里的几个小孩衣服收拾的整整齐齐的。

从我记事起,张帆就一直梳着两条麻花辫,我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称呼她为张姐。

可能是遗传了她妈妈的优良品质吧,在我们还不懂事的日子里,她自己一个人就能缝制沙袋、羽毛球、套袖,偶尔自己缝制几个布娃娃。我和她一起玩耍,总是能拿到一些新的玩具。她也不是那种吝啬的女生,有时候看到我喜欢,还会很慷慨地对我说:“你先用着,到时我再做一个。”友谊就这么在生活中生根发芽了,一转眼就到了上学的年龄。

我们那时的学校还没有幼儿园,张姐今年八岁了,报了一年级,我就跟着她一起到一年级去看看,回到家后,我就缠着爸爸说我也要去上学,也要去读书,还好那个时候学校对于读书的年龄并没有那么严格的要求,爸爸去找了校长,于是我就和张姐成了一个年级的学生。

张姐的食量很大,个子也很高,为人也很耿直,所以,她在班上是个很受欢迎的孩子,大家都很愿意听从她的话。

他这种孩子王的话语权有时候比教师还大,孩子们见我跟她玩的比较好,对我也非常欢迎,在张姐的照顾下,我也开心的和他们融到入到了一起。

我们上小学的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挤压油”,因为天气寒冷,学校又没有加热器,为了暖和身体,学生们一字排开,第一个站在墙角,后面的人则拼命往前挤。他一边往前挤,一边试图用肩膀把前面的人挤开,想要挤到最前面去,拿到第一名的位置。

张姐带着我们女孩子和男孩子一起角力,大部分女孩都不是男孩的对手,但是张姐不一样,张姐每次都能把男孩们打得片甲不留。

在夏天,张姐和我差不多天天都在一起,她们家有两头羊,我们家有一头羊,所以,我们都会在早上起来后去河边放羊,快到了正午时分,许多男生都会脱得精干,尽情畅快淋漓的在水中游泳,女生们都会在男生离稍远的地方洗澡。

我天生有点怯懦,也有点害怕下水,但是在张姐的怂恿下,我尝试着和其他几个小姑娘一起在河岸边玩。张姐很勇敢,经常在这条三十多米宽的河流里,游来游去。再加上,她的游泳技术非常好,能在水中待上很久。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拽着一棵巨树的根部,正在做狗刨(家乡叫做'打砰砰’),结果因为太过用力,树枝断裂,我掉进了很深的水里,我惊恐地尖叫着,拼命地扑腾着,好在离我不远的张姐,立刻向我这边冲过来,从后面抱住我的脚,将我提了上来。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很尊敬张姐了。对她来说,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对我来说,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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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常常到她家里来。张姐的妈妈是个很友善的人,我来的时候,她总是给很多好吃的,尤其是那个大包子,我记得很清楚。包子很大,很白,很香,我曾经一口气吃过三个。

在学校里,我和她一样优秀,总是和她抢前两名,几乎都是她拿到了冠军,我能看到她脸上的骄傲。有一次,我超越了她,成为了全班的头名,成绩一出,全班都安静下来,鸦雀无声。如果是张姐拿到冠军,整个班级都会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但是这一次,整个班级都安静了下来,仿佛连气氛都凝固了。

我大气也不喘,低着头,好像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一样,总感觉张姐应该是最好的,谁也无法撼动,可现在,我把她的王位给抢走了。不过一分钟不到,张姐忽然拍了拍手,其他学生也纷纷拍手,这才让我松了口气。

我从张姐妈妈那里得知,那次,她回到家里大哭一场,那时的她,自尊心该有多强,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们的友情,相反,我们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到了中学,我们还在同一所中学,只是分了班。那所学校距离我们村子大约有四公里左右,她每天早晨都会到我家来叫我,等着我用完早餐就和我一起去。每次放学后,她都会到学校大门口等着我,于是,在每日往返的道路上,都会有我们年少时的印记,以及最简单的欢声笑语。

当时我们都抱着一个念头:努力读书,将来考进一所师范院校,成为一名教师。

初二那年,我们家盖了一栋新房子,爸爸特地为我准备了一间书房,课余时间,张姐总是背着书包来我们家做功课,偶尔还会在我们家吃饭,她好像是我们家的一份子,在我心中,她已经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了。

我们会互相倾诉自己的快乐和烦恼,但大部分时候都是我在说张姐静静的听着,听完后就会以一个长者的姿态来安慰我,告诉我如何解决自己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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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下学期,张姐16岁了,有一天,星期六,刚写完作业,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明明就在附近,可我还是对张姐说,不如你今天就到家睡,我那张床一米二多宽了,咱俩睡一块儿。张姐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那天晚上,我们谈了不少的事情,张姐让我们努力一下,争取在这几个月之内考上一重点高中,我当时的学习成绩还算可以,但是想要考上一所好重点高中,那也是千难万难。然后,我们又谈了谈未来,张姐说,她想要嫁给一个医生之类的。

我们就这么抱在一起睡着了,偶尔还会互相抓一下,嘻嘻哈哈的,无意中,我摸了摸张姐的下身,突然觉得有点怪怪的,我明白,这是男人的东西。“怎么回事?”我问道。她也说不清楚,就是从一年前,她就觉得自己的裤裆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当我在灯下看清楚张姐下面时,顿时面红耳赤,我和张姐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原来她是个男人。那一刻,张姐好像也很羞愧。

一星期之后,张姐被送到了徐州一家医院,医生说张姐没有子宫,也没有卵巢,所以医生对她进行了一次基因检测,最终得出结论,她是一个雄性,虽然她的生殖器有些异常,但到了她这个年纪,完全可以通过矫形手术,恢复成一个正常的男人。

从那以后,我就得叫张姐一声张哥了。

又过了两个星期,张姐终于从医院出来了,我急匆匆的跑到他那里,见到他的时候,他显得有些茫然,他说他已经不想继续学习了,现在村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了他的事情,让他感觉很有压力,他父亲说,做完第二次手术,就去他去广东的一个表叔那边打工。

在我读高中的时候,张哥也乘火车南下了。人生在世,友谊永存,直到高中毕业,我仍与张哥保持着书信联系。

张哥说,他很想念我们在南边的那段时间,经常拿出一些和我们的合影留念,回忆以前那些温暖而又幸福的岁月。

下班后,他又去学习了美术,在给我写的信时,常常会附上他自己的画作,他常会画两位古典美人,挽着手,他说,这就是他与我以前的样子。

再然后,我考上了师范,在我们那个小县城里,当了一名英语老师。张哥在广东开了一家小型工厂,专门做一些大型工厂的贴牌。

在教书的第2年,我和张哥结婚,一年后有个孩子,他为了能更好地照料家庭,将工厂从南边卖出去,返回家乡的县城,开始在网络上卖商品,日子过得很繁忙,也很充实。

时光荏苒,我们的孩子已经上了二年级了,然而,他却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父母的遭遇,到底有多么的曲折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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