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摔倒的那一刻,在场的每个人表现出不一样的情绪。 我深刻的领悟到什么叫做意外伤害:本来可以避免,却又那么理所当然。明知道在地板上穿拖鞋会打滑,我却将计就计,从地上的坐垫跨过去,使得他也如法炮制,磕在了门棱上。 懊恼、悔恨,他才两岁多。不知所措,深深的伤口,血流满面,我的衣服,还有地上。 那一刻,我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指责。取而代之的是,队友依然鼓励我的创意;爸妈坦言,他们带娃固然安全,却略显乏味。 大家都在说着或是没有及时制止,或是种种迹象表明似乎是天意。你很难想象,在那一刻,家庭凝聚力似乎达到峰值。 一根棒棒糖,收买了皮开肉绽的央央。全家人以空前的速度完成精心准备的晚餐,两分钟做决定,留下一人做家务,其余冲向儿童医院。 自习室里,全是勤奋认真的学生;麻将厅里,全是决战到天亮的赌徒;医院里,全是无奈焦急的面孔。 每个急诊外科号码的背后,都有个碰巧又耐人寻味的故事。我承认,这点皮外伤不算什么。可当医生开了缝针的单子,我的担忧值爆表。要知道,不打麻药,对大人来说都是个挑战。 央央拒绝进处理室,嘴上无限多的“不想不要”。当他躺在小小的手术台上,我以为的几个人都按不住大哭大闹的他,紧紧握住小小的拳头,闭着眼睛,一声不吭,淡定从容,沟通顺畅。 八针,我想如果不是小患者的配合,极有可能以一半的针数收尾。医治的过程是流动的,医生也会随着情况,不断调整策略,她夸奖这是今天遇到的最难忘的小朋友。 就这样,央央脸上多了一个勋章,回程路上,他破天荒的称自己是“小”朋友。在此之前,他拒绝一切“小”的称呼,以至于要做“大家伙”。原来,当一个人强大过后,才看到了自己的渺小。 晚上的小插曲,以温暖告终,细细想来: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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