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为什么,我们要特别标注一下“高度”二字呢?主要还是因为诗歌的“形态”(指诗感、诗味、诗性),根本不是一般读者可以认知和理解的层次,当然,此处的一般读者,自然也包括我们这样的评论人。因此,我们认为,这首诗几乎是背离了读者层面的一首作品,或者说,是一首根本不需要读者的作品! 或许,有人会对我们的论述作出异议,认为诗人谷禾并没有用言语直接说明其对“自己作品”的肯定程度,一切都只是我们在臆想式述说,但是,对于一首已经公开发表的作品,还需直接告诉你们,他对自己诗歌的认可度多高吗?如果你们有这样的疑虑,我只能说,你们应该想想,自己是不是多么的傻!] ◎下面,我们就来对《初春》的创作脉络做一些解构,以便让读者更好的理解诗歌中的“魅力”所在: “路边,银杏在把枝条舒展/鹅黄的叶芽眉眼翕动/鸟巢里,风声和阳光一起溢漫” 这一段主要是以“通感”的方式对“初春”景象做了描述,首先,“银杏在把枝条舒展”这里的“在”虽然也是有强调突出的意思,但是,当此处的“在”和“把”同时运用到这里时,“在”明显就给人产生出了多余之嫌,既丧失了画面的美感,又阻碍了阅读的“畅达感”,真可谓,一字用错,失之千里。 “鹅黄的叶芽眉眼翕动” 此处“翕动”是“一张一合”的意思(翕读音:xi),这里的“眉眼”也是一种借喻的手法,因此我们可以把“鹅黄的叶芽眉眼翕动”理解为“叶芽在风(想象)下的轻轻摆动(渐长),或者别的想象”。 “鸟巢”是鸟的叫声(或代指雏鸟与新的生命与希望),“溢漫”实际上是诗人误构的“漫溢”一词(在词典中“溢漫”一词并不存在),虽然,二者所表达的意思相差无几,都是以此来形容春天就在眼前(春天到了等类似于时间属性意思),但是,从“诗感与韵律”的角度来说,诗人谷禾把“漫溢”误构为“溢漫”一词,显然有些“弄巧成拙和自作聪明”的成份。 “孩子们跑向早晨,紫燕衔泥……至……从中心广场扩散到了返青的麦苗” 碎片化的元素叠加式堆砌,不仅使诗意“荡然无存”,而且,还给人带来了“风马牛不相及”的严重拼凑之嫌(诸如:孩子们、紫燕衔泥、蝴蝶搬花粉、过街孕妇、道路、交警、露珠、蚂蚁、长跑者、麦苗的组合搭配)。 同时,这里的语意也是存在一些问题,比如,把孕妇走路的样子形容为“笨拙”的母爱,其实,母爱从来都是伟大的,怎么在诗人眼里就变为“笨拙”了呢? ——这样的语意问题,如果,不是诗人不懂得形容词的合理运用,那么就是他故意在以幸灾乐祸的方式,“嘲弄”孕妇走路不便的姿态(特别是“道路安静,不见红灯绿灯/也不见交警的踪影”与“笨拙的孕妇过街”形成的上下句式关联衔接,虽然比较隐晦,但是,也给人反射出一种人性冷漠心理),显然,我们并不期望是后者(嘲弄),我们更愿意相信,是因为诗人对诗歌形容词的理解不够,所造成的认知错误。 而结尾“一亿年前的鸡雏/就要把石头的地壳啄破”则太有“突破”性了,简直有“石破天惊”的效果,用句通俗的话说吧,就是诗人谷禾简直太能扯了,竟然可以从一个“初春”的景观物象感知中,扯到了“一亿年前的鸡雏”身上,且不说“一亿年前的鸡雏”与诗人笔下的“初春”存在多少关联性(虽然“结尾留白”非常重要,但也没必要“留”得这么远吧,几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步),仅仅,这一大步跨越,就足以让《初春》在平庸的意象下“增添了历史的厚重感”,当然,从评者的角度来说,这样的跨越,实际上是“牛头不对马嘴”,更是诗意构建的无知表现。 [“就要把石头的地壳啄破”——虽然我们可以把这句“夸张”的话理解成是“季节的突破”以及“春天到了,一切将势不可挡类似语意”,但是,“石头的地壳”同样是存在诗歌语法与事物认知层次的错误,虽然,这种“错误”,很容易在认知误区里被误解为意象或艺术化渲染,但是,稍微有常识的读者就知道,像这样的词句搭配(即使结尾两句是对某些事物的引用性理解,也是属于语法的不合理运用),很明显是诗意理解错误所导致。] 综上所述,虽然《初春》的开头存在一些小瑕疵,但是,总的来说,它也是具备一定的诗感(意象、画面)以及好开头的趋势,然而,诗人却并没有形成有效的写作来延续(承接)开头,以至于,中间和结尾的表现,实在有些让人不敢相信,这样的诗体建构与诗歌认知,竟然是出自一位获奖无数的著名诗人笔下……。 ——当然,这段话中的理论术语,一些读者可能难以理解,我们建议,去《评诗论道》平台上查阅《诗歌写作有三种层次?可能大多数不知道!》一文以作参考性阅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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