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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克柏林78周年之千年帝国的殉葬者-瓦砾中的虎王

 fairyfail 2023-05-01 发布于河北

大约在1998年前后,笔者曾在Play station上玩过一款坦克模拟类游戏-《装甲前线》(Panzer Front),其中有一关为1945年4月30日,操纵一辆虎王式坦克带领另一辆友车杀出突围出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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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关的历史原型即由德国党卫军第503重装甲营的“虎王”式坦克的真实事迹改编而来。

党卫军第503装甲营为党卫军编制内的三支虎式营之一,也为柏林战役中唯一一支参战的德军重装甲营而闻名,其前身为1943年7月1日成立的党卫军第11装甲团第2营(II/11.SS Panzer Regiment),11月底才改编为党卫军第103重装甲营。

随后该营一直装备以虎I式进行训练,到1944年10月20日开始换装虎王,隶属于党卫军第3“日耳曼”装甲军(III. (germanisches) SS-Panzerkorps)并于11月14日根据新规,改番号为503,1945年1月12日,苏军发起维斯瓦-奥得河总攻,该营的全部39辆虎王坦克,于1月27日由铁路紧急部署至形势危急的德军“维斯瓦”集团军群战区。

           图片1945年初,党卫军第503重装甲营官兵举行的一次二级铁十字勋章授勋仪式,从左往右分别是-营军械管党卫队下级突击中队长阿道夫·格里明格尔、炮手:党卫队下级分队长埃米尔·赖歇尔、副排长:党卫队上级分队长布雷德、党卫军下级分队长布德、无线电员:党卫队下级分队长比尔、营长:党卫队突击大队长弗雷德里希·“弗利茨”·赫尔齐希、第1连连长:党卫队下级突击中队长卡尔·布罗曼、在虎王坦克炮塔上露面的是驾驶员党卫队下级分队长蒙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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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成就最高的是布罗曼(头上绑绷带者),他和他的车组在但泽-索波特地区( Danzig-Sopot )的10周时间内(1945年2月2日-3月26日),宣称击毁72辆苏军坦克(其中6辆JS-2重型坦克),44门反坦克炮和15辆其他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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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战绩都是在布罗曼几乎一直处于受伤状态的时候完成的,当他最终撤出战斗的时候,他失去了一只眼睛,头部和手臂严重烧伤,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有炸弹碎片留下的疤痕。所以当1945年4月29日被授予骑士十字勋章的时候,他还虚弱地躺在医院里。       

在柏林战役开始时,该营还有12辆虎王坦克,参战的虎王坦克车长有:

党卫队下级分队长卡尔-海因茨·图尔克(Karl-Heinz Türk)

党卫队下级分队长格奥尔格·迪尔斯(Georg Diers)

党卫队上级分队长卡尔·克尔讷(Karl Körner)

党卫队上级突击中队长马克斯·利珀特(Max Lippert)

党卫队上级突击中队长卡尔·布罗曼(Karl Brommann)

党卫队下级突击队中队长奥斯卡·舍费尔(Otto Schäfer)

党卫队上级分队长金特·高尔(Günther Gaul)

党卫队高级分队长哈雷尔(Harrer)

党卫队下级分队长本德尔(Bender)

党卫队下级分队长塞米克(Semik)

党卫队下级分队长伯茨曼(Bootsmann)

党卫队上级突击中队长默雷尔泽尔(Mührerzeer)

           图片这副绘画作品描绘的是卡尔-海因茨·图尔克的座车与“明谢贝格”装甲师(Panzer-Division 'Müncheberg')残部守卫波茨坦广场(Potsdamer Platz)的场景,但他的座车战术编号应该是100

图片                       图片                图片上面三图为该车原型,实车战术编号应该为100,摄于柏林波茨坦火车站(Potsdamer Platz)地铁站入口处,),柏林战役时共有10辆虎王坦克参加了巷战。

4月28日,图尔克奉命从波茨坦广场向东南几个街区外的安哈尔特火车站(Bahnhof Anhalter)进攻,他与苏军的T-34和IS-2坦克打了整整一天,最终因兵力悬殊退回了波茨坦站。

4月30日他的坐车右前方中弹,被打掉了履带,主驱动链轮和主减速器也被打坏。5月1日,一个排的苏联步兵突然从一个下水道入口,无法移动的100号车在弹药耗尽后于当晚被弃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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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海因茨·图尔克在混乱中逃出了柏林包围圈,战败时军衔为党卫队上级分队长。尽管他是一名坦克指挥官,但可以在他的黑色制服上看到步兵突击奖章(Infanterie-Sturmabzeichen ),为他转入坦克部队之前身为装甲掷弹兵时期获得。

除了柏林战役中较知名的卡尔-海因茨·图尔克之外,还有在1945年4月30日,暨希特勒自杀当天死守国会大厦前的党卫队上级分队长格奥尔格·迪尔斯的314号虎王坦克。这也是党卫军第503重装甲营战至最后仅剩的3辆虎王之一。

当日的争夺异常激烈,到下午迪尔斯宣称已击毁30辆苏军坦克。甚至在第二天,暨1945年5月1日,他们还对国会大厦正面的克洛尔歌剧院(Krolloper)进行了反击。直到当天夜间才接到命令,放弃阵地,准备冲破柏林的包围。

图片上图为描绘314号车与党卫军第11“北欧”装甲掷弹兵师残部守卫国会大厦正门的画作。

图片这副画作描绘了314号车试图逃出柏林的场景,虎王坦克碾过了苏军设在维登代默大桥(Weidammerbrücke)上的路障,迪尔斯带领最后的残军于5月2日凌晨3:00开始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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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围当时314号车组成员除了车长迪尔斯外,其他人分别是炮手沃尔夫-迪特尔·科特(Wolf-Dieter Kothe)、装填手阿勒克斯·佐默(Alex Sommer)、驾驶员威利·肯克尔(Willi Kenkel)和无线电员波多·哈尔姆斯(Bodo Harms)。全体成员都活了下来,迪尔斯的击杀总记录为39辆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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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迪尔斯,他的同营战友党卫队上级分队长卡尔·克尔讷也在5月2日从柏林突围,他指挥的一辆被遗弃的豹式坦克,试图通过施塔肯郊区(Staaken)逃跑。在途中克尔讷甚至还摧毁了一辆JS-2坦克和几门火炮,直到自己的座车在当晚彻底损坏。

          图片  这辆虎王坦克被遗弃在柏林市中心西南维尔默斯多夫区(Wilmersdorf )巴黎大街(Pariser Straße)上。该车可能是党卫军第503营的党卫队下级突击队中队长奥斯卡·舍费尔座车。

图片德国投降后,被遗弃在街道上的党卫军第503重装甲营的虎王坦克,后面是一辆东风或者旋风式自行高炮和观察坦克,此照片在描写柏林战役的书籍图册中出现频率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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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虎王坦克之外,这张也是柏林战役里非常著名的一张照片,由苏联著名战地摄影师马克·列季金拍摄于1945年5月2日,成为纳粹德军最后覆亡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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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车为党卫队第11“北欧”志愿装甲掷弹兵师第11侦察营第3连的一辆sd.kfz.250后期型装甲运兵车(Leichter Schutzenpanzerwagen Sd.Kfz.250 'Neue'),车牌号SS-900915,战术编号339,可见车头处的北欧师师徽和侦察营战术标识,1943年10月在制造了大约4200辆初期型后,为了简化生产,Sd.kfz 250的乘员舱由较复杂的多面外形改为扁平的一体化装甲板,又称'新型'(neue art )。

图片此图为隆美尔元帅的座车“狮鹫”号,即为Sd.Kfz.250的初期型车体。

令人意外的是该车的乘员并不是德国人,其车长正是第3连连长,党卫队高级突击中队长;瑞典人汉斯-约斯塔.佩尔森( Hans-Gösta Pehrsson),“北欧”师的大部分瑞典志愿兵均在该连第4火力支援排服役,所以这个排又叫瑞典排(Schwedenz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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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面(3)是一名党卫队第23”尼德兰“装甲掷弹兵师的党卫队突击队员,相当于陆军上等兵,手持7.92毫米StG-44突击步枪。身着42式连帽风雪衣。右面(4)是党卫队第11”北欧“装甲掷弹兵师的一名高级突击中队长,相当于陆军上尉。其身着装甲兵制服和棉服。这两个部队都属于党卫队中的外籍志愿兵部队,夹杂了大量荷兰、丹麦、挪威和瑞典人,参加了最后的柏林巷战。

佩尔森率部在5月1日-2日企图从市中心突围,但在腓特烈大街107号附近被苏军炮火击中。佩尔森负伤,侥幸逃脱,但他的驾驶员,同样也是他的瑞典老乡,党卫队下级分队长朗纳.奥洛夫.约翰森(Ragnar Olof'Giraffen' Johansson)被手榴弹炸死,图中右边地上的即是约翰森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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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车车体内还发现有一具女性尸体,部分史料中称其为一名党卫队辅助人员,而另外的则称她是挪威女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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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德国电影《帝国的陷落》中还原了这一场景,但车型与历史原型并不相同。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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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中该车为战后生产的Sd.kfz.251捷克型号OT 810

 幸运的是,佩尔森虽然受伤,但活了下来,而且在被俘前脱下他的党卫军制服,换上了一件德国国防军的制服。他在俘虏后送到了一个战俘营里,但设法逃了出来。然后躲在柏林的一间公寓里。随后他遇到了另一个党卫军军人,二人一起走到英国占领区,从那里又辗转回到瑞典,后于1974年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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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柏林市中心街头一具人民冲锋队连长尸体,但他却戴了一顶伞兵盔和FG42伞兵自动步枪,可能是征用了第9伞兵师的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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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面(7)是一名希特勒青年团的娃娃兵,,身着1938式希特勒青年团冬季制服,袖子上1933式三角袖章里面写明了他所属的青年团地区-柏林地区,肩章上的数字3为所属团的番号,一根白条说明其级别为青年团班长,相当于陆军一等兵或代理下士,制服上别有“铜质希特勒青年团优异表现证章”(获得条件是在希特勒青年团入团时的田径、野外训练和政治知识三个考试中均取得好成绩)和“希特勒青年团射击奖章”。戴着的“德国国防军国民突击队”袖套表明他已经编入了民兵组织-国民突击队。他装备了一具88毫米口径RPZ.B54/1“坦克杀手”反坦克火箭筒。1945年4月,柏林市区。

右面(8)是一名国民突击队的国民突击队员,身着纳粹冲锋队的M43式制服,在制服的右袖口可以看到“国民突击队”字样的袖标,戴着表示冲锋队身份的卐字袖套,胸前佩戴了一枚冲锋队体育奖章。注意冲锋队是纳粹党的老牌准军事化政治组织,而国民突击队是战争后期成立的民兵组织,他装备了9毫米MPE冲锋枪和一具坦克杀手火箭筒。1945年4月,柏林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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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面(9)是帝国劳动团第2“弗里德里希·路德维希·雅恩”步兵师(2.lnfanterie-DivisionRAD 'Friedrich Ludwig Jahn')的一名士兵,身着帝国劳动团制服,大衣的袖标代表是下萨克森的第185营第1连。装备98K步枪和一枚反坦克地雷,身上还挂着几枚1939式手雷。该师成立1945年3月31日,是德军在二战中动员的第35波次,也是最后一批部队,从西普鲁士撤出的第251步兵师,及来自纳粹党官方劳工组织“帝国劳动团”(Reichsarbeitsdienst)的7500名成员组成,以德国历史上的政治体育的创始人,德国“体操之父”弗里德里希·路德维希·雅恩为名。4月全师在柏林以南与苏军展开激战,后从波茨坦口袋突围,加入第12集团军第20军向西进攻,残部最后于5月在易北河向美军投降,但随即转移给苏军关押。

面(10)一名国民突击队队员,钢盔上的“03/13”代表第3区(柏林)第13营,大衣外罩了一件陆军迷彩帐篷,装备一把结构简单的7.92毫米VG-45型国民突击步枪(Volkssturmgewehr 45)和一枚30型铁拳反坦克火箭筒(Panzerfaust30M)。1945年4月,柏林中心区勃兰登堡门前

图片该图原型,勃兰登堡门前的一名帝国劳动团第185营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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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11)是第547国民掷弹兵师的一名步兵,该师在2月的东普鲁士战役中被重创。他身着一件大衣,外面套了件陆军“沼泽迷彩'罩服。

右面(12)是一名“腓特烈大帝”反坦克歼击旅的步兵,这个番号古怪的单位隶属于第9集团军的“维斯瓦”反坦克歼击师,该师是根据陆军总司令部装甲兵总监处的命令于1945年3月成立的,主要负责指挥维斯瓦集团军群内直属的各个反坦克部队,这些单位以反坦克火箭筒和手榴弹等单兵武器对付苏军坦克。他身着M44式制服,右臂上的3个单兵反坦克绣章说明他是一名老兵了。装备了98K步枪和一具铁拳反坦克火箭筒。

1943年2月,希特勒下令成立一个新的党卫军作战师,由外国志愿者担任军官。根据元首命令,由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志愿兵组成的党卫军“北欧”装甲掷弹兵团在次月从“维京”师抽离,成为新作战师的核心。

“北欧”师的两个装甲掷弹兵团也被授予了与该团大部分新兵来自的地点相关的头衔,党卫军第23“挪威”装甲掷弹兵团(SS-Panzergrenadier-Regiment 23 Norge )和党卫军第24“丹麦”装甲掷弹兵团(SS-Panzergrenadier-Regiment 24 Danmark )。

该师在德国成立后,该部署给党卫军第3“日耳曼”装甲军,开赴克罗地亚,与另一支单位-党卫军“尼德兰”志愿军团。于1943年9月开始与南斯拉夫游击队作战。随后即派赴东线战场的列宁格勒附近与苏军作战,最终在柏林战役中覆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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