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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孙华天（原创）  《红楼梦真事隐》实录其事之第二十四回（下）：亏婶子好大精神 贾芸次日一早起来，洗了脸，便出南门，大香铺里买了冰麝，便往荣国府来。打听贾琏出了门，贾芸便往后面来…… 正说着，只见一群人簇着凤姐出来了。贾芸深知凤姐是喜奉承尚排场的，忙把手逼着，恭恭敬敬抢上来请安。凤姐连正眼也不看，仍往前走着，只问他母亲好，“怎么不来我们这里逛逛？”贾芸道：“只是身上不大好，倒时常记挂着婶子，要来瞧瞧，又不能来。”凤姐笑道：“可是会撒谎，不是我提起他来，你就不说他想我了。”贾芸笑道：“侄儿不怕雷打了，就敢在长辈前撒谎。昨儿晚上还提起婶子来，说婶子身子生的单弱，事情又多，亏婶子好大精神，竟料理的周周全全，要是差一点儿的，早累的不知怎么样呢。” 凤姐听了满脸是笑，不由的便止了步，问道：“怎么好好的你娘儿们在背地里嚼起我来？”贾芸道：“有个原故，只因我有个朋友，家里有几个钱，现开香铺……” 稍前贾芹去家庙管理和尚道士，全仗着凤姐暗中周旋。在那个情节中，凤姐象征着弘历。这处的凤姐还象征弘历吗？不是了，而是转换为象征雍正帝了。 且看凤姐出来的排场，目中无人的架势，说话的语气，高高在上的形象特征，都体现着此处的凤姐象征着雍正皇帝。况且弘晈根本用不着绕个圈子去求弘历，直接找四伯父雍正帝就得了。 宁郡王弘晈不但有好礼物孝敬四伯父，更会说让四伯父中听的话：“亏婶子好大精神，竟料理的周周全全。”这话让四伯父听起来非常受用，这话看似奉承，然而确是实情。并非不贴边的虚假奉承，这样雍正帝才愿与弘晈将嗑唠下去。 贾芸说：“……若说送人，也没个人配使这些……因此我就想起婶子来。往年间我还见婶子大包的银子买这些东西呢，别说今年贵妃宫中，就是这个端阳节下，不用说这些香料自然是比往常加上十倍去的。因此想来想去，只孝顺婶子一个人才合式，方不算遭塌这东西。”一边说，一边将一个锦匣举起来。 凤姐正是要办端阳的节礼，采买香料药饵的时节，忽见贾芸如此一来，听这一篇话，心下又是得意又是欢喜，便命丰儿：“接过芸哥儿的来，送了家去，交给平儿。”因又说道：“看着你这样知好歹，怪道你叔叔常提你，说你说话儿也明白，心里有见识。”贾芸听这话入了港，便打进一步来，故意问道：“原来叔叔也曾提我的？”凤姐见问，才要告诉他与他管事情的那话，便忙又止住，心下想道：“我如今要告诉他那话，倒叫他看着我见不得东西似的，为得了这点子香，就混许他管事了。今儿先别提起这事。”想毕，便把派他监种花木工程的事都隐瞒的一字不提，随口说了两句淡话，便往贾母那里去了。贾芸也不好提的，只得回来。 且看贾芸表示只有婶子配使这些香料，又带上贵妃宫中一笔，皆是隐指雍正帝“烧丹炼汞”之情的。 凤姐听了贾芸的话非常受用，便收下冰片麝香，同时说道：“看着你这样知好歹，怪道你叔叔常提你，说你说话也明白，心里有见识。”可见贾芸象征的弘晈并非平庸之辈，只是不喜欢官场之道罢了。又透出雍正帝对弘晈的言谈行事非常看好，同时补上一笔允礼也在四哥雍正帝面前夸过弘晈。 接下来书中表，凤姐本想告诉贾芸让他管花木工程的事，可一想得了这点礼物就派他管事，倒像没见过东西似的，便不提起这事。又说了两句淡话，便往贾母那边去了。 其实，真事隐中根本就不存在雍正帝对弘晈要管之事早有安排而不说之情。允礼虽在四哥前夸过弘晈，但决不会提议让弘晈管事。允礼深知有做人情的事，自己当皇上一说，反而办砸了。这个情得让皇上做，才是为臣之道。所以，允礼决不会在四哥雍正帝面前提议让弘晈管什么事的。 稍前凤姐给贾芹争差事时，贾琏说，我答应贾芸了，又被你抢去。是为后面贾芸之事作铺垫，在实际的隐情中，并没有允礼搬出弘晈要与福彭争差事之事。正因为谁都没有提及给弘晈安排差事，所以这里凤姐先不提让贾芸管花木工程之事，就说明雍正帝并没有在弘晈面前耍心眼，而是没来得及打算给弘晈安排事呢。假故事上看，凤姐在贾芸面前处处玩心机，可真事隐中的雍正帝，则没对弘晈玩心机。 还有一个细节应当注意，那就是贾芸见宝玉及见凤姐时，宝玉与凤姐都先问芸哥母亲好。这都是隐指雍正帝问允祥嫡福晋兆佳氏好。可见弘晈之母在雍正帝心中是有位置的。 接下来书中表，贾芸昨日见了宝玉，让他外书房等着。贾芸吃了饭，便又进来……众小厮见贾芸进来便都散了。贾芸问：“二爷没下来？”焙茗道：“今儿总没下来。二爷说什么，替你哨探哨探去。” 这个情节中，宝玉的小厮茗烟改叫“焙茗”了。作者不但玩换演员换角色的游戏，还总给假故事中的人物改名。 那些想否定曹雪芹的人，故意将曹雪芹曲解为替身符号，岂不知这些假人物才是替身符号呢。 贾芸等了一顿饭功夫不见焙茗回来，忽听娇声嫩语叫了一声“哥哥”。贾芸往外看时，原来是个十六、七岁的丫头，生的倒也细巧干净。这时正好焙茗走来对贾芸说：“等了这一日，也没个人儿过来……”并说那丫头就是宝二爷房里的，让她回一声廊下的芸哥来见。那丫头便知是本家爷们，下死眼盯了两眼贾芸，便让贾芸明天再来，并说了今儿等也没用的缘故。贾芸听那丫头说得简便俏丽，便依言出来。 这个情节透出两个信息，一是这丫头喊“哥哥”时，正好焙茗回来，可知焙茗是这个丫头的哥哥，他们是一家人。二是贾芸与这个丫头初次见面，都给对方留下很深的印象。 这个情节隐寓着弘晈找四伯父雍正帝谋差事时，在等候期间巧遇了一位在四伯父处当差的丫头。此回中的宝玉和凤姐都是雍正帝化身。这就是脂批所说的：“分叙单传法”。 那贾芸一迳回家。至次日，来至大门前，可巧遇见凤姐往那边去请安，才上了车。见贾芸来，便命人唤住，隔窗子笑道：“芸儿，你竟有胆子在我跟前弄鬼。怪道你送东西给我，原来你有事求我。昨儿你叔叔才告诉我说你求他。”贾芸笑道：“求叔叔这事，婶婶休提，我昨儿正后悔呢。早知这样，我竟一起头求婶婶，这会子也早完了。谁承望叔叔竟不能的。”凤姐笑道：“怪道你那里没成儿，昨儿又来寻我。”贾芸道：“婶婶辜负了我的孝心。我并没有这个意思。若有这意思，昨儿还不求婶婶。如今婶婶既知道了，我倒要把叔叔丢下，少不得求婶婶好歹疼我一点儿。”凤姐冷笑道：“你们要拣远路儿走，叫我也难说。早告诉我一声儿，什么不成了。多大点子事，耽误到这会子。那园子里还要种花，我只想不出个人来，早来不早完了。”……凤姐笑道：“……罢了，要不是你叔叔说，我不管你的事。我也不过吃了饭就过来，你到午错的时候来领银子，后儿就进去种树。”说毕，令人驾起香车，一迳去了。 这个情节透出，凤姐象征的雍正帝已和贾琏象征的允礼碰过面了。雍正帝将弘晈送礼之事问允礼，弘晈是不是有什么事相求呀？果亲王允礼当然不能说是自己让弘晈来谋差事的，而是说弘晈来求过自己，要谋差事，自己没答应，也没那个权力。允礼又对雍正帝说，既然弘晈如此孝敬皇上，那就给他个差事管管，也看看弘晈的能力如何。雍正帝便决定给弘晈点事去办。 凤姐将园中种花栽树之事交与贾芸，便隐寓着雍正帝将一件很重要的大事让弘晈去办了。那么这是一件什么重任呢？原来是让弘晈监管训练八旗兵丁之事。要想破解这个谜，就要留意稍后贾兰“演习骑射”的寓意。福彭在前线御敌，弘晈在后方操练兵马，以供前方之需。 贾芸面对凤姐说他弄鬼，便顺着凤姐的话说：“谁承望叔叔竟不能的……如今婶子既知道了，我倒要把叔叔丟下，少不得求婶婶好歹疼我一点。” 贾芸象征的弘晈这番话，给十七叔允礼和自己都打了圆场，雍正帝听了也喜欢。允礼是决不会先去求四哥雍正帝给弘晈差事的，那样，雍正帝岂不被动没情了吗。所以必让弘晈自己去求雍正帝，自己只能敲敲边鼓。这个人情，只能让雍正帝去做，这个君臣之道允礼岂能不知。 这个真事隐的时序，应在福彭任定边大将军（七月初九）之后。！应该在雍正十一年七月中下旬。 贾芸在凤姐处得到美差喜不自禁，又来见宝玉，谁知宝玉一早便往北静王府去了。 其实，凤姐、宝玉、北静王这三者都是雍正帝同一人化身。贾芸见了凤姐，就等于见了宝玉，同时也就等于见到北静王了。前文秦可卿发丧之际，前来路祭的北静王便是雍正帝化身。 此回凤姐、宝玉之处隐寓的地点，应该是圆明园。七、八月份这个季节，雍正帝正在圆明园居住并临朝听政。弘晈要见四伯父雍正帝，得从北京城内自己的宁郡王府赶往城外西北郊的圆明园，路途可不近。在正朝时，弘晈及那些无事可奏的王公们也都得上朝，违者罚俸，朝廷不能白给你俸禄。 如今且说宝玉，自那日见了贾芸，曾说明日着他进来说话儿。如此说了之后，他原是富贵公子的口角，那里还把这个放在心上，因而便忘怀了。这日晚上从北静王府里回来，见过贾母王夫人等，回至园内，换了衣服，正要洗澡…… 这个情节又提到了北静王，其目的是关照宝玉的象征身份是雍正帝。接下来宝玉口渴要喝水，引出了宝玉见到了贾芸眼中的那个丫头。 ……宝玉看了，便笑问道：“你也是我这屋里的人么?”那丫头道：“是的。”宝玉道：“既是这屋里的，我怎么不认得?”那丫头听说，便冷笑了一声道：“认不得也多，岂只我一个。从来我又不递茶递水，拿东拿西，眼见的事一点儿不作，那里认得呢。”宝玉道：“你为什么不作那眼见的事?”那丫头道：“这话我也难说。——只是有一句话回二爷：昨儿有个什么芸儿来找二爷，我想二爷不得空儿，便叫焙茗回他，叫他今日早起来;不想二爷又往北府里去了。”刚说到这句话，只见秋纹碧痕嘻嘻哈哈的说笑着进来。 如果宝玉在此是雍正帝化身的话，这个丫头是不会进到雍正帝内室的，更不会用这种口气回皇帝的话。而且来客回话，也不是这丫头份内之事。显然这丫头做的都是违规之事，这是要被治罪的。然而这丫头只被内室的大丫头刻薄几句就完了。 那么取其事体情理地推断一下，真实情况应该是什么样呢？应该是这个丫头并没有进雍正帝内室，也没对雍正帝说那些抱怨的话，更没回弘晈求见之事。而是雍正帝无意间来到这个丫头的活动区域，对她有了初步印象。这丫头应该是在雍正帝书房处做杂役的宫女，并不在雍正帝身边伺候，所以雍正帝不熟悉她。 至于这个丫头能见到弘晈，是由于她去二门找她哥哥无意间巧遇的。 原来这小红本姓林，小名红玉，只因玉字犯了林黛玉宝玉，便都把这个字隐起来，便叫他小红。原是荣国府中世代的旧仆，他父母现在收管各处房田事务。这红玉年方十六岁，因分人在大观园的时节，把他便分在怡红院中，倒也清幽雅静。不想后来命人进来居住，偏生这一所儿又被宝玉占了。这红玉虽然是个不谙事的丫头，却因他原有三分容貌，心内着实妄想痴心的向上攀高，每每的要在宝玉面前显弄显弄。只是宝玉身边一干人，都是能牙利爪的，那里插的下手去。不想今儿才有些消息，又遭秋纹等一场恶意，心内早灰了一半。正闷闷的，忽然听见老嬷嬷说起贾芸来，不觉心中一动，便闷闷的回至房中，睡在床上，暗暗盘算，翻来覆去，正没个抓寻。忽听窗外低低的叫道：“红玉，你的手帕子我拾在这里呢…… 哈哈！原来这个丫头叫小红。假故事上红玉之名的玉字犯了宝玉黛玉的玉。真事隐中红玉之名的红字，则与弘历、弘晈的弘字犯了谐音。 小红家是荣国府中世代旧仆，他父母现在收管各处房田事务。 如此看小红是家生女，身份是包衣家奴。其父母收管各处房田事务，那就在内务府会计司供职。但相关史料难得查阅，能看到的有限史料中，捋不出头绪。但已知道小红是包衣身份了，还可依据书中渐渐给出的其他线索继续查证。 再看小红在怡红院的处境很不如意，在难有出头之日的困境下，便想到了刚认识的芸二爷。 这个情节隐寓着小红象征的内务府宫女，在雍正帝书房等处作杂役，经常受雍正帝身边人的气，在靠近雍正帝无望的情况下，想到了刚认识的宁郡王弘晈。可见这个丫头不是死心眼，会给自己谋出路。 《红楼梦真事隐》闺阁昭传之第二十四回：完 2020-7-3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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