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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斌 仇老大的儿子过完年就出远门去打工了。家里就留下了仇老大的儿媳小翠和不满一岁的孙子。孙子还小，还在吃奶，离不开娘。 仇老大的老伴死得早，是他一手带大了儿子。现在，儿子又娶了老婆，还给仇老大添了孙子。仇老大喜出望外，干劲十足，成天就在土地上伺弄庄稼。 那天早晨，天还没有亮，有人发现仇老大突然死了。这在小镇上算是一件稀罕事。仇老大身体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死亡呢？村里人感到疑惑。 仇老大的孙子生下来才几个月大，这天傍晚躺在儿媳妇小翠的怀里哭闹不停，无论怎样逗哄，他也不消停。儿媳小翠没办法，就将胸前的乳头塞进孩子的嘴里。孩子还是哭闹不停。 仇老大看着孙子哭闹不止，也十分心疼，突然用逗哄婴儿的催眠歌谣说道:孙儿乖乖，快吃妈妈的奶奶，你不吃了，爷爷帮你吃……。仇老大话还说完，就感觉儿媳妇就在眼前，这句话有些不对劲儿，急忙收住了口，不再往下念叨。 仇老大的这些话恰巧被从田里干活的狗宝听见了，成为了狗宝的笑谈，满村子里传唱。 儿媳小翠听了传言，说公公仇老大老不正经。引来了村里人对仇老大的猜忌。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说仇老大死了。知道仇老大秉性的人，都为仇老大唏嘘。因为，仇老大把儿媳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他怎会做出无理的事来呢。 事后有人说，仇老大为了一句戏言，悄无声息地死了，不值得。 作者简介 王斌，生于1966年，长期从事农村社区工作。曾在《延河》发表小说《老村》，《衮雪》杂志发表散文《春天、人和散文》，《汉中日报》副刊上发表散文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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