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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孙华天（原创）  《红楼梦真事隐》反逆隐曲之第二十四回（中）：你小人儿家很不知好歹 宝玉扳鞍上马，众小厮围随，往贾赦这边来。见了贾赦，不过是偶感些风寒，先述了贾母问的话，然后自己请了安。贾赦先站起来回了贾母话，次后便唤人来，“带哥儿进去太太屋里坐着。”宝玉退出，来至后面，进入上房。邢夫人见了他来，先倒站了起来，请过贾母的安。宝玉方请安。 在宝玉前去给大老爷贾赦请安情节中，宝玉还象征着宁郡王弘晈。因为此处不涉及贾芸之事，所以宝玉在此象征的不是雍正帝。那么大老爷象征谁呢？有一个细节值得注意，那就是贾赦院落就是荣府宅院隔断出来的。可贾琏宝玉都要骑马前往，有备马的时间，恐怕早就步行到了。这就隐寓着大老爷家距离弘晈家是非常远的。而且大老爷和邢夫人见宝玉时，都是先给贾母请安，宝玉再请安。既然宝玉象征着弘晈，那么贾母就应象征着弘晈之母兆佳氏，既允祥的嫡福晋。 据《稽古右文》论坛上说，兆佳氏都能支使动庄亲王允禄。可见这都是允禄对允祥提携自己的回报。如此看来这处的大老爷正是庄亲王允禄化身。真事隐中正是庄亲王允禄身体欠佳，兆佳氏派弘晈代表自己前去问安。所以允禄和他福晋见了弘晈时，必先向兆佳氏请安，之后才是弘晈向十六叔允禄夫妇请安。允禄是弘晈的十六叔，被称为大老爷。由此便可推断弘晈的十七叔允礼，就是二老爷了。 但这不是死板的象征关系，贾赦贾政在其他回目中还分别象征着其他真事隐人物。 邢夫人留宝玉吃饭而不留贾环贾兰，隐寓着庄亲王允禄夫妇待弘晈要远胜其他宗室成员。贾环在此就不是纳喇氏化身了，只象征着一般的宗室成员。 还有一个情节，既邢夫人训贾琮。可见大老爷的儿子叫一个叫贾琏、一个叫贾琮。前文不但贾琏的“琏”字犯了弘历与嫡福晋富察氏所生且早逝之子永琏的“琏”字。此处在“琮”字上又故意犯了弘历与嫡福晋富察氏所生且夭折的另一子永琮的“琮”字。如果不是真事隐艺术手法非常巧妙难解，作者弘晈是决不敢用此等险笔的，而且是两个险笔都用在大老爷贾赦的儿子身上。这绝不是什么巧合，而是作者故意为之。就是要用贾赦两个儿子之名，与弘历和他的嫡福晋富察氏两个儿子之名相犯。其用意在于让读者借助这两个名字，领略真事隐的人和事与弘历和他的嫡福晋富察氏有关。 作者弘晈巧妙的隐寓手法，只要作者圈里人不泄露天机，乾隆皇帝怎么都想不到假故事中还藏着揭露自己丑恶嘴脸的真事隐。稍后的真事隐中，会有越来越多的弘历身影了。 且说贾芸进去见了贾琏，因打听可有什么事情。贾琏告诉他：“前儿倒有一件事情出来，偏生你婶婶再三求我，给了贾芹了。他许了我，说明儿园里还有几处要栽花木的地方，等这个工程出来，一定给你就是了。”贾芸听了，半晌，说道：“既是这样，我就等着罢。叔叔也不必先在婶婶跟前提我今儿来打听的话，到跟前再说也不迟。”贾琏道：“提他作什么。我那里有这些工夫说闲话儿呢……贾芸出了荣国府回家，一路思量，想出一个主意来，便一迳往他母舅卜世仁家来。 贾芸找二叔贾琏谋差事之情，还接凤姐将和尚道士的美差给了贾芹之事的脉路而来。其时序则随贾芹去家庙铁槛寺所隐寓的时序来进行。贾芹去铁槛寺管理和尚道士，隐寓平郡王福彭被任命为定边大将军前往西北军营，真事隐时序是雍正十一年七月初九日。那么贾芸找二叔贾琏谋差事的时序，就应在雍正十一年七月初九日稍后了。 贾琏在此还象征果亲王允礼，而宁郡王弘晈则不用宝玉来象征了，而是换了贾芸来象征了。那么弘晈为什么来求十七叔允礼进宫谋差事了呢？上回真事隐透出弘晈有了自己的宁郡王府后，心中再无他求，镇日家尽做些外务，怎么会忽然想要谋差为朝廷出力了呢？从怡亲王允祥临终前的顾虑和遗言（秦可卿给凤姐托梦）上看，是不希望弘晈弘晓将来为官招祸的。看来贾芸找二叔贾琏谋差另有隐情。是什么原因促使弘晈要为朝廷出力呢？答案在贾芸来找他母舅卜世仁的隐情中。 原来卜世仁现开香料铺，方才从铺子里来，忽见贾芸进来，彼此见过了，因问他这早晚什么事跑了来。贾芸道：“有件事求舅舅帮衬帮衬。我有一件事，用些冰片麝香使用，好歹舅舅每样赊四两给我，八月里按数送了银子来。”卜世仁冷笑道：“再休提赊欠一事。前儿也是我们铺子里一个伙计，替他的亲戚赊了几两银子的货，至今总未还上。因此我们大家赔上……况且如今这个货也短，你就拿现银子到我们这不三不四的铺子里来买，也还没有这些，只好倒扁儿去。这是一。二则你那里有正经事，不过赊了去又是胡闹。 这个情节刻画出贾芸母舅卜世仁的薄情寡义嘴脸，是书中一个非常精彩的片段。其人物形象特征给读者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贾芸不但没赊成冰片麝香，反而被母舅数落一番。那么贾芸母舅卜世仁象征着弘晈的什么人呢？且看卜世仁接下来又说些什么。 “你只说舅舅见你一遭儿就派你一遭儿不是。你小人儿家很不知好歹，也到底立个主见，赚几个钱，弄得穿是穿吃是吃的，我看着也喜欢。”……卜世仁道：“我的儿，舅舅要有，还不是该的。我天天和你舅母说，只愁你没算计儿。你但凡立的起来，到你大房里，就是他们爷儿们见不着，便下个气，和他们的管家或者管事的人们嬉和嬉和，也弄个事儿管管。前日我出城去，撞见了你们三房里的老四，骑着大叫驴，带着五辆车，有四五十和尚道士，往家庙去了。他那不亏能干，这事就到他了！”贾芸听他韶刀的不堪，便起身告辞。 看到这里，应该知道卜世仁象征谁了。原来这个卜世仁就是弘晈十七叔允礼化身。卜世仁说贾芸“你小人家很不知好歹，也到底立个主见，赚几个钱，弄得穿是穿吃是吃的，我看着也喜欢。”原来是果亲王允礼让弘晈立主见赚钱的。这个情节隐寓着允礼让弘晈干点正事，靠自己能力做个名副其实的王爷。而不是只借父亲允祥的光做个无所事事的王爷。 卜世仁又提到三房老四贾芹去家庙管理和尚道士之事，说“他那不亏能干，这事就到他了。”这番话隐寓着允礼让弘晈学学平郡王福彭，干点正事，建功立业。还有一层关系，就是允礼也希望自己有个臂膀。 由此看来，并不是弘晈要谋差 去求十七叔允礼，而是允礼敦促弘晈谋差“干正事”的。这段情节，作者用了“反逆隐曲”之笔，从假故事表面看，卜世仁不赊给外甥贾芸冰片麝香，毫无情义。可翻解出真事隐，则是果亲王允礼要求弘晈谋差干点正事。 在这个情节中，还有一段贾芸的话： “舅舅说的倒干净。我父亲没的时候，我年纪又小，不知事。后来听见我母亲说，都还亏舅舅们在我们家出主意，料理的丧事。难道舅舅就不知道的，还是有一亩地两间房子，如今在我手里花了不成……” 贾芸话里透出两个信息，“我父亲没的时候”，正对应着允祥的去世。而舅舅们帮着料理的丧事，正对应着允禄允礼帮着料理的丧事。 接下来转入贾芸巧遇醉金刚情节，这醉金刚一听贾芸所言卜世仁之事，便慷慨解囊，将刚讨回的利银借给了贾芸。其慷慨豪放的义气形象，与卜世仁形成了鲜明对比。作者塑造鲜活生动的人物形象之笔，曾被无数世人赞叹不已。却不知，这醉金刚倪二与卜世仁就是允礼同一人化身。这种截然相反的人物形象，隐寓同一个真事隐人物，为历来小说之绝唱。我们在欣赏到作者这种高超的象征艺术，并从这种艺术手法中领略到什么是真事隐，就是我们最大的收获。收获不到这种美好的艺术享受，就领悟不到作者真假辩证艺术的真谛，就不识真事隐。 醉金刚倪二在此与卜世仁、贾琏共同象征着果亲王允礼。他借银子给贾芸买香料，隐寓着允礼已经预备好了让弘晈去打点雍正帝的礼物。虽然雍正帝是弘晈的四伯父，又与弘晈之父允祥的关系特别好，弘晈也不能空着两手去谋差事呀！那么贾芸要送的冰片麝香隐寓着弘晈要送雍正帝什么礼物呢？那就要看雍正帝喜欢什么了。凡是了解点雍正帝的人，大多知道雍正帝最喜欢敬佛信道、烧丹炼汞了。那么果亲王允礼给弘晈备好送给雍正帝的礼物，就一定是“烧丹炼汞”的原料了，而且必须是上等原料。这才能显出这个礼物既实用又有分量，才能显示出弘晈对四伯父雍正帝的孝心，才能从心底打动雍正帝。可见允礼为弘晈谋差事干正事，是多么地上心。 假故事看，贾芸对倪二的侠义之举虽感意外，又不便推却，收了银子。而在真事隐中，弘晈虽然不愿入朝为官，但对十七叔允礼激励自己的好意，实难推却。 （待续） 2020-7-3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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