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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诡事录(火焰山篇1)

 追梦文库 2023-05-03 发布于天津

1898年,在新疆阿勒泰青河县,中国第一、世界第三大铁陨石“银骆驼”横空出世。

要说这“银骆驼”,根本无从考究它何时从浩瀚星空中坠落的,只是当地牧民世代相传:在银牛沟里,藏着颗天上掉下来的'星宿’,也被称之为“真主安拉的眼泪”,如果孩子们去'星宿’上爬一爬、玩一玩,身体会变得健康,长得结实。

陨石银驼,过去一度被牧民认为是一块天赐白金,他们甚至刀刻斧凿,但“银骆驼”都毫发无损,数不清的贪婪之人对它垂涎三尺,却又无疾而终。

当年盘踞新疆的军阀盛世才,对这块珍宝更是爱之欲得,他派了几十个民工,在亲信监督下,用焦煤连烧几个月,想把它化小运走,可是“银骆驼”却是越烧越坚强,万般无奈下,又把炸药绑在陨石上下,企图炸碎,化整为零。

只听一声巨响,山摇地动,远山上的岩石哗哗下落,而“银骆驼”不但安然无恙,反而陷得更深。

盛世才手段用尽,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只得作罢。

1934年9月,瑞典殖民探险家斯文·赫定在新疆一带考察时发现了“银骆驼”,他摩拳擦掌,发誓舍命也要将银骆驼的“肉”割回去一块。

这一伙人,用氧焊的方法,最终从“银骆驼”的“驼峰”上成功切割了接近200千克“驼肉”,准备中转西藏将其偷偷带回去研究,却不想驼队在穿越叶尔羌河与和田河之间的广袤沙漠时,发生了严重的科考事故,最终整个探险队几乎全员覆没,从“银骆驼”身上切走的“驼肉”也遗落在沙漠之中。

而斯文·郝定几人则通过喝人尿、骆驼尿、羊血,甚至是一切带水分的罐头与药品,侥幸活了下来。

后来,在《我的探险生涯》一书中,斯文·郝定这样描写这段经历:“喝掉了一切能喝的东西,最后,我们不得不杀鸡止渴,可割掉头,母鸡的血已经成了凝固的'玛瑙’。近在咫尺的和田河,以及可望而不可及的河岸林带,赋予了探险队超常的毅力,可是当我们最终挣扎着来到和田河时,却发现那实际上是季节河,这个意外使大家几乎崩溃。”

不过,幸运的是,斯文·赫定一行,在和田河中游发现了一处“旺盛泉水的水潭”,拯救了他们。

这次科考事故,让斯文·郝定的探险队最终丧失了全部骆驼、牺牲了两名驼夫和五名科考队员、放弃了绝大部分辎重,还遗失了两架相机和一千多张底片,从此塔克拉玛干沙漠有了一个别名——“死亡之海”。

探险队出事的消息,很快传了开来,当地的虔诚的老牧民都说这伙洋人触怒了“沙埋古城”里的幽灵,才会出事。

一时间,围绕“银骆驼”和“沙埋古城”里幽灵的流言,在坊间传得沸沸扬扬,最后越传越离谱,直到1965年7月16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成立十周年之际,有专家提议将“银骆驼”运回乌鲁木齐,传言才算作罢。

话说,这“银骆驼”本体和双排座的小客货后斗子差不多大小,但是重量却接近30吨,按照六十年代载重量只有4吨的老解放汽车,想要将30吨的陨石银驼运到乌鲁木齐,根本是天方夜谭。

陨石银驼作为自治区成立十周年和国庆节的“特殊”献礼,各级领导十分关注它的转运工作。

束手无策之下,自治区只得寻求中科院的帮助,收到求助,中科院的专家很快便设计制造出了一种特殊的板车,如果光听名字,感觉有点“排子车”的意思,但实际两种东西绝对是天壤之别。

忙前忙后,家伙什算是齐活了,眼下,陨石银驼就只差开拔上路了,不过银驼上路,谁来“押运”这趟“镖”,就成了重中之重。

六十年代左右,自治区先后接收了一大批自流来疆人员,所以走好这趟“镖”,就要选取一批政治、军事、思想都过硬的战士,而“马兰村村民”无疑是最佳人选。

最终,经过自治区与新疆军区协调,抽调了百余人参加此次“押运”任务,而刚进“马兰村”的老兵因为军事素质、政治素质过硬,被选进了任务小组,暂定任务代号“归位—灶神星”。

时间紧,任务重,老兵一行人荷枪实弹,从“马兰村”出发,一路向北,沿途正好经过乌鲁木齐→青河县的押运路线,可以提前做好充足的规划和准备。

带队干部是“马兰村”的大学生军官高勇祥。二十世纪六十年代,部队官兵的文化程度普遍较低,战士中的半文盲还很多,当时的初中生在连队都算作知识分子,能被各级首长当做稀罕人才培养,更不要说凤毛麟角的大学生。

不过,“马兰村”因其特殊性,“村中”的大学生军官比例远高于其他部队。

高勇祥作为“马兰村”的“高知”,一到周末,吃过早饭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帮战友写信,除了给他们的父母写,有时还要帮他们给村子里的“小芳”写。

虽然是大学生,但高勇祥到部队后,身上没有一点学生兵惯有的骄、娇二气,老兵他们还是很服气的,能让这群眼高于顶的“马兰”官兵佩服,很不容易。

车队疾驰在荒茫的戈壁之上,带起一片尘烟,也带起了一丝生机。

见识过罗布泊的马兰人,自然对这样的戈壁滩提不起兴趣,一部分在车厢里闭着眼休憩,另一部分擦着手中锃亮的步枪。

只有第一次出任务的老兵盯着车棚外的戈壁,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啥呢?”坐在旁边的高勇祥见老兵依旧发愣,又抬起胳膊肘轻轻碰了碰他。

“嗯?!”老兵终于回过神来。

“我说你小子看啥呢?这么入神?这戈壁滩又没大鱼大肉!”高勇祥调侃老兵道。

老兵抓耳挠腮、略微有些尴尬,刚想说话,却不想,军车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嘎兹”声,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整个车身开始侧倾,车厢里的众人来不及反应,顿时摔作一团。

“李占刚,你搞什么鬼?!”高勇祥一边抓着靠背的横杆,一边大声叱责司机李占刚。

看的出来,高勇祥确实有些生气。

“是.....是流沙,大家快跑!”前面的驾驶室传来李占刚的疾呼。

慌乱中,车尾的老兵还没听清楚,就觉后脖颈一紧,连人带枪一头摔出了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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